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我好难受…”28岁的李蓓瘫倒在急诊室里,持续高烧五天始终不退。

医院一连做了十几项检查,却找不到任何病因,她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就在所有人束手无策时,一位老专家检查她的大腿根部,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揭开了这场噩梦的真相。



01

凌晨三点,李蓓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如火炭。床头柜的体温计显示38.5度,刺眼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

“老公,我好像发烧了。”她推了推睡梦中的丈夫陈明。

“都烧成这样了!”陈明一摸妻子的额头,立刻惊醒,“要不要去医院?”

“应该是感冒,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李蓓裹紧被子,浑身发冷。她向来少生病,这点小症状应该熬一晚就能好。

天亮时,体温不降反升。李蓓躺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睡衣。头痛欲裂,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陈明给她量了体温,水银柱直逼39度。

社区医院里,赵医生给她做了简单检查。“最近工作压力大吗?”他一边写药方一边问。

“还好。”李蓓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她没提上周出差时被什么划伤的事,伤口太小,早就忘了。

“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热,吃药观察两天。如果还不退烧,就去大医院做详细检查。”赵医生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回家后,陈明按时给妻子喂药。可那些药片像石子投进深井,激不起任何水花。李蓓的体温不降反升,第三天就飙到了39.8度。

“怎么会这样?”陈母闻讯赶来,看着昏睡中的儿媳妇直掉泪,“前天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李蓓躺在床上,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能听见家人焦急的声音,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呼吸都带着灼热。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出事!”陈明一把抱起已经滚烫的妻子,冲向楼下。发动机轰鸣,汽车在夜色中疾驰,朝着市中心医院飞奔。

车窗外的霓虹在雨中闪烁,像无数滴眼泪坠落。陈明握着妻子滚烫的手,从未感到如此无助。



02

急诊室的灯光刺眼,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护士推来轮椅,把已经昏迷的李蓓送进抢救室。

“立即抽血化验!胸片、心电图马上安排!”值班医生下达一连串医嘱。他见过太多发烧的病人,但从没见过这种所有退烧药都不起作用的情况。

陈明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抽血、拍片、心电图,一项项检查结果送来,却都显示正常。医生们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查看报告,始终找不到发烧的原因。

“奇怪,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值班医生摇摇头,“但病人体温持续这么高,肯定有问题。建议住院观察。”

病房里,护士又换上了一袋退烧药。李蓓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体温计上的数字固执地停在40度,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通知内科主任!”一位护士突然大喊。监护仪显示李蓓的血压开始下降,心率却在飙升。

会诊室里挤满了各科室的专家。投影仪的光打在墙上,一张张检查报告整齐排列。

“血常规、肝功能、心电图都正常。”内科主任指着屏幕,“但病人持续高烧,这不正常。必须找到原因。”

“会不会是病毒感染?”一位年轻医生提出建议。

“病毒检测也是阴性。”

“自身免疫系统失调?”

“免疫指标一切正常。”

专家们讨论得越来越激烈,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李蓓的情况却在急剧恶化。她开始出现剧烈头痛,时不时陷入昏迷。

护士推着她做第三次核磁共振。她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针眼,却依然找不到病因。每一次抽血都像一把刀,刺在陈明心上。

傍晚时分,李蓓突然剧烈呕吐。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嘴唇发紫,呼吸急促。监护仪上的数字开始跳动,血压直线下降。

“准备转入ICU!”值班医生大喊。医护人员推着病床在走廊上奔跑,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关上了。陈明瘫坐在长椅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五天了,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高烧折磨,却连病因都找不到。

夜色渐深,医院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像一把无形的锤子,一下下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03

凌晨三点,ICU走廊响起一串沉稳的脚步声。陈教授来了。

这位省内最权威的感染病专家,有着40年临床经验。他走进病房,目光落在了昏迷中的李蓓身上。

“把病人的所有检查结果拿来。”他一边翻看病历,一边问道,“最近有没有外出旅行?有没有受过伤?”

“上周出差去了广州。”陈明努力回忆,“没有明显的外伤。”

陈教授点点头,眉头越皱越紧。他放下病历,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电筒,开始仔细检查病人。老医生的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特有的专注。

他先检查了李蓓的瞳孔反应,又摸了摸她的颈部淋巴结。其他医生屏息观察,没人敢出声打扰。

“体温一直在40度以上,各项检查却都正常。”陈教授自言自语,“这种情况很不寻常。”

他继续检查,手电筒的光束缓缓移动。皮肤、关节、肌肉…每一处都不放过。值班医生在一旁记录,护士准备着各种可能需要的器械。

“给我准备手套和无影灯。”陈教授突然说,“我要做一次全身检查。”

护士迅速递上手套。陈教授调整灯光,继续检查。房间里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回荡。

“帮我把病人的裤子脱下来。”他说。

护士愣了一下。这种检查对年轻女性来说确实尴尬,但在生死关头,这些都不重要了。

“家属先出去一下。”护士长拉上帘子,小心翼翼地褪下李蓓的裤子。



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回荡。陈教授戴着手套,手电筒的光束缓缓移动。

当灯光照到大腿根部时,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把无影灯调过来!”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其他医生凑近观察,房间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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