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妻子的缘分,起源于我去战友家帮他修婚房。那天干完活,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姑娘在垒猪圈,随便指点了几句,没想到正是我的几句话,成就了我们的缘分。



我叫张和生,1974年出生于川北的农村。家里共有兄弟姐妹三人,上面有一个大哥,下面还有一个小妹,生活过得不算富裕,但也算和和美美。

大哥比我大5岁,是个妥妥的学霸。1986年,17岁的他考上了省内的一所大学,成了周边的风云人物。父母看到大哥如此有出息,自然也希望我能够和他一样。

但我的性子并不适合读书,我天生好动,不太喜欢钻研书本。1989年我初中毕业后,没能考上高中,于是我便回家跟着父母一起种田。

一开始父母的意思是还想让我再试试,但看我已经态度明确地告诉他们这书我决定不读了,他们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叹息一句: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1990年,有初中同学打算到深圳去打工,约我一起去。父母坚决不同意,呵斥道:你才十六岁,打什么工?就在家里待着,等大些了再说。

我在父母的阻拦下,又晃到了1992年,那时我已经18岁成年了。这年春节后,我坚决表明要出去看看世界。

这次父亲倒是没骂我,而是苦口婆心说道:你没有技术,去打工能挣几个钱。我已经帮你问好了,今年冬天你去当兵,到部队去学点技术,哪怕最后什么也没学成,回来也才21岁,不耽误你去打工!

我一听也有理,反正我倒也不是真为了出去挣大钱。少年的心总是在骚动,想要见识外面的世界而已。当年11月份,我报名参军,于12月1日收到了县征兵办公室签发的《入伍通知书》。

在35015舟桥部队服役三年,我和战友们一起执行了许多工程任务,学到了不少技术,也参加了多次抢险救灾。原本浮躁的心也沉淀了下来,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有了一些模糊的设想。

1995年12月份,我从部队退伍返乡。大哥此时已经硕士毕业,在省城安了家。有他的帮衬,家里的日子已经好过了许多,父母也不再干涉我未来的路,一切都随我意。

在家待了半个月,我就闲不住了,便去隔壁的胡桥镇找战友胡祥林玩。在部队的时候,我俩关系就挺好,我们已经约定年后一起出去打工。



当我骑着自行车到胡祥林家后,受到了热情地招待。胡祥林兴奋地告诉我,他年后六月份就要结婚了。我大吃一惊,在部队可没听他说这些啊!怎么这么快?

胡祥林说,未婚妻是他的初中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就挺喜欢那个女孩的,但当时年纪小,也没表明心意。他退伍回乡后,在镇上偶遇了女孩,聊了会儿天,彼此感觉都还挺好。他尝试着向女孩表白,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胡祥林家里人也非常高兴,本来还要操心他的婚事,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过完年,家里就要翻新房屋,为他收拾婚房。胡祥林热情邀请我,到时候一定要去他家喝喜酒。

我拍着胸脯道:不但要来喝喜酒,修房子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叫我。虽然咱是舟桥部队,和土建并不是特别对口,但也算是专业人士,比普通人要强不少。

胡祥林笑着答应了,下午的时候,他领我去见了他的未婚妻,确实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好姑娘。看到两人在一旁腻歪,我也十分羡慕。我和胡祥林年纪相当,可明年他就结婚了,而我还没有心仪对象呢?

回到家,父母看我情绪低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如实说,自己战友明年就要结婚了。父母相视一眼,便讨论起村里谁家的姑娘怎么样。我听着有些不是滋味,可能我还是有些矫情,不想接受这种相亲的做法。

春节后,我去胡祥林家帮忙修房子。只用了大半个月,房屋就翻新得差不多了。那半个月,我几乎天天早上骑自行车过去,下午再返家。虽然有点辛苦,但为老战友帮忙,我也甘之若饴。

落成那天,胡祥林家里隆重招待了匠人和帮忙的亲朋。胡祥林的未婚妻劝酒厉害,我都喝得有些晕了,赶忙告辞回家,不然待会想走都走不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我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出了村口。走过一片废弃房子处,我感到有些尿急,便停下自行车,找了个背人处,方便了起来。



刚方便完,走出这片废墟,就看到一个姑娘走来。她看我鬼鬼祟祟从破房子出来,大喊道:“你是谁?要干什么?那房子可快要倒塌了,里面没什么东西!”

我有些心虚,不好意思说进去撒尿,便打了个哈哈说道:“没干什么?走这过,看到这有两间废弃的房子,好奇进去看看。”

姑娘倒也没怀疑,毕竟就是小偷,也不会去光顾那个破烂屋子。随即便不再理我,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一支笔,对着房子写写画画。

我有些好奇,便凑近去看,似乎这是在画一份施工图。我呼出的浓浓酒气,让姑娘有些不舒服,她侧过头说:"离我远了一点!"然后带着些鄙夷地说道:“看得懂吗?凑这么近!”

我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嗤之以鼻说道:“不就是个猪圈嘛!还用画图,你可真够闲的。”

姑娘有些惊讶,奇道:“可以啊!我画得这么简略,你都能看出来。”

我牛气哄哄地说道:“这算什么?我在部队上见过的图纸比你这复杂十倍、百倍都不止,还不是弄出来了。”

可能是我的不屑激怒了姑娘,她将纸和笔递给我,怒道:“你能得很,来,你来画,让我见识一下。”

我看图还算凑合,画图那是一点都不会,但又不想被姑娘看轻。于是我接过本子和笔,围着房子看了几圈,假模假样画了几笔,然后就说:“哎呀,今天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乱,等我空了再画。”说完,便将东西还给姑娘,骑上自行车一溜烟跑了。

走在路上,我高兴地直乐,但也对姑娘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十天后的一个黄道吉日,我去参加了胡祥林家的贺房典礼。席间,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姑娘,便溜过去看看。

两间烂房子已经拆了,姑娘正在和一个中年人商量什么,那个人一看就是个匠人打扮,看样子是她找的大工了。

姑娘看到我在一旁张望,便走了过来。她伸出手,问道:“东西呢?”

我有些懵,问道:“什么东西?”

姑娘切了一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要画图让我见识见识的嘛!这才几天工夫,你就忘了?”

我一拍脑袋,惊呼道:“哎呀!我真忘了!”

姑娘鄙夷道:“装,继续装!不会就不会,装什么高手啊!”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再说话。姑娘和旁边的匠人,在一旁商量工程的事。我听了一耳朵,发现真的是个猪圈,但并非农村普通的猪圈,而是照着养猪场来弄的。此刻,我对姑娘的魄力,十分佩服。

我在一旁针对猪舍的排水、高差等给了一些切实的建议,毕竟自己之前搞工程抢险救灾,见过得不少。姑娘和匠人此刻倒也没再小看我,采纳了我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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