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婆婆60大寿前几天的早上，我特意请了假，开车去了市里最大的金店想给她买份寿礼。
金店里人不多，柜姐看我在橱窗前驻足良久，热情地介绍道："这款是我们店最新的足金手镯，样式新颖，重量也足，很适合长辈戴。您看这个雕工，还有这个品相，都是一等一的。"
我点点头，这款确实很漂亮。六万多的标价让我有些犹豫，但想到是给婆婆过六十大寿，这个价位也说得过去。毕竟这些年，虽然婆婆对我不算特别亲热，但也没怎么为难过我。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婆婆就经常在饭桌上感叹："要是我也有个金手镯就好了，老刘家的张嫂子天天戴着炫耀，我看着都眼馋。"每次说这话时，她都会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可那时我和李明刚买房，每个月光还贷就要还一万多，哪有余钱给婆婆买金手镯。
"这款能便宜点吗？"我试探着问柜姐。
柜姐笑了笑："这款确实有点贵，我给您推荐一款差不多的，三万出头，工艺和款式都不输这个。您看这个......"她从柜台里取出一只金光闪闪的手镯，"这款也是今年新款，造型大气，戴在长辈手上特别有气质。"
我仔细端详着手镯，心里盘算着手头的积蓄。这些年，我一直偷偷在攒钱，每个月剩下的工资都存进一张私人的卡里。这张卡李明并不知道，就像他偷偷给他妈打钱的事我也"不知道"一样。夫妻之间，总要留些各自的空间。
"就这款吧。"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银行卡。
看着柜姐仔细擦拭手镯，又小心地放进精美的礼盒里，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三万块钱，几乎掏空了我的积蓄，但我觉得值得。毕竟是婆婆的六十大寿，这份心意我必须要表示到位。
丈夫李明对此并不知情。他一向对送礼这种事不太上心，每次都是我在操心。这七年来，但凡家里有什么红白喜事，都是我在张罗。就连他妹妹结婚的份子钱，都是我偷偷包了个大红包，生怕让李家人觉得我们小气。
回到家，我把手镯仔细收好。李明问我今天请假去哪儿了，我随口说去看牙了。他"哦"了一声，继续玩手机，连抬头看我一眼都欠奉。七年的婚姻，早已没了当初的热情，剩下的只有日复一日的平淡。
寿宴定在周六晚上，我特意选了一件得体的旗袍，又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把金手镯放在精美的礼盒里时，我的心里还有些小激动，幻想着婆婆收到礼物时会有多惊喜。
李明开车带我去婆婆家时，还在念叨："妈说了不让破费，随个红包就行。你看那个旗袍又是新买的吧？就你会瞎花钱。"
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摸了摸放在包里的礼盒。这件旗袍确实是新买的，趁品牌打折时买的，也就六百多块钱。在李明眼里，我买件新衣服都是瞎花钱，可他每个月偷偷给他妈打的钱却从来不觉得多。
02
到了婆婆家，亲戚们都到齐了。大姐玲珑和二姐小蕊也带着各自的丈夫来了。玲珑穿着一身名牌，手上戴着各种首饰，一看就很阔气。二姐小蕊则低调很多，一直安静地帮着张罗饭菜。
"小琳来啦！"婆婆坐在主位上，笑着和我打招呼。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烫了头发，穿着一件鲜红色的绸缎上衣，看起来精神矍铄。
"妈，祝您六十大寿，福寿安康！"我双手递上礼盒，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婆婆接过礼盒，笑着说："这孩子，太破费了。"她慢慢打开盒子，看到金手镯时眼睛一亮，"哎呀，这、这......"
"妈，您喜欢就好。"我赶紧说，"您戴上试试。"
婆婆小心翼翼地戴上手镯，爱不释手："真好看，真好看。"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小琳，这手镯得不少钱吧？"
"妈，您喜欢就好。"我再次说道。
一旁的玲珑突然凑过来："哟，这手镯不错啊，妈，您老人家有福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手镯，"这重量起码有二两吧？"
我笑而不语。玲珑一向是个精明人，对这些身外之物最在行。她做服装生意，据说生意做得不错，可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经常向婆婆伸手要钱。
晚宴开始后，气氛越发热烈。李明的几个舅舅都来了，一个个举着酒杯和他称兄道弟。我在厨房帮着端菜，来来回回好几趟，都没机会好好吃口饭。
就在我第五次往厨房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大姐玲珑的手腕，那抹熟悉的金光让我愣住了——那不就是我送给婆婆的手镯吗？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端着菜的手微微发抖，差点打翻了汤碗。二姐小蕊见状，赶紧过来扶了一把："小琳，你没事吧？"
我勉强笑笑："没事，可能有点累了。"
回到座位上，我一直盯着玲珑的手腕，想确认那到底是不是同一只手镯。玲珑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故意把手藏在了桌子底下。
"小琳，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李明在我耳边低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勉强笑了笑："没什么。"
但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那只手镯我再熟悉不过了，就连上面细微的纹路我都记得。现在，它却戴在了大姐的手上。这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婆婆把我的寿礼，转手就送给了玲珑。
这个认知让我倍感难受。我强忍着情绪，等待适当的时机开口。饭桌上的推杯换盘，觥筹交错，都与我无关。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只手镯上，那只我倾尽积蓄买来的手镯。
终于，在饭后闲聊时，我找到了机会。玲珑正得意地向几个亲戚炫耀她新开的分店，手腕上的金手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姐，你手上这镯子挺漂亮的，是新买的吗？"我故作轻松地问道，心跳却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玲珑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是啊，妈给的。"她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婆婆。
"哦？"我继续追问，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什么时候给的？"
"就......今天下午。"玲珑的语气明显变得支吧起来，手不自觉地摸着手镯。
我深吸一口气，转向婆婆大声说道："妈，这不会就是我今天送您的那只手镯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热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03
空气仿佛凝固了。婆婆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说："小琳啊，你也知道，玲珑最近生意不太好，我这当妈的看着心疼。这手镯我戴着太贵重了，给她戴更合适。"
"就是，"玲珑立刻接话，"妈这是疼我，你有意见？"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妈，您的意思是，我送您的寿礼，您转手就送人了？连一天都没戴就给了别人？"
"哎呀，一家人计较这些干什么。"婆婆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再说了，我把手镯给谁不是我的自由？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二姐小蕊在一旁小声劝道："小琳，算了吧......"
玲珑却不依不饶："小琳，你该不会是要和妈讨要手镯吧？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来？你也太小气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努力保持着平静，但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
"有什么不合适的？"玲珑冷笑一声，来到婆婆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就该让妈一直戴着？你这不是送礼，是在找存在感吧？"
"玲珑说得对，"婆婆拍了拍她的手，"你看看玲珑，虽然生意不好，可从来不跟我这个当妈的计较。倒是你，送个礼物还这么多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头看向李明，却发现他正专注地玩着手机，对眼前的一切充耳不闻。这一刻，我感到深深的孤独。
"我先回去了。"我站起身，声音已经有些发抖，"妈，您慢慢享用。"
李明这才抬起头："这么快就走？"
我没有理他，拎起包就往外走。身后传来玲珑的声音："这么大个人了，还耍小性子，也不嫌丢人。"
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李明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叹口气，但始终没说话。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直到进了家门，我才忍不住问李明："你觉得我今天做错了吗？"
"你也太敏感了。"李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妈把手镯给姐，那是她的自由。你何必非要在全家人面前说出来，多伤和气。"
"伤和气？"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紧紧攥着手包，"我花了三万块钱买的手镯，婆婆二话不说就送给玲珑，这叫和气？"
"不就是个手镯吗？至于这么较真？"李明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你知道玲珑最近生意不好，妈心疼她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送给妈的东西，妈爱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
"那我呢？"我突然提高了声音，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就不是妈的女儿吗？我的心意就这么不值钱？李明，你知道我为了买这只手镯存了多久的钱吗？"
"存钱？"李明皱起眉头，"你存的钱不是说要留着给妈养老吗？买个手镯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我把钱花在你妈身上就是应该的，是吗？"
"你又来了。"李明不耐烦地转身走向卧室，"每次都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不就是个手镯吗？至于说得这么难听？"
04
看着丈夫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怀孕时的事。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不久，经济条件不好，房贷车贷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我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医生说胎儿发育不太好，建议我多休息，少上班。
李明却说："现在请假多不合适，再说了，你爸妈不是有钱吗？让他们帮衬点呗。"
最后还是我爸妈二话不说拿出了二十万给我们周转，让我能安心在家养胎。可每次我要给爸妈买点东西，李明总是各种不满。
"你怎么总往娘家送东西？"、"你爸妈又不缺这个。"、"你是不是更在乎你娘家？"诸如此类的话，我已经听得麻木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手机想看看朋友圈，却发现婆婆的朋友圈我看不见了。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拿起李明放在床头的手机——他一向懒得设密码，说是夫妻之间不需要有秘密。
划开屏幕，我很快看到了婆婆的朋友圈，我很难过婆婆竟然屏蔽我，但这还不是最让我崩溃的......看到婆婆最新的一条朋友圈，我如坠冰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