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便是白白得到了一个老婆和两个女儿，过着地主般的日子。每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够说比大多数的男人都幸福。
你不相信吗？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01
我叫周国红，1970年春天，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我和其他四个知青一起被分配到了四川东北部的大山深处。
那是一个叫青山坳的小山村，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现代文明几乎隔绝。第一次走进被戏称为"知青别墅"的房子时，我就傻了眼。那是一栋土墙草顶的破房子，墙上的裂缝比门还大，屋顶漏雨，冬天的寒风可以毫无阻碍地灌进来。更让我们意外的是，这里早已住着一群"老住户"——成群的老鼠在房梁上跑来跑去，把这里当成了它们的乐园。
我们五个知青挤在两间房里，怀着改造山村的理想，却不得不面对最残酷的现实。最难熬的是，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要和贫下中农一起参加集体劳动，但却只能拿到社员一半的工分。
"国红，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吃上一顿肉啊？"一天晚上，同屋的李明望着漏风的房顶发出感叹。我翻了个身，叹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了，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咱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得学会吃苦。"
可人是铁，饭是钢。每天的饭菜都是一个样：玉米糊、酸菜红薯粥、野菜馒头，几个月都见不到一块猪肉。才来一个月，我就瘦了八公斤，整个人都蔫了。
为了改善生活，我们几个知青开始自己想办法：到沟里捞鱼，到田里抓鳗鱼，运气好时还能打到些野味。可即便如此，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正在院子里捡柴准备做饭，突然看见一只肥硕的鸭子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这鸭子足有四五斤重，看得我直咽口水。我四下张望，没看见有人，心里就起了歹念。这鸭子可能是邻居寡妇金小凤家的，但实在是太饿了，人在饥饿的时候真的会失去理智。我抓了一把红薯叶撒在地上，等鸭子靠近时，一把掐住它的脖子，飞快地拎回了屋里。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知青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为了不留证据，还特意把鸭毛和内脏都扔进了屋后的粪坑。我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第二天一早，麻烦就来了。
02
"周国红！你这个小偷，给我滚出来！"清晨，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院子里响起。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穿着打着补丁的灰布衣裳，梳着整齐的短发，双手叉腰，脸上写满愤怒。这就是金小凤，村里有名的寡妇。
乍一看，她并不像个乡下妇女，皮肤白净，眉眼清秀，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倔强和坚韧。听村里人说，她丈夫去世后，一个人拉扯两个女儿，硬是没让人看出半点窘迫来。
"你偷了我家的鸭子是不是？后面茅厕里的鸭毛是从哪来的？"她气得脸都红了，"你们这些知青，仗着有文化就了不起？偷了鸭子还装傻？我这就去告诉大队长，看他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城里人！"其他知青听到动静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我心虚地站在门口，支支吾吾地说："小...小凤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早就看见你昨天在房前屋后鬼鬼祟祟的。那只鸭子可是我攒了大半年的念想，指望着下个月赶集卖了给两个丫头买新衣裳！"她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我一看她要哭，赶紧拉住她："小凤姐，是我不对。那个...我赔，我双倍赔给你还不行吗？"
她冷笑一声："就知道你们城里人有钱。光赔钱？没那么便宜！"她突然眼睛一亮，"我听说你是高中生，认识的字最多。这样，以后每天晚上来教我家两个丫头读书写字，一直教到她们能考上初中！不然，我就去公社告你！"我一听就急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教到考上初中得教多久啊！再说了，我白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怎么？你不乐意？"她又要转身往大队部走，"那我这就去找大队长，让他评评理！"
"行行行，我教就是了。"我无奈地答应下来，心想着总比被打成偷盗分子强。
就这样，我开始了每天晚上去金小凤家教书的日子。她家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虽然比我们知青点还破，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贴着几张去年的旧报纸，火炕上铺着打着补丁的褥子，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她家两个女儿，大女儿金秀十二岁，小女儿金莲十岁，都是很懂事的孩子。每天晚上我去的时候，她们已经把功课预习好了，桌子也擦得干干净净。金小凤总是在一旁做针线活，时不时抬头看看我们。
刚开始几天，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总觉得被她占了便宜。村里人私下议论纷纷，说我这个知青怎么这么没出息，被个寡妇拿捏住了。李明还打趣我说："国红，你小心点，别让人家寡妇看上了。"这话听得我又羞又恼，暗暗发誓要找机会"讨回来"。
一天闲着没事，我在知青点周围的洞里抓了四只刚出生的小老鼠。这老鼠刚会走路，还没长大，正好派上用场。那天晚上照常去上课，我看见金小凤换下的黑布裤子搭在椅子上。趁她去喂猪的工夫，我赶紧把孩子们打发出去玩，偷偷地把小老鼠放进她裤子口袋里，左边两只，右边两只，没过多久，就听见里屋传来一声尖叫："啊！救命啊！"接着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我装作很关心地跑过去："小凤姐，怎么了？"
她惊慌失措地指着裤子："小周...小周，你...你帮我看看裤兜里是什么东西，我刚才好像摸到什么软乎乎的......"
我故意往后退了两步："这...这不太合适吧？我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随便碰寡妇的衣裳......"
她急得直跺脚："我叫你看你就看！哪那么多废话！"
我"很不情愿"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那几只小老鼠，故作惊讶地说："原来是几只小老鼠啊，估计是跟大老鼠走散了，钻进你口袋里取暖去了。"
金小凤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小声说："谢谢你啊，小周。要不是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晚上回去，躺在床上笑了半宿，觉得总算出了这口恶气。可是笑着笑着，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用这种手段戏弄一个寡妇，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一想，心里就更不安了。本想第二天跟她道个歉，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没想到，这件事之后，金小凤对我的态度反而更好了。常常趁没人的时候，给我送些自家种的蔬菜，有时还会特意蒸几个玉米面馒头让我带回知青点。
每次她递东西给我的时候，都是低着头，脸微微发红。我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夏夜来临......
03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我刚教完课准备回知青点。隔着老远就听见金小凤家传来争吵声，还夹杂着两个女儿的哭声。我心里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推开门的瞬间，我惊呆了。只见金小凤倚在墙角，衣衫凌乱，满脸惊恐。而大队副书记王大年正踉踉跄跄地站在屋中央，一身酒气，满脸通红。地上撒了一地的白面，两个女儿在里屋吓得瑟瑟发抖。
"你一个寡妇，整天装什么清高？还找个知青教书，存的什么心思？"王大年摇摇晃晃地朝金小凤走去，"今天我带了十斤上等白面来，你还端着架子？"
"王书记，你喝醉了，快回去吧！"金小凤护着两个女儿，声音发抖。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一把推开王大年："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寡妇，你还有没有党性！"
"好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知青，也敢管老子的闲事？"王大年酒劲上头，指着我的鼻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卷铺盖回城！"我挡在金小凤面前，心里也是害怕，但还是梗着脖子说："王书记，您可是党的干部，应该以身作则。这事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好。"王大年愣了一下，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金小凤和两个女儿的啜泣声。
"小周......"金小凤扶着墙慢慢蹲下来，"要不是你来得及时......"说着说着就哭出声来。我赶紧把她的两个女儿叫过来："秀儿、莲儿，别哭了，没事了。"
金小凤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原来王大年早就看上她了，常趁她一个人在家时来骚扰。今天是借着送白面的名义又来纠缠她，她一个寡妇，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实在不敢得罪这样的干部，只能一直忍着。
"小周，你能不能......"她欲言又止，"能不能什么？"
"你能不能晚上在我家住下？就住在外间，我怕他......"她说着又红了眼圈。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心里一软，就答应下来。从那天起，我每天上完课就留在她家，直到很晚才回知青点。虽然村里人背后说闲话，但我们都不在乎。
谁知没过多久，我就发起了高烧。可能是最近太累，又淋了雨，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恍惚中，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睁开眼，看到金小凤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那是我来到山村后喝到的第一碗鸡汤，香得让我差点掉下眼泪。
"这是我托人从集市上买的老母鸡，炖了一整天。你这病，得补补。"她弯腰扶我坐起来，动作轻柔得像对待自己的亲人。
"你怎么舍得杀鸡啊？"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内疚。
她红着脸说："你天天来教我家孩子，又帮我赶走王大年，这点心意，你就收下吧。"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当初那只鸭子的账，也该还了。"
我一听这话，更觉得羞愧。想起自己不仅偷了她的鸭子，还用老鼠戏弄她，心里难受得要命。可她不仅没计较，反而对我这么好。
"小凤姐，对不起......"我鼓起勇气，"那天的老鼠，其实是我......"她打断我的话："我知道。"
"你知道？"我愣住了。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天我其实看见你把老鼠放进去的，但我没说破。我知道你是在气我逼你教书的事。"我更觉得无地自容："那你还对我这么好......"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你是个好人，这么多年除了你，还没人这样帮过我们娘儿三个。"听她这么说，我的眼眶也湿润了。这个看似刁蛮的寡妇，其实是个心地纯善的女人。
她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都藏在心里，从不轻易示人。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我的病很快就好了。但从那以后，我和金小凤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她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我的心里也装下了这个倔强坚韧的女人。
每天教完课，我们会在油灯下聊很久。她给我讲她和丈夫的故事，讲她这些年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我也给她讲城里的见闻，讲我的理想和抱负。两个女儿在一旁写作业，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直到那个改变我们命运的秋天来临......
04
那年九月下旬，山村里的稻子刚收割完，连着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河水涨得很高，村里人都说这是近年少见的大水。这个季节正是放鸭捕鱼的好时机。稻田里的谷粒和小虫子会随着雨水流进河里，鱼儿都聚集在入水口等着觅食。
那天下午，我在河边支了个鱼篓，想着能不能逮几条鱼改善生活。
"救命啊！救命！"突然，一声凄厉的喊声从上游传来。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百米开外的河滩上，一个人影正在水里挣扎。
我扔下手中的渔网，拔腿就跑。等跑近一看，差点魂都吓飞了——是金小凤！她正在放鸭子，可能是河岸湿滑，一脚踩空掉进了河里。湍急的河水已经快要把她卷走了。
我二话不说，跳进河里，冰凉的河水瞬间没过头顶，呛得我睁不开眼。好在我从小在城里学过游泳，几个猛力蹬腿，总算抓住了她的手。
"抓紧我！"我使出全身力气，拖着她往岸边游。河水又急又冷，我感觉胳膊都要抽筋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终于，在一番挣扎后，我把她拽上了岸。
金小凤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我赶紧探她的鼻息，还好，只是昏过去了。来不及多想，我一把背起她，朝大队卫生所跑去。
"坚持住，小凤姐！"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祈祷。她像一具尸体般冰冷地趴在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心跳。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她那两个女儿可怎么办？
好在卫生所就在村头，没跑多远就到了。赤脚医生给她把了脉，说是受了惊吓加上体虚，输几瓶葡萄糖就没事了。听到这话，我才长出一口气，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
我赶紧找人给生产队报信，等队里派了个妇女来照看后，又顶着大雨去河边把她的鸭子都赶回家。两个女儿得知消息赶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爸......"金秀看见我，突然改了称呼，把我吓了一跳。金小凤虽然还在昏睡，但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
两天后，金小凤康复出院。她拎着一筐用草纸包着的鸭蛋，来到知青点感谢我。她的眼睛红红的，说话时声音还有些发抖："小周，这次要不是你......"我连忙摆手："别这样说，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
"不，不是谁都会这么做。"她执意要我收下鸭蛋，"你救了我的命，这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看着她恳切的样子，我只好收下四个。
可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差点把我气炸了。有人在背后造谣，说我那天是故意占金小凤的便宜，趁她昏迷时在河边偷看了她的身子。这事很快传到了大队部，队长叫我去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