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下个月工资到账了记得及时转给我,最近有个重要项目要投资。”陈毅随手翻看着林蕊的工资条,语气理所当然。
“可是房贷还没付,而且我想买件新衣服...”林蕊小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买什么衣服?柜子里那么多!家里的钱我说了算,懂吗?”陈毅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
林蕊沉默地点点头,手指却悄悄地抚过包里那张秘密银行卡。她不知道,三天后一顿家庭火锅聚餐,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而陈毅最在乎的“面子”也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崩塌得一干二净。
01
我叫林蕊,今年28岁,在一家外企做高级客户经理,月薪三万多。我前夫——对,现在可以这么说了——陈毅,32岁,总喜欢到处说自己是“创业者”,有“远见卓识”。其实,他的“创业”就是跟朋友倒腾些小项目,时赚时赔,收入不稳定。
我们结婚三年,从一开始就有个奇怪的经济关系:我的工资几乎全上交家用,他那点不稳定的收入大多用在他自己的“事业投资”和社交上。算下来,我至少承担了家里80%的经济负担,但在外人面前,陈毅总是一副养家大男人的样子。
“还好有我撑着,不然咱家早就垮了!”每次朋友聚会,陈毅都会这样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我媳妇儿挺幸运的,找了个能干的老公。”
我以前以为这只是他的小虚荣,没什么大不了。后来,我才发现这种表面的玩笑话下藏着多大的控制欲。
周五下班后,我刚出公司大门,就接到陈毅的电话。
“林蕊,你今天工资到账了吧?”他的语气很例行公事。
“嗯,刚收到短信。”我习惯性地回答。
“那你赶紧转过来,我这边有个项目要资金周转。”
“可是我们这个月的房贷还没——”
“房贷下个月再说!”他打断我,“你知道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吗?再说了,咱家钱不都是我管吗?你操什么心?”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发工资,我的银行卡就像是他的提款机。更糟的是,为了“方便家庭财务管理”,他要求我所有的银行卡都绑在他的手机上,我的每一笔消费他都能收到提醒。
“买个口红都要跟你报备,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囚犯?”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抱怨。
“什么叫报备?”陈毅眉头一皱,“我这是在保护你!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因为乱花钱把家庭拖垮的?我这是对你好!”
朋友聚会上,他总会当着大家的面说:“我媳妇儿没有我可活不下去,赚那点钱全靠我指导。”每次这样,朋友们会笑笑,我只能强颜欢笑附和。
真相是,婚后第二年,我偷偷办了一张他不知道的银行卡,每个月从生活费中省点钱存进去。这是我唯一的秘密和安全感来源。办这张卡时,我就隐约感觉,也许有天我会需要它。
02
婚姻生活第三年,陈毅的控制欲越来越强。开始只是要求我上交工资,后来连我买件衣服都要经过他的批准。
“三百块钱的衣服?你疯了吗?”有次我在商场试了件打折连衣裙,刚准备付款就收到他的电话。
“这已经是打完折的价格了,原价七百多。”我解释道。
“我不管原价多少,你已经有很多衣服了,根本不需要再买!这钱省下来可以投资我的新项目!”
最可笑的是,第二天他就给自己买了双接近两千元的球鞋,理由是“需要维持在客户面前的形象”。
在朋友面前,他总会随便贬低我:“我媳妇儿就是这样,没什么见识,要不是我,她那点工作早就干不下去了。”说这话时,他脸上挂着大度的笑容,好像在显示自己多包容一个不够优秀的妻子。
我试过反抗:“陈毅,你能不能别总这样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实话实说都不行?”他一脸无辜,然后转向朋友们,“看吧,女人就是玻璃心,说不得。”
朋友们笑笑,话题一转,气氛又变“和谐”了。但我心里的裂痕一天天扩大。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要面对他的审问:“今天干嘛了?跟谁一起吃饭了?为什么回来晚了十分钟?”
如果我加班到很晚,他不会关心我是否累,而是第一时间查我的工资条:“这么晚回来,加班费多少?”
有时我会想,是不是所有婚姻都这样?是不是我要求太多了?我闺蜜周婷看不下去了:“林蕊,你这不是婚姻,这是经济虐待。”
但我总会替他辩解:“他只是压力大,创业不容易。”
周婷摇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他把你当提款机,又把你的自尊踩在脚下。”
我没回答,只是默默地往那张秘密银行卡里又存了点钱。我不知道自己在准备什么,但直觉告诉我,暴风雨快来了。
03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三月底。那天晚上,陈毅回家时难得地带了瓶红酒,表情比平时柔和。
“林蕊,下周是我爸妈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他一边倒酒一边说,“他们想请全家人一起吃顿饭。”
“好啊,我周末可以做几道他们喜欢的菜。”我以为是在家聚餐。
陈毅摇摇头:“不是在家吃,我已经订好了城里的'聚福轩'。”
我一愣。聚福轩是市里最高档的火锅店,人均消费少说也要五六百,全家一起吃下来怎么也得六七千。
“是不是太贵了点?”我犹豫着说,“现在咱们不是还要准备买车的首付吗?要不去'老街坊'?味道也不错,价格实惠多了。”
陈毅的脸色立刻沉下来:“什么意思?我爸妈三十周年纪念日,你就想着去那种大排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张……”
“林蕊!”他猛地拍桌,“你就知道抠抠搜搜的!你是不是不把我爸妈放在眼里?我父母的面子我必须要给足!你要是心疼钱,可以不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觉得我们家穷?觉得我请不起?”陈毅打断我,眼睛里全是怒火,“我告诉你,这顿饭一定要在'聚福轩'吃,我已经付了两千块的定金!”
我愣住了:“你已经付了定金?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一下?”
“商量?家里的事什么时候需要跟你商量了?我是一家之主,这种事我做决定就行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用什么钱付的定金?”
陈毅避开我的目光:“就用咱们的存款,怎么了?”
“那是我们准备买车的钱!你答应过的!”
“买车的事以后再说!家里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用得着你教?”
争吵最后以我的沉默结束。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楚:这样的婚姻,到底还要继续多久?
第二天,我偷偷查了一下我们的共同账户,发现陈毅不仅取了两千定金,还提前预支了五千,理由是“餐饮消费”。也就是说,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口气从我们的共同账户中取出了七千元,用于一顿所谓的“体面”晚餐。
这七千元是我三个月来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买车首付,他只用了一秒钟就决定挥霍掉。更可笑的是,他一定会在亲戚面前宣称是他支付了这顿饭的全部费用。
我打开手机银行,给我的秘密账户又转了一笔钱。这次,金额是我平时的两倍。
04
聚餐那天很快到来。我穿得得体,化了淡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完美的儿媳妇。到了聚福轩,陈毅父母和几位亲戚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爸、妈。”我微笑着打招呼,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陈毅妈妈接过礼物,随意地放在一边:“来得有点晚啊,我们等了快半小时了。”
我正想解释是因为陈毅临时接了个电话耽误了时间,陈毅却先开口了:“都怪林蕊,非要临出门换衣服,女人嘛,就是爱打扮。”
他父母笑了笑,一副“我们理解”的表情。我只能尴尬地笑笑,不再解释。
落座后,陈毅开始了他的“表演”。
“这个位置是我专门挑的,'聚福轩'最好的包厢,平时想订都订不到,全靠我跟经理的关系。”他向亲戚们炫耀道。
他叔叔笑道:“小毅现在事业做得不错啊。”
陈毅得意地点点头:“还行吧,最近谈了个大项目,准备扩大规模了。”
事实是,他最近的“项目”亏了不少钱,家里的存款又少了一大块。但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点菜时,他更是出尽风头,不停地点最贵的食材:“再来两份和牛,澳洲的那种,对,最贵的那款。再加两个帝王蟹,特大号的。”
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说征询我的意见了。他爸妈一边夸他有出息,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林蕊嫁给我们家小毅真是有福气啊,多少女孩子想嫁都嫁不进来呢。”
我勉强笑笑,低头夹了块豆腐。
席间,陈毅不断向大家展示他的“经济实力”和“眼光独到”。
“前段时间那个股票,我一买就涨了,知道赚了多少吗?”他神秘地向他表哥炫耀。
事实上,我很清楚那笔所谓的“投资”亏了多少,但我只能保持沉默。
他妈妈看到我不怎么说话,假装关心地问:“林蕊,你那个工作还做得习惯吗?要我说,女孩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何必那么辛苦。”
没等我回答,陈毅就接上了:“她那工作有什么前途?每天加班到深夜,赚那么点钱。要不是我让她去的,她早就被裁了。”
我握紧了筷子,这完全是谎言。我的工作是靠自己能力得来的,收入是他的好几倍。
他爸爸点点头:“小毅说得对,女人嘛,还是以家庭为重。林蕊,你看看现在多亏有小毅照顾你。”
陈毅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他的亲戚们:“等会儿这顿饭我买单,各位尽管吃!”
他表哥拍拍他肩膀:“小毅出息了啊,这么大方。”
我心里冷笑:大方?他拿的是我的血汗钱在装大方!但我还是保持沉默,因为我知道,风暴快来了。
05
喝了几杯酒,吃了几轮菜,餐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陈毅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话也越来越多。
这时,他表姐看向我:“林蕊,听说你最近在公司升职了?”
我刚想回答,陈毅突然大声打断:“她那点工作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整天坐办公室打打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表姐有些尴尬,想缓和气氛:“能在外企升职也不容易啊。”
陈毅不屑地摆摆手:“那是因为她外语好点,有什么用?回家连顿像样的饭都做不好。”
全桌人都安静下来,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陈毅像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我的“不是”。
“你们知道吗,她整天就知道加班,家务活一点不会做,厨房里的东西放在哪儿都不知道。”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花钱大手大脚的,动不动就要买这买那,要不是我管着,早就把家底儿败光了!”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是谁花七千元请一顿火锅?是谁动不动就买上千元的球鞋?又是谁把家里的钱投进那些从来没赚过的项目里?
陈毅继续数落:“你们别看她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人样,私底下懒得要死,连个衣服都不会洗,全靠洗衣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这么个媳妇!”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满桌人或尴尬或看戏的表情。突然明白,这就是我的婚姻:在众人面前被羞辱,被贬低,被当成一个无能又愚蠢的附属品。
“要不是我,她能有今天?没有我,她什么都不是!”陈毅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自尊心。
我沉默片刻,默默地拿起我的包,同时眼睛瞟到桌子上放着的陈毅的钱包——他刚才拿出来炫耀,然后随手放在了桌上。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站起身,伸手拿起了陈毅的钱包。
餐桌上所有人都愣住了,陈毅正要发火:“你干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既然我这么不值得尊重,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
“你疯了吗?把钱包放下!”陈毅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门口走去。
“林蕊!你给我回来!”陈毅在身后喊。
我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留下一桌目瞪口呆的人们。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这出突如其来的“戏剧”。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我不在乎了。
离开包厢,我没有立刻离开餐厅,而是走到洗手间,锁上门,拿出手机。三年的委屈、愤怒和不甘涌上心头,手指却很冷静。
我打开银行APP,一步步操作:解绑所有绑定在陈毅手机上的银行卡,然后把共同账户里剩余的钱全部转入我的秘密账户。这些钱本来就是我的血汗钱,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完成这些,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通讯录,找到陈毅的名字,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拉黑”。
三年来第一次,我感到了一种很久没有的轻松和自由。
06
从洗手间出来,我将陈毅的钱包里的现金和卡都取了出来。我把它们放进自己的包里——就当是这些年他欠我的利息的一小部分。至于那些银行卡,我已经全部解绑了,对他来说已经是废卡一堆。
我走向餐厅前台,将空钱包交给服务员:“麻烦您等会儿把这个还给'聚福轩'包厢的陈先生。”
服务员有些迷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我转身正要离开,一位穿着制服的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您好,212包厢的账单已经准备好了,一共是7680元。”经理恭敬地说。
我微微一笑:“那边的客人说等会儿会过来结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