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快递点里,滕子昂挥汗如雨地分拣包裹,空气里满是纸箱的味道。

他抬头对同事喊道:“今天怎么回事,快递比平时多了一倍!”

嗓音里透着疲惫,又带着点无奈。

同事瞥了眼堆成小山的包裹,随口:“谁知道,估计又是哪个网红店搞活动。”

语气懒散,像早就习惯了这份忙乱。

滕子昂摇摇头,低声嘀咕:“累死人了,还不如回家睡一觉。”

可手没停,继续整理。

他无意中瞥见一摞寄件单,收件地址五花八门,寄件人却全是“齐静萱”。

这名字像根刺,扎进他心里。

他皱起眉,盯着那叠单子,心里泛起疑惑——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快递?



滕子昂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街头,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夹杂着夏天的热气和街边烧烤摊的油烟味。

他今天格外忙碌,送完一单又得赶去取下一单,手机导航的语音在他耳机里不停响,像催命似的。

包裹堆在车后座,摇摇晃晃,他偶尔回头看一眼,生怕掉下去。

路过一条老街时,他瞥见电线杆上贴满了寻人启事,纸张被风吹得有些卷边。

他放慢速度,眯着眼瞧了瞧,上面是一个5岁男孩的照片,圆脸大眼,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寻人启事上写着失踪时间——三天前,地点就在附近。

他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闪过自家侄子的脸,喉咙有点发紧。

但他摇摇头,嘀咕了句:“跟我有什么关系。”

便拧动油门,继续赶路。

下午三点,太阳晒得人头晕,滕子昂来到一栋老旧居民楼取件。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趟,他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503室的门牌有些褪色,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个女子站在那儿,身形纤瘦,穿着浅蓝色的棉裙,脸上挂着腼腆的笑。

她自我介绍叫齐静萱,说是幼儿舞蹈老师,声音柔得像春天的风。

滕子昂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包裹——整整100个,大小不一,摞得像座小山。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么瘦弱的女人,怎么搬得动这么多东西?

齐静萱低头整理着寄件单,笑着说:“麻烦你了,都是给学生的礼物。”

滕子昂随口应了声,蹲下检查包裹。

纸箱轻得奇怪,他抖了抖一个,里面传来细微的摩擦声,不像是常见的玩具或者书。

他拆开一个封口不严的,瞅见里面是些零碎的儿童衣物——小袜子、袖口破了的小衬衫,还有条粉色裙子,像是手工缝的。

他皱起眉,抬头问:“这么多衣服,都是你自己做的?”

齐静萱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声道:“是啊,学生们喜欢。”

她笑得有些牵强,手指攥紧了裙角。

滕子昂没再追问,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

他搬起包裹往车上放,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些衣物寄往全国各地,从东北到海南,地址五花八门,像是随便填的。

他干这行三年,从没见过一个人一天寄这么多东西,更别说全是童装。

他站在车旁,回头看了眼503室的窗户,窗帘紧闭,像藏着什么。

他摸出手机,想拍张照片留个底,又觉得自己多心,摇了摇头,把手机塞回口袋。

回程的路上,他骑得慢了些,街边的喧闹渐渐远去,耳边只剩风声和自己的呼吸。

那张寻人启事的男孩一直在脑海里晃,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齐静萱的笑容温柔得像个邻家姐姐,可那堆包裹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味。

太阳落山,天色暗下来,他拐进一条小巷准备回家。

巷子尽头,他看见一对中年夫妇站在路灯下,男人沙哑地喊着孩子的名字,女人手里拿着一叠传单,颤巍巍地递给路人。

忽然,女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传单掉了一地,被风吹得满街乱飞。

她跪在地上,抓着几张纸哭喊:“小宝,你在哪儿啊!”

男人赶紧去扶她,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滕子昂停下车,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下车捡起一张传单,正是那个圆脸男孩。

他攥紧纸张,抬头望向巷子深处,风吹过,传单在他手里微微发抖。

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场景和那100个包裹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



滕子昂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快递点,天还没全亮,空气里带着点湿冷的雾气。

他昨晚没睡好,脑海里全是那对哭喊的夫妇和齐静萱那堆轻飘飘的包裹。

他揉了揉眼睛,点上一根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开,像他心里的疑惑。

他走到昨天堆放包裹的角落,那些纸箱还静静地躺在那儿,像在等着他。

他蹲下来,随手拿起一个摇了摇,还是那种奇怪的轻,像是装了空气。

他咬了咬牙,决定再仔细看看。

他找到一个封口有些松动的包裹,用手指轻轻撕开一条缝,里面露出了一件旧童装——一件袖口磨破的小衬衫,旁边还夹着一小撮细软的毛发。

他愣住了,手指僵在半空,心跳突然加快。

他盯着那撮毛发,脑子里闪过寻人启事上男孩的笑脸,还有巷子里母亲摔倒的哭声。

他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可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干快递三年,见过的包裹五花八门,可从没见过这种。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决定给齐静萱打个电话问清楚。

他翻出寄件单上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那头终于接通。

齐静萱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带着点睡意:“喂,谁啊?”

滕子昂清了清嗓子,尽量平静地说:“我是昨天取快递的,你那些包裹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她低声回:“不就是童装吗,我都说了,给学生的。”

说完就匆匆挂了。

滕子昂攥着手机,眉头拧成一团。

她那句回答听起来像在敷衍,语气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包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想起了那对夫妇,传单被风吹散的场景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里。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这事他放不下来。

他咬了咬牙,决定报警。

他拨通了110,电话接通后,他声音有点急:“喂,我是快递员,我昨天取了100个包裹,里面全是童装和毛发,寄得到处都是,我觉得不对劲。”

接线员顿了一下,问了地址和情况,他一五一十说了,连那对夫妇的事也提了一嘴。

没过多久,两名警察到了快递点,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穿着制服,表情严肃。

高个子警察看了看那堆包裹,问:“你说这些有问题?”

滕子昂点点头,指着那个破损的纸箱:“你看,里面是旧衣服和毛发,谁会寄这个?”

矮个子警察蹲下检查,皱着眉拿出一件童装翻了翻,抬头说:“确实怪。”

他们问了齐静萱的地址,记下后说会去查。

滕子昂站在旁边,心里七上八下,既希望自己猜错了,又怕真有什么大事。

下午,警察又来了,说已经找过齐静萱。

她被带到路边问了几句,声称包裹是给学生寄的舞蹈服,态度平静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警察去了她家,粗略搜了搜,没找到什么异常,只好放人。

高个子警察拍了拍滕子昂的肩,说:“现在没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你先别急。”

滕子昂点点头,可心里那股不安一点没少。

他看着警察走远,回头瞅了眼那堆包裹,觉得它们像一堆谜,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攥紧拳头,低声嘀咕:“这事没那么简单。”

他决定再盯着点,不能就这么算了。



滕子昂第三天清晨照常出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街上还笼着一层薄雾。

他骑着电动车,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他昨晚又梦见那对夫妇,女人摔倒的哭声一直在耳边绕。

他决定再去齐静萱的小区看看,不是为了送货,是想弄清楚那堆包裹到底怎么回事。

他拐进小区时,太阳刚爬上来,洒下一片金光,照得老旧的楼房有些暖意。

他放慢速度,眼睛四处扫着,突然瞥见一个人影在垃圾桶旁忙活。

他眯眼一看,是齐静萱。

她穿着一件灰色外套,低着头,拖着20个黑色垃圾袋往垃圾桶里扔,动作急促,像在赶时间。

滕子昂停下车,躲在一棵树后盯着她。

齐静萱扔完最后一个袋子,拍了拍手,转身走回楼道,背影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等她消失在楼梯口,才慢慢走过去。

垃圾桶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味,他皱了皱眉,蹲下来翻开一个袋子。

袋子口一松,他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他掏出来一看,整个人僵住了——那是一撮细软的毛发,黑的、棕的,还有几根带着点卷,上面隐约沾着干涸的褐色痕迹。

他手一抖,毛发掉在地上,他后退一步,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翻开另一个袋子,还是毛发,满满一袋,像剪下来没多久。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想起那堆童装,想起寻人启事上的男孩。

他蹲在那儿,盯着地上的毛发,风吹过,带起几根飘到他脚边。

他突然觉得胃里翻腾,站起身喘了几口气。

他不是没见过怪事,可这太邪乎了。

他掏出手机,手指有点抖,拨通了110。

他声音急得发颤:“喂,我是那个快递员,我在齐静萱小区找到20个垃圾袋,里面全是毛发,有的还带血,你们快来,肯定有大事!”

电话那头接线员让他别慌,问清地址后说马上派人。

滕子昂挂了电话,站在垃圾桶旁,眼睛死死盯着楼道口。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齐静萱那张温柔的脸,怎么也和这些东西对不上。

他攥紧拳头,觉得自己得守在这儿,不能让她跑了。

没多久,两辆警车开了进来,还是昨天那两个警察,高个子和矮个子。

他们下车一看垃圾袋,脸色也变了。

高个子问:“你确定是她扔的?”

滕子昂点头:“我亲眼看见,就刚才。”

警察让他退到一边,他们戴上手套,翻开几个袋子检查。

矮个子皱着眉,低声说:“这得送去化验。”

他们带着滕子昂直奔503室,敲门时,楼道里安静得让人发毛。

齐静萱开了门,只露出一条缝,眼神慌乱地扫过他们,说:“我没事,你们走吧。”

高个子警察语气硬了点:“开门,我们得进去看看。”

她迟疑了一下,突然猛地关门,门锁咔哒一声响。

警察对视一眼,矮个子喊了声:“开门,不然我们只能硬来了!”

里面没动静,高个子咬牙:“破门。”

门被撞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滕子昂站在门外,探头往里看,心跳停了一拍。

警察推开门,屋里的景象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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