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94年夏天,我请假去未婚妻家帮忙修缮房屋,满怀期待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五天辛苦劳作后,一个偶然的夜晚,我起床找水喝,却在院子里听到了一段不该听到的对话。第二天清晨,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退婚,这一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

01

我叫陈建国,1994年,26岁,是县里一家国企的技术员。

那年春天,我爸妈安排我认识了李家的女儿李芳。李芳24岁,在镇上的供销社工作,长得很好看,说话小声小气的,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李家在东庄镇上有点名气,她爸李有财是镇上一家乡镇企业的副厂长,家里条件在当地算不错的。我家在村里,我爸是村委会主任,家境也不算太差,但和李家比,还是差一些。

第一次相亲是在镇上的国营饭店,李芳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脸上带着害羞的笑容。她爸妈也来了,李有财穿西装皮鞋,李母戴着金耳环,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建国啊,听说你在县里厂子里上班?”李有财问我,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是的,李叔。在县纺织厂当技术员,刚工作三年多。”我老实回答。

“哎呀,不错不错,有铁饭碗,前途有保障啊!”李有财点点头,满意地看了看女儿。

李芳整个过程没怎么说话,只是有时抬头看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在我看来,这是女孩子应有的矜持,反而觉得她更有魅力了。

相亲后,我家和李家来回走动了几次。每次见到李芳,她都很文静,让我很有好感。两个月后,在双方父母的催促下,我们就订了婚。



“儿子,李家条件不错,闺女也好,你得把握住啊!”我妈拉着我的手说。

“是啊,建国,人家李厂长家能看上咱家,是咱们的福气。”我爸也在旁边说,“这么好的姑娘,镇上多少人排队等着呢!”

在父母的期望和自己对李芳的好感下,我同意了这门亲事。李家要了8000元彩礼,在1994年,这不是小数目。我的月工资才210元,这笔钱差不多是我三年的工资。

为了凑齐彩礼钱,我卖掉了自己省吃俭用买的自行车和录音机,还向厂里的几个好同事借了钱,才勉强凑够了。

交了彩礼后,我和李芳的关系就算定下来了。县里的厂子给我分了一套四十多平米的福利房,虽然简陋,但在那个年代已经很不错了。我开始计划着简单装修一下,准备结婚后住进去。

但是,就在这时,李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建国啊,”一天晚上,李有财在他家客厅对我说,“我们家老房子有些年头了,想趁着你们结婚前整一下,让芳芳能风风光光地出嫁,你看行不?”

我有些犹豫:“李叔,修房子不是小事...”

“怎么,你舍不得啊?”李母在旁边插嘴,“我们把闺女嫁给你,难道连这点心意都没有?”

李有财笑着打圆场:“建国啊,你看我们家芳芳这么好,总不能从破房子里嫁出去吧?多丢人啊!”

坐在一旁的李芳低着头,好像对这事不关心,但我能感觉到她时不时看我一眼,好像在看我的反应。

“李叔,这个...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不用你出多少,就帮着出出力,买点材料。”李有财拍着我的肩膀,“反正你在厂里懂技术,这些活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

看着未来岳父期待的眼神,想着李芳的体面,我点了点头:“好吧,我下周请几天假,过来帮忙。”

李有财哈哈大笑:“好女婿!我就知道你最懂事!”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刚给了一大笔彩礼,又要帮修房子,这婚还没结,钱就不断地往外流。但转念一想,这是为了我和李芳的未来,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02

七月初,我请了一周假,带着工具和钱来到李家,准备帮他们修缮房屋。

李家在东庄镇上,是一座带院子的砖瓦房,比我想的条件要好得多。院子里种着几棵石榴树,房前还有一口水井。从外面看,房子保养得不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急需修的地方。

“建国来了啊!快进来坐!”李母热情地迎接我,拉着我进了屋。

“芳芳,建国来了!”李母朝里屋喊道。

李芳慢慢走出来,穿着家居服,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冷淡地叫了声:“陈建国。”

我有点意外,以前相亲时她总是叫我“建国哥”,语气甜甜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生分?

“芳芳,建国专门请假来帮咱家修房子,你怎么这个态度?”李母瞪了女儿一眼。

李芳撇撇嘴:“我又没让他来。”说完就回屋去了。

李母尴尬地笑笑:“年轻姑娘,害羞呢!你别介意啊!”

我点点头,心里却感到一丝不快。

李有财下班回来后,拉着我看了一圈房子,指出他认为需要修缮的地方:厨房的灶台要重砌,几个房间的墙要重新粉刷,院子里的地面要重新铺一下,还有屋顶的几处漏雨点需要修补。

“建国啊,这些活对你来说不难吧?”李有财问。

“不难,李叔。不过这些材料...”

“材料的钱嘛,你是男方,肯定要出的。”李有财理所当然地说,“不过你放心,不会太贵。”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干活。先是去材料店买了水泥、沙子、石灰和一些木料。一算账,光材料就花了我小半个月的工资。回到李家后,我发现家里连基本的工具都没准备,又跑出去借了铁锹、铲子和抹灰刀。

从早上六点干到晚上七点,我几乎没歇过。李家人有时出来看看,指指点点,却没人帮忙。



李有财只在周末在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李母忙着串门聊天;李芳,我几乎见不到她的人影,听李母说她去镇上的供销社上班了。

连着几天,我都是起早贪黑地干活。厨房的灶台我拆了重砌,屋顶的漏点我爬上去一一修补,院子里的地面我重新平整铺砖。每天干完活,浑身酸痛,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第四天,我正在院子里铺地砖,李有财回来看了看,皱起眉头:“建国啊,这些砖太普通了,不好看。”

“李叔,这已经是镇上最好的砖了。”我擦着汗说。

“县城肯定有更好的啊!”李有财不满地说,“你看,将来你们结婚时,亲戚朋友都会来我家,这面子可不能丢!”

“李叔,再好的砖也贵不少...”

“怎么,你嫌贵啊?”李有财脸色一沉,“我把闺女嫁给你,你连这点钱都舍不得?”

没办法,第二天我又跑到县城,买了一批价格贵一倍的花砖回来。

就这样,原本预计只需要三四天的活,硬生生拖到了第五天还没完成。这期间,我的钱包也瘪了下去,光材料和工具就花了我将近1000元。

第五天晚上,李家终于安排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说是犒劳我这几天的辛苦。所谓丰盛,不过是多了两道荤菜,一条红烧鱼,一盘回锅肉,其余都是素菜。

李有财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建国啊,看你这几天干得不错,我很满意!”

我勉强笑笑:“应该的,李叔。”

“婚后你们小两口要好好过日子啊!”李有财举起酒杯,“对了,我和你岳母年纪大了,到时候是不是也可以去县城和你们一起住啊?”

我一愣,没料到他会提这个:“李叔,我那房子才四十多平,很小的...”

“小什么小!年轻人嘛,挤一挤!”李母插嘴道,“再说了,咱不是长住,就是偶尔去住住。”

李芳在一旁低头吃饭,一言不发,但我注意到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接着,话题转到了婚后的各种安排上。李母开始列举李芳的嫁妆清单:“缝纫机已经买好了,自行车还得买一辆,手表得是上海牌的,收音机嘛......”

“妈,我还想要一台收录机!”李芳突然开口,这是她这顿饭说的第一句话。

“收录机可贵了!”李母皱眉。

“建国会买给我的,对吧?”李芳看向我,眼睛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算计。

我尴尬地笑笑,没有回答。

“对了,建国,你给芳芳准备什么结婚礼物啊?”李有财突然问。

“我...还没想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彩礼都给了,现在又帮修房子,口袋里几乎已经掏空了。

“年轻人,大方点!”李有财笑着,但眼神里透着一种审视,“我闺女这么好,你得好好对她!”

晚饭后,李有财提议明天继续干活,把剩下的活都干完。我点点头,心里却感到一丝不悦。这活明明今天就能干完,非要拖到明天,显然是想多榨取我一天的劳动。

03

夜深了,李家安排我住在偏房。这间屋子靠近后院,有些潮湿,床铺也硬得很,躺上去腰疼背疼。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儿,我渴了,起床想找点水喝。屋里没有水,我只好摸黑出去找。

刚出门,我就听到后院有说话声。顺着声音走过去,我看到院子里的小亭子里坐着两个人影,正是李芳和她的闺蜜王红。

“这几天怎么样?他还在干活吗?”王红的声音传来。

我心跳如擂,下意识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接下来传来的对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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