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最后半个月了。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无声地叹了口气。
合约到期，继续还是离开？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上。
恍惚间，保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小姐，韩先生来了。」
这个时间点，他来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披上睡袍，赤着脚走下楼。
我是李小雨，这行里的人都叫我小雨。
一个模特，一个依靠资源和人脉活着的女人。
我接过保姆递来的蜂蜜水，走到沙发前。
韩明轩醉眼朦胧地靠在那里，脸上透着疲倦。
酒气混合着昂贵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却习惯性地保持微笑。
「韩先生，喝点吧？」我轻声问道，细心地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他喝了几口就皱起眉头，我立刻会意地拿开杯子。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夜晚。
我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脱衣服，打热水，擦拭他的身体。
这些都是我的日常。
「小雨，你跟我多久了？」他忽然问。
一年了。
差不多整整一年。
我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年就是一个周期。
到期不续，就要赶紧找下家。
「韩先生，快一年了。」我轻声回答。
「那合同也快到期了。」
我心一紧。
这就要谈这个了？我不知道他会给多少分手费，但韩明轩向来大方。
如果给得足够多，说不定我能彻底告别这一行。
可惜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睛，我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
01
第二天，朋友约我去美容院。
十八岁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频繁地出入这种场所。
「真不知道下一个能有多好运，成为韩明轩的下一任。」朋友边做着面部护理边嫉妒地说。
我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无从得知。」
韩明轩不喜欢别人揣测他的心思，但我们这行，猜测人心是本能。
这一年里，我见过不少送来的美人，男女皆有。
起初，他对我还有些热情，随着时间推移，热度渐退。
他觉得我不过如此，明年可能换人了。
正做到一半，韩明轩打来电话，要我立刻赶到某高档公馆。
我到了才发现是他的一位港圈客户。
我的作用就是用另一种方式取悦这些人。
我很擅长这个。
酒一杯接一杯，奉承的话不绝于耳，现场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
就在韩明轩面前，有客户递过一张名片表示对我的兴趣。
我小心地看了韩明轩一眼，决定拒绝。
「我生是韩明轩的人，死是韩明轩的死人。」我半开玩笑地说。
客厅里的人都笑了，只有韩明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向他投去明媚的笑容，想打破这微妙的氛围。
02
晚些时候，商务应酬转移到包厢。
活动组织者带来一群年轻人，其中有位刚步入成年的女孩。
韩明轩留下了她。
我心里一紧。
在职场竞争里，我不怕谋略，但面对年龄优势，总是略逊一筹。
我虽然形象亲和，但那女孩浑身散发着未经雕琢的纯真。
「第一次参加这种商务活动？」韩明轩温和地问女孩。
她羞涩地点头，手忙脚乱地倒茶，水洒了些。
韩明轩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刻明白该由我来处理这种小状况。
韩明轩与女孩聊天，了解到她只有十八岁，来自一个偏远小镇，家庭困难，父母重病。
这种悲惨故事已经被用滥了。
当初他问我为什么选择这条路，我说因为懒，不想奋斗——这个理由新颖又真实，才让他注意我。
没想到他竟然相信了那女孩的故事，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为她填写支票。
我心里震惊不已。
早知道卖惨有用，何必装得那么洒脱？我的作文可是拿过学校优秀奖的，任何悲情故事都能编得比她好！
酒局结束已是凌晨三点。
韩明轩牵着小姑娘的手离开，不过还特意安排司机送我回家。
车上我实在忍不住，让司机停车，冲下去吐了个天翻地覆。
司机好心地递给我纸巾。
「你还好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他关心地问。
「没事。」我摆摆手，「这点小问题，我心里有数。」
又不是第一次醉吐，我还没那么娇气。
03
回到家，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袭来——我的位置，快要被那个年轻人取代了。
气死我了！她怎么那么幸运，第一次出道就能遇到韩明轩！
果然，一周都再也没见过韩明轩。
从朋友那里听来的消息让人沮丧，那小姑娘果然成了他的新宠。
我真后悔当初选择了善解人意的路线。
如果我走的是霸道娇蛮路线，现在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跑到韩明轩面前，逼他不再冷落我。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合约终于到期。
我知道自己的位置，没等韩明轩开口让我走，就主动收拾了行李。
韩明轩派秘书来谈，给了我一套房产，三环内的大平层，估价约六百万。
我第一时间就想变现，毕竟开销如流水，这房子住久了，物业费都撑不下来。
搬出别墅第二天，朋友给我送来一张名片——就是那天我在韩明轩饭局上拒绝的那位港圈富商的。
「我觉得这靠山不错，反正你和韩明轩也两清了，抓紧机会啊！」朋友怂恿我。
「他是港圈的，我不想去那边，人生地不熟。」我犹豫着。
「这你就多虑了吧。他的地位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家都是这边一个，那边一个，搞不好国外还有无数个。」朋友分析道，「你就让他给你租套房子，留在这里，他要是来出差，你就伺候着。」
「我告诉你，在这个行业，你可不能歇。要是一歇，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见我沉默，朋友意味深长地笑了：「李小雨，不会是你真心动了吧？」
「你说得很对。」我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坚定，「我不能放松，要努力赚钱。」
「这周末有个高尔夫活动，我带你去。」朋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靠你自己把握住机会。」
05
我提前了解了那位港圈富商张威的喜好，高尔夫那天特意戴上金边眼镜，穿上职业裙装，把自己打扮成高级白领模样。
第一次见面，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上游移的目光，心想：今年业绩应该没问题了。
我靠在他肩上，故作无辜地玩弄球杆，他嬉笑着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们各取所需。
远处，一辆高尔夫球车驶来，我不经意抬头，看到韩明轩怀里搂着那个年轻女孩，对我视若无睹。
「咯」的一声，不知怎么，我挥出的球高高跃起，最后竟砸在了韩明轩的头上！
操！一万亩球场，偏偏砸他？我立刻感到后背发凉。
身后的富商马上放开我，一脸要划清界限的表情。
我理解他。
在这里，没人敢招惹韩明轩。
「韩先生，抱歉，我马上送您去医院。」张威急忙迎上去，满脸歉意，「都是我没看好身边的人，才让您受伤。」
我跪在草坪上，眼泪簌簌落下：「韩先生，真的非常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周围寂静无声，气氛异常严肃。
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想着韩明轩或许会心软放过我，但显然不可能了。
我被保镖抓住胳膊，拖到韩明轩面前。
他高坐于高尔夫球车上，目光冷漠而厌恶。
「看上去，张先生对小雨很是宠爱啊。」他微微扬起嘴角，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今天，恐怕是要让人心碎了一次。」
「这根本算不上夺人所好，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居然敢冒犯您，今天只要韩先生您能消气，想怎么做都可以。」张威毫不留情地把我出卖。
「你难得来一趟，也不能让你身边空虚。」韩明轩轻轻推了一下怀里的年轻人，将她送到张威面前，「这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不会嫌弃。」
我们这种人，在这个圈子里，不过是用来交换的工具。
新靠山没了，旧靠山也得罪了，我无法猜测韩明轩会如何惩罚我。
06
我被带回了韩明轩的家，被保镖粗鲁地扔在地上。
我缩在地上，不敢动弹。
「李小雨，抬起头。」韩明轩命令道。
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脸上满是泪水。
有时示弱也是一种策略。
以前我不爱哭，但做了这行后，发现男人喜欢看我们哭。
他们喜欢被弱者崇拜，更渴望将弱者踩在脚下。
「哭什么？」韩明轩问我。
我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些，便爬到他面前，满脸委屈：「韩先生，您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韩明轩捏住我的下巴，轻抚我的脖颈：「你的新靠山，已经抛弃了你。」
「什么新靠山，旧靠山，我只想要韩先生您一个依靠。」我泪眼婆娑，「可您不再需要我了，有了新人，我这个旧人显然已经不入您的法眼...」
「这话，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韩明轩反问。
「以我这样的身份，哪有资格说这种话呢？」我低下眼帘。
「那今天为何突然提起？」
「我怕如果再不说出来，今后就没机会了。」
「在你心里，我真的这么残忍无情吗？」韩明轩逼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该怎么回答？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吻上了他的嘴唇。
韩明轩没有推开我，也没有真正回应。
我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手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
我熟悉如何与韩明轩相处，只要达成目标，今天就算安全了。
「明天搬回来吧。」他语气平淡，「东西不用带，重新购置就行。」
我回到韩明轩身边，这次没有签订合作协议。
他不再像以前偶尔来别墅，而是彻底定居在这里。
朋友们都夸我有本事，能让韩明轩回心转意。
我可能真能获得更稳定的相处身份了。
靠。我要是能生育，为韩明轩生个孩子，我的位置就更稳了。
不过即使能生，我也不会选择这么做。
07
某天，我在机场接韩明轩。
他出差近一个月，我真的挺想他的。
「韩先生！」我兴奋地挥手。
韩明轩朝我看过来，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
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这让我惊讶，他向来不喜欢在公共场合与我这种身份的人亲密接触。
就在这时，我偶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生母和一个年轻女子，大概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看什么呢？」韩明轩忽然问道。
「没什么。」我急忙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撒娇，「韩先生，如果您下次再出差这么久，可以把我也带上吗？」
「怎么？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吗？」
「不是的。只是和您分别太久，想您了。」
「这么黏人啊？」韩明轩叹了口气，「那下次我会让秘书提前通知你。」
当晚，韩明轩像饥饿的狼，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
我累得眼皮直打架，但当他起身时，我勉强睁开眼：「不是...您刚回来吗？」
「睡觉，乖。」韩明轩轻柔地按着我，然后离开了卧室。
我正犹豫要不要睡，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叠英文文件。
「你去睡吧，我就在这里看。」他半靠在我身边，打开台灯，戴上眼镜。
他甚至递过胳膊让我依偎着。
我在他的陪伴中沉沉入睡。
08
第二天醒来，韩明轩已不在房间。
我拿起手机，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来自我的父母。
原来昨天在机场，我的生母确实看到了我。
自从我进入这行，他们给我打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他们变成了我的提款机。
我的生父还是引我入行的人，因为赌债，他把我当抵押品送给了别人。
我经历了第一个「靠山」残忍的训练，然后被送给了第二个。
第二个给我钱很多，我还清了父亲的债务。
生母突然听说我能赚大钱，立即要钱。
我拒绝后，她跑来闹事，害我被靠山毒打，掉了一颗牙。
所以韩明轩出现后，我从不拒绝父母的要求，怕他们捣乱。
想到这些，我冷漠地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果然，生母要钱。
她在机场目睹了我与韩明轩的举动，认为我攀上了大树，之前给的钱远远不够。
「我没有那么多。」我说。
「你名下明明有一套房子，过户给我吧！你妹妹刚从国外毕业，正好需要住处。」
「绝对不可能。」
「李小雨，你不会以为有了韩明轩的支持就能高枕无忧吧？信不信我在他公司门口闹几天，他立刻就会和你撇清关系！」
我信。
前任靠山就是这么消失的。
「给我点时间。」我深吸一口气。
接着我拨通了生父的电话。
他直接让我偷一份文件，关于某公司的并购案。
我挂断电话，抬头发现韩明轩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发什么呆？」他抱臂倚着门框。
我心一紧：「没，没什么...」
「醒了就快起床。」韩明轩说，「下楼来。」
09
我慢吞吞地下楼，一抬头，惊呆了。
客厅布置得五彩斑斓，气球随处可见，墙上挂着「生日快乐」的字母。
韩明轩站在楼梯口，手中握着礼花棒，砰的一声，五光十色的礼花洒落在我身上。
「李小雨，生日快乐。」
虽然不是我生日，但我连忙露出惊喜的表情：「韩先生，您是第一个给我庆生的人，我真的非常开心。」
韩明轩给了我许多礼物——奢侈品、跑车、房产，完美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知道，接受这些礼物就意味着无法摆脱这段关系，永远活在提心吊胆中。
但我缺钱，能活多久还两说。
我不想收，但又舍不得...这些珠宝名表让我无法拒绝。
这天晚上，韩明轩甚至准备了火锅——我最爱的食物。
但作为模特，我早已习惯不吃油腻辛辣的东西，怕长痘长斑。
「韩先生，还是算了吧。」我尴尬地说。
「你不喜欢？」韩明轩问，「我记得你是C市人。」
「喜欢，但...」万一吃完拉肚子不能服侍他怎么办？
韩明轩仿佛看穿我的担忧，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别担心。这几天我会很忙，放过你一段时间。」
我惊喜地开始大快朵颐，但韩明轩很快制止我：「你的肚子看起来像个皮球，再吃下去就要撑破了。」
他扶我上楼时叹气：「我从来没有控制过你的饮食，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何必忍着这么辛苦！」
我记得他不是这样的。
曾有一次因为贪嘴吃了一根冰棍，拉肚子没能服侍好他，他当时责备我没有职业道德。
10
当晚，趁韩明轩睡着，我又起来看那些礼物。
这些东西给我深厚的安全感，是我立足的根基。
我走到书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这个房间充满神秘感，韩明轩工作时不喜被打扰。
我站在门口纠结半天，没敢推门。
我并不傻。
在这座城市，得罪我生父和他背后的人，还有逃脱的机会。
而若得罪韩明轩，我恐怕生不如死。
从那天起，我不再接生父的电话，开始策划一个计划。
我找朋友，雇了些混混，准备教训一下我那对无能的父母。
以前我从未做过这种事，但现在我有了退路，不想再受他们威胁。
朋友问我：「你想让他们受到什么程度的伤害？」
「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反问。
「口头威胁？警告？还是动手打一顿？或者给他们留下点后遗症？甚至制造一点车祸，了结他们？这几种方式的等级不同，价格也相差甚远。」
我思索着：「对于我生父，得给他点狠的。而我生母那边...找些凶恶的家伙跟踪我妹妹，威胁几句就行。她是生母的命根子，绝不能有闪失。」
没过几天，生母就打来电话，充满怨恨。
「我建议你别威胁我。」我冷静地说，「钱在我手上，你要是让我高兴，我或许会慷慨施舍一些。可如果你让我不高兴...这次只是让你女儿受到点惊吓，下一次可不一定了。」
生母骂了我一通，最终无奈地挂了电话。
我心想：以前真傻，给他们那么多钱。
其实他们不过是外强中干，随便一戳就破了。
生父一直没联系我，听说那几个混混手段狠毒，他一直养伤，不敢出门。
我长出一口气，想着终于可以安宁一段时间。
11
可惜生活再次证明，我永远不可能安宁。
某天出门去美容院，马路上突然飞来一辆面包车，几名壮汉将我强行拖入车中。
一张湿毛巾压住我的口鼻，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浑身湿透，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周围昏暗，像个地下室。
我看到面前有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生父！
我知道已经完了。
但主导这一切的不是生父，而是一个看起来气场强大的男人。
「李小雨？」他冷冷地问。
「长得也就这样，真不知道韩明轩看上你哪里。」
生父在一旁谄笑：「这丫头可是刘哥亲手教出来的。」
刘哥，我的第一任靠山。
「原来是他？那倒是有几分能耐。」那人抽着烟，烟雾喷到我脸上，「怎么样？考虑一下，跟了我，保证比跟着韩明轩更加精彩。」
我勉强挤出微笑：「您这话可真是过奖了，您和韩先生都是我仰望的高人，我怎么敢随意挑剔呢？」
「既然知道我不好惹，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的要求？」烧红的雪茄压在我脸上，疼得我几乎泪流满面。
接着他一巴掌扇来：「你居然还敢派人来给我示威？胆子真不小！」
「我...我不是...」我想辩解。
「还敢狡辩？」他逼近一步，「我可是萧爷的人，你对我动手，不就是向萧爷挑战？」
他掐住我的喉咙：「可惜了，本来就长得一般，毁了容，韩明轩还会要你吗？」
窒息感袭来，我拼命挣扎，但四肢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我不想死。
活着的痛苦让我抗拒死亡，但我还是想活下去。
「算了。」他松开了手，我瘫倒在地，剧烈喘息。
「想活吗？」萧爷眼中带着笑意问。
我拼命点头。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他一挥手，几名男人向我靠近，「要是你能让他们满意，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
摄像机架好了，正对着我。
「好好表现，这部影片的第一位观众就是韩明轩，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低下头：「不知道...」
「看看我这些手下，个个年轻力壮，韩明轩那快四十的老男人，能有他们厉害？对着镜头，实话实说就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嘲笑能力不强。
如果我在镜头前假装享受，还说韩明轩不如这些人，他会多没面子。
但我想活。
哪怕多活几天也好。
我垂下眼帘，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我想先伺候您~」
「贱人就是贱人。」萧爷冷笑，「别以为你伺候了我，就能抬高自己的身价。我跟韩明轩可不一样，你这样的身份，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他示意手下解开我的绳子。
我匍匐在他面前，像一条虫子。
我早已不在乎尊严。
小时候为了一口饭，我什么脸面都不要，恳求他人，被打了依然笑着。
如今为了活下去，我可以软弱到极致。
反正做这行的人，换个男人又何妨？
我看着萧爷，嘴角微微扬起，然后猛地一脚踹向他的裆部！
「啊——」一声惨叫。
无数拳头和器物接连砸向我。
鲜血从我脸上流下，粘稠的液体堵住了我的眼睛。
我狼狈地笑着，看着那些人扶起萧爷。
他厉声威胁，要活剐我，要我经历地狱般的痛苦。
我真的想活下去，渴望着生命。
可是我曾在韩明轩身旁做过人，如今却再也无法回到那样的日子。
他或许只是施舍过我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随意的问候与敷衍的体贴。
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无力倒地，蜷缩成一团。
韩明轩，虽然你可能觉得这一条贱命在你生活中毫无意义，可我是为了你而拼尽全力的。
如果有可能，希望你能晚一点遗忘我。
12
我在医院醒来，惊讶地发现韩明轩就在床边，面容憔悴。
原来是他救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慢慢靠近，轻抚我的脸颊。
他俯下身，吻上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终于醒了。」
温热的液体滑过我的脸颊——那是从韩明轩眼中流出的泪水。
13
总而言之，我得救了。
至于救我的过程，我并不知晓。
听韩明轩的秘书说，他从未见过老板如此失控和狼狈的样子。
自我醒来后，韩明轩始终未曾离开我的视线。
即便参加视频会议，他也坐在能直视我的地方，时刻用眼神确认我的存在，每隔十分钟，就要检查我的动静。
我有些不习惯。
他如此紧张，恐怕是因为我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最在意的两件事——钱和脸，看来都没受太大影响。
医生为我的脸做了细致修复，虽然被烟头烫过，但我不是疤痕体质，保养好不会影响颜值。
至于财富，只要韩明轩这辈子不破产，我就不缺钱。
我在医院躺了近一个月，身上几乎起疹子，直到韩明轩才终于同意让我出院。
出院后，他以「静养」为名，让我在家里又待了两个月。
此后，只要我出门，身边必有司机和保镖相伴。
朋友们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居然能在韩明轩身边转正，让人咋舌！
虽然大家之前认为我跟着韩明轩很稳定，但没想到我真能成为正宫太太！
我心里疑惑，韩明轩从未对外正式承认过我的身份，我怎么就算是「转正」了？
在医生宣布我身体痊愈的那晚，我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对韩明轩投怀送抱。
我不相信男人之间有什么柏拉图式的爱情。
见过那么多男人，他们有多下半身我太清楚了。
韩明轩憋了整整三个月——这期间除了上厕所，我连洗澡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他好几次用深邃的目光注视我，每次我以为他要忍不住时，他最后却总是强忍住了——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憋坏。
这关系到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得花点心思！
我做足准备，熏香、薄纱、躺在床上，宛如一位待嫁妃子。
照顾韩明轩我已得心应手，他的敏感点我都了然于胸，确保今晚会是火辣的一夜。
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