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我二十岁,当上了团长的警卫员。

日复一日的军营生活看似平淡,直到团长夫人开始在背后找我帮忙。

起初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渐渐却变得神秘而频繁。

我从未想过,一个偶然的夜晚,一次紧急的求助,会让我发现一个足以颠覆我认知的秘密。



01

我叫李强,1998年夏天应征入伍。

那时候我刚满二十岁,血气方刚,怀揣着从军报国的梦想。

家里人其实不太支持我当兵,尤其是我妈。

“当兵苦啊,你这小身板能撑得住吗?”她总是这样说。

但我心意已决,执意要去。

我爸倒是支持我,他说男子汉就应该到部队去锻炼锻炼。

临行前夜,我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去了好好干,别给家里丢脸。”

就这样,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新兵的征程。

新兵营的三个月并不好过,但我挺了过来。

刚到新兵营那会儿,真是苦不堪言。

早上五点起床,夜里十点熄灯,中间全是训练。

站军姿一站就是几小时,双腿发抖也不能动。

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杠引体向上,样样都有硬性指标。

有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就在心里默默念叨: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慢慢地,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

我身体素质好,射击成绩拔尖,还能吃苦耐劳,很快就在新兵中脱颖而出。

记得有一次五公里武装越野,我跑了第一名,当时班长都惊讶地看着我。

“小子不错啊,有前途!”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一刻,我真的感到了自豪。

结业考核那天,我打破了新兵营的障碍跑记录。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阳光明媚。

障碍跑考核项目包括爬越障碍墙、钻铁丝网、独木桥、高空单杠等十几个项目。

我全神贯注,一个项目接一个项目地完成。

最后冲过终点线时,教官的秒表停在了8分37秒,比原纪录快了整整15秒。

“好样的!”教官难得地露出笑容。

就是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王团长。

他是来视察新兵训练情况的,正好看到了我的表现。

他身材魁梧,目光如炬,走路带风。

当时他站在训练场边上,身穿笔挺的军装,胸前的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包括那些平时严厉的教官。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我正擦着汗,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看到是团长,立刻立正。

“报告团长,我叫李强!”我立正敬礼,声音洪亮。

他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微微上扬。

“家是哪里的?”

“河南周口,团长!”

“高中毕业?”

“是的,团长!”

他又问了几个问题,我一一回答。

最后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旁边的参谋说了几句我没听清的话。

一周后,我被调到了团部,成为了王团长的警卫员。

当时我高兴坏了,在新兵中能被选为团长警卫员,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战友们都羡慕地看着我,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小李,出息了啊!”

我收拾好行装,怀着激动的心情报到团部。

警卫员的工作看似光鲜,实则辛苦。

每天五点起床,比其他战士早半小时。

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团长办公室,确保一尘不染。

然后准备热水、毛巾等团长可能需要的物品。

六点半,团长到办公室,我要站在门口迎接。

“团长好!”每天早上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然后一整天跟着团长东奔西走。

要确保团长用的热水、毛巾准备妥当。

跟着团长参加各种会议、检查、演习。

随时准备处理突发情况。

有时深夜团长加班,我就守在门外,直到他工作结束。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酷暑严寒,我都必须精神抖擞地站好岗。

说实话,刚开始真的很累,有时候晚上回到宿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渐渐地,我适应了这种生活,也越来越了解团长的习惯和要求。

王团长是个严厉的人,对自己要求高,对别人要求更高。

但他很公正,从不无故责骂下属。

他待人接物很有原则,不苟言笑,但也不摆架子。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开始工作,晚上往往工作到九十点钟。

他的办公桌总是整整齐齐,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好。

说话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02

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副连长在会上汇报工作时数据出错。

王团长当时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打断他。

会后王团长没有当众批评他,而是单独叫到办公室谈话。

我在门外听到团长语重心长地说:“数据是工作的基础,一定要准确。以后多检查几遍,不能马虎。”

那语气严肃却不严厉,让人心服口服。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团长的教育方式:严厉中带着关怀。

“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错在哪里。”这是王团长常说的话。

慢慢地,我对团长产生了敬佩之情。

他不仅是个严格的长官,更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有一次,一名战士的母亲病重,团长二话不说批准了他的探亲假,还自掏腰包给了些钱。

“军人保家卫国,首先要对自己的家人负责。”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我当警卫员一个月后,第一次去了团长家里。

那天团长临时有事回家拿文件,让我跟着去。

团长家在军队家属院,是栋普通的六层楼房,他家住在四楼。

那是个普通的军队家属院单元房,简单整洁。

没有什么豪华装修,家具也很普通,但收拾得井井有条。

客厅里摆着几盆绿植,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朴素而有品位的家。

就在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团长夫人——林晓雯。

她比我想象中年轻,大概三十五岁左右。

个子不高,身材纤瘦,五官精致。

穿着朴素,没有浓妆艳抹,却很有气质。

一头乌黑的中长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

“小李来了?快坐。”她端出一杯茶,声音温柔。

我有些局促,不知道该坐哪里。

团长去书房拿文件的时候,她问我:“在团部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挺好的,就是有点忙。”

“年轻人忙点好,能学到东西。”她微笑着说,“王团长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你可要注意身体。”

她的温柔与团长在部队里的严厉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想,团长夫妇感觉挺和睦的。

团长虽然在部队雷厉风行,但回到家似乎变得柔和了许多。

林晓雯看起来是个贤惠的军嫂,温柔体贴,不事张扬。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忧郁。

那种感觉很淡,一闪而过,但我确实捕捉到了。

或许是我想多了。

毕竟做军嫂不容易,长期两地分居,丈夫整天忙于工作。

这样想着,我渐渐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努力地工作。

不仅完成团长交代的任务,还主动学习军事知识。

每天晚上休息前,我会翻阅一些军事杂志和书籍。

团长看在眼里,偶尔会借给我一些他看过的书。

就这样,我在团长身边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

第一次团长夫人找我帮忙是在我当警卫员三个月后。

那是个周末,团长出差去军区开会,要两天才能回来。

我被安排去团长家送一份紧急文件,需要他签字后传真回团部。

那天下着大雨,雨水打在脸上生疼。

我冒雨骑车到了团长家,全身都湿透了。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我敲门,林晓雯很快开了门,脸上带着些许慌张。

“小李,太好了,你来得正是时候!”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白色的家居服袖口湿了一大片。

原来客厅的天花板漏水了,她正手忙脚乱地接水。

“团长夫人,我来帮您看看。”

我顾不上擦拭身上的雨水,立即放下文件包,走向漏水的地方。

客厅角落里已经放了三个盆子,都快接满了。

我搬来椅子,爬上去检查。

屋顶有个小裂缝,雨水顺着缝隙流了进来。

在部队这些年,什么活没干过,修个小漏洞对我来说不算难事。

我从团长的工具箱里找出工具,临时修补好了裂缝。

用塑胶布和胶带先封住了漏水的地方。

然后又把地上的水渍全部擦干净。

“谢谢你,小李。”林晓雯递给我一条毛巾擦手。

她脸上的慌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感激的微笑。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收拾完工具,她给我倒了杯热茶。

“快把湿衣服脱了,我给你找件干的换上,别感冒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团长夫人,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么大的雨,回去也是一身湿。”她坚持道,“就当帮我个忙,让我安心。”

最终,我换上了团长的一件旧T恤和运动裤。

衣服有些大,但总比湿衣服舒服。

“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吗?”她突然问。

我摇摇头:“独生子。”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这么能干。”

03

我们闲聊了起来,得知她也是军人家庭出身。

她父亲是老军医,母亲是护士,她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

“我本来学的也是医,后来认识了你们团长,就嫁给他了。”她说。

聊天间,我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林晓雯,穿着白大褂,站在一群医护人员中间。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青春靓丽,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那是我实习时的照片,”她顺着我的目光解释,“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又似乎有些遗憾。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提起往事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天之后,我对团长夫人多了几分尊敬。

她不仅是团长的妻子,还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而且她对我很和善,让我这个拘谨的年轻人也慢慢放松下来。

时间很快过去,我在团长身边工作已经半年了。

那年冬天,部队进行了一次大规模军事演习。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大规模的演习,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演习地点在北方一处山区,天寒地冻,条件艰苦。

我们提前两天到达现场,进行场地勘察和准备工作。

团长亲自带队,事无巨细,全部过问。

“这次演习是对我团整体作战能力的检验,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在出发前的动员会上说。

演习中,我负责保障团长的通讯和安全。

白天跟着团长在各个点位巡视,晚上整理资料,准备第二天的工作。

有一天,天气突变,下起了大雪。

能见度很低,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

在一次模拟突袭中,我发现“敌方”狙击手瞄准了团长。

虽然是演习,但出于职业本能,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团长扑倒在地。

我们滚落在雪地里,我的身体挡在团长前面。

结果发现只是演习用的红外信号。

周围的战士都愣住了,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有些尴尬地爬起来,拍打身上的雪。

团长没有批评我反应过度,反而表扬了我的警惕性。

“关键时刻能冲上去,这才是好警卫员。”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自豪。

那次演习后,团长对我更加信任。

开始带我参加一些小范围的军事会议。

有时还会在吃饭时跟我分享一些从军经验。

“打仗不光靠勇气,更靠脑子。”这是他经常教导我的话。

他告诉我,现代战争已经不是单纯比拼体力和武器装备,更重要的是战略战术的运用。

“要学会换位思考,站在敌人的角度想问题。”这是他的作战心得。

我认真记下他说的每一句话,暗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

有一天晚上,我在团部走廊巡视。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大部分办公室都已熄灯。

只有团长的办公室和政委办公室还亮着灯。

经过团长办公室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我本想敲门询问团长是否需要什么,但听到谈话内容后,我止住了脚步。

“晓雯的病,最近怎么样了?”一个声音问道,是政委的声音。

“还是老样子,吃药控制着。”团长回答,语气低沉。

“要不要申请转到大医院?军区医院条件好一些。”

“她不想让人知道,怕影响工作。你知道她那个人,从来都是把别人放在第一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王团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知道,过段时间再劝劝她吧。”

听到这里,我赶紧走开了,不敢多听。

原来团长夫人有病?难怪总觉得她有心事。

但究竟是什么病呢?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回想起来,她确实有时候会显得疲惫,有时会不经意地皱眉,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也许是我多心了。

我决定以后多留意一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毕竟团长对我不薄,如果能为他分担一些,我很乐意。

那年春节,部队放了五天假。

大多数战士都回家了,我因为家远,决定留在营区。

其实是舍不得车票钱,当时从东北回河南,硬座都要两百多。

而且只有五天假,路上就要花去三天,实在不值得。

除夕那天,团长叫我去他办公室。

“小李,听说你没回家?”他问道。

我点点头:“是的,团长,家太远了。”

他笑了笑:“那今晚来我家吃饺子吧,晓雯包了不少。”



我受宠若惊:“这...不太好吧,团长。”

“有什么不好的,你小子就别客气了。”

就这样,我收下了团长的邀请。

但我没想到事情会有转机。

下午,我在营区附近的小镇上闲逛。

想买点东西去团长家,不能空手去。

04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老人站在路口,似乎在找什么。

老人约莫七十多岁,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左顾右盼。

“老人家,需要帮忙吗?”我上前问道。

老人看到我的军装,眼前一亮:“小伙子,你是当兵的?”

我点点头:“是的,老人家。”

原来老人是来看亲戚的,但地址记错了,找不到路。

“地址写的是松涛家属院4栋402,可我转了半天都没找到。”

我一听就明白了:“老人家,这地方叫松涛小区,家属院在另一边呢。”

于是我帮他打电话联系亲戚,然后送他过去。

没想到,来开门的竟然是林晓雯。

“小李?”她惊讶地看着我,又看看老人,“您终于来了,我们正担心呢。”

原来这位老人是林晓雯的姨父,从老家来探亲。

因为是第一次来,又不会用导航,所以迷路了。

林晓雯热情地邀请我进屋吃饺子。

“正好你也不回家,就在这儿吃年夜饭吧。”她说。

我有些惊讶:“团长已经邀请我了,我还以为是您的意思呢。”

她笑了:“他倒是先下手为强。不过也好,人多热闹。”

团长也在家,看到我很高兴:“小李,这么早就来了?”

“团长,是碰巧遇到了老人家,就送过来了。”我解释道。

“那更好,多个人多份热闹。”

那是我第一次在团长家吃饭,感觉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温暖。

林晓雯忙前忙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有饺子、鱼、肉,还有几样我叫不出名字的菜。

席间,团长少有地喝了点酒,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

他平时在部队滴酒不沾,今天却破例喝了两杯。

“新的一年,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他举杯说道。

我们一起碰杯,那一刻充满了温情。

林晓雯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给大家夹菜。

她很照顾老人,细心地把骨头从鱼肉中剔出来,放到老人碗里。

当她起身去厨房时,我注意到她微微皱了下眉,手扶了一下腰。

看来她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晚饭后,我帮忙收拾碗筷。

在厨房里,林晓雯悄悄问我:“团里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我回答,“就是团长太辛苦了,经常加班到很晚。”

她叹了口气:“他就是这样,从来不知道心疼自己。”

这一晚,我看到了团长和林晓雯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是严厉的长官和端庄的军嫂,而是普通的丈夫和妻子。

他们也有烦恼,也有疲惫,也有温情。

春节过后,部队开始了新一年的训练。

团长工作更忙了,经常出差。

有时候一周有五天都在外面,回来还要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时,林晓雯开始频繁地找我帮忙。

一开始是些小事:修水龙头、换灯泡、搬重物。

比如有一次,她家厨房的灯泡坏了,需要换新的。

“小李,麻烦你帮我换个灯泡,我够不着。”她在电话里说。

我二话没说就去了,三分钟就搞定了。

还有一次,她买了一台新冰箱,需要人帮忙搬进来。

我叫上一个战友,一起帮她把冰箱搬到了厨房,还帮她调好了温度。

这些事情都很正常,我也乐意帮忙。

后来变成了取药、邮寄信件、购买特定的物品。

“小李,麻烦你去一趟医院,帮我取这个药。”她递给我一张处方。

我看了一眼,是些我不认识的药名。

“团长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老毛病了,吃药就好。”她笑笑,但笑容里透着疲惫。

有时候她会让我到特定的地方取一个包裹。

“这是我订的一些营养品,厂家不送货上门,只能到指定地点取。”她这样解释。

还有时候,她会让我帮忙寄一些文件。

“这是给我老家的一些资料,麻烦你帮我寄出去。”

每次都是在团长不在家的时候。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出于尊重,没有多问。

可能是她不想让团长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吧。

或者是想给团长一个惊喜什么的。

我不好过问太多,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帮忙也无妨。

林晓雯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

有时候热情健谈,像个邻家大姐。

会跟我聊起她的青春往事,讲述她在医学院的趣事。

有时候又沉默寡言,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我来帮忙的时候,她只是简单交代几句,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05

有一次,我修完水管,出来看到她在翻一本相册,眼角有泪光闪动。

看到我出来,她迅速合上相册,假装若无其事。

每次团长回来,她又变回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幸福的微笑。

我开始怀疑,林晓雯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那是团长的家事,我不便过问。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跟随团长已经一年多了。

我从一个青涩的新兵,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战士。

在团长的培养下,我不仅军事素质提高了,思想也成熟了很多。

我开始规划自己的军旅生涯,考虑是否要报考军校深造。

团长鼓励我继续学习,说我有潜力成为一名好军官。

那段时间,团里出现了一些问题。

先是一次训练中出了安全事故,一名战士骨折。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故,但团长还是很自责。

他亲自去医院看望那名战士,还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接着是季度考核,成绩不如往年。

团长为此开了好几次会议,分析原因,制定改进措施。

他亲自到各连队检查训练情况,督促官兵加强训练。

紧接着,又有几名老兵违纪被处分。

他们在休假期间酗酒滋事,给部队抹了黑。

团长对此非常震怒,亲自主持了处分会。

“军人以服从命令、遵守纪律为天职。违反纪律,就是对部队最大的不尊重!”他在会上严厉地说。

团长的压力明显增大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以前偶尔还会跟我们开个玩笑,现在整天绷着脸。

会议上,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有时甚至会拍桌子。

“这样下去,我们团的荣誉何在?”他在干部会上沉声说道。

没人敢回答。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听得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站在一旁,看着团长紧锁的眉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有天晚上,已经十一点多,团部大楼只剩下团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守在门外,等着送团长回家。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紧张地敲门:“团长,您没事吧?”

没人回应。

我犹豫了一下,但职责所在,还是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

团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是打碎的酒杯。

地板上洒满了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白酒味。

“团长...”

“进来,把门关上。”他声音低沉。

我走进去,第一次看到了这样的团长:疲惫、无助、脆弱。

他脱下了军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

“小李,在我身边工作一年多了,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把我问愣了。



我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团长是个好首长,公正严明,爱兵如子。”

他苦笑一声:“好首长?那为什么团里会出这么多问题?”

他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原来,上级最近对部队管理提出了批评。

06

今天下午,军区领导亲自打电话,批评了我们团最近的表现。

而且有人匿名举报团里存在违规问题。

“二十年军旅生涯,我何曾让部队蒙羞过?”团长仰头喝下一杯酒。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让我感到震惊。

在我心中一向铁血刚强的团长,此刻竟如此脆弱。

我从未见过团长这样失态,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能默默收拾碎玻璃,然后准备送他回家。

“不用送了,你回去吧。我再坐会儿。”他摆摆手。

“团长,夫人会担心的。”我试探着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晓雯...她最近还好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挺好的。”我简单地说。

他沉默了片刻:“她是个好女人,只是...”他没有说完。

我不敢追问,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团长和团长夫人之间,似乎有些我不知道的问题。

最终,我还是劝团长回了家。

我开车送他回去,路上,他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疲惫的轮廓。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团长也是普通人,也有无法承受的时刻。

到了家门口,团长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不想让林晓雯看出什么。

“谢谢你,小李。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他轻声说。

我点点头:“是,团长。”

看着他走进家门,我心中五味杂陈。

那晚之后,团长对我更加信任,开始把我当成心腹。

有时会让我传达一些不便在正式场合说的话。

有时深夜谈心,聊起他的从军经历和人生感悟。

他告诉我,在部队工作,最重要的是责任心和使命感。

“身为军人,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军队的形象。”他常这样说。

我也渐渐明白,团长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不仅要带好一个团,还要协调上下级关系,处理各种复杂问题。

林晓雯似乎也察觉到了团长的压力,最近找我帮忙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她开始更多地留在家里,照顾团长的生活。

每天给他准备营养的饭菜,熨烫整齐的衣服。

表面上,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团里的问题也在一一解决,军区的批评声音逐渐减少。

团长的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工作劲头更足了。

直到那个夜晚,彻底改变了我的认知。

那是个周五,初夏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团长临时被军区叫去开会,说是有紧急事项需要处理。

我送他到车站,眼看着军区的车把他接走了。

“明天中午才能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临走前,他叮嘱我。

回团部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雨来得又急又猛,转眼间街道就变成了小河。

到团部时已经全身湿透,我换了衣服刚准备休息,电话响了。

是林晓雯打来的。

“小李,能不能请你现在过来一下?有急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听出她状态不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恐慌。



“团长夫人,怎么了?”

“过来再说,快...”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二话没说,冒着大雨赶到了团长家。

路上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小偷入室?还是煤气泄漏?

按响门铃后,等了好久才听到脚步声。

林晓雯开门时,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穿着睡衣,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按着腹部。

“团长夫人,您怎么了?”我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带我去医院,快...”她话音未落,整个人软倒在我怀里。

我吓坏了,赶紧背起她冲向医院。

所幸团长家离军区医院不远。

07

到了急诊室,医生立刻接诊了她。

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不知道是否要通知团长。

林晓雯的包还在我手上。

我想找找她的手机,好给团长或其他亲友打电话。

翻着翻着,一个小本子和一盒药掉了出来。

那药盒上没有标签,看起来不像普通药物。

小本子看上去是本日记,封面很普通。

我犹豫了一下,出于对隐私的尊重,本不该翻看。

但考虑到当前情况,也许里面有重要信息。

当我翻开日记的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

“代号:白鸽

联络人:青松

紧急联络代码:3-5-8-2

任务进度:75%”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

军队的工作代号?某种秘密任务?

难道是...

我的心跳加速,手不自觉地发抖。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继续往后翻,越看越震惊,手心冒出冷汗。

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可能是真的...团长夫人...林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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