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小芳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细长的疤痕,"但我那天说你是流氓,不是因为这事..."

这段意外的重逢始于1995年五月的一个雨天。

26岁的县医院医生建军在回乡相亲的客车上,救下了因避让野狗而摔伤的乡村教师小芳。

当两人在相亲现场重逢时本该是温馨的缘分故事却陡然转向,小芳不仅记得七年前与建军的交集,那道神秘的疤痕更暗示着他们之间埋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01

1995年,我在县医院已经工作了五年。那时候我二十六岁,在老家农村,这个年纪还没成家,父母开始着急了。

每次收到家里来信,总能看到父母催促我找对象的字句。他们担心我再拖下去,好姑娘都被别人挑走了。这次听说我要回家探亲,老两口早早就张罗好了相亲的事。

说实话,我并不是不想结婚,只是医院工作实在忙得很。每天从早到晚都在病房和门诊之间来回跑,休息日也常常要值班。医院里女同事倒是不少,可要么已经成家,要么年纪不合适,一直没遇到能走到一起的人。



这是我头一回相亲,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从县城火车站出来,我又坐上了回村的大客车。车子摇摇晃晃的,一路上我都在琢磨这事。

爹娘在信里光说对方是个好姑娘,可连张照片都没捎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长啥样。

我想着,要是她身子骨结实些就好了,这样不光能帮着家里干农活,平时也不容易闹毛病。要是模样再周正点就更好了,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看着顺眼总归是好的。

我正坐在座位上盘算着相亲的事,突然听见车厢里一阵骚动。前排几个乘客都挤在车窗边往外看,有人大声喊着:"快看路边!那边是不是有人摔了?"

"哎呀还真是!"旁边的大婶也跟着叫起来,"地上躺着个人,自行车都摔变形了!"

我赶紧站起身往窗外望去。透过沾着泥点的车窗玻璃,我看见不远处的路边倒着一辆自行车,旁边躺着个人影。几个路过的村民正围在那里,有人焦急地挥舞着手臂。

"师傅!快停车!"我来不及多想,抓着座椅靠背就往车门挤。车厢里顿时乱作一团,有人给我让路,也有人探头探脑地想看热闹。

司机一边减速一边回头看我:"小伙子,你是医生?这段路刚下过雨,地上滑得很......"

02

我没等他说完,车门刚开条缝就钻了出去。五月的太阳晒得柏油路面发烫,我边跑边扯下身上的白大褂。跑近一看,地上躺着的是个年轻姑娘,额头上有道伤口正往外渗血,脸色苍白得吓人。

"让一让,我是医生!"我蹲下身检查伤势,发现她除了额头的外伤,右腿也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围观的老乡告诉我,她是为了避让突然窜出的野狗才摔的。

我简单处理了额头的伤口,正要检查她的腿伤时,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我正按在她腿上的手,突然瞪大眼睛:"你...你干什么!"

"别动,你腿可能骨折了。"我连忙解释。

"臭流氓!"她突然抬手就要打我,但因为太虚弱,手抬到一半就落了下来。

周围的老乡赶紧解释:"闺女,这是县里来的医生,在给你治伤呢!"

我按住想要起身的她,"已经叫了救护车,很快就到。"

姑娘这才安静下来,但眼神里还是充满戒备。我继续处理伤口,用树枝和布条固定好骨折的右腿。救护车来后,我就回到了客车上。

"应该的。"我笑了笑,心里因为这句感谢暖洋洋的。直到救护车闪着蓝灯赶来,我才回到客车上。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小伙子,你是好样的!"

"就是,不愧是医生,救死扶伤啊!"

"这年头这么热心的医生可不多见了!"

车到村口时,远远就看见父母和弟弟妹妹在等着。小妹第一个跑过来,刚要扑进我怀里,突然停住:"哥,你衣服怎么湿了一块?"

回到家,我把救人的事说了。弟弟妹妹听得直咂嘴,母亲却担心地说:"救人要紧,可也得注意安全。"

"妈,后天要见的姑娘有照片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母亲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这姑娘可好了,在镇上的小学教书......"



我接过照片一看,愣住了。这不就是今天救的那个姑娘吗?

03

"你认识小芳?"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反应。

"我今天救的就是她。"

母亲高兴地拍手:"这可真是缘分!"转身就去跟父亲说这事。

我拿着照片,心里直打鼓。那天她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要是相亲时认出我来,场面会不会尴尬?

转眼到了相亲这天。我换上母亲准备的新衬衣,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父亲在院里抽着烟说:"别紧张,就当是去见个普通朋友。"

母亲在一旁念叨:"人家是老师,知书达理的。你说话注意点,别老讲医院那些事......"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天的事?要是记得,会怎么看我呢?

我骑着自行车往邻村去,车把上挂着昨天在镇上买的点心。县医院的医生在乡下还算体面,这份工作让不少乡亲都高看一眼。

拐过村口的老槐树,远远就看见第三户人家院子里站着几个人。我把车停在院门外,整了整衣领才走进去。

"是建军吧?"一位穿着蓝布衫的妇女迎上来,"我是小芳她娘,快进屋坐。"



我递上点心礼盒,她接过去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到底是县里的大夫,真懂礼数。小芳在里屋等着呢。"

掀开布帘进屋,看见小芳端坐在木椅上。她穿着浅色衬衫,头发整齐地扎在脑后。我注意到她右腿还打着夹板。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她开门见山地说。

我刚要客气两句,却听她接着说:"但我那天说你是流氓,不是因为这事。"

我愣住了。七年前?那时我刚去省城读医学院,能有什么事?

小芳突然解开领口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细长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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