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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城市边缘的破旧街巷里弥漫着湿冷的雾气。
一名巡警在例行巡逻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具流浪汉的尸体。
尸体侧躺着,太阳穴插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吸管,血迹混着脑浆淌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巡警颤抖着打开手电筒,照亮了死者那张僵硬的脸,眼睛瞪得浑圆,像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立刻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慌乱:“这里有具尸体,太诡异了,快来人!”
几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呼啸而至,红蓝灯光撕裂了夜幕。
法医老张戴上手套,蹲下身检查尸体,小心翼翼地掀开死者的头皮。
他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嘀咕:“脑子空了一半,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旁边的年轻警员忍不住问:“老张,这是什么情况?谁会干这种事?”
老张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困惑和不安。
当晚,警局的电话几乎被打爆。
类似案件接连发生,街头流浪汉的尸体接二连三被发现,死状几乎一模一样——太阳穴插着铁吸管,大脑只剩一半。
夜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李岩坐在公寓里唯一的沙发上,盯着桌上那杯凉透的咖啡。
47岁的他,身材瘦削,眼角布满皱纹,头发已经半白,像被时间啃噬过无数次。
他点了根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上升,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年轻时,李岩是市警局重案组的明星刑警,外号“铁面猎犬”,破过不少轰动一时的案子。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眼神里总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同事们都说他天生是干这行的料。
“老李,你当年那案子真是神了,三天就抓到人!”新来的小警员小王有次翻档案时忍不住夸他。
李岩只是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泛起一阵苦涩。
十年前的一次失误彻底改变了他,当时他负责追查一个贩毒团伙,线人老陈是他最信任的搭档。
为了抓捕头目,他催促老陈冒险潜入,结果老陈暴露身份,被活活打死。
那天晚上,李岩赶到现场时,老陈的尸体躺在血泊里,眼睛还睁着,像在质问他为什么没来救他。
从那以后,李岩变了个人。
他开始变得孤僻,不爱说话,同事们觉得他脾气古怪,连上司都劝他:“老李,别太较真,身体要紧。”
可他听不进去,固执地觉得自己欠老陈一条命。
婚姻也因为他的沉默和冷漠走到尽头,前妻带着女儿离开时,只留下一句:“你活得像个鬼。”
如今,他独自住在老城区的破公寓里,家具少得可怜,墙角堆着没洗的衣服,生活像一潭死水。
“退休?门都没有。”上司最近又提了一次提前退休的事,李岩一口回绝。
他知道同事们私下议论他,说他老了,跟不上时代,连电脑都用不利索。
可他不在乎,他信奉老派办案方法——靠直觉和脚底板跑出来的线索。
年轻警员们喜欢盯着监控和数据库,他却更愿意走街串巷,去现场闻一闻那股血腥味。
他常对小王说:“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案子得用心破。”
这天晚上,李岩翻着桌上的卷宗,里面是最近街头流浪汉死亡案的初步报告。
他皱着眉,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全是白天看到的照片——太阳穴插着铁吸管,脑浆被吸走一半。
他点了第二根烟,烟灰掉在纸上,他也没在意。
“这手法太怪了,像仪式,又像挑衅。”他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警局里没人把这案子当回事,觉得不过是流浪汉之间的恩怨,可李岩不信,他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
“老李,你又熬夜啊?眼睛都红了。”第二天早上,小王推开重案组的门,看到他还在看卷宗。
李岩抬头,眼神疲惫却坚定:“这案子不简单,我得查下去。”
小王耸耸肩,笑着说:“你真是铁打的,换我早睡了。”
李岩没理他,低头继续翻资料,心里却涌起一股久违的热血。
清晨的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洒进重案组办公室,李岩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支快燃尽的烟头。
最近几个月,他的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重案组的案子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街头抢劫、家庭纠纷,甚至还有邻居为了一只猫打得头破血流。
他每天疲于奔命,写报告、问口供、调解纠纷,却找不到当年破大案时的那股劲儿。
桌上的咖啡杯已经空了,他懒得去续,盯着杯底的残渣发呆。
“老李,你昨晚又没睡吧?脸色跟鬼似的。”小王端着早餐推门进来,随手丢给他一个包子。
李岩接过来,咬了一口,没滋没味,嚼了几下就咽下去。
他抬头看了小王一眼,声音低沉:“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事。”
小王笑嘻嘻地坐下来,边吃边说:“你也别太拼了,上次那抢劫案不就结了吗?犯人自己跑派出所自首,省了咱们多少事。”
李岩没接话,只是点了根新烟,吐出一口烟雾,心里却堵得慌。
上司老刘最近又找他谈话,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老李,你都快五十了,身体熬不住就歇歇吧,提前退休多好。”
李岩当时就火了,拍着桌子回:“我还能干!退休了让我去干嘛?钓鱼还是跳广场舞?”
老刘被他吼得一愣,最后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他出去。
从那以后,办公室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有人私下嘀咕:“老李这是更年期了吧,脾气见长。”
他听见了也不在意,反正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被人误解。
生活乏味得像一台坏掉的机器,日复一日地重复。
他下班后偶尔去街边小摊喝点酒,一个人坐着,看着路人来来往往,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
昨天晚上,他又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最近街头流浪汉死亡案的照片。
那根插在太阳穴的铁吸管,那半空的大脑,像噩梦一样缠着他。
他爬起来,打开灯,翻出卷宗,一页页地看,试图找出点线索,可什么也没有。
“老李,你说这案子是不是瘾君子干的?”小王有次随口问他,语气里满不在乎。
李岩皱着眉,敲了敲桌子:“不像,瘾君子哪有这心思,弄得跟手术似的。”
小王耸耸肩:“那还能是谁?流浪汉之间火并呗,反正没人管。”
李岩没说话,心里却翻江倒海。
他不信这是简单的恩怨,这手法太干净,太有目的性,像有人在刻意隐藏什么。
这天上午,他又去了趟案发现场。
那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垃圾堆旁还有没清理干净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
他蹲下来,盯着地上的痕迹,手指摩挲着那根被法医带走前留下的铁吸管印子。
一个路过的清洁工瞥了他一眼,好奇地问:“警官,又死人了?这地方最近邪门得很。”
李岩抬头,声音沙哑:“你见过什么?”
清洁工摇摇头:“没啥,就是老觉得有人盯着,怪瘆人的。”
说完就推着车走了。
回到警局,李岩把卷宗摊在桌上,一张张照片翻过去,每张都像针一样扎进他脑子里。
他点了根烟,烟雾呛得他咳了几声,可他还是没停。
同事们忙着自己的事,没人搭理他,只有小王路过时随口说:“老李,你这是跟流浪汉较上劲了?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李岩没抬头,低声回:“不查清楚,我睡不着。”
小王笑了一声,走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对着卷宗发呆。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年轻时,他能三天三夜不睡,跑遍全城抓嫌疑人,现在却连熬个夜都觉得腰酸背痛。
电脑上的数据库他看不懂,监控分析他也插不上手,同事们讨论时他只能干坐着,像个局外人。
可他不甘心,他总觉得这案子有蹊跷,那些死去的流浪汉像是被挑出来的一样。
他自言自语:“这不是随机杀人,背后有东西。”
晚上,他又失眠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那根铁吸管。
他翻身坐起来,点灯,拿起卷宗继续看。
照片上的死者面孔模糊,可那双瞪大的眼睛却像活过来一样盯着他。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骂了一句:“该死,这案子要耗死我。”
可骂归骂,他还是放不下来,手指在纸上划来划去,像在跟自己较劲。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走进办公室。
小王一见他就乐了:“老李,你这是要成仙啊?熬得跟熊猫似的。”
李岩没理他,径直走到桌前,翻开卷宗,指着照片说:“这案子不对劲,我得再去现场看看。”
小王愣了愣,劝他:“别太认真,上面都不急,你急什么?”
李岩抬头,眼神冷得像刀:“我不查,谁查?”
说完,他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天刚蒙蒙亮,李岩裹着外套站在案发地附近的一堆垃圾旁,脚下是湿冷的地面。
他已经连续三天来这里蹲守了,手里的烟头烧到尽头,烫了手指他才扔掉。
空气里混着垃圾的臭味和昨夜雨水的潮气,他眯着眼打量四周,试图抓住点什么。
这条巷子偏僻得连路灯都坏了一半,流浪汉的尸体就是在这儿被发现的。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成暗褐色,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老李,你在这儿蹲着能蹲出凶手啊?”小王昨晚打趣他,语气里满是调侃。
李岩没理他,只是回了句:“不去现场,线索不会自己跑来。”
他信奉老派刑警的那一套,案子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看报告能破的,得靠脚底板磨出来。
可三天下来,除了冷风和垃圾,他什么也没找到。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心里有点烦躁,却还是不肯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巷子深处晃了出来。
李岩立刻警觉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警棍。
那是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穿得破破烂烂,头发乱得像鸟窝。
她拎着一个破塑料袋,走路有点瘸,眼神却尖锐得像刀。
李岩盯着她,觉得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试探着开口:“喂,你在这儿干嘛?”
女人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站住!”李岩提高了嗓门,快步追上去拦住她。
女人皱着眉,声音沙哑地回:“关你什么事?我捡垃圾碍着你了?”
李岩打量她,注意到她手上的茧子和胳膊上的旧伤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
他掏出警徽亮了一下,低声说:“警察,问你点事。”
女人眼神闪了闪,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警察?那更没话说了。”
说完就想走,可李岩一把抓住她胳膊。
“你认识那些死在这儿的流浪汉吗?”李岩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沉得像石头。
女人愣了一下,挣扎着想甩开他,可没挣脱。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认识几个,怎么了?”
李岩松开手,点了根烟递给她:“说说吧,他们死前见过谁?”
女人接过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时声音低得像耳语:“他们提过一个‘影子’,拿着一根管子。”
“影子?”李岩皱起眉,追问,“什么影子?长什么样?”
女人却不说了,低头盯着地面,像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
李岩急了,提高声音:“你知道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
女人抬头瞪了他一眼,冷笑:“你查下去,会后悔的。”
说完,她扔下烟头,转身就走。
李岩想再拦,可她已经钻进巷子深处,消失在雾气里。
他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影子”两个字。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她知道多少?他掏出笔记本,把她的话记下来,手有点抖。
他觉得这案子终于有了点眉目,可心里却更沉了。
那女人的眼神,像藏着什么秘密,让他不安。
回到警局,他把这事跟小王说了,小王却不当回事:“老李,一个流浪女的话你也信?她八成是胡扯。”
“不是胡扯。”李岩敲着桌子,声音硬邦邦的,“她知道点什么,我得再找她。”
小王耸耸肩:“随你吧,别把自己搭进去。”
李岩没理他,脑子里全是那女人的脸。
他决定晚上再去巷子找她,可还没等他动身,警局的电话响了。
又一具流浪汉尸体被发现,死状跟之前一模一样——太阳穴插着铁吸管,大脑空了一半。
李岩赶到现场时,天已经黑了。
尸体躺在一堆破纸箱旁,血腥味刺鼻得让人想吐。
法医老张蹲在旁边检查,抬头看了他一眼:“老李,这回有点不一样。”
李岩凑过去,低声问:“哪儿不一样?”
老张指着尸体太阳穴的伤口:“吸管上有血迹,我刮下来送去化验了,还找到一枚指纹。”
李岩眼睛一亮:“指纹?能查吗?”
老张点头:“已经送去比对了,明天有结果。”
那晚,李岩没睡,坐在办公室等化验结果。
他点了根烟,盯着桌上的卷宗,脑子里乱成一团。
那女人说的“影子”,跟这案子到底什么关系?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自语:“要是能再找到她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化验结果出来了,小王拿着一张纸跑进来,声音有点急:“老李,指纹比对上了,你猜是谁的?”
李岩接过纸一看,整个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