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11年了！你想等我死了再去找工作吗！”
父亲李卫国本意并没有想要对女儿这么尖锐，可他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生活了。
万万没想到，女儿听了这话，第二天竟在家中吞药自杀。
李卫国伤心欲绝，他带着女儿留下的银行卡去了银行，里面的余额让他几乎崩溃……
01
窗外的雨点砸在玻璃上，李卫国望着窗外，长叹一口气。
他六十岁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但今天他依然得去补习班教课。
教师退休后的生活本该悠闲，可他却没有这样的福气。
客厅里的挂钟显示已经下午四点半，李莉的房门依然紧闭。
十一年了，每天都是如此。
李卫国还记得女儿当年研究生毕业时的风采，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高材生，笑容灿烂，前途无量。
"莉莉，我出门了。"李卫国敲了敲女儿的门，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门内没有回应。
李卫国摇摇头，拿起雨伞准备出门。
楼道里，王大妈正在拖地，看到李卫国便搭话："李老师，今天还去上课啊？您女儿还是不出门吗？"
"嗯，孩子可能有自己的打算。"李卫国尴尬地笑笑。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窝在家里。我家小张比您女儿小两岁，现在都当经理了，孩子还上幼儿园了。"王大妈边说边摇头，"您女儿这么优秀，怎么就......"
"孩子有自己的路，王大妈您忙。"李卫国加快脚步离开。
雨水顺着伞面流下，李卫国的心也像被雨水浸湿。
十一年前，莉莉回到家时情绪低落，只说找工作不顺利，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李卫国当时并不在意，以为女儿只是暂时的挫折。
可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十一年过去了，莉莉始终没有出门找过工作，甚至连家门都很少踏出。
补习班的灯光刺眼，李卫国勉强打起精神开始上课。
一个学生的提问让他恍惚了一下。
"李老师，您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累。"李卫国扶着额头，继续讲课。
晚上八点半，李卫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屋里一片寂静，莉莉的房门依然紧闭。
桌上有一盘已经凉了的饭菜，这是莉莉为他准备的。虽然足不出户，莉莉至少还会做些家务，这是李卫国唯一的安慰。
"莉莉，我回来了。"李卫国轻声说。
没有回应，如同过去的无数个夜晚。
02
凌晨两点，李卫国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他悄悄起床，看到客厅的灯亮着，莉莉正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映在她消瘦的脸上。
"这么晚还不睡？"李卫国问道。
莉莉被吓了一跳，迅速关闭了屏幕。"爸，你怎么醒了？"
"老毛病，睡不安稳。"李卫国走近，"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看看网页。"莉莉的声音有些紧张，"你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就睡。"
李卫国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返回卧室。
莉莉夜间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问起，她总是含糊其辞。
这些年，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莉莉就像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第二天早上，李卫国咳嗽得厉害。他从药箱里找出止咳药，却发现药已经过期了。
"我去给你买药。"莉莉罕见地主动说道。
"不用，你在家休息，我顺路买。"李卫国不想让女儿出门，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爸，你咳成这样，还是让我去吧。"莉莉坚持道。
李卫国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莉莉换上外出的衣服，这是她近一个月来第一次出门。
李卫国看着女儿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莉莉曾经是那么活泼自信，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邻居赵大爷遇到了刚回来的莉莉，笑呵呵地问："小李啊，找到工作了吗？"
"没有。"莉莉低着头，快步走回家。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明白。"赵大爷对李卫国说，"你养女儿不容易啊，一个人供她上大学，研究生，现在她不工作，你还得养她。"
李卫国勉强笑笑："莉莉有自己的难处。"
"什么难处？身体好好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赵大爷摇着头走了。
夜里，李卫国躺在床上，听到莉莉房间里隐约的抽泣声。他起身轻轻敲门："莉莉，你还好吗？"
"我没事，爸，你睡吧。"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卫国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却最终没有推开。他和女儿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03
秋天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小区的长椅上，李卫国和莉莉难得一起坐在外面。这是莉莉提出来的，说要陪父亲晒晒太阳。
"爸，你最近咳嗽好些了吗？"莉莉问道，目光没有直视李卫国。
"好多了。"李卫国点点头，"你吃过午饭再去上课吧，别饿着。"
"我没关系的。"莉莉看着远处的孩子们在玩耍，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爸，我在想......"
"嗯？"
"没什么。"莉莉又把话咽了回去。
李卫国叹了口气："莉莉，都十一年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莉莉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不会懂的。"
"我怎么不懂？你是我女儿，从小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有什么我会不懂？"李卫国有些激动，"你以前多优秀啊，老师都说你有出息。现在......"
"现在我就是个废物，是吗？"莉莉突然站起来，"我回去了。"
"莉莉！"李卫国想追上去，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长椅才勉强站稳。
下午回家时，李卫国感到莉莉的房门缝隙下透出一丝光亮。
他轻轻推开门，发现莉莉不在房间里。
桌上放着几瓶药，李卫国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就传来莉莉的声音："爸，你怎么进我房间？"
李卫国转身，药瓶从手中滑落："这些药是干什么的？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事。"莉莉迅速捡起药瓶，"这只是...防备用的。"
"防备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李卫国急切地问，"是不是当年找工作时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
莉莉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爸，我只是需要时间，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我是你爸爸啊，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李卫国的声音哽咽了，"我看着你一天天变成这样，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莉莉低着头，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爸，你不会理解的。"
门又一次在李卫国面前关上了。
他站在原地，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无助。他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如此封闭自己？
李卫国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旧盒子。
里面是莉莉从小到大的照片，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仿佛已经和现在的莉莉判若两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李卫国喃喃自语，眼泪滑落在照片上。
04
厨房里，李卫国正准备做晚饭。
最近他总是感到疲惫，但补习班的课不能停，家里的开支全靠他那点微薄的收入。
"莉莉，今晚想吃什么？"李卫国朝着莉莉紧闭的房门喊道。
依然没有回应。
李卫国摇摇头，开始切菜。忽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他的手一滑，刀掉在地上，整个人也跟着倒下。
"爸！"莉莉尖叫着冲出房间，跪在李卫国身边，"爸，你怎么了？能听见我说话吗？"
李卫国想回答，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胸口一阵剧痛。
"救护车，我要叫救护车！"莉莉慌乱地拿起电话。
医院里，赵医生检查完李卫国的情况，表情凝重："李小姐，你父亲需要做手术，心脏搭桥。"
"有多严重？"莉莉声音发颤。
"很严重，再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手术费大约需要十五万。"赵医生说。
莉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十五万......"
"莉莉，没事的。"李卫国虚弱地说，"我这些年还有些积蓄。"
"哪里够啊，爸！"莉莉急得哭了出来，"你的积蓄哪里够手术费？"
"那你呢？十一年了，你有什么？"李卫国突然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因为胸痛而皱眉，"你就看着我这样吗？"
"爸，我......"
"我快六十岁了，还在拼命工作，你呢？整天关在家里做什么？等我死了你才找工作吗？"李卫国从未如此失控过，积压多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
莉莉站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下："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卫国想解释，但话已出口。
"好，我会让你如愿的。"莉莉转身离开病房，背影显得异常决绝。
李卫国想叫住她，却因为用力过度而咳嗽不止。
护士进来给他打了镇静剂，他迷迷糊糊睡去，心里充满不安。
第二天早上，李卫国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莉莉整夜未回。他挣扎着起身，签了自行出院的单子，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家。
推开家门，一股寂静迎面而来。"莉莉？"李卫国喊道，没有回应。
他走到莉莉的房间，轻轻推开门，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莉莉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散落着空空的安眠药瓶。
"莉莉！莉莉！"李卫国冲上前抱起女儿，但已经太迟了。
莉莉的身体冰冷，没有了呼吸。
李卫国抱着女儿的尸体，泪如雨下。
他发现莉莉的手里紧握着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
三天后，李卫国送走了女儿。
葬礼简单而肃穆，来的人不多，大多是邻居和李卫国的几个同事。
葬礼结束后，李卫国独自一人回到空荡荡的家，拆开了莉莉的遗书。
信中，莉莉写道："爸爸，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这张卡是我所有的积蓄，密码是您的生日。活着的每一天都很痛苦，但我总想着再坚持一下。现在我知道，我的存在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和羞耻。请原谅我的懦弱，也请原谅我没能让您为我骄傲。"
李卫国拿着那张银行卡，泪流满面。
第二天，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银行。
"您好，请查一下这张卡的余额。"李卫国将卡和身份证递给柜员。
李卫国说完话他也没在意，以为就是女儿以前攒的一点生活费。
可当他听到银行工作人员报出来的那个数字时，他直接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