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老张,快来看!16楼跳下两个人!”小区保安魏军惊恐地喊道,手电筒的光束在黑夜中颤抖。

“死了吗?”张队长喘着粗气赶来。

“死透了,是王教授夫妇,地上有张纸条。”魏军声音发颤。

张队长弯腰捡起,借着微弱的光线,只见纸条上写着:“活着没有希望”。

他紧皱眉头,掏出手机拨通了110。“这事儿不简单,他们账上最近有大笔流水。”



01

凌晨四点,春寒料峭。

北城花园小区25号楼前,警笛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红蓝交替的警灯照亮了地面上的两具尸体,他们面朝下,手牵着手,周围是扩散的血迹。这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身上穿着整洁的睡衣。

民警用白布盖住了尸体,围起警戒线。路卡派出所刑侦队长陈明站在现场,脸色凝重。

“死者是王立新、何桂珍夫妇,北城大学化学系退休教授,今年都76岁了。”小区物业经理语气哀伤,“他们在小区住了20多年,一直很受尊敬。”

陈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地上的一张纸条。纸条上有几行工整的钢笔字:“活着没有希望,死后一切自有安排。请不要责怪任何人,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通知家属了吗?”陈明问道。

“他们只有一个儿子,王志远,在美国工作,已经联系了,说明天能赶回来。”物业经理回答。

天空开始泛白,越来越多的居民被警笛声惊醒,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楼下,窃窃私语。

“怎么会这样?王教授夫妇看起来生活很幸福啊。”

“听说前几天还在讨论装修新房子呢。”

“真是想不通啊...”

陈明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看着那对老人牵在一起的手,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老年人轻生事件。

法医初步检查后确认,死因是高空坠落导致的多处骨折和内脏破裂,死亡时间约为昨晚11点至12点之间。无明显他杀痕迹。

陈明带着两名警员上了16楼,来到王立新夫妇的家门前。房门没有反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内整洁有序,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餐桌上还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牛奶杯和几块小饼干。墙上挂满了全家福照片,王立新夫妇和他们的儿子站在一起,笑容灿烂。

书房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化学专业书籍和期刊,王立新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日记本,最新的一页只写了一行字:“一切都会过去的。”

陈明拿出手机,拨打了分局刑侦大队长张伟的电话。

“老张,我在现场。初步判断是自杀,但有些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电话那头传来张伟沙哑的声音。

“死者是一对退休教授,生活规律,家庭和睦。据邻居反映,没有经济困难或健康问题。跳楼前还喝了牛奶吃了饼干,遗书也很平静,不像是一般老人因病痛或抑郁自杀的情况。”

“这么晚了还吃饼干喝牛奶?”张伟问道。

“对,像是日常习惯,不像准备自杀的人会做的事。”陈明回答。

“明白了,我马上派人过来,全面调查。这种案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挂断电话,陈明走进老夫妇的卧室。床铺整齐,像是没有人睡过。

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着几瓶药物,大部分是常见的老年人保健品和降压药,但有一瓶安眠药引起了陈明的注意。

药瓶旁边是一个小本子,记录着服药情况。最近一周,安眠药的剂量明显增加,从每晚一片变成了两片、三片。

“老人睡不好觉?”陈明自言自语,“还是有什么心事?”

卧室衣柜里,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在最底层的抽屉里,陈明发现了一个没有封口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志远”。

陈明小心地取出信件,但没有打开。这是给死者儿子的,应该由他本人拆阅。

客厅的茶几下方,陈明发现了一个保险箱。经物业经理确认,这是王立新夫妇自己安装的。保险箱未上锁,里面只有几万元现金和几本存折。

“队长,发现了这个。”一名警员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陈明接过电脑,打开电源。电脑没有设置密码,直接进入了桌面。最近打开的文件是几篇学术论文和一些家庭照片。邮箱里主要是与学术同行的交流和一些日常生活的邮件,最近一个月的邮件往来明显减少。

“好奇怪,什么都很正常,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陈明摸着下巴思索。

警员在浴室发现了一包未开封的安眠药,藏在洗漱用品后面。这不同于床头柜上那瓶开封的安眠药,是另一个品牌,剂量更大。

这时,法医鉴定科的同事打来电话,初步化验结果显示,两位老人血液中安眠药含量偏高,但尚未达到致命剂量。

“他们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跳楼的?”陈明自言自语,“为什么要这样做?”

随后,技侦科的同事带来了一个重要发现:王立新夫妇的银行账户在过去半年内有异常大额资金往来,总流水超过550万元。

02

这一发现让案情急转直下。

银行调取的交易记录显示,这笔钱分多次从王立新和何桂珍的养老金账户和一些定期存款账户转出,有现金提取,也有电子转账。资金流向复杂,部分转入一些临时账户后就消失了踪迹。

“退休教授夫妇哪来这么多钱?又去了哪里?”张伟看着交易记录,眉头紧锁。

陈明立即调取了相关银行网点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王立新教授多次出现在取款窗口,表情严肃,有时甚至显得紧张。何桂珍教授则很少露面,只在几次大额取款时陪同丈夫一起。

“你看他的眼神,像是被人监视着。”技侦科小李指着屏幕说,“每次取完钱都往同一个方向看。”

陈明仔细观察,确实如此。王立新每次取款后,都会下意识地向银行门口右侧望一眼,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们好像很着急用钱,而且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陈明分析道,“调取银行门口的监控,看看右侧有什么。”

银行门口的监控显示,在王立新取款的几次,门口右侧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清晰可见,但车内人员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

小区监控录像也被调取出来。在王立新夫妇跳楼前一周,曾有一名陌生男子多次在晚上拜访他们。这名男子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刻意避开摄像头。

“这人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张伟看着监控说,“能看清车牌吗?”

技术人员放大画面:“车牌是京A开头的,但后面几位被遮挡了。”

“查一下这辆车的轨迹,看看能不能锁定这个人。”陈明下令。

与此同时,陈明安排警员挨家挨户走访调查。大部分邻居对王立新夫妇的评价很高,认为他们是和蔼可亲的长者,与人为善,生活规律。



“王教授总是很有礼貌地和大家打招呼,何老师经常给楼里的孩子们补课,不收钱的。”住在隔壁的李阿姨回忆道,眼中含着泪水,“我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近有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陈明问道。

李阿姨思索片刻,说:“好像从春节后,他们就很少出门了,也不怎么和邻居聊天了。有时候半夜还能听到他们家有说话声,我以为是在和儿子视频呢。”

“说话声是什么时候?能听清内容吗?”陈明追问。

“大概十一点多的样子,隔着墙听不太清楚,但感觉不太像是和儿子通话的语气,有点严肃,偶尔还能听到何老师哭泣的声音。”李阿姨回忆道,“我本想第二天去问问,但想着老两口可能有什么家事,就没好意思打扰。”

另一位邻居王大爷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前天晚上,我遛狗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从他们家出来,走路很急促。我还以为是他们儿子回来了,打了招呼,那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能描述一下那个人的样子吗?”陈明问道。

“中等身材,穿着黑色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但他走路的姿势很特别,有点一瘸一拐的,好像左腿不太利索。”王大爷回忆道。

通过小区的出入记录和监控,警方锁定了这名可疑男子的活动轨迹。他是步行进入小区的,离开时也没有乘坐任何车辆,似乎刻意避开了可能的追踪。

“这人很专业啊,知道怎么避开监控。”张伟说,“不会是什么国际犯罪组织吧?”

陈明摇摇头:“先不要下结论,继续调查。王教授夫妇生前做什么研究?他们有没有什么敌人或者竞争对手?”

技侦科调查发现,王立新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但仍然活跃在学术界,经常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他的研究方向是新型环保催化剂,有多项专利。

“这看起来是很正常的学术研究啊,能值多少钱?”张伟疑惑地问。

“不一定,有些看似普通的研究可能有特殊应用价值。”陈明说,“联系一下相关领域的专家,看看能不能了解更多情况。”

03

与此同时,法医对王立新夫妇的手机进行了检查。两人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都很正常,主要是与同事、朋友的日常联系。

但在何桂珍的手机相册里,发现了几张药品说明书的照片,都是关于安眠药和镇静剂的。

“何老师好像很关心失眠问题啊。”法医说,“但奇怪的是,这些照片都是最近两个月拍的,之前没有类似的内容。”

更奇怪的是,何桂珍的手机记事本中有一些看似随机的数字和字母组合,像是密码或者代码。

陈明决定再次搜查王立新夫妇的住所,这次更加细致。在客厅的落地灯背后,警员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已经关闭。经技术人员检查,这个摄像头是市面上常见的家用监控设备,但安装位置很隐蔽,不像是防盗用途。

“他们在自己家里安装监控干什么?”张伟疑惑不解。

“可能是担心有人闯入。”陈明推测,“或者监视某人的活动。”

摄像头的存储卡已被取出,但在书房的抽屉深处,警员找到了一张备用存储卡。技术人员立即提取了卡中的内容。

录像显示的是王立新夫妇的客厅,时间是跳楼前一天晚上。

画面中,两位老人坐在沙发上,神情紧张。王立新不停地搓着手,何桂珍则握着一个十字架项链,嘴唇在动,似乎在祷告。



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在对着空气说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却看不到交谈对象。

“可能是摄像机角度问题,没拍到另一个人。”技术人员解释道。

但更让人困惑的是,录像中有一段时间,王立新突然站起来,朝着看不见的方向鞠躬,说了一句“我们明白了”,然后画面就中断了。

“这太奇怪了,他们是在和谁说话?”陈明感到一丝毛骨悚然。

第三天早上,王志远从美国赶回,来到派出所认领父母的遗体。他是一名计算机工程师,在硅谷一家科技公司工作。

看到父母的遗体,王志远崩溃了,跪在地上痛哭。“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们在骗我不会离开我的!”

平复情绪后,他告诉警方,父母一直很健康,生活也很充实,从未表现出轻生的念头。

“爸爸前几个月还在筹划去欧洲度假,说要在退休后多看看世界。妈妈一直在社区教小朋友们画画。他们怎么会......”王志远说不下去了。

陈明将父母留给王志远的信交给了他。王志远颤抖着打开信封,信中写道:

“亲爱的志远: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已经不在人世了。请原谅我们的自私,没能等到见你最后一面。我们的决定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向你解释清楚,但请相信,我们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不要太伤心,也不要试图追查真相。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永远爱你的爸爸妈妈”

王志远看完信,脸色煞白:“这不可能是我爸妈写的,他们不会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威胁他们!”

陈明请王志远查看了父母近期的银行流水。看到那些大额转账记录,王志远更加困惑:“我父母一直生活节俭,退休金加上一些稿费和讲课费,每年收入不超过20万。这550万是从哪来的?又去了哪里?”

王志远告诉警方,父亲王立新虽然已经退休,但仍在进行一些化学研究,主要关注环保材料领域。母亲何桂珍则完全退休了,平时喜欢画画、种花。

“爸爸确实有一些积蓄,但绝不会有几百万。除非......”王志远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凝重,“除非是他的专利收益,但那些钱应该都在美国的账户上。”

“什么专利收益?”陈明追问。

“爸爸几年前研发了一种新型催化剂,有很高的工业价值。一家美国公司买下了使用权,每年有不少专利费。”王志远解释道,“但爸爸一向低调,从不张扬这件事。那笔钱他说是留给我的,都存在美国的账户里。”

“能查到美国账户的情况吗?”陈明问。

“可以,我有委托授权。”王志远拿出手机,登录了一个金融应用。几分钟后,他惊讶地抬起头:“账户空了!应该有至少300万美元的存款,现在只剩下不到1000美元。最后一笔大额提现是在三个月前!”

经王志远授权,警方联系了美国那家管理王立新专利的公司。对方证实,王立新确实有几项重要专利,年收益约50万美元,但近半年来,王立新突然要求将所有款项转回中国账户,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爸爸从来不管这些事的,都是委托公司打理。怎么会突然要转回国内?”王志远不敢相信。

案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在王立新的笔记本电脑上,技术人员恢复了一些删除的文件,大部分是普通的文档和照片,但有一个加密的音频文件引起了注意。



经过专业解密,这个音频文件被成功打开。录音中,可以听到王立新夫妇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对话。对话内容断断续续,但能听清楚几个关键信息:

“证据确凿” “合作是唯一出路” “后果自负” “保护家人”

这段录音似乎是王立新夫妇偷偷录下的,但质量不高,无法完整理解整个对话。

“王教授在偷录什么人的谈话?”张伟问。

“可能是那个经常来访的神秘人。”陈明推测,“但只有这几个片段,很难判断具体情况。”

更重要的是,在电脑的浏览记录中,发现王立新多次搜索“跨国学术诈骗”、“科研成果被盗用怎么办”、“如何保护知识产权”等内容。

“爸爸好像遇到了什么学术问题。”王志远看着这些记录,担忧地说,“他最近和我通话时确实提到过有人对他的研究很感兴趣,但没说是什么人。”

陈明将这些发现报告给了张伟。张伟决定将案件升级为重点调查,并联系了国家安全部门。

04

“这可能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案,可能涉及学术间谍或知识产权盗窃。”张伟分析道。

“爸爸的研究确实有很高的价值。”王志远解释,“他开发的催化剂可以大大提高某些化学反应的效率,降低能耗,是很多工业领域的革命性技术。有些国际公司一直想获取完整的配方和工艺,但爸爸从不全部公开核心技术。”

当晚,陈明再次来到王立新夫妇的家中,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他注意到书房的一幅画有些歪斜,走近一看,画后面居然隐藏着一个小型录音设备。

录音设备仍在运行,里面的存储卡几乎已满。陈明小心地取出存储卡,立即送去检验。

技术人员很快提取出了录音内容。当第一段录音播放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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