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孙家今年嫁闺女,全家上下忙得不亦乐乎。
在打扫前屋后院,准备办酒席的时候,竟意外地从地里挖出了一坛尘封了十年的老酒——女儿红。
老太太一见这酒坛,慌忙抢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连声说:“这酒可不能喝,这可是有大用处的。”
她守着这坛酒,就像守着一个珍贵的宝藏,又似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有人跑来告诉老太太,孙哥这几天忙坏了,可能是低血糖晕倒了。
老太太一听,心里焦急万分。
而孙陈氏,她的腿也隐隐发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肉,她知道这是那坛蛇酒开始起作用了。
孙陈氏心生一计,悄悄回到房间,倒了一碗褐色泛油光的液体出来。
她端着碗,走到儿子身边,故作镇定地说:“赶紧喝碗红糖水就好了。”
孙女一整天忙着婚事,连饭都没吃一口,此刻饿得头昏眼花。
她见奶奶端着碗过来,连忙央求道:“奶奶,给我也喝一口吧,我快不行了。”
孙陈氏瞪了孙女一眼,严厉地说:“你瞎凑什么热闹,这没你的份。”
说着她撑起儿子的头,把碗里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进了他的嘴里。
酒精的味道瞬间挥发出来,众人纷纷惊异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股浓浓的酒味?”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了孙女的哭声:“啊——救命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这边又响起了惊呼声:“快叫救护车!孙哥怎么口鼻流血了?”
一时间,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在山东的一个小村子里,生活着一位叫孙陈氏的老人。
她是上个世纪遗留下来的悲剧女性,13岁就嫁给了丈夫老孙,此后便被人们称作孙陈氏,连个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在几十年的婚姻生活中老孙对她动辄拳脚相加,恶婆婆也时常刁难,她就这样默默忍受着苦难,落下了一身病痛。
老孙去世后孙陈氏终于能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可她的身体却大不如前,每逢刮风下雨,或是季节转换,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疼。
那种疼痛,深入骨髓,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
村里有个老中医汪强,打了一辈子光棍,平日里就爱打村里寡妇的主意,这次他把目光投向了孙陈氏。
这天汪强满脸堆笑地来到孙陈氏家,关切地问:“大姐,听说你这几天老毛病又犯了?”
孙陈氏苦笑着点点头。
汪强接着说:“我给你带了自己泡的蛇酒,五年陈酿,还加了灵芝、白术等名贵药材,关键是里面泡了一条十来年的五步蛇,保证药到病除。”
说着他就把酒坛打开,褐色又泛着一股青光的液体缓缓流出,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孙陈氏皱了皱鼻子,那味道实在不好闻。
“这能管用吗?我倒是听说过蛇酒治我这些伤病最管用,只是我没用过啊。”
孙陈氏半信半疑地看着汪强。
汪强一边把酒倒出来,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管不管用的,你得用了才知道啊,放心吧。”
说着就动手给她往膝盖上抹。
当时正值夏天,按说这酒触体应该是冰凉的,酒精挥发也会让身体清爽,可孙陈氏等了半天,膝盖却毫无感觉,就像擦拭了温水一般。
她不禁打趣道:“你这庸医,不会是骗到我头上来了吧。”
汪强不慌不忙,抖抖烟灰,脸上露出一副“你且看”的得意神情。
没过多久,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蛇酒抹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肌肉似乎也在跳动。
“哎呀——”
孙陈氏紧张地大叫起来,“这咋回事,好热好烫!腿!这肉怎么不听使唤跳个不停啊。”
汪强依旧很淡定,不紧不慢地告诉她:“这是正常现象,不必惊慌,我保证不出十分钟,你那受伤严重到不能弯曲的膝盖就能行动自如。”
孙陈氏半信半疑,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果然还没等膝盖上的热度恢复下来,她试着弯曲膝盖,竟然真的可以动了。
她惊喜万分,像个孩子学踢毽子一般,不停地活动着自己的膝盖,嘴里念叨着:“这酒好,我得想办法也弄一坛。”
有了这个心思后,孙陈氏立马行动起来。
她觉得自己很公平,女儿出钱,儿子出力。
于是她先去找女儿:“闺女啊,你给我两千块钱,我要买点药泡药酒。”
女儿听了,一脸疑惑地问:“什么药那么贵,再说大哥家里不是有温和补体的药材酒吗?”
孙陈氏一听,有点生气,提高了音量说:“你也知道那个温和啊,我这辈子受了多少苦,留下一身伤病,我需要烈酒才能治好。”
女儿被她骂得不敢再吭声,只好把钱给了她。
可当孙陈氏去找儿子,让他去山上抓两条蛇时却遭到了儿子的拒绝。
儿子皱着眉头说:“抓蛇?我可不去,被咬了咋整。”
孙陈氏一听,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她苦了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思来想去,她决定自己上山抓蛇。
她跑去问汪强需要抓什么蛇,汪强摸摸胡子,故弄玄虚地说:“什么蛇不重要,现在生态差,你估计也遇不到什么好蛇,你就抓两条大点的吧。”
孙陈氏听了汪强的话,第二天一大早就上山了。
蛇喜阴湿,她往后山深处走了几百米。
山上的路不好走,到处都是杂草和石头,孙陈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眼睛紧紧盯着四周。
第一天她只抓到了一条小蛇,心里有点失望,但她觉得自己命好,说不定后面能抓到更大的。
果然一周后,她在一个山坳里遇到了一条正在产卵的大黑蛇。
孙陈氏心跳加速,她知道机会来了,趁着黑蛇最虚弱也最无防备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拿着尿素口袋慢慢靠近,然后猛地套了上去。
黑蛇拼命挣扎,袋子被撑得鼓鼓的,孙陈氏死死地抓住袋子,生怕它跑了。
两条蛇被她悄悄养在房间里有一天,孙女无意间撞见,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孙陈氏赶紧跑过去,把两条蛇藏起来,嘴里还嘟囔着:“这死丫头片子,差点坏我好事。”
当夜孙女由于惊吓发起了高烧,儿子儿媳赶忙将她送往医院。
孙陈氏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骂了一句。
孙陈氏兴致冲冲地把蛇拿到汪强家。
汪强放下手中的药罐子,看了看那条小蛇,撇撇嘴说:“这条是乌梢蛇,不过也太小了,没什么用。”
接着他又看向那条大黑蛇,原本平淡的脸上突然抽了抽嘴角,眼里似乎有光在跳动。
“这条好呀,黑光发亮,足足有五斤重,而且……”
汪强故意卖了个关子,“这蛇泡酒药效最好,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来找你要酒喝了。”
汪强把药材和酒以及两条蛇都封进坛子里,用蜡封住坛口,郑重其事地对孙陈氏说:“切记,十年内不许打开。”
孙陈氏选了一个背阴的地方把酒坛子埋下,那里冬暖夏凉,平时也没什么人经过。
为了防止以后找不到,她还在旁边种了一棵小树苗。
看着树苗一天天长大,孙陈氏十分满意,仿佛已经看见了泥土之下渐渐泛出金黄色的酒液。
日子一天天过去,汪强在孙陈氏这里捞够了便宜,又打上了别人的主意,不再免费给孙陈氏涂蛇酒了。
山东阴冷的天气让孙陈氏的骨头疼痛难忍,每一个关节都像是有蚂蚁在咬。
她实在忍受不了,跑去后院把蛇酒挖了出来。
打开酒坛,两条蛇闭着眼,浸在金黄的药酒里,药酒的表面泛起一层五彩斑斓的油光,看着十分诱人。
孙陈氏咽了咽口水,心里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算了,再忍忍吧。
她退而求其次,在酒坛的周围挖了些细泥土,碾碎了倒入高度白酒,敷在膝盖上。
让她意外的是这样竟然也能暂缓疼痛,这更加让她期待开封这酒的一天了。
转眼已经是第十年,孙女也要嫁人了。
为了筹办宴席,儿子将前屋后院都打扫了一遍,厨余杂物、杂草杂树也都清理了。
整理完一切,儿子又提刀走向后院那棵年年不结果的小树。
孙陈氏一看,急忙叫嚷着:“哎哟我滴个亲娘诶,你砍我树干啥!明儿我找不着地儿了。”
儿子一听,觉得母亲反应有点奇怪,便问:“妈,您别是在这儿藏了什么好东西了吧?”
说着他就开始在树下挖起来。
不一会儿,就发现下面似乎埋着什么东西。
“哎哟妈,您这是给你大孙女埋了坛女儿红啊。”
儿子以为这是婚宴上要拿出来喝的女儿红。
孙陈氏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一个丫头片子,值得我费这么大的心?”
她悄悄叮嘱儿子,这是最名贵的药酒,喝了包治百病,让儿子晚上来她屋里,给倒上一杯。
儿子却不太高兴,皱着眉头说:“你看不上你孙女就算了,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可别乱喝,容易喝出问题。”
孙陈氏没把儿子的话当回事,她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泡的蛇酒,怎么会有问题呢?
孙陈氏悄悄躲进房间里,看着这回的蛇酒泛起青光,一层青绿色的油浮在上面,比十年前汪强给她的那个还要好。
她急忙倒了一杯揉在膝盖上,火辣辣的感觉如期而来。
没多久已经枯老的肌肉也开始剧烈跳动。
孙陈氏十分满意,心想,得去寻儿子来,给他也喝一口,说不定强身健体,能多活几十年呢。
可她刚出门,就看见被众人抬回来的儿子。
“大妈,孙哥这几天忙坏了,可能是低血糖晕倒了。”有人说道。
与此同时,孙陈氏的腿隐隐发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她的肉。
她感觉是蛇酒起效果了,马上心生一计,从房间里倒了一碗褐色泛油光的液体出来。
“赶紧给他喝碗红糖水就好了。”她端着碗递到儿子嘴边。
孙女忙着婚事,也一天没吃饭,饿得头昏眼花,看到奶奶端着碗就说:“奶奶,给我也喝一口,我快不行了。”
孙陈氏瞪了孙女一眼,骂道:“你赶死啊,没你的份。”
她撑起儿子的头,把碗里的液体全倒入他嘴里。
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众人惊讶地问:“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一股酒味?”
“啊——救命——”
孙女的哭声从里屋传来,“快报警啊,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这边又响起了惊呼声:“快叫救护车!孙哥怎么口鼻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