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氏地产集团总裁林豪站在豪华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眉头紧锁。
这个城市谁敢惹他？连市长见了他都得笑脸相迎。
可偏偏今天，他接到儿子学校的电话，说他儿子林浩打伤了同学，那个同学的爷爷要求见他。
"一个老头子，能翻起什么浪？"林豪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咖啡，"小事一桩，打发他几万块钱就是了。"
对面坐着的特助犹豫了一下："老板，我查了下那个老人的资料，姓陈，叫陈国强，六十多岁，退休后住在东郊的老旧小区，家里就他和孙女两口人..."
林豪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知道了。就这点背景还敢来找我麻烦？让他来吧，我倒要看看，这老头有什么能耐，敢跟我林家叫板！"
此时此刻，林豪不会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将会成为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更不会想到，仅仅三天后，他会跪在这个老人面前，痛哭求饶。
01
医院电话铃声在陈国强简陋的老屋内响起时，天色已近黄昏。
老人正在厨房煮一锅简单的白菜豆腐汤，听到电话声，他擦了擦手，慢步走向客厅。夕阳透过窗户，为他消瘦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边。
"喂，请问是陈小雨的家属吗？"电话那头，女护士的声音带着专业的冷静，但陈国强从中听出了一丝紧张。
"我是她爷爷，"陈国强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话筒，声音里透着不安，"小雨她怎么了？"
"请您尽快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您孙女被人打伤了，情况有些严重。她现在需要做紧急手术。"
挂掉电话，陈国强的世界直接坍塌。
出租车上，老人一遍遍拨打着小雨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师傅，能不能再快点？"他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少有的焦虑。
医院走廊上，刺眼的白炽灯下，一群医生正在低声交谈。
看到陈国强匆匆走来，其中一位中年医生迎了上来。
"陈先生？"医生递给他一份同意书，"您孙女头部受到重击，颅内有轻微出血，需要立刻手术。"
"会有后遗症吗？"陈国强的手微微发抖。
医生的沉默让他心如刀绞。
手术灯亮了整整四个小时。当医生终于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时，陈国强已经在长椅上坐得浑身僵硬。
"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24小时是关键。她现在在ICU，您可以去看一眼。"
透过玻璃窗，陈国强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小雨。
她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苍白的小脸上带着青紫的淤痕，嘴角的裂口触目惊心。
一股寒意从陈国强的脊椎升起，他轻轻将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小雨，爷爷在这里..."他低声呢喃，声音哽咽，"爷爷不会让你再受伤害，爷爷保证..."
第二天下午，小雨终于转出了ICU，被安排在了普通病房。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守在床边的爷爷时，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爷爷..."她虚弱地呼唤。
陈国强紧紧握住她的手："小雨，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小雨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是林浩...还有他的几个跟班...他们找我要物理考试的答案，我不给，他们就..."她的声音哽咽了，"他们把我堵在了厕所里，说要给我一个教训..."
陈国强的眼睛渐渐变得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但声音依然温柔："他们有几个人？"
"五个...林浩一直在旁边看着，其他人动手...他们把我推到墙上，我的头撞在了水管上...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国强心疼地抚摸着孙女的头发，眼中却闪着寒光："爷爷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小雨突然紧紧抓住爷爷的手："爷爷，别去找他们麻烦...林浩的爸爸是林氏地产的老板，在我们这里很有势力...连老师们都不敢惹他..."
陈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嘴上却挂着宽慰的笑容："放心，爷爷不会乱来。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爷爷。"
02
回到家，陈国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老旧的木头味。
墙上挂着他和老伴的合影，那是他们退休后唯一的一次旅行。
邻居李大妈送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老陈，我听说小雨的事了。那林家在咱们这儿可是有权有势，你一个老人家，就别硬碰硬了。"
陈国强微笑着接过鸡汤："李大妈，谢谢您的好意。"
李大妈叹了口气："认了吧，咱们斗不过有钱人。你看看你这屋子，简简单单的，人家林豪住的是什么地方？别为难自己了。"
陈国强放下碗，平静地回应："我这一生，从不认命。"
等李大妈离开后，陈国强走到卧室，从床下拖出一个上锁的旧皮箱。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放着几件旧军装，几枚勋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还有一些发黄的证件，和一台电话。
他从箱底取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合影。
照片上，年轻的陈国强穿着军装，站在一位中央领导身旁，两人相谈甚欢。
陈国强轻轻抚摸那张照片，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把照片放回信封，然后拿起那部电话，接上电源。
电话启动后，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老陈。"他简短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老首长，您终于联系我了。"
第二天一早，老陈特意穿上了那套退休时同事送的西装，虽然有点旧，但被他收拾得一丝不苟。
站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走进明德中学校长办公室，老陈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低头看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您好，我是陈小雨的爷爷，来了解一下她被打的事。"老陈平静地说。
校长周明这才抬头，从眼镜上方扫了老陈一眼："哦，那个住院的学生啊。我们已经了解了情况，就是孩子间的小矛盾，可能有点反应过度。老人家不用太担心。"
这话听得老陈火冒三丈，但他还是强压下怒火："周校长，我孙女头部受伤做了手术，医生说可能会有后遗症。您觉得这是小矛盾？"
周明不耐烦地挥挥手："老年人啊，你要理解现在的孩子，动不动就大惊小怪。再说，我们也查不到什么证据，监控那天刚好坏了。"
"真是巧了。"老陈冷笑一声，"我想看看学校的处理意见。"
周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推过来："批评教育为主。毕竟都是未成年人，不能处罚太重。"
老陈看完那敷衍的处理意见，脸色更加阴沉："周校长，我孙女被五个人围殴，现在生命垂危，这处理也太轻描淡写了。"
周明突然语气强硬起来："老先生，您要是不满意，可以去告啊。不过我提醒您，林浩的爸爸是谁，您应该清楚。在我们这个城市，得罪了林家，可没什么好下场。"
老陈站直了身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谢谢您的'好意'，我这就去报警，看看法律怎么说。"
周明笑了："去吧，看看有什么用。"
老陈没说什么，转身离开，那挺拔的背影让周明莫名打了个寒颤。
派出所的结果同样令人失望。
警察队长王刚面无表情地说："陈先生，您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是谁打的您孙女。我们建议您和对方家长私下协商，毕竟都是未成年人。"
老陈冷笑："王队长，您这是在教我徇私枉法吗？"
王队长脸色一变："陈先生，请注意您的言辞，我们是按程序办事。"
"按程序？"老陈直视着王队长，"我孙女被打得头破血流，现在躺在医院，您却说证据不足？这案子我一定会追查到底，希望到时候不会牵连到某些失职的人。"
03
从派出所出来，老陈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喂，"老陈接起电话，声音平静。
"是陈国强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傲慢的男声，语气像是在跟下人说话。
"我是林浩他爸，林氏地产的林豪。你那孙女的事，我听说了。"
老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对方继续。
"这种小事闹大干嘛？咱们见个面谈谈吧，"林豪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我现在在前面星巴克，你过来一趟，就是学校旁边那家。十分钟内到。"
不等老陈回答，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挂断的声音。老陈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向星巴克。
星巴克里，林豪占据了最中间的沙发座位，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摇晃着咖啡杯，看都不看门口的方向。
看到老陈走进来，他头也不抬，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喂，老头，就是你啊？坐那儿吧。"
老陈面无表情地坐下来，直视着这位趾高气扬的中年人："林先生，有事直说吧。"
林豪这才放下手机，像打量一件二手货一样上下打量着老陈。
"就你是那小丫头的爷爷？啧啧，一个老头带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他故意拖长声调，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看你这身打扮，这日子过得够紧巴的吧？"
老陈嘴角微微上扬："林先生是在关心我的生活，还是在炫耀自己的阔绰？"
林豪一愣，显然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老头竟敢这样顶撞他。
他冷笑一声，从鳄鱼皮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像扔垃圾一样推到老陈面前。
"十万块，拿去。医药费够了吧？签个和解协议，这事就算完了。"他傲慢地说，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着。
"我可是看在你这把年纪的份上才这么大方的。换了别人，哼，五万我都嫌多。"
老陈看都没看那支票，只是平静地与林豪对视："林先生，我想要的是公道，不是钱。"
"公道？"林豪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提高了八度，周围的顾客都朝这边看过来。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在这个地方，我说的就是公道！我儿子再怎么混账，也轮不到你一个臭老头来教训！"
他俯身向前，手指几乎要戳到老陈脸上："识相的，拿钱滚蛋；不识相的，哼，你那破房子估计明天就得被拆，那孙女的学位可能也保不住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陈依然平静，"我孙女可能会留下终身残疾。"
林豪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有完没完？那你到底想怎样？开个价，别浪费我时间！"
"公开道歉，赔偿全部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并保证不会再有类似事件发生。"老陈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坚定如铁。
林豪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桌上的咖啡打翻，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哈哈哈！老东西，你是不是活在梦里？还公开道歉？我儿子向你孙女道歉？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俯下身，声音里带着威胁，"告诉你，随便告，我们有的是关系和钱。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这城里寸步难行！"
他猛地收起支票，眼中满是不屑："想清楚了再联系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把我惹毛了！"
老陈也缓缓站起身，两人四目相对，老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场，让林豪莫名感到一丝不适。
"林先生，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老陈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林豪哼了一声，"我会后悔什么？记住了，在这个地方，姓林的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故意撞了一下老陈的肩膀。
走出咖啡厅，林豪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王啊，帮我查一下，有个叫陈国强的老头，看着挺不识趣的，去给我摸摸底...对，越快越好。敢跟我叫板，活腻歪了！"
当晚十点，林氏豪宅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下，林豪正与几位商界朋友推杯换盏。
"来来来，干了这杯！"林豪举起酒杯，一脸得意，"今天遇到个有意思的老头，居然敢跟我林某人叫板！哈哈哈！"
"林总，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您的厉害？"一个胖商人谄媚地笑道，眼睛眯成一条缝。
林豪仰头一饮而尽："不知天高地厚！一个老头子，带着个小孙女，住破旧小区，穿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也敢在老子面前装硬气！"
"那林总您怎么处理的？"另一人问道。
"能怎么处理？给十万块打发了。"林豪嗤笑道，"不过这老头不识抬举，非要什么公开道歉、精神损失费、还要保证不再发生...呵呵，他以为他是谁啊？"
正说着，管家面色紧张地快步走进客厅："林...林总，外面有人..."
"谁啊？不是说了今晚不见客吗？"林豪不耐烦地皱眉。
管家声音颤抖："是...是陈子豪，说有急事要见您..."
话音未落，客厅内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笑容僵在脸上，酒杯停在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