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房子是我们的,想给谁就给谁!”张父拍着桌子,脸涨得通红。

“你有本事别来找我要钱啊!”张梅握紧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张母尖声质问。

法庭上,张家一家四口剑拔弩张。

没人能想到,这场官司的结局,会让偏心的父母和得意的弟弟如坠冰窟,彻底傻了眼。



01

张家住在浙江一个小县城郊区,老房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

张父今年六十九岁,退休前是一家国企的普通工人。

张母今年六十七岁,曾在街道工厂做缝纫工,后来工厂倒闭,一直在家。

两口子勤俭持家,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去。

他们有一儿一女,女儿张梅,弟弟张伟。

张梅今年四十五岁,高中毕业后就去了杭州打工。

起初在服装厂做普工,后来凭借勤奋好学,成了一家外贸公司的销售。

她嫁给了同厂的小李,日子虽然不算富足,但也稳定。

夫妻俩省吃俭用买了房,还有个读初中的儿子。

张伟今年四十岁,从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

初中毕业后不愿继续读书,在家附近一家修车厂做学徒。

后来开了个小修车店,生意时好时坏。

他娶了本地姑娘小王,有个八岁的儿子。

一家人一直租房住,经济状况不算好。

张家的老房子建在村里的自留地上,是祖辈留下来的宅基地。

房子虽然老旧,但地理位置不错,靠近新开发的城市片区。

2018年,县里开始规划城郊区域改造,张家的房子被列入拆迁范围。

消息传来,全家人既喜又忧。

喜的是拆迁能带来一笔不小的补偿。

忧的是老房子毕竟住了几十年,感情深厚。

张父张母开始琢磨补偿款的分配问题。

2019年春节,张梅和丈夫带着儿子回家过年。

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

张父喝了几杯酒,脸色红润,心情大好。

“梅子,跟你说个事。”张父放下筷子,表情严肃。

张梅疑惑地看着父亲。

“咱家的房子要拆了,补偿还不错,两套安置房加上一百多万现金。”

“那挺好的啊,爸,你们以后生活有保障了。”张梅由衷地为父母高兴。

“是这样的。”张父看了眼张伟,“我和你妈商量好了,补偿款都给你弟弟。”



饭桌上一时安静下来。

张梅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您说什么?”

“我说补偿款都给你弟弟。”张父重复道,“你嫁出去了,是李家的人了。我们老张家的东西,自然是留给儿子的。”

张母接话:“梅子,你也别有想法。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了,你弟弟要传宗接代,家里的东西就应该给他。”

“可是,这么多钱...”张梅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的房子,我们说了算。”张父不容辩驳地说。

张伟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小王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这笔拆迁款,对他们家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02

张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她知道争辩无用,在老一辈人心中,“传宗接代”这四个字重如泰山。

况且,父母说的也没错,那确实是他们的房子。

“我明白了,爸妈,你们考虑得很周全。”张梅挤出一丝微笑。

张父张母松了口气,显然担心女儿会反对。

当晚,张梅和丈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们太偏心了。”丈夫小李忍不住说。

“算了,毕竟是他们的房子。”张梅叹气,“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这种观念。”

“你从小到大,对他们多好啊。”小李心疼妻子。

“别说了,睡吧。”张梅翻了个身,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春节假期很快结束,张梅一家回到杭州。

拆迁工作在当年秋天正式启动。

张家拿到了两套安置房和一百六十万现金补偿。

两套安置房都不错,一套三室一厅,一套两室一厅,都在县城新区,周边配套设施齐全。

张父张母把所有产权证上都写了张伟的名字。

安置房交付后,张父张母搬进了三室一厅的那套。

张伟一家则住进了两室一厅的那套,结束了租房生活。

补偿款中的一百万,张父张母给了张伟做生意。

他一直想扩大修车店规模,这下终于有了资金。

剩下的六十万,张父张母留作养老。

张梅回家看望父母时,得知了这一切,心里不是滋味。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尽心尽力地关心父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年过去了。

张伟的修车店扩大了规模,添置了不少设备,生意越来越好。



他买了辆二十多万的车,周末经常带着妻儿出去玩。

张父张母很为儿子骄傲,逢人便夸。

“我儿子有出息啊,现在厂子扩大了,请了五六个工人呢。”

“那车开起来多气派啊,在我们小区,就数他的车最好。”

对于儿子的成功,他们感到与有荣焉。

可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张伟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最初每周都回来看看,后来变成半个月一次,再后来一个月可能也见不到人。

“小伟最近工作忙,厂里事多。”张父总是这样替儿子解释。

张母也心疼儿子:“是啊,创业不容易,我们别打扰他。”

与此同时,张父的身体状况开始走下坡路。

年初做体检,发现有轻度冠心病,需要定期服药。

张母的膝盖关节炎也越发严重,走路时常疼痛难忍。

两位老人的医疗费开始增加,每月吃药就要七八百。

退休金加起来不到五千,除去日常开销和医药费,所剩无几。

当初留下的六十万养老钱,也因为几次帮张伟度过资金周转难关,所剩无几。

03

张梅每次回家,都会带些水果、补品和衣物。

得知父亲生病,她特意请了假,在家照顾了一周。

“梅子,你工作忙,不用特意请假。”张父嘴上这么说,却很享受女儿的照顾。

“没事,爸,我请假了。”张梅一边给父亲倒水,一边说,“您身体最重要。”

张母在一旁忍不住抹泪:“还是女儿贴心啊。”

张梅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

当年拆迁款的分配,她至今难以释怀。

但父母毕竟养育了自己,如今年迈多病,她不忍心不管。

张梅走后,张父张母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老头子,我们是不是...当初对梅子不太公平?”张母小声问。

张父皱眉:“什么不公平?梅子嫁出去了,家里的东西留给儿子,天经地义。”

“可是小伟...”

“小伟是创业初期,忙是正常的。”张父打断妻子,“等他的生意再稳定些,肯定会经常来看我们的。”

张母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父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

张母的膝盖问题也需要手术,但一直拖着,因为手术费不低。

两位老人开始感到经济压力。

“老头子,我们的钱不多了。”一天晚上,张母忧心忡忡地说。

张父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最终没有拿出来。

“是该省着点了。”

“要不...找小伟商量商量?”张母试探地问。

“不行!”张父斩钉截铁,“孩子刚有点起色,我们不能拖后腿。”

张母犹豫了一下:“那...梅子那边...”

张父沉默了。

第2天, 张父拨通了张梅的电话。



“梅子啊,爸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爸,您说。”

“就是...我和你妈都老了,你妈的膝盖越来越厉害,可能要做手术...”

张梅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爸,您是需要钱吗?我和小李商量一下,尽量帮你们。”

张父松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梅子。”

放下电话,张梅眉头紧锁。

家里的经济状况其实也不宽裕。

丈夫小李的工资不高,儿子正在读高中,各种补习班费用不少。

她自己的工作也不稳定,公司最近效益不好,几次传出裁员的消息。

但父母毕竟是父母,她不能不管。

经过和丈夫商量,张梅决定每月给父母两千元生活费,并承担母亲手术的部分费用。

张父张母收到钱后,感激不已。

“还是女儿靠得住啊。”张母红着眼睛说。

04

张梅尽量每个月抽空回家一次,照顾父母,陪他们聊天,帮他们打扫卫生。

张伟依旧很少出现,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坐不了多久就走。

“爸妈,我厂里还有事,先走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告别。

张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越发失落。

张母的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也不错。

但医疗费用着实不小,张梅东拼西凑,也只负担了一半。

剩下的钱,是张父张母变卖了一些存了多年的古董字画才凑齐的。

张伟得知母亲做手术,只是发了个红包,人都没露面。

理由是“正赶上厂里大客户验收,走不开”。

张父第一次对儿子表现出不满:“你妈都做手术了,你连面都不露?”

电话那头的张伟支支吾吾:“爸,我真的走不开啊,等忙完这阵子,我肯定回去看妈。”

但这个承诺,直到张母出院一个月后,也没有兑现。

张母出院后,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家里的存款几乎用光了。

两位老人的生活越发拮据。

张梅每月的两千元成了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

但这笔钱对张梅家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她的儿子即将高考,补习费用只增不减。

公司的情况也不太好,她的业绩受到影响,奖金大幅缩水。

一天,张梅接到父亲的电话。

“梅子啊,能不能...每个月多给我们一些钱?”张父的声音有些犹豫。

“爸,怎么了?”张梅问。

“你妈最近又不舒服,要吃的药多了,医药费用大...”

张梅沉默了一会儿:“爸,我也想多给您些,但现在家里情况也不太好,儿子马上高考,各种费用...”

“你弟弟那边...”

“我知道小伟很忙,厂里的事情多。”张父打断了她,“我们不想打扰他。”

张梅心里一阵苦涩。

“爸,我尽力吧,这个月我先想办法再给您一千。”

放下电话,张梅望着窗外发呆。

为什么总是她来承担?

弟弟明明条件比她好多了,却可以“忙”字当借口,撒手不管。

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生活困难。

接下来的日子,张梅想尽办法省钱。

午饭从食堂改为自带,周末兼职做家教,连续几个月没有买新衣服。



她勉强每月给父母三千元。

但随着儿子补习费用的增加,这笔钱对家庭预算的压力越来越大。

小李也开始有怨言:“你弟弟开着好车,我们却要这样省吃俭用?”

张梅叹气:“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不管爸妈吧?”

05

又过了两个月,张梅实在难以为继,只能给父母打电话,说明情况。

“爸,最近真的很困难,能不能先减少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父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嫌我们花你钱多了?”

“不是,爸,就是最近确实...”

“行了,不用说了。”张父打断她,“我知道了。”

随后电话挂断,只留下忙音。

张梅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电话之后,张父张母找了张伟诉苦。

“你姐说给不了那么多钱了,我们怎么办啊?”张母哭诉道。

张伟皱眉:“姐姐不是在外贸公司上班吗?工资应该不低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不想给吧。”张父苦涩地说。

张伟沉思片刻:“爸妈,其实按照法律,子女是有赡养义务的,你们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要求姐姐履行义务。”

张父张母面面相觑。

“起诉自己的女儿?这...不太好吧?”张母犹豫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张伟说,“就是走个法律程序,让姐姐履行应尽的义务。再说了,您们把所有拆迁补偿都给了我,她心里肯定有怨气,这次法院一判,以后她就没话说了。”

张父被儿子说动了:“梅子确实应该尽到赡养义务,不能因为拆迁款的事就不管我们。”

张伟见父母意动,趁热打铁:“这样吧,我帮你们联系个律师,这事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就这样,在张伟的撺掇下,张父张母决定起诉张梅,要求她每月支付五千元赡养费。

当张梅收到法院传票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告:张国强、王秀英(父母姓名);被告:张梅;案由:赡养纠纷。”

“这是什么?”小李看着传票,一脸震惊。

张梅的手在发抖:“爸妈...起诉我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小李愤怒地说,“当初拆迁款全给了你弟弟,现在却起诉你要赡养费?”

张梅眼泪夺眶而出。

她没想到,多年来的孝心和付出,换来的竟是一纸传票。

冷静下来后,张梅决定应诉。

“我会请律师。”她对丈夫说,“我要让法院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张梅找了一位有经验的律师。

“您好,我想请您帮我应对一起赡养纠纷案。”张梅声音哽咽。

律师耐心听完她的叙述,点点头:“您别担心,这种情况在赡养案件中并不少见。我们需要收集一些证据,比如您这些年对父母的照顾和经济支持,以及他们的经济状况、财产分配情况等。”

06

接下来的日子,张梅忙于收集证据。

她找出了这些年给父母的转账记录、医院陪护时的照片、每月定期回家的车票等。

她也收集了父母拆迁获得补偿的相关资料,以及这些财产全部给了弟弟的证明。

“我不是不想赡养父母,”张梅对律师说,“但要考虑到整个家庭的实际情况和公平原则。”

律师同意她的观点:“法院在判决赡养案件时,会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包括父母的经济状况、子女的经济能力,以及父母对子女的财产分配是否公平等。”

这给了张梅一些信心。

开庭前一天,张梅再次打电话给父母,希望能够庭外和解。

“爸,明天就要开庭了,我们真的要在法庭上对簿公堂吗?”

“你自己不愿意尽孝,逼得我们告你,现在又来说这些?”张父语气冷淡。

“我一直在尽力帮助你们啊,这些年...”

“行了,别说了,法庭上见吧。”张父打断她的话,挂断了电话。

张梅放下手机,心如刀绞。

她不明白,曾经慈爱的父母,为何会变成这样。

开庭当日,天气阴沉,似乎预示着什么。

张梅提前到达法院,看到父母和弟弟已经在等候室里。

“爸,妈。”她轻声打招呼。

张父张母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伟则故意看向别处,假装没看见姐姐。

审判长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法官,看起来经验丰富,做事稳重。



“现在开始审理张国强、王秀英诉张梅赡养纠纷一案。”

庭审开始后,张父张母的律师首先陈述案情。

“我的当事人年事已高,身体多病,医药费用巨大,生活困难。而他们的女儿张梅,作为子女,有法定的赡养义务,却不愿意承担足够的赡养费用,导致两位老人生活艰难。”

律师提交了张父张母的退休金证明和医疗费用清单,证明他们的生活确实拮据。

“因此,我们请求法院判决被告张梅每月支付原告五千元赡养费,并承担本案诉讼费用。”

轮到张梅的律师发言。

“法官大人,我们并不否认子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事实上,我的当事人一直在尽力赡养父母。”

律师出示了张梅多年来给父母的转账记录和照料父母的证据。

“但是,赡养义务的承担应当与被赡养人的经济状况、各子女的经济能力相匹配,并应考虑被赡养人对财产的处理是否公平。”

接着律师提交了张家拆迁获得巨额补偿的证据,以及这些财产全部给了张伟的证明。

“张家通过拆迁获得了两套安置房和一百六十万现金补偿,但原告将这些财产全部给了儿子张伟,一分钱都没有给我的当事人。”

07

这个证据引起了法庭上的一阵骚动。

法官看向张父张母:“原告对此有什么解释?”

张父涨红了脸:“那是我们的房子,我们愿意给谁就给谁!”

张母也插话:“女儿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人,家里的东西留给儿子天经地义!”

法官点点头,没有评论,只是继续问道:“被告的弟弟现在的经济状况如何?他是否也在履行赡养义务?”

这个问题让张父张母和张伟都有些尴尬。

张伟咳嗽了一声:“法官,我...最近生意上有些困难,暂时无法提供太多帮助。”

法官看了一眼案卷:“据我了解,你经营的修车厂规模不小,员工有好几个,生意应该不错吧?”

张伟支支吾吾:“表面上看着不错,但利润其实不高...”

张梅的律师此时提交了一份新证据。

“法官大人,这是被告通过合法渠道获取的信息,显示张伟名下的其中一套安置房已经出租,每月租金收入六千元。”

这个证据像一颗炸弹,在法庭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张伟脸色大变:“这...这...”

张父张母也一脸惊讶,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你把房子租出去了?”张父不敢相信地问儿子。

张伟避开父亲的目光:“我...我是暂时周转不开,才...”

法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请安静。这个问题我们会继续调查。现在休庭十分钟。”

休庭期间,张家人在走廊上相遇。

气氛尴尬至极。

“姐,你太过分了!”张伟突然开口,“你这是想撕破脸皮吗?”

张梅冷笑:“我过分?爸妈把所有拆迁款都给了你,现在却起诉我要赡养费,这不过分?”

“那是他们自愿的!”

“你把房子租出去,收租金,却不管爸妈的生活,这叫什么?”

“我...我也有难处...”

张父插话:“梅子,不管怎样,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有义务赡养我们!”

“爸,我从来没说过不赡养你们。”张梅忍住眼泪,“但凭什么所有责任都推给我?小伟获得了那么多财产,却可以'有难处'?”

张母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们!”

张梅苦笑:“妈,您扪心自问,这些年,到底是谁对谁好?”



张梅打断母亲:“每次你们生病,是谁第一时间赶回来照顾?是谁放下工作,请假在医院陪床?每个月的汇款,从来没有断过,即使我自己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张父张母无言以对。

“而小伟呢?”张梅转向弟弟,“得了拆迁款,买车,扩大厂子,日子越过越好,却连看望父母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经济上的支持。”

08

张伟涨红了脸,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我不是不愿意赡养父母,”张梅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这份责任应该由我们兄妹共同承担,而不是全部推给我一个人。”

休庭时间很快结束,大家回到法庭。

法官查阅了双方提交的所有证据,表情严肃。

“本案的争议焦点在于被告是否应当承担原告要求的赡养费金额。结合双方提交的证据,法院需要进一步调查原告的经济状况、其子张伟的赡养情况,以及原告对财产的处理是否影响了赡养责任的公平分配等问题。因此,本案需要继续调查取证,择日宣判。”

庭审结束后,张梅独自一人在法院门口站了很久。

天空开始飘雨,她却浑然不觉。

一滴雨水落在她的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庭审后,张梅和父母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她每周的电话,父母不是不接,就是接了只说几句就挂断。

这让张梅倍感伤心。

与此同时,法院的调查工作在继续进行。

法官多次走访张家,了解情况,收集证据。

调查结果发现,张伟确实将安置房出租,每月有稳定收入。

而且他的修车厂经营状况良好,上一年度纳税记录显示,营业额超过三百万。

张伟对父母的赡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除了偶尔买些水果和日用品,几乎没有固定的经济支持。

这些调查结果很快传到了张家人的耳中。

张父张母对儿子的失望与日俱增。

“你真的把房子租出去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张父质问儿子。

张伟支支吾吾:“我打算攒钱再买套好房子...”

“那你妈的手术,我们生病,你为什么不管?”

“我不是给过红包吗...”

张父一拍桌子:“红包?你姐一个月给我们三千,还经常来照顾我们,你呢?”

张伟低着头,不说话。

张母抹着眼泪:“我们是不是看错人了?”

张伟急了:“爸妈,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儿子啊,我养儿子传宗接代,将来还是要照顾你们的...”

“照顾?就像现在这样吗?”张父冷笑。

张伟无言以对。

张梅在家也陷入了深思,法庭上的对质,揭开了多年来的伤疤。

她回忆起小时候,父母对弟弟的百般疼爱,而对她的要求总是更严格。

拆迁款全给弟弟,她心里虽然不平,但也理解那是父母的决定。

可如今,父母竟然因为赡养问题起诉她,这让她心如刀绞。

“我该怎么办?”张梅问丈夫。

小李把妻子搂入怀中:“无论法院怎么判,你都尽了做女儿的责任。剩下的,交给法律吧。”



张梅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法院调查的时间比预期要长。

这期间,张梅仍然每月按时给父母汇款,只是金额减少到了一千元。

父母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张伟在父母和姐姐的双重压力下,开始每月给父母两千元生活费。

但父母对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拿了那么多钱,现在才想起来尽孝?”张父常常这样埋怨儿子。

张伟心中不忿,但也无话可说。

09

宣判日期终于定下来了。

所有人再次聚集在法庭上,等待法官的判决。

法庭上,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

张梅坐在被告席上,双手紧握,指节发白。

张父张母坐在原告席,脸上写满期待。

张伟坐在旁听席,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法官走进法庭,神情严肃,步伐坚定。

“全体起立!”书记员喊道。



沙沙的起立声过后,法庭陷入更深的静默。

“本院经审理查明...”法官开始陈述案件事实。

张梅闭上眼睛,深呼吸,心如擂鼓。

法官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有关规定,结合本案具体情况,本院判决如下...”

法官念完判决的那一刻,张父张母的脸色由期待转为震惊。

旁边张伟的笑容僵在脸上,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这不可能!法官,您不能这样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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