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李明拎着纸箱站在电梯间，里面装着他十年工作的痕迹。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看见张总急匆匆追来。
"等一下，"张总递过一个米黄色信封，"这个给你。"
李明愣了一下，接过信封，感觉有些分量。"这是什么？"
张总拍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句："回去再看吧，好自为之。"
电梯门关闭前，李明看到张总复杂的眼神，那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01
周一早晨，李明像往常一样来到位于科技园区的公司。
他已在这家名为"星辰科技"的公司工作了整整十年，从最初的初级程序员一路升到项目组组长。
今天他计划完成云存储项目的最后一部分代码优化。
刚坐下不久，人事部的王姐发来一条消息："李明，请你十点到三楼会议室一趟，有事情需要沟通。"
李明没太在意，以为是例行的项目进度汇报。他冲了杯咖啡，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九点五十分，李明敲开了会议室的门。里面不只有人事部的王姐，还有财务主管赵总，甚至连平时很少露面的张总也在场。三人表情严肃，气氛异常沉闷。
"请坐，李明。"张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李明的心突然沉了下去，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公司最近经营情况你也知道,"张总开口道，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市场环境变化太快，我们上半年的项目接得少，资金周转出现了一些问题。"
王姐接过话头："经过管理层反复讨论，公司决定进行人员优化调整。李明，很抱歉，你被列入了这次裁员计划中。"
李明顿时感到一阵眩晕，耳边嗡嗡作响。十年，整整十年的光阴，就这样被一句"人员优化调整"给终结了？
"为什么是我？"李明声音有些发抖，"我带的项目从来没有出过大问题，客户满意度一直很高。我..."
"这不是能力问题。"张总打断了他，目光游移，不敢与他对视，"是结构性调整，你所在的业务线我们准备缩减规模。"
李明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张总，我在公司十年了，从最早的创业期就跟着您。我有房贷车贷，孩子才上幼儿园，家里就靠我一个人..."
"补偿方案我们会按照法律规定执行，比标准还要多给两个月工资。"赵总将一份文件推到李明面前，"这是解除劳动合同协议，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李明盯着那份文件，心如刀绞。他不是没听说过公司近期的困难，但没想到裁员风暴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十年来他把公司当家，无数次加班到深夜，甚至推掉了许多家庭聚会。
"我能不能..."李明还想争取，但看到三人坚决的表情，知道没有回旋余地了。
签完字，李明魂不守舍地回到工位。消息似乎已经传开，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有几个关系好的想过来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小王是李明带的组员，小伙子欲言又止地站在旁边："李哥，听说了...太突然了。"
"是啊，突然。"李明勉强笑了笑，开始收拾桌上的物品。十年的工作生涯，私人物品却没有多少，一个纸箱就装下了。最上面是孩子的照片，下面是几本技术书籍和一个团队合影。
收拾完东西，李明环顾四周。这个他待了十年的地方，每个角落都那么熟悉。曾经的热血与梦想，如今只剩下一片茫然。
"李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小王送他到电梯口。
"照顾好自己吧，项目的事我都交接得差不多了。"李明拍拍他的肩膀，强忍着不让情绪崩溃。
就在电梯即将关闭的时候，他看到张总匆匆赶来。
02
"等一下！"张总喊道，电梯门重新打开。
张总看起来有些慌乱，这与他平时沉稳的形象很不相符。他左右看了看，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然后压低声音："李明，能单独聊两句吗？"
李明跟着张总走到了一个僻静的消防通道。张总背对着他，似乎在组织语言。
"李明，我们共事十年，你是我最信任的员工之一。"张总转过身，脸上写满歉意，"今天的事，我..."
"我理解，这是公司决定，您也有难处。"李明打断道，不想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张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
说着，他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个米黄色信封，双手递给李明："这个你拿着。"
信封很普通，但有一定厚度和分量。李明下意识地接过来，手指感受到里面似乎是一叠纸。
心中闪过一丝希望——也许是额外的补偿金？考虑到他的资历和贡献，张总私下多给一些也不是没可能。
"这是..."
"回去再看。"张总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李明从未听过的急切，"千万别在公司打开。"
李明将信封放进包里，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总："谢谢您，不管这是什么。"
张总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自为之，李明。"
离开公司大楼，李明站在马路边，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平日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开发项目核心功能，而不是提着装满私人物品的纸箱站在街头。
手机响了，是妻子陈琳打来的。
"明哥，怎么样？今天不是要汇报项目进度吗？领导满意吗？"陈琳的声音充满关切。
李明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实情："挺...挺顺利的。"
"那就好。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顺路买菜。"
"你做什么都行。"李明勉强维持着平静，"我今天可能会早点回家。"
挂了电话，李明站在公交站台，思绪万千。房贷每月七千，车贷三千五，儿子的幼儿园费用一学期一万二，还有双方老人需要定期赡养...这一系列数字在脑海中盘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背包里，那个信封仿佛有千斤重。李明很想立刻打开看看，但又想起张总郑重的嘱咐。或许信封里真的有一笔数额可观的"私人补偿"？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丝希望。
公交车来了，李明木然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的城市风景飞速掠过，曾经充满希望的高楼大厦，此刻只让他感到陌生而冷漠。
手机里跳出一条新闻推送："科技行业寒冬持续，上半年已有超过二十家企业倒闭..."李明烦躁地关掉了通知。
他摸了摸背包里的信封，想象着里面可能有一叠现金。十年的情分，张总不会对他太苛刻的，对吧？也许有五万？十万？足够他缓冲一段时间，从容找下一份工作...
想到这里，李明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决定回家再打开这个信封，给自己和家人一个惊喜。
03
李明比平时早两个小时到家。空荡荡的家里格外安静，只有冰箱发出的嗡嗡声。
他把纸箱放在玄关，脱下西装外套，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房间墙上挂着全家福，李明、陈琳和四岁的儿子小杰灿烂的笑容定格在相框中。
照片是去年春节拍的，那时公司刚拿下一个大项目，李明还获得了年度优秀员工奖。
谁能想到，不到一年时间，风水轮流转，他已经成了被优化的对象。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银行APP发来的固定还款提醒：三天后，房贷、车贷将自动扣款，共计10500元。
李明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那个信封。在灯光下，信封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标记，只是密封得很严实。他的手有些颤抖，缓缓撕开封口。
信封里没有想象中的现金，而是一张对折的纸条和一张名片。
李明愣住了，紧接着一股失望如潮水般涌来。他拿起纸条，上面是张总熟悉的字迹：
"李明：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我无法在公司明说，但星辰科技的情况比表面看起来要糟糕得多。你是第一批，不会是最后一批。打这个电话，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相信我，这对你是最好的安排。——张总"
李明反复读了几遍这段文字，又拿起那张名片。名片很精致，烫金边，上面印着“云峰科技”的logo，还有一个名字：林峰，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名片背面手写着一行字："张总的推荐必须重视，随时欢迎联系。"
李明完全懵了。他以为信封里会有一笔钱，没想到只是一张名片和一张纸条。一时间，失望、困惑、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算什么？"李明自言自语道，"被裁员了，连点实质性补偿都没有，就给张纸条？"
他把名片和纸条扔在茶几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仰头灌了半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手机响了，是陈琳打来的："明哥，我买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还有小杰喜欢的鱼丸。你到家了吗？"
"到了。"李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这么早？今天怎么不用加班了？"陈琳有些惊讶。
李明握紧手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瞒着妻子："项目...告一段落了，张总让我们休息几天。"
"太好了！你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脸色都不好了。"陈琳的声音充满关切，"我和小杰一会儿就到家，等着吃香喷喷的晚饭吧！"
挂了电话，李明的心更沉了。他该怎么告诉妻子和儿子，他失业了？没有收入来源，他们的生活将何去何从？
目光再次落在茶几上的名片上。"云峰科技"，这家公司他似乎有些印象，是近两年崛起的创业公司，主攻人工智能领域，曾在业内引起不小轰动。
李明拿起名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打这个电话。他现在需要冷静思考，理清状况，而不是贸然行动。
晚饭时间，李明强撑着笑脸，陪妻子和儿子吃完了一顿饭。小杰讲着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陈琳分享着单位的新鲜事，只有李明心不在焉，思绪早已飘到不知何处。
"爸爸，你为什么不笑啊？"小杰天真地问道，"你不开心吗？"
李明愣了一下，摸了摸儿子的头："爸爸只是有点累了，当然开心。"
陈琳给李明夹了块排骨："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最近脸色真的不太好。"
李明勉强吃了几口，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饭后，他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让陈琳去陪小杰看动画片。
站在水槽前，温水从指间流过，李明的思绪也如水般纷乱。十年职业生涯，就这样戛然而止。明天，后天，以后的日子，他该何去何从？
夜深人静，陈琳和小杰都已入睡，李明独自坐在阳台上，望着城市的灯火。他再次拿出那张名片，在月光下端详着。
张总为什么要给他这张名片？星辰科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云峰科技又是什么样的公司？
种种疑问萦绕在心头，李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犹豫再三，他还是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04
电话响了四声后被接通，一个精神的男声传来："喂，林峰。"
李明没想到这么晚了对方还会接电话，一时有些慌乱："您好，我...我是李明，星辰科技的...前员工。张总让我联系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