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我和哥哥站在院子里,手里攥着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

砍柴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那天,你小姨根本没砍柴,她就在山上睡觉。」
“你们说什么?”

小姨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
“小姨,”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抖,

“那天,母亲根本没有去砍柴!是你偷懒没砍柴,还栽赃给她,对吗?”
小姨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粥洒了一地。

她愣在原地,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是不是你?”哥哥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是不是你栽赃给母亲,害得她跳了河?”
小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发颤:

“你们……你们在胡说什么?”
“砍柴人都告诉我们了,”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天你根本没砍柴,就在山上睡觉,还栽赃给母亲,说她弄丢了柴火!”

小姨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我和哥哥站在她面前,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母亲的影子仿佛就在眼前,她的笑容,她的眼泪,还有她最后跳河时那绝望的背影。

小姨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着,哭声在院子里回荡,

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们的心。



父亲是个酒鬼,也是个赌徒。
他每天醉醺醺地回家,手里攥着酒瓶,嘴里骂骂咧咧。

我和哥哥躲在角落里,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躲什么躲?”

他瞪着眼睛,声音沙哑,“老子养你们,你们还敢躲?”
哥哥比我大两岁,他总是挡在我前面,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他在忍着,忍着父亲的拳头,忍着那些难听的话。
“爸,我们没躲。”哥哥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没躲?”父亲冷笑一声,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桌上,

“你们是不是觉得老子没用?是不是觉得老子养不起你们?”
我和哥哥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那双沾满泥巴的鞋子。
母亲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别打孩子,”她挡在我们面前,声音有些发抖,“他们还小,不懂事。”
“不懂事?”父亲一把推开母亲,

“你教的好孩子!一个个都跟废物似的!”
母亲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但她很快站稳了,继续挡在我们面前。

“你别打他们,”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要打就打我。”
父亲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
他扬起手,一巴掌打在母亲脸上。

母亲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她没有躲,只是咬着牙,默默地承受着。
“妈!”我和哥哥同时喊出声,想要冲过去,但母亲却用眼神制止了我们。
“别过来,”她的声音很低,“你们别过来。”
父亲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母亲擦了擦嘴角的血,转身对我们笑了笑,“没事,你们去吃饭吧。”
我和哥哥看着母亲脸上的伤,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们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们才忍着的。

她不想让我们失去父亲,不想让我们失去这个家。
“妈,”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别再忍了,我们走吧。”
母亲摇了摇头,“不行,你们还小,不能没有家。”
“可是……”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打你,我们受不了。”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

“没事,妈不疼。你们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妈就高兴了。”
我和哥哥看着母亲,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我们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们才忍着的,可是我们却无能为力。
父亲还在沙发上打着呼噜,酒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母亲转身走进厨房,继续做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和哥哥坐在餐桌旁,看着桌上的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们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母亲再也撑不住。
“哥,”我低声说,“我们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带妈离开这里。”
哥哥点了点头,

“嗯,我们一定要带妈离开。”



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最后一盘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吃饭吧,”她说,“别想那么多,妈没事。”
我和哥哥看着母亲的笑容,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

我们知道,母亲的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痛苦和无奈。
这个家,早已支离破碎,但母亲却用她的坚强,硬生生地撑了起来。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那天,父亲不在家。
母亲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抽屉上,那是父亲从不让我们碰的地方。
“妈,你在找什么?”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蹲下身子,拉开抽屉。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是什么?”哥哥走过来,凑过去看了一眼。
照片上,父亲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笑得灿烂。

背景是一家高档餐厅,桌上摆着红酒和精致的菜肴。
母亲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紧紧抿着。
“妈,”我小声喊了一声,心里有些不安。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把照片攥在手里,转身走到电话旁,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你在哪?”她的声音很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不耐烦的声音:“关你什么事?老子在外面有事!”
“有事?”母亲冷笑一声,“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你他妈翻我东西?”
“你还有脸问我?”母亲的声音陡然提高,

“你拿着家里的钱去养别的女人,还骗我说去工作?

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过得是什么日子?”
“闭嘴!”父亲怒吼一声,

“老子的事轮不到你管!你要是敢多嘴,老子回去收拾你!”
母亲的手紧紧攥着电话,指节发白。

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一股决绝:“我要离婚。”
“离婚?”父亲冷笑一声,

“你敢离婚,老子就杀你全家!

你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待在家里,好好赚钱养家,供老子赌博!”
电话挂断了,母亲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妈,”我和哥哥走过去,抱住她,“你别哭,我们不怕他。”
母亲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她转身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很冷静,

“我丈夫威胁要杀我全家,我要申请离婚。”
我和哥哥站在一旁,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知道,母亲终于决定不再忍了。
警察很快来了,母亲把照片和父亲的威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警察记录了下来,并帮母亲申请了离婚保护令。
“你们先回娘家吧,”警察说,“我们会处理这件事的。”
母亲点了点头,转身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我和哥哥离开了这个家。
“妈,我们真的要走吗?”我小声问。
“嗯,”母亲的声音很坚定,“我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我们坐上了去姥姥姥爷家的车,母亲一路上紧紧握着我和哥哥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解脱。
“妈,”哥哥低声说,“我们以后会好起来的,对吗?”
母亲点了点头,“会的,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到了姥姥姥爷家,母亲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却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个地狱。

姥姥姥爷的家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温暖。
我们刚到的第一天,姥姥就冷着脸,上下打量着我们,“你们怎么来了?”
母亲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妈,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没办法?”姥爷冷哼一声,“你管不住男人,还有脸回来?”
母亲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但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爸,妈,我会好好干活,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姥姥瞥了她一眼,“行吧,既然来了,就别闲着。家里活儿多着呢。”
从那天起,母亲的日子变得更加艰难。
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

先去镇上打工,中午赶回来做饭,下午又出去打零工,晚上回来还要洗衣服、收拾屋子。
“妈,你歇会儿吧,”我看着母亲疲惫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
母亲摇了摇头,“没事,妈不累。”
可我知道,她是在硬撑着。
姥姥姥爷对母亲的态度越来越差,仿佛她是个免费的佣人。

小姨也总是冷嘲热讽,“姐,你以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混成这样了?”
母亲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干着活,仿佛听不见那些刺耳的话。
然而,村里的风言风语却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母亲的心里。
“听说她是出了轨,才被赶出来的。”
“可不是嘛,要不然她男人怎么会不要她?”
“啧啧,真是丢人现眼。”
这些话像毒蛇一样,在村里蔓延开来。

母亲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妈,你别听他们胡说,”哥哥咬着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笑了笑,“没事,妈不在乎。”
可我知道,她在乎。
她的笑容越来越少,眼神也越来越黯淡。

但她依旧每天早起晚睡,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妈,”我拉住她的手,“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母亲摇了摇头,“不行,你们还小,不能没有家。”
“可是……”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们对你太坏了。”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

“没事,妈能扛得住。你们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妈就高兴了。”
我和哥哥看着母亲,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我们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们才忍着的,可是我们却无能为力。

那天晚上,母亲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妈,”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你别干了,歇会儿吧。”
母亲摇了摇头,“没事,妈不累。”
可我知道,她在硬撑着。
“妈,”我低声说,“我们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带你离开这里。”
母亲笑了笑,“嗯,妈等着。”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可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流血。
但母亲依旧硬生生地扛了下来,为了我们,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未来。



那天晚上,天阴沉得可怕。
小姨两手空空地回到家,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柴火呢?”姥姥冷着脸问。
小姨撇了撇嘴,“我砍完了,放在院子门口了。”
“放哪儿了?”姥爷皱起眉头,“我怎么没看见?”
小姨指了指刚从镇上打零工回来的母亲,“肯定是她弄丢了。”
母亲愣住了,“我刚回来,根本没看见柴火。”
“你没看见?”姥姥冷笑一声,“你整天在外面瞎晃悠,谁知道你干了什么?”
“妈,我真的没看见,”母亲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进院子。”
“少废话!”姥爷扬起手,一巴掌打在母亲脸上,

“你整天不干活,还弄丢柴火,真是废物!”
母亲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她没有躲,只是咬着牙,默默地承受着。
“妈,你别打她,”我和哥哥冲过去,挡在母亲面前,“她真的没看见柴火。”
“滚开!”姥爷一把推开我们,“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敢护着她?”
我和哥哥摔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姥爷的拳头落在母亲身上。
“妈!”我哭着喊,“你别打了!”
母亲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眼神越来越黯淡。
“你们别打了,”哥哥爬起来,拉住姥爷的手,“她真的没看见柴火。”
“滚!”姥爷一脚踢开哥哥,“你们再敢多嘴,老子连你们一起打!”
我和哥哥看着母亲被打得遍体鳞伤,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那天晚上,母亲没有吃饭,只是默默地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

第二天早上,母亲不见了。
“妈!”我和哥哥在院子里喊,“妈,你在哪儿?”
姥姥姥爷冷着脸,“别喊了,她肯定又出去瞎晃悠了。”
我和哥哥心里有些不安,跑到河边去找。
河面上漂着一件熟悉的衣服,那是母亲的。
“妈!”我哭着喊,“妈,你别吓我们!”
哥哥跳进河里,拼命地游过去,把母亲捞了上来。
可母亲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的身体冰冷,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仿佛在沉睡。
“妈!”我跪在母亲的尸体前,哭得不能自已,“你别走,你别走……”
哥哥也跪在一旁,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妈,你别丢下我们……”
小姨呆呆地望着母亲的尸体,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恐惧。
“姐……”她低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抖。
可母亲再也听不见了。
她的身体冰冷,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仿佛在沉睡。

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断了。

母亲走后,家里变得死气沉沉。
小姨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望着姐姐的灵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小姨,你吃点东西吧,”我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
小姨没有动,只是低声说:“我不饿。”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和哥哥看着她,心里既心疼又无奈。

我们知道,母亲的死对小姨打击很大,但她却始终没有解释那天晚上的事。
第四天早上,小姨突然站了起来,“我去镇子上打工。”
“小姨,”哥哥拉住她的手,“你别去了,家里还有我们。”
小姨摇了摇头,“你们还小,不能没有钱。”
她说完,转身走出了家门,背影瘦削而坚定。
我和哥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

我们知道,小姨从来没有干过重活,镇子上的工作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几天后,我和哥哥的学费问题成了家里的焦点。
“你们俩别上学了,”姥姥冷着脸说,“家里没钱供你们。”
“可是……”我咬着牙,“我们想上学。”
“上学?”姥爷冷笑一声,“你们上学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煤矿挖煤,还能挣点钱。”



我和哥哥心里一沉,知道姥姥姥爷已经托人找了一家煤矿,准备让我们去干活。
“我们不想去煤矿,”哥哥低声说,“我们想上学。”
“不想去?”姥姥瞪着眼睛,“你们以为家里是开银行的?没钱供你们上学!”
我和哥哥低着头,心里既委屈又无奈。

我们知道,姥姥姥爷一直觉得我们是拖累,根本不想在我们身上花钱。
就在我们将要去煤矿的前一天晚上,小姨赶了回来。
她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却格外坚定。
“小姨,”我跑过去,拉住她的手,“你回来了。”
小姨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叠钱,塞到我和哥哥手里,

“这是你们的学费,拿去交了吧。”
我和哥哥愣住了,“小姨,你哪来的钱?”
小姨笑了笑,“我打工挣的。”
她的笑容很淡,却让我心里一暖。
“不行!”姥姥冷着脸走过来,“他们上学就是浪费钱,还不如去煤矿干活!”
“妈,”小姨的声音突然提高,“他们是我姐的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去煤矿!”
“你姐的孩子?”姥爷冷笑一声,“你姐已经死了,他们就是拖累!”
“他们不是拖累!”小姨的声音陡然提高,

“他们是我姐的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像我姐一样受苦!”
姥姥姥爷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小姨会这么激动。
“你……”姥姥指着小姨,“你疯了?”
“我没疯,”小姨的声音很冷,“以后他们的费用我来出,你们别管了。”
姥姥姥爷气得脸色铁青,但小姨却毫不退让。
“小姨,”我拉住她的手,“你别和他们吵了。”
小姨摇了摇头,“没事,你们别担心。”
那天晚上,小姨给我们做了饭。她的手艺并不好,但我和哥哥却吃得很香。
“小姨,”哥哥低声说,“谢谢你。”
小姨笑了笑,“你们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小姨就高兴了。”
她的笑容很淡,却让我心里一暖。
从那天起,小姨走上了母亲的老路。

打工、做饭、赚钱,俨然成了我们第二个母亲。

转眼间,八年过去了。
我和哥哥已经考上了大学,生活虽然依旧拮据,但比起从前,已经好了许多。

我们深知小姨的不容易,所以平时非常节俭,

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想要帮小姨减轻一些负担。
然而,小姨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过。
每每给她打电话时,她的声音总是疲惫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小姨,你别太累了,”我握着电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
“没事,小姨不累,”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笑意,

“你们在学校要吃好一点,别不舍得花钱。”
“小姨,你别再给我们打钱了,”哥哥接过电话,声音有些哽咽,“我们自己能挣。”
“你们挣的那点钱哪够?”小姨笑了笑,“小姨多干点活,你们就能轻松点。”
我和哥哥听着她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们知道,小姨是为了我们才这么拼命的,可是我们却无能为力。
转眼到了暑假,我和哥哥决定回去看看小姨。
想起小姨那几乎从没有笑容的脸,和始终有些呆呆的眼神,我们就无比心疼。
“小姨,我们回来了,”我握着电话,声音有些激动。
“回来就好,”小姨的声音依旧疲惫,但带着一丝期待,“小姨等你们。”
放暑假的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村口时,我们遇到了一个村里的砍柴人刘伯。



“哟,这不是阿兰家的两个孩子吗?”

刘伯一眼就认出了我们,笑着跟我们打招呼,“都长大了,真精神。”
“刘伯,”我和哥哥笑着回应,“您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刘伯点了点头,

“你们小姨现在真能干,一天能打四五份工,真是了不起。”
我和哥哥愣了一下,“小姨一天打四五份工?”
“是啊,”刘伯叹了口气,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好吃懒做的,长到十八岁了就上山砍了一回柴,还睡着了,我晃她都晃不醒。”
我和哥哥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猛地一沉。
“刘伯,您说什么?”哥哥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姨……小姨以前上山砍柴睡着了?”
“是啊,”刘伯点了点头,“那天她根本没砍柴,就在山上睡觉。”

我和哥哥愣住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
“刘伯,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咬着牙,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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