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保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写字楼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连续三天的加班让他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他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该死,又错过了末班地铁。"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初秋的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街道上空荡荡的,路灯在浓雾中显得格外昏暗。张保国裹紧了单薄的外套,朝着公交站台走去。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水泥地面上扭曲变形。
远处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辆老旧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的油漆已经斑驳,挡风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驾驶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张保国眯起眼睛,试图看清车身上的路线标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算了,先上车再说。"他自言自语道,抬手拦下了公交车。
车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张保国皱了皱眉,迈步上了车。车内灯光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LED灯在头顶闪烁。他掏出公交卡刷了一下,机器发出刺耳的"滴"声。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前排坐着一位穿着深色衣服的大妈。她低着头,花白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褪色的布包。张保国犹豫了一下,选择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子缓缓启动,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张保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睁开眼,发现车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外面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车厢内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张保国感觉自己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却发现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团白雾。
车子继续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行驶,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快速掠过。张保国掏出手机,发现信号格竟然是空的。他试着刷新了几次,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平时这里信号很好的。"他低声嘟囔着,将手机塞回口袋。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前排的大妈突然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张保国的心跳突然加快,他下意识地往车窗边靠了靠。
大妈缓缓转过身,朝着他走来。她的步伐很轻,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张保国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手心开始冒汗。
大妈在他身边停下,直勾勾地盯着他。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窝深陷,嘴唇微微发紫。张保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大妈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她的嘴唇开始微微抖动,像是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张保国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座位上。
突然,大妈机械地向前倾身,她的脸几乎要贴到张保国的脸上。张保国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夹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腐朽气息。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的边缘。
"别......下......车......"大妈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张保国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公交车猛地一个急刹车,大妈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扑去。
她冰凉的手突然抓住了张保国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张保国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拼命挣扎,却发现大妈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
"放开我!"他终于喊出了声,声音在空荡的车厢里回荡。
车门"吱呀"一声打开,张保国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大妈的手,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站在路边,大口喘着气,回头望向公交车。
车门打开,张保国拼命挣脱冲下车,回头望去,吓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