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我握着母亲枯瘦的手,心疼地说道。
病床上的她露出欣慰的笑容,眼角却悄悄滑下一滴泪。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轻声说:"轩儿,有些事,妈妈一直想告诉你......"
那一刻,我不会想到,这句话会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
01
夜幕降临,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中紧握着母亲刚才交给我的红木盒子,思绪翻涌。
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像放映机里的胶片,在脑海中不断闪回。
那是一个平凡的筒子楼,却承载着我最珍贵的童年回忆。母亲张慧芝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独自抚养我,从未提起过我的父亲。
每当我问起,她总是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我当时无法理解的复杂神色。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母亲就要起床赶去纺织厂上班。
我常常被缝纫机的声响吵醒,透过薄薄的帘子,看见她佝偻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忙碌。那些年,她白天在纺织厂上班,晚上还要接些零活贴补家用。
"慧芝啊,你也太拼了,"邻居徐婆婆经常这样说,"好歹歇会儿。"
母亲只是笑笑:"轩儿还小,我得多挣点。"说这话时,她总是不经意地瞥向我放在桌角的课本,眼里满是期待。
我很争气,从小学到高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拿着成绩单回家,母亲都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偷偷跑到徐婆婆家炫耀。
但我知道,在她眉眼间的欣慰背后,藏着多少个不眠的夜晚。
上大学那年,我如愿考上了上海的重点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破天荒地买了一只烤鸡庆祝。可晚上,我却发现她躲在厨房偷偷抹眼泪。
"妈,您怎么了?"我问。
"没事,没事,"她慌忙擦干泪水,"就是太高兴了。"
但我分明看到她藏在围裙口袋里的银行存折,那微薄的存款数字,刺痛了我的心。那一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02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投资公司工作,很快就崭露头角。三年后,我已经成为公司最年轻的投资总监。第一次拿到大额奖金,我立刻给母亲在市中心买了套房子。
"太贵重了,"母亲说什么也不肯搬,"我住筒子楼习惯了。"
最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下,她才勉强答应搬家。但即便住进了新房子,她依然保持着节俭的习惯。
新买的抽油烟机从不舍得开,总说耗电;客厅的吊灯一年到头也不会亮,说是留着过年用。
"妈,您就享享福吧,"我心疼地说,"现在不用再省了。"
她却总是笑着摇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改不了的。"
谁知道,命运会开这样一个玩笑。就在我以为可以让母亲享清福的时候,她被查出肝癌晚期。当医生说已经转移时,我的天都塌了。
我带着母亲四处求医,可病情还是每况愈下。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影,我心如刀绞。那天晚上,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目光格外坚定。
"轩儿,妈妈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
我心里一紧,从没见过母亲这样的表情。她艰难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红木盒子,交到我手上。
"这里面,藏着妈妈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声音很轻,"等我走了,你打开看看......"
我紧紧攥着盒子,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一刻,我多希望时间能够停留,让母亲的话永远说不完。可惜,生命不由人。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值班护士偶尔走过的脚步声。我坐在母亲病房外的长椅上,回想着这些日子的奔波。
03
一个月前,我带母亲去医院做常规体检,谁知道会查出肝癌。
那天下午的场景,我永远都忘不了。主治医生叫我去办公室,神色凝重地看着检查报告。
"王先生,您母亲的情况很不乐观,"医生推了推眼镜,"已经是晚期了,而且已经发生转移......"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人重重击打。不,这不可能。母亲一向身体硬朗,怎么会突然就......"医生,您再查查,会不会是搞错了?"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报告很准确,"医生叹了口气,"您要有心理准备。"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疯狂的求医之路。从上海到北京,从广州到香港,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母亲的病情一天天恶化,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赵阿姨是母亲在纺织厂时的老同事,知道这个消息后,经常来医院照看。有一次,她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轩儿啊,你妈妈这些年不容易,"赵阿姨眼圈发红,"当年在厂里的时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是咬牙挺过来了......"
我心里一动:"赵阿姨,您说的委屈是指......"
"这个嘛,"赵阿姨看了看病房的方向,摇摇头,"还是让你妈妈自己告诉你吧。"
04
母亲走的那天,外面下着小雨。临终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像一记惊雷,在我心中久久回荡。
"你爸爸......还活着,他叫吴远霆......"
我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素未谋面的名字,竟是我二十八年来最大的谜团。当晚,我独自回到家,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红木盒子。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泛黄的照片和信件。
最上面的是一张年轻男女的合影,英俊的男子搂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姑娘,那分明是年轻时的母亲。
照片背面,工整地写着:慧芝与远霆,1995。
一封封信件讲述着一个尘封已久的爱情故事。当年母亲在纺织厂做工时,认识了刚创业的吴远霆。
两人相恋,却因为身份悬殊,遭到吴家的反对。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后,主动选择离开,为的是不影响吴远霆的前程。
我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原来,母亲独自承受的,不仅是艰辛,更是深埋心底的爱情。
信件中提到,吴远霆现在是上海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我查到了他在上海的豪宅地址。站在那座雍容华贵的别墅前,我的手在颤抖。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我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