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雨，到奶奶家要懂事，知道吗？"我轻声叮嘱着女儿，车窗外是飞速掠过的冬日风景。
"妈妈，我知道的。"小雨乖巧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那条亲手织的红围巾，"您说奶奶会喜欢这个新年礼物吗？"
望着后视镜里女儿期待的眼神，我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年，注定不会太平静。
01
腊月二十八的清晨，我们一家三口踏上了回婆婆家过年的路。丈夫唐志明开着车，一路上不停地叮嘱我："月华，到家别说太多话，妈这人你知道的，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嫁进唐家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叮嘱。
副驾驶上的小雨安静地摆弄着那条歪歪扭扭的红围巾，这是她跟着学校手工课老师学织的，虽然不够完美，却寄托着一个八岁小女孩对奶奶的所有期待。
"小雨真能干，"我故作轻松地说，"奶奶肯定会喜欢的。"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前行，我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就在上周，我收到银行的电话，才知道家里的存款五十万不知何时被转走了。这笔钱是我和志明多年的积蓄，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我开网店赚来的。
那天我立刻打电话质问志明，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直到后来我才从邻居口中得知，那笔钱是他偷偷转给了婆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车子拐进村口的时候，我注意到唐家大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轿车，那是大哥唐志强前不久买的。
据说这辆车花了三十多万，可我们家直到现在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
02
推开院门，扑面而来的不是期待已久的饭菜香，而是一桌冷菜和婆婆冰冷的眼神。大嫂周凤英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我们来了，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
"月华来了？快去厨房烧几个热菜。"婆婆沈老太头也不抬，继续和大嫂热络地聊着天。
我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大嫂，默默走进厨房。女儿小雨怯生生地跟在身后，小手拽着我的衣角。厨房里，我一边择菜一边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声。
大嫂正在向婆婆炫耀唐可的成绩："妈，您是不知道，可可这次期末考试又是全班第三！老师都说她有表演天赋，建议我们送她去学钢琴呢！"
"那是！"婆婆的笑声透着得意，"我们可可从小就聪明。改天我得给她报个艺术班，这孩子有出息！"
我的手顿了顿。想起小雨上次考试也是班级前五，可婆婆连问都没问过。就在我出神的功夫，厨房的门被推开，唐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婶婶，我想吃红烧肉。"唐可踮着脚往锅里张望，"要肥瘦相间的那种。"
我刚要说已经在炖了，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嫂的声音："可可，别吃你婶婶做的菜，等会妈妈带你出去吃！"
这话说得，好像我的菜有毒似的。我强忍着委屈，继续炒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妈妈快看！"
转身一看，原来是唐可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在小雨面前炫耀。"这是爸爸从国外给我带的，五千块呢！你们肯定买不起。"
我看见小雨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下了头。她攥着围巾的手更紧了。
此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我透过窗户看去，只见婆婆正给唐可戴上一条名牌围巾："可可，喜欢奶奶给你买的新年礼物吗？"
"喜欢！"唐可得意地在客厅里转圈，"这可是限量版呢！"
我默默地低下头，继续择着手里的菜。记得去年小雨生日，想要一个芭比娃娃，可婆婆说玩什么洋娃娃，书都读不好。
最后还是我偷偷给女儿买了一个普通的布娃娃。
年夜饭的餐桌上，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些。
03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再也笑不出来。
"可可，来，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婆婆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两千块钱，奶奶希望你明年学习更上一层楼。"
唐可兴奋地接过红包，在餐桌上炫耀地晃着。大嫂在一旁笑得眉开眼笑："妈，您放心，这钱我肯定给可可存起来，以后学琴用！"
"小雨，这是给你的。"婆婆随手递给小雨一个薄薄的红包，"小雨不用那么多钱。"
我看着女儿打开红包，里面赫然是一张皱巴巴的五元钱。
小雨的眼睛瞬间红了，但还是懂事地说了声"谢谢奶奶"。小手紧紧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钞票，指节都发白了。
"妈，这也太......"我刚要开口，就被丈夫拉住了。
"过年别闹事。"他低声说。
"闹事？"我冷笑一声，"五十万的存款不见了，你让我别闹事？"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婆婆放下筷子，冷冷地说："那是志明的钱，他孝敬老娘天经地义！再说了，那钱也没浪费，都给了志强装修新房子，剩下的给可可补课用。"
"凭什么？那是我和志明的共同财产！"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这些年开网店赚的钱也在里面！您凭什么就这么给了大哥？"
"你算老几？"婆婆提高了声调，"你们的钱不就是志明赚的吗？你那个破网店能赚几个钱？我想给谁就给谁！可可才是我们唐家的宝贝！"
我看着丈夫王建国低头扒饭的样子，心里堵得慌。这顿年夜饭吃得异常压抑。
饭后，我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透气。寒风吹在脸上，带着刺痛。忽然，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大嫂周凤英。
"月华啊，"大嫂笑眯眯地走过来，"你也别怪妈偏心。你想想，可可多讨人喜欢，将来说不定能考上艺术学院呢。你家小雨性格内向，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我攥紧了拳头："什么年代了还这样歧视？再说了，我的女儿怎么就比不上你女儿了？"
"哎呦，"大嫂夸张地叹了口气，"你这思想可真是跟不上时代。我跟你说，趁早认清现实，别整天跟妈对着干。你看看你们住的是什么房子？租的！再看看我们，新房子都快装修好了。这就是差距！"
04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惊呼。原来是唐可又在欺负小雨了。她骑着新买的自行车，故意冲着正在玩跳绳的小雨撞过去。
"啊！"小雨被吓得往后一跳，绊倒在地上。膝盖被地上的石子划破，血珠渗了出来。
"哈哈哈！"唐可得意地大笑，"没用的东西，连车都不会躲！"
我连忙跑过去扶起女儿，看着她疼得直掉眼泪，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
就在这时，婆婆和大嫂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她们不但没有责备唐可，反而开始数落起我来。
"你看你，大过年的让孩子在外面疯跑，这不是自找的吗？"婆婆冷冷地说。
"就是，"大嫂也跟着指责，"肯定是你女儿自己不小心。可可，你告诉婶婶，你撞她了吗？"
唐可立刻摇头："没有！是她自己不会跳绳，摔倒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抱起小雨就要回房。这时婆婆又说话了："等等，把可可的新围巾拿来给她擦擦伤口吧。反正是名牌的，质量好。"
这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原来在她眼里，名牌围巾都比我女儿的眼泪值钱。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志明却像没事人一样，轻声劝我："忍忍就过去了，现在咱家什么都不剩了，就别再闹了。"
我突然坐起身："志明，你知道吗？不是我不能忍，是我不能看着女儿被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