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哥,妈说这枚吊坠是咱家传家宝,她让你提干时戴上。”

听说我被提干后,怀孕5个月的妹妹张小梅风尘仆仆地赶来军区看我。

小梅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吊坠递给我,嘱咐我提干时将它戴上。

提干当日,赵将军看见我胸前的金吊坠后,脸色骤变,双手微颤:“这吊坠...你哪来的?”

“赵将军...这是我父母让我妹妹给我的,说是我家传家宝。”看着赵将军的样子,我满脑子的疑惑。

“你母亲可是姓张?”赵将军又继续追问着。

“是,我母亲确实姓张。”听到我的回复,赵将军瞬间激动起来,连忙问我,“张什么?”

“我母亲叫张淑华。”听到母亲的名字,赵将军突然神情变得落寞,然后嘴里不停默念着“张淑华。张淑华...”

过了一会,他又询问能否见我妹妹一面。

我欣然答应,将赵将军带到小梅面前后,他竟愣住了...



01

我叫张军辉,1990年那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也是我家族命运的转折点。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军区医院的窗外樱花绽放,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是给这个特别的日子撒下祝福。

我正在办公室里专注地整理当月的病历档案,手指灵活地穿梭于文件夹之间,将每一份资料按照严格的编号顺序排列整齐。

作为一名军医,我对自己的工作总是一丝不苟。

这种态度让我在军区医院小有名气,也是我能在短短几年内从一名普通军医成长为科室骨干的关键所在。

我时常记得父亲的话:“做事要精益求精,无论大小,都要认真对待。”这句话已经深深刻在我的骨子里。

“张军辉,李院长找你。”王连长探头进来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暗示,“看起来是好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李院长平时很少单独叫人谈话,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普通军医,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性,是最近的抢救出了问题?还是我上周提交的改进提案有了回应?

“知道为什么吗?”我小声问道,试图从王连长脸上找到答案。

王连长神秘地笑了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听说最近有提干名额下来了,你表现不错,有机会。”

提干!这个词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整理了一下军装,确保每一个扣子都系得整整齐齐,领口笔直,胸前的别针擦得闪闪发亮。

深吸一口气,我快步走向院长办公室,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像是打着我紧张的节拍。

走廊上,几位护士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一位陈护士长冲我竖起了大拇指:“加油,张医生!”看来消息已经走漏了风声。

我站在李院长办公室门前,调整呼吸,抬手敲门。

“报告!”我站得笔直,声音洪亮而坚定。

“进来。”李院长温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却掩饰不住一丝期待。

我推开门,发现李院长并不是一个人。

在他旁边站着政治处的周主任,两人正在认真地看着一份文件。

看到我进来,李院长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告诉我,这确实是好消息。

“张军辉,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李院长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你被推荐提干了,很快就会晋升为连长。组织对你这几年的表现非常满意,特别是去年边境地区医疗救援中的出色工作。”



我一时间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那次救援中,我连续工作了72小时,在极其恶劣的条件下抢救了十几名伤员,但我从未想过这会成为我提干的契机。

提干,这意味着我的军旅生涯终于迎来了重大转折。

从一名普通的军医到军官,这是我入伍以来最大的梦想,也是父亲生前对我最大的期望。

“这是你应得的,小张。”周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父亲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提到父亲,我的眼眶湿润了。

父亲是一名老兵,虽然他只是一名普通士兵,从未当过军官,但他一直希望我能比他走得更远。

“谢谢李院长,谢谢周主任!”我激动地站得更直了,声音有些颤抖,“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期望,继续努力工作!”

“好好干。”李院长绕过办公桌,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了,赵将军下周会来视察部队,到时候也会参加你的提干仪式。他一直很看重你,这次提干也有他的推荐。”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一瞬。

赵将军?军区的副司令员?那位在战场上屡立战功、被誉为“钢铁将军”的传奇人物?

我从未想过会与他有什么交集,更别说得到他的推荐。

“是的,”周主任看出了我的惊讶,“你在那次医疗救援中救的伤员中,有一位是赵将军的侄子。将军对你的医术和军人品质非常赞赏。”

这个信息让我震惊不已。

我当时只是专注于救人,根本没有注意伤员的身份。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一次普通的救援行动,竟然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你要好好表现,给赵将军留个深刻印象。”李院长意味深长地说,“将军很欣赏你这样有能力又踏实的年轻人,这对你未来的发展大有裨益。”

“我一定不负众望!”我坚定地说道,心中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在仪式上展现最好的自己。

02

刚走出李院长的办公室,我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喂,妈?”我接起电话,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军辉啊,你妹妹要去看你了。”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担忧。

“小梅?她现在不是怀孕了吗?长途跋涉太辛苦了吧?”我皱起了眉头。

小梅是我的妹妹,比我小五岁,去年刚结婚,现在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她坚持要去看你,说很久没见到哥哥了,想你。”母亲叹了口气,“我也拦不住她。你到时候照顾好她,别让她太累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很高兴能见到妹妹;另一方面,我担心她怀着孕长途奔波。

但我知道小梅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梅的。”我保证道,“对了,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我要提干了!”

“真的吗?太好了!”母亲的声音立刻明亮起来,“你爸在世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成为一名军官,现在你终于实现了他的心愿。”

我的眼眶湿润了。

父亲是一名退伍军人,他生前一直希望我能接过他的衣钵,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可惜他在我入伍第二年就因病去世,没能看到我今天的成就。

“妈,我会继续努力的。”我哽咽着说。

“好孩子。”母亲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对了,我让小梅带些东西给你,你记得收好。”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母亡音语中带着一丝神秘,“好了,不多说了,你忙你的吧。”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走廊里,心情复杂。

提干的喜悦,妹妹要来的期待,以及对父亲的思念,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一时难以平静。

三天后,我在军区门口迎接了满脸疲惫却依然带着笑容的妹妹。

看到她明显隆起的腹部,我心疼地责备:“你这个傻丫头,怀着孕还跑这么远来看我,不知道注意休息吗?”

张小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想第一时间恭喜哥哥提干嘛!妈妈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后,我高兴得睡不着觉,就想赶紧来看看你。”

我笑着摇摇头,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好了,先回宿舍休息吧,你这一路上肯定累坏了。”

回到宿舍后,张小梅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哥,这是妈让我带给你的。”

我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金吊坠,看起来有些年代感,背面刻着一个“张”字。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妈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让你提那天戴上,保佑你前程似锦。”小梅解释道,“妈说这吊坠有特殊的意义,是给有大福气的人戴的。”

我看着这枚吊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来历,但既然是母亲特意嘱咐带来的,一定有其特殊意义。

“替我谢谢妈。”我小心翼翼地将吊坠收好,“提干仪式那天我一定会戴上它。”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忙着准备提干的各项事宜,一边抽空陪伴小梅。

我带她参观了军区医院,介绍她认识了我的同事和朋友。

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尤其是看到她怀孕的样子,都格外照顾她。

03

终于,提干仪式的日子到了。

早晨,我穿上崭新的军装,在胸前别上了那枚金吊坠。

这是我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希望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它。

仪式在军区大礼堂举行。

当我走上台领取军衔时,我注意到台下的赵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胸前的吊坠上,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颁发完军衔后,赵将军主动走过来与我交谈。

“张军辉,恭喜你提干。”赵将军和蔼地说道,但他的目光却不时瞟向我胸前的吊坠,“这枚吊坠很特别,是家传的吗?”

“是的,赵将军。”我有些意外他会注意到这个小细节,“这是我母亲让妹妹带给我的,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你妹妹?”赵将军的表情更加复杂了,“她今天也来了吗?”

“是的,她特意从老家赶来祝贺我。”我回答道,心中却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赵将军对这枚吊坠和我妹妹的关注,似乎超出了一般的礼貌询问。

“能否介绍我认识一下你的妹妹?”赵将军突然提出请求,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急切。

我有些困惑,但没有理由拒绝。

仪式结束后,我带着赵将军来到会场外等候的小梅身边。

“小梅,这位是赵将军,军区的副司令员。”我介绍道,“赵将军,这是我妹妹张小梅。”

小梅恭敬地向赵将军敬了个礼:“赵将军好!”

赵将军的目光在小梅脸上停留了很长时间,他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撼,最后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情感。

“你...你多大了?”赵将军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今年24岁。”小梅有些不解地回答。

“你的生日是?”

“5月15日。”

赵将军的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我开始感到不安,这些问题似乎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寒暄范围。

但小梅却坦然回答:“我母亲叫张淑华。”

赵将军的表情突然变得失望,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你母亲...有没有提到过一个叫张婷的人?”

这个问题让小梅和我都愣住了。

张婷?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家里听母亲提起过,但具体是谁,我却记不清了。

小梅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我小时候听妈妈提起过,说是她的好朋友,但很早就去世了。”

赵将军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你能否把吊坠给我看一下?”他转向我,指着我胸前的吊坠。

我犹豫了一下,解下吊坠递给了他。

赵将军接过吊坠,小心地翻到背面,看到那个“张”字时,他的手明显颤抖了。

“这吊坠...是从哪里来的?”赵将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是我母亲的。”小梅回答,“妈妈说这是家传的宝物,一直珍藏着。”

赵将军深吸一口气,将吊坠还给了我:“张连长,张小梅同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们详谈。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和小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但赵将军是军区领导,我们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可以,赵将军。”我点点头,“我们可以去我的宿舍。”

在去宿舍的路上,赵将军陷入了沉思,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我和小梅跟在后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感到既困惑又不安。

04

到了宿舍,赵将军开门见山地问道:“小张,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赵将军,我父亲在我入伍第二年因病去世,那时候我21岁。”

“那时候小梅多大?”

“16岁左右。”我回答,越来越不明白赵将军问这些问题的用意。

赵将军点点头,又转向小梅:“你对自己的出生有什么印象吗?”

小梅困惑地看着我,又看看赵将军:“赵将军,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的出生很正常啊,就在我们家乡的医院,妈妈一直跟我说,我出生的那天特别顺利。”

赵将军深深地叹了口气:“我问这些,是因为这枚吊坠...三十年前,我曾经送给一个人,一个叫张婷的人。”

我和小梅都震惊地看着赵将军。

这枚吊坠竟然与赵将军有关?那么,那个叫张婷的人,又是谁?

“赵将军,”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张婷,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吗?”

赵将军的眼神变得遥远:“三十年前,我在新疆驻军。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位叫张婷的军医,她是医疗队的护士。我们...相爱了。但因为当时的条件和环境,我们的感情一直没能公开。后来,我被调回总部,与她失去了联系。”



赵将军的声音变得哽咽:“临别前,我送给她这枚吊坠,背面刻的是她的姓。我答应她,等我站稳脚跟后就回去接她。但等我再次回到新疆时,却被告知她已经调离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和小梅听得入神,这个故事仿佛一部跨越三十年的爱情悲剧。

但我们依然不明白,这与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枚吊坠会在我母亲手中?

赵将军看着我们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看到这枚吊坠,我几乎可以确定,你们家与张婷有某种联系。”

小梅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我记得小时候,妈妈提到过张婷阿姨,说她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但每次提到她,妈妈总是很悲伤,后来就很少再提起了。”

赵将军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们能带我去见见你们的母亲吗?我想亲自了解这其中的真相。”

我和小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犹豫。

这个请求太突然,也太奇怪了。

但赵将军的诚恳和迫切,让我们难以拒绝。

“赵将军,”我斟酌着词句,“小梅怀孕五个月了,不适合长途奔波。不如这样,等我提干后的休假,我陪您一起回家乡,去见我母亲如何?”

赵将军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决定。”

之后的几天,赵将军经常来看望小梅,询问她的健康状况,还特意安排了军区最好的产科医生为她做检查。

他对小梅的关心,远超出了对一个普通军人家属的礼遇,这让我和小梅都感到既感激又困惑。

05

两周后,我获得了提干后的第一次休假。

按照之前的约定,赵将军亲自开车,带着我和小梅踏上了回家乡的路途。

一路上,赵将军询问了很多关于我家的事情,特别是关于那个叫张婷的人。

但无论是我还是小梅,对这个人的了解都非常有限,只知道她是母亲的好朋友,很早就去世了。

终于,我们回到了家乡。

当母亲看到我们带着赵将军回来时,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随后是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妈,这位是赵将军,军区的副司令员。”我有些忐忑地介绍道,不明白母亲为何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

母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赵将军点头示意:“赵...将军,你好。”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赵将军深深地看着母亲,眼中满是探询:“大姐,冒昧打扰了。我来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关于这枚吊坠,和张婷。”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坐下来,眼神闪烁不定:“赵将军...您找到这里来,是为了...张婷?”

赵将军点点头:“是的,我想知道她的下落。这枚吊坠是我当年送给她的,没想到会在你们家出现。”

母亲长叹一口气,眼中含着泪水:“赵将军,张婷已经...去世多年了。”

赵将军的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母亲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二十四年前,她生产时大出血...抢救无效去世了。”

赵将军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摇晃着坐到椅子上,喃喃道:“生产...那孩子呢?”

母亲的目光充满了痛苦和不安:“孩子...活下来了。”

这句话如同一声炸雷,在房间内回荡。

我和小梅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随后,母亲的目光在我和小梅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小梅身上,她的眼眶发红,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她轻轻拉着小梅的手,颤抖着说:“小梅,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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