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吗?”

刘大龙猛地灌下一口酒,眼睛里透着藏不住的恐惧,声音低得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

“我死的那几天,去了个地方……不,确切说,是个我根本不该去的地方。”

他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抬起头扫视在场的几个人:

“可别说我喝醉了。那儿比你们听过的所有故事都要吓人。”

他低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嘴角轻微抽搐:“那几天发生的事,至今,我连想都不敢想。”



刘大龙是镇上出了名的“酒鬼”。

别人喝酒是为了热闹,他喝酒却像是在逃避什么。

而且这毛病,是从7天前“死里逃生”之后才开始的。

刘大龙今年四十出头,平日里是镇上殡仪馆的接体工。

这个活儿挺邪性,但也挣得多。

别人不敢干的事,他干,主要原因就是胆儿大。

死人他见得多了,来殡仪馆接尸体时,哪怕夜里接的尸体有点“古怪”,他从来没怕过。

但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居然有一天真的“死”过一次。

事情发生在上周三。

刘大龙和往常一样值夜班,那晚,他负责去郊区接一具车祸的无名尸体。

尸体是个年轻人,脸被车撞得都辨不出模样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刘大龙开着运尸车,后备箱里装着尸体,脑子里想的却是明天早点交差回家歇着。

但车刚开到郊区和镇子的交界处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不是尸体的腐臭,而像是一股从地底涌出来的焦煳味儿。

他伸手关紧车窗,但那味道却愈发浓烈。

他隐隐觉得后背发凉,似乎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他。



刘大龙心里咯噔一声,但一咬牙,心想自己天天和死人打交道,能怕啥?

可等车开进镇子,准备转弯时,刘大龙突然感觉方向盘“卡”了一下,根本拐不过去。

车子冲出路面,径直朝路边的一棵大树撞去。

剧烈的撞击让他眼前一黑,耳边只听到一阵轰鸣。

刘大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

他的复苏成为整个镇子的新闻。

事情是这样的:当晚,路过的村民发现他的车撞上了树,他倒在驾驶座上,脖子歪得像是断了,身上也没了气息。

尸体被送到殡仪馆,同事帮忙办了手续,他的家人当晚就开始准备葬礼了。

可谁都没想到,第七天早上,他居然自己坐了起来,把还在守夜的妻子吓得差点心脏病发。

他“死而复生”的事情,几乎让整个镇子炸开了锅。

但更诡异的是,他从醒来开始,就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

脸色发白,眼神涣散,话也不多了。

之前看惯了生死,连送尸体都能开玩笑的他,现在连殡仪馆都不敢靠近了。

更怪的是,每次别人问他“死了之后是什么感觉”时,他不是骂人,就是沉默不语。

但这天晚上,他终于开了口。



“死那几天……我去了个地方。”

刘大龙把桌上的酒杯倒扣过来,叹了口气,慢慢讲了起来。

他说,他记得撞车那一刻,一道刺眼的光照得他睁不开眼。

他以为自己晕过去了,可一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漆黑的地方。

这里没有天,也没有地,脚下踩着的路像是半湿半干的泥地,踩下去发出“啵嗤啵嗤”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片巨大的黑暗泥潭里,唯一让人分辨方向的,是远处的一点微弱光芒。

“我以为是幻觉。”他说,“但那光,是在动的。”

光点一明一灭,像是引着他走。

他想回头,可转身时,身后竟然出现了一张贴着地面的人脸。

脸色苍白,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容,像是在死死盯着他。

刘大龙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脚下一滑,几乎摔倒。

他拼命转回身,跌跌撞撞地朝光点跑去。

越跑,他越觉得有东西在身后紧紧追着他,那“啵嗤啵嗤”的脚步声已经不止他一个人的了。

“我知道……背后有东西跟着我。”他说着,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但我不敢回头看。”

跑了不知道多久,光点渐渐变大,刘大龙才看清,那是一座破旧的桥。

桥的栏杆锈迹斑驳,桥面隐隐有裂缝,甚至能透过缝隙看到桥下的景象。



那里不是水,而是密密麻麻的人脸,全都贴在泥水里,眼睛大睁着盯着桥上,嘴巴里发出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声音。

“那些脸……”刘大龙咽了口唾沫,“它们都在看我。”

他迈着颤抖的步子走上了桥。

可就在他走到桥中央时,那些“人脸”突然全都动了起来。

它们像是被一股力量拉扯着,缓缓从泥水中浮出,嘴巴开始一张一合,发出模糊的耳语声。

耳语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内容却让刘大龙浑身冰凉。

“把他拖下来……把他拖下来……”

刘大龙吓得腿都软了,但桥面也开始微微震动,像是在暗示他再不快走,就会被拖进泥潭。



他咬着牙拼命往前跑,可刚到桥的尽头,一个影子猛然从雾气中冒了出来。

那影子高高瘦瘦,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

脸上看不清五官,唯独那双眼睛格外亮,像是两盏燃烧的鬼火。

突然!影子开口说话了。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利刃划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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