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们村叫青山村,背靠一座大山,山路蜿蜒崎岖。
出了村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县城。
村子不大,就三百来户人家。
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留在村里的都是些老人和妇女。
村东头住着个寡妇李巧珍,今年三十出头,模样长得俊俏。
瓜子脸,大眼睛,说话轻声细语的。
我从小就认识她。那时候她还在村小学教书,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师范的女孩子。
后来她嫁给了县城运输公司的王建国。两人是在送货路上认识的,没处对象多久就结了婚。
王建国为人老实,生意也做得不错。
每次回村都给邻居带些城里的东西,大家都挺喜欢他。
去年春天的那场意外,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王建国送货途中遇到山体滑坡,人和车一起掉下了悬崖。
那天半夜,李巧珍披着雨衣跑去县城。
等她赶到医院,人已经走了。
从那以后,李巧珍就独自住在村里。
运输公司卖了,就剩下几亩薄地。
村里人都劝她改嫁,毕竟才三十出头。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一心守着那几亩地过日子。
我家就住在她隔壁。从厨房窗户望出去,正好能看见她家的院子。
每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起来侍弄菜园子。
种的菜不多,但特别精致。黄瓜、茄子、豆角,样样都长得好。
"巧珍啊,你这菜种得真好!"我常跟她说,"用什么肥料啊?"
她笑笑说:"没啥特别的,就是要用心。"
村里人都说她是个要强的女人。
别人家的寡妇都靠娘家人照应,她却什么都自己来。
去年秋天,她跟县城的老师傅学了做豆腐。每天天不亮就磨豆子,做出来的豆腐又嫩又香。
"巧珍家的豆腐好吃,比镇上卖的强多了!"村口卖菜的老李头常这么说。
村里人都爱买她的豆腐。一来是味道好,二来也是可怜她一个人,想帮衬着点。
就在大家以为她这样过下去的时候,今年春天,她突然买了两头骡子。
这事一下子在村里传开了。因为现在谁家还养骡子?都用上了机器,方便多了。
更让人不解的是,她还专门盖了个新棚子。用的是上好的杉木,找了镇上最好的木匠来干活。
"这得花不少钱吧?"村口老槐树下,几个大妈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
"听说一头骡子就要七八千,两头就是一万多!"王婶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
"她哪来这么多钱?"李大妈神神秘秘地说,"该不会是她男人留下的?"
"我听说她男人那运输公司,临了卖了二十多万呢!"张婶压低声音说。
最让人不解的是,李巧珍把两头骡子养得特别好。每天精心刷洗,喂的都是上等的草料。
可这骡子养得再好,也从来不见她用来干活。地里的活她还是自己干,把骡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也觉得奇怪。这些年庄稼都机械化了,养骡子确实不划算。
更奇怪的是,她经常半夜三更牵着骡子出门,有时天快亮才回来。
"昨天晚上我起来撒尿,看见她往后山去了。"隔壁张婶神神秘秘地说。
"那后山晚上可不太平啊,常有狼叫!"王婶插嘴道,"一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
"该不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李大妈压低声音说。
村里的闲话越传越邪乎。有人说她半夜去赶尸,因为听说山那边有些偏僻的村子还有这个规矩。
也有人说她给人走私货物。
毕竟现在山里有不少违法的事,比如偷挖虫草、采野生药材。
我家紧挨着她家,晚上经常能听见骡子的动静。
有时是蹄子踢踏的声音,有时是粗重的喘息。
最奇怪的是,有时能听见骡子背上的东西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像是装了什么金属物件。
有几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好遇见她牵着骡子回来。
骡子的蹄子上沾着新鲜的泥巴。
骡子背上还驮着个大麻袋,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我想问问是什么,可她总是躲躲闪闪的。
"巧珍啊,这么晚了还出去干啥?"我试探着问。
"哦...找人办点事。"她支支吾吾地说,然后匆匆往家里走。
这种遮遮掩掩的样子,反而让人更加怀疑了。
有一次,我在县城赶集,竟然看见她跟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商量什么。
那男人四十来岁,开着辆黑色轿车。看起来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
过了几天,那辆车就出现在了她家门口。男人在她家待了好一会儿。
"肯定有问题!"村支书的老婆说,"现在这社会,什么赚钱来得快?还不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巧珍好像知道村里人在传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眼圈总是黑黑的,像是没睡好。
可她还是天天半夜出门,雷打不动。不管刮风下雨,都要牵着骡子往后山去。
有时候回来得晚了,天都快亮了。她就躲在骡棚里,等村里人都出门了才回屋。
村里人私下里议论,说她是不是被什么人给骗了。现在骗子多,专门盯着寡妇守寡的。
"要不要去派出所报个案?"有人提议,"万一她真让人给骗了,可怎么办?"
这天晚上,月亮特别亮。我正要睡觉,又听见骡子的蹄声。
透过窗户,我看见李巧珍往后山的方向走去。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特别孤单。
她今天背了个挎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走路的样子也有点慌张。
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决定跟着去看个究竟。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等她走远了,我翻过院墙,溜进了她家。月光下,院子里静悄悄的。
我蹑手蹑脚地往骡棚走去。骡棚很新,木头还散发着松香味。
月光从棚顶的缝隙里洒进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往里张望。
那一刻,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我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时间竟忘了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