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这辈子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得艾滋病?"

马大姐颤抖着双手盯着检验单。

医生仔细翻看她手机相册里的照片,突然在一张广场舞合影中发现了真相。



01

医院感染科,阳光在消毒水的气味中显得格外冷淡。马大姐坐在诊室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那张粉红色的化验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单子上赫然显示:"HIV抗体:阳性"。

"这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马大姐抬头看向对面的陈医生,声音因震惊而嘶哑。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电脑屏幕和马大姐之间来回移动。"马阿姨,我们已经复查过了,结果没有错。"

"我都六十五了,一辈子就我老头子一个人,他去世五年了,我怎么可能得这种病?"马大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脸涨得通红。

诊室门外,护士和等候的病人不由自主地向这边张望。陈医生起身关上门,回到座位上。"马阿姨,艾滋病的传播途径不只有性接触一种。您先别着急,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

马大姐瘫坐在椅子上,心跳如擂鼓。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种疾病扯上关系。退休前,她在太原一所小学教了三十多年书,桃李满天下。退休后和老伴相伴度日,直到五年前老伴因脑梗突发离世,留下她一人。女儿在北京工作,一个月回来一两次。

"马阿姨,您最近半年内有没有接受过输血、做过手术,或者使用过非一次性医疗器械?"陈医生拿出一张表格,开始询问。

马大姐摇头,"没有输过血,也没做过手术。"

"有没有去美容院做过皮肤护理,或者去小诊所拔过牙、针灸之类的?"

"没有,我这把年纪了,哪还整那些。"马大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我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

陈医生点点头,"马阿姨,我相信您。但我们必须找出感染源,这对治疗很重要。您最近的社交圈有哪些?日常和什么人接触比较多?"

马大姐回想起最近几个月的生活。除了小区门口菜市场的老板们,就是小区的几个老姐妹,还有广场舞队的人。她一一告诉了医生。

陈医生在纸上记录着,时不时抬头观察马大姐的表情。"您这边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一个多月前,开始觉得嗓子疼,以为是感冒了。后来发烧,吃了药也不见好。"马大姐皱着眉头回忆,"再后来浑身没劲,起了一身疹子,就去社区医院看了。他们也没看出什么,说可能是过敏,让我回家观察。"

"您女儿知道情况吗?"陈医生问。

"前两天和她视频,看我脸色不好,非要回来。这不,昨天回来就带我来医院了。"马大姐说着,眼睛湿润了,"刚才我让她去取别的检查结果了,这结果她还不知道呢。"

陈医生递过一张纸巾,"马阿姨,这事确实突然,但不是绝症。先别告诉您女儿,我建议您转去省传染病医院做进一步检查,那边有专门的艾滋病诊疗专家。"

马大姐接过陈医生写的转诊单,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她恍惚走出诊室,心想这辈子怎么会摊上这种事。



02

三个月前的一个周末,小区东南角的广场上,音乐声和笑声交织在一起。马大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运动服,坐在广场边的石凳上,看着跳舞的人群。

"这位大姐,一个人?要不要加入我们?"一位身材挺拔的老人走到马大姐面前,笑着招呼。

马大姐摆摆手,"我不会跳,在这儿看看就行。"

"跳舞没有会不会,只有想不想。来吧,我教你,很简单的。"老人伸出手,示意马大姐起身。

这是马大姐第一次见到李大爷,一个退休前是工程师的六十七岁老人。他刚从外地搬来和儿子同住,却嫌儿子小两口整天忙工作,自己在家闷得慌,就来参加广场舞。

在李大爷的鼓励下,马大姐加入了跳舞的队伍。起初动作生疏,常常跟不上节奏,但李大爷总是耐心地指导她,还刻意放慢动作。一周下来,马大姐竟也能跟上大家的节奏了。

跳完舞,大家常常去小区门口的茶馆歇脚。马大姐发现,李大爷不仅舞跳得好,说起话来也风趣幽默。他退休前跑遍了大半个中国,讲起各地的风土人情头头是道。马大姐上了几十年的语文课,对文学也有研究,两人聊起来颇为投机。

"老马啊,你知道吗,我最近看了《平凡的世界》,被孙少安的拼搏精神感动得不行。"李大爷坐在茶馆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杯茉莉花茶。

"那本书我教课时推荐过给学生,路遥的文字有一种朴实无华的力量。"马大姐回忆着,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就这样,两个人从文学聊到历史,从养生谈到烹饪。李大爷还会变着花样给马大姐带些自己做的小点心。马大姐则会在家缝制些手工艺品送给李大爷。

广场舞队的老姐妹们见状,常常打趣他们。"老马,你和老李挺配啊,都是有文化的人。"一位白发阿姨冲马大姐眨眨眼。

"都什么年纪了,别瞎说。"马大姐每次都会红着脸否认,但心里却泛起一丝温暖。自从老伴走后,她很少有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女儿小燕在一次视频通话中看到母亲脸上久违的笑容,忍不住问道:"妈,你最近心情不错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马大姐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女儿关于广场舞和李大爷的事。

小燕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挺好的啊,妈。你一个人在家我一直担心你,现在有了朋友,我也放心了。"

马大姐听了女儿的话,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她没想到小小的一个决定——去参加广场舞,竟然给她带来了这样的变化。生活仿佛重新有了色彩,每天早上醒来,她都期待着傍晚的广场舞时间。



03

晚秋的一个傍晚,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广场上的舞队决定提前结束活动,李大爷提议大家去茶馆坐坐,等雨小一点再回家。十几个人挤进茶馆,叽叽喳喳点了茶水和点心。

李大爷和马大姐坐在角落里,两人为了省钱,点了一壶茶共饮。李大爷给马大姐倒茶时,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在桌上。

"怎么了?手抖成这样。"马大姐注意到李大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李大爷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虚弱:"可能是天气变化,头有点疼。"

马大姐伸手摸了摸李大爷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你发烧了!得赶紧回家休息。"

"没事,喝点热茶就好了。"李大爷摆摆手,却在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马大姐赶紧扶住他,叫来其他几位跳舞的朋友,合力把李大爷送回家。在李大爷家门口,他坚持自己没事,不让马大姐进屋,说儿子媳妇马上就回来了。

第二天,马大姐特意去李大爷家看望,却被告知李大爷去了医院,似乎是感冒引发了肺炎。接下来几天,李大爷一直没有出现在广场上。马大姐打电话询问,李大爷说正在家休养,让她不要担心。

大约一个星期后,李大爷重新出现在广场上,看起来瘦了一圈,但精神还算不错。马大姐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好景不长,大约在李大爷生病两周后,马大姐开始感到喉咙发痒,伴随着轻微的头痛。起初她以为只是普通感冒,吃了几片药就继续日常活动。但症状并未好转,反而加重了。喉咙痛得像火烧,头疼得像有人敲打,还开始发低烧。

"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马大姐自我安慰,加大了药量。然而一周过去,她不但没有好转,还出现了新症状:浑身乏力,夜间盗汗,食欲不振。

马大姐拖着沉重的脚步去跳广场舞,却发现自己连一支舞都跳不下来。李大爷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老马,你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感冒吧,这几天总是不舒服。"马大姐揉着太阳穴,声音嘶哑。

李大爷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别硬撑着。"

回家后,马大姐发现自己的颈部出现了肿大的淋巴结,摸起来硬硬的,有些疼痛。更让她担心的是,身上开始出现红色的斑疹,先是胸部和背部,然后蔓延到手臂和腿部。

正当马大姐犹豫是否该去医院时,女儿小燕打来了视频电话。屏幕上看到母亲憔悴的面容和脖子上的红疹,小燕顿时慌了神。

"妈!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冒,可能过敏了。"马大姐试图安抚女儿。

"什么感冒会这样?我明天就回太原,带你去医院检查。"小燕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第二天下午,小燕风尘仆仆地赶回家,看到母亲的状况比视频里还要糟糕。马大姐已经无法下床,全身乏力,口腔内还出现了溃疡,疼得连喝水都困难。

小燕立刻叫车,将母亲送到了医院。



04

省传染病医院的病房里,白炽灯将一切照得惨白。马大姐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瘦削的脸庞和胳膊上密布的红疹形成鲜明对比。小燕坐在病床边,眼眶泛红,手指不停地搓着手机边缘。

张主任拿着几份检查报告走进病房,关上门。他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医生,头发花白,戴着老式的金丝眼镜,看人的目光却格外犀利。

"马阿姨,您的HIV确诊报告出来了,结果是阳性。"张主任开门见山,声音低沉却清晰。

小燕猛地站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怎么会?我妈这么大年纪了,她不可能得艾滋病!"

张主任摆摆手,示意小燕坐下。"艾滋病并非只有不洁性行为才会感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感染途径,这对后续治疗和预防都很重要。"

马大姐瘫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下。"医生,我这辈子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张主任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记事本和笔。"马阿姨,请您冷静下来,艾滋病现在有很好的治疗方法,不再是绝症了。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您近期的生活,尝试找出可能的感染源。"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张主任详细询问了马大姐的医疗史、生活习惯以及社交圈。马大姐一一作答,却始终想不出自己是如何感染的。

"马阿姨,您提到的这位李大爷,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情况吗?"张主任突然问道。

马大姐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何医生对李大爷特别感兴趣。她回忆着与李大爷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次见面到一起跳舞、喝茶,再到李大爷生病住院的经历。

"您说他曾经发烧住院?什么时候的事?"张主任追问。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吧,他说是感冒引发的肺炎。"马大姐回答。

"您和李大爷除了一起跳舞、喝茶,还有什么亲密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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