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2年的夏天,我怀揣着梦想和一张与母亲的合影,踏上了应征入伍的路。

那张照片是我离家前特意拍的,母亲站在老槐树下,笑容温暖坚定。

我从未想过,这张普通的照片会在军营里掀起波澜。

当首长接过我的资料,目光落在照片上时,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只见,他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晕倒,但还是强撑着指着我道:

“这...这到底是谁!”

01

一九八二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我坐在村口的石头上,看着远方的田野,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我叫张博海,刚满十八岁,是石沟村唯一的高中毕业生。

对于一个山村少年来说,这本该是值得骄傲的资本,但在那个年代,高中文凭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挡不住生活的重压。




"博海,在这儿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我的发小李小满。

李小满个子矮小,皮肤黝黑,是村里出了名的机灵鬼。

只见他迈着大步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喘着粗气。

"听说了吗?县里来人征兵了,咱们村被分了两个名额。"

我愣了一下,问道:"征兵?给谁啊?"

"还没定呢!村长说优先考虑高中毕业生,你小子有戏啊!"

李小满拍拍我的肩膀,眼里闪着羡慕的光。

当兵?这个念头如同一粒种子落在了我心里。

回到家,我看见母亲正在为晚饭忙碌。

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她的背影总是那么瘦弱却又坚韧。

"娘,县里来征兵了。"我站在门口,试探着说道。

母亲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切菜,"嗯,听村长媳妇说了。"

"我想去。"我鼓起勇气说道。

案板上的菜刀停了下来,母亲转过身,望着我。

她的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眼角的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明显。

"真想好了?"

"嗯。"我点点头,"我不想一辈子困在山里,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母亲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眼里却有泪光闪烁:

"你爸当年也是这么说的。他说大山太小了,装不下他的梦想。"

其实我从来不知道父亲也曾有过离开大山的梦想,也不曾想过。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永远是那个在田间劳作的身影,直到那场山洪夺走了他的生命。

"你爸其实也想当兵,只是那年他为了照顾爷爷奶奶,放弃了。"母亲转身继续切菜,声音里有着我从未听过的柔软,"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娘支持你。"

第二天,我便去村委会报了名。村长是个老党员,看到我来报名,满意地点点头:

"博海,你条件好,肯定能行。明天县里来人体检,你做好准备。"

回家的路上,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母亲端着一盆衣服从屋里出来,准备去河边洗。

"娘,我报名了,明天体检!"我兴奋地喊道。

母亲放下盆子,擦了擦手上的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么快就定了?"

"还没定,要体检,不过村长说我条件好,应该没问题。"

母亲点点头,突然说道:"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她回到屋里,从床底下的木箱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个旧木盒,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是父亲在世时亲手做的。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母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发卡,银制的,上面有一朵小小的梅花。

"这是我年轻时的东西,很贵重。"母亲轻轻抚摸着发卡,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感,"你带着它,就像带着娘的心。"

我接过发卡,感受到它的分量,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是情感上的。这是母亲第一次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还有,我们去照相馆拍张合照吧。"母亲突然提议,"你要是走了,我连个念想都没有。"

第二天体检结束后,我和母亲坐了一个小时的班车去县城照相馆。

那是母亲第一次进照相馆,她有些紧张,一直整理着自己朴素的衣裳。

"别紧张,娘,你很好看。"我安慰她。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了,拍了拍我的手,"娃儿长大了,会哄娘了。"

照相师是个戴着眼镜的瘦小老头,看到我们来,热情地招呼着:

"哟,来拍照啊?是不是小伙子要当兵了?"

"您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

"这两天来拍母子合影的都是要当兵的娃,我能不知道吗?"照相师笑着说,"来,站好,给你们拍个好看的。"

母亲站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掌的粗糙与温暖:“妈,我在呢!”




"一、二、三,笑一笑!"照相师喊道。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看到母亲脸上浮现出少见的笑容。

那一刻,她仿佛年轻了许多,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显露出年轻时的美丽。

三天后,我接到了入伍通知,而那张照片也恰好洗好了。

照片里,我穿着最好的衬衫,站得笔直;母亲则穿着她唯一一件花布衣裳,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

"这照片真好,照出了我儿子的精气神。"母亲拿着照片,爱不释手。

我小心地将照片复印了一份,准备带走那张,留下一张给母亲。

"娘,我把这张带走,您留一张在家,好吗?"

母亲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银发卡,"把这个也戴上,戴在身上,保平安。"

我接过发卡,仔细端详。在阳光下,发卡上的梅花图案熠熠生辉,隐约能看到花瓣上刻着几个小字。

"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字?"我好奇地问。

母亲接过发卡,指着梅花花瓣上的小字,回忆道:

"这是'坚韧'二字,是你外公请人刻的。他说梅花经霜不凋,象征着坚韧不拔的品格。"

我点点头,将发卡和照片一起小心地包好,放进贴身的口袋。

入伍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母亲站在人群中,穿着那件花布衣裳,手里紧紧攥着手绢。

我知道她想哭,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娃,在部队好好干,别惦记家里。"母亲踮起脚,帮我整理衣领,声音有些哽咽。

"娘,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让您骄傲。"我紧紧抱住她瘦弱的身躯,感受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上车前的最后一刻,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语气异常认真:

"博海,无论在部队遇到什么事,都要记住,做个正直的人,像你爸爸那样。"

我点点头,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叮嘱,但还是郑重地承诺,"我记住了,娘。"

汽车引擎轰鸣,我透过车窗看到母亲站在路边,一直挥手目送我远去。

直到车子转弯,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我摸了摸胸前的口袋,感受到照片和发卡的存在,仿佛母亲伴我同行。

02

我被分配到了西南边陲的一个步兵师,那里山高林密,常年云雾缭绕。

初到部队的新兵生活,远比想象中艰苦。

第一天报到时,我和其他十几个新兵一起被带到了新兵连。

指导员姓赵,是个年近四十的老军人,脸上的线条如同刀刻般坚毅。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军人了!忘掉你们的娇气,忘掉你们的懒散,这里将重塑你们的灵魂。

赵指导员声音洪亮,目光如炬。

宿舍是八人一间的大通铺,被子要叠成"豆腐块",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跑五公里,然后是持续一整天的训练。

第一周,我的双腿几乎失去知觉,手上起了无数水泡,晚上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有几个城里来的孩子受不了这种苦,偷偷哭鼻子,甚至有人想逃回家。

我虽然也觉得吃力,但想到村里人对我的期望,想到母亲含着泪的叮嘱,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每天晚上熄灯前,我都会拿出那张与母亲的合影,在微弱的月光下看一会儿。

照片中母亲慈爱的笑容,仿佛能给我无穷的力量。那枚银发卡我一直贴身携带,它就像一个护身符,让我在最艰难的时刻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老乡,又看照片呢?"

我的铺位对面是个四川小伙子,叫马小军,比我大两岁,性格开朗,总是笑嘻嘻的。

"嗯,想家了。"我把照片收好。

"都一样,我也想。"马小军从枕头下掏出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花,"这是我姐给我的,说是让我想家的时候看看。"

我们相视一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找到了一丝亲切感。

新兵连的训练为期三个月,每天都是相同的科目:队列训练、擒敌拳、五公里越野、军姿站立……各种训练让我们这些新兵蛋子苦不堪言。




但随着时间推移,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军营生活,肌肉变得结实,皮肤也被太阳晒得黝黑,整个人如同被重铸了一般。

在一次五公里越野中,我跑出了连队最好的成绩,引起了教官的注意。

那天,教官特意叫住了我:"张博海,你小子不错啊,身体素质好,服从性也强。"教官拍拍我的肩膀,"继续保持,争取留在师部。"

我不知道"师部"意味着什么,但从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中,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好去处。

训练的日子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在新兵结业考核中,我的各项成绩都名列前茅。

当分配结果公布时,我被调到了师部通讯连,成为了一名通讯员。

马小军被分到了侦察连,临走前,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老张,你小子走运了,师部好啊,离首长近,有机会露脸。我这去侦察连,估计要吃不少苦头。"

我笑着摇摇头,"哪有那么好,估计是要跟一群线路和电话打交道。你去侦察连才是真本事,我可爬不了那么高的山。"

马小军哈哈一笑,"等休假了,一起回家呗,正好我想去你们山东看看。"

"一言为定。"我们紧紧握了握手,各自奔向新的岗位。

师部通讯连比我想象中的要忙碌得多。这里负责整个师的通讯保障,无论是日常的电话线路维护,还是演习中的无线电通讯,都需要我们亲力亲为。

作为新兵,我主要负责维护师部大院内的电话线路,确保首长们的电话随时畅通。

通讯连连长姓杜,四十出头,是个技术出身的老军人,为人严厉但公正。

"张博海,你小子手脚麻利,反应也快,适合做通讯员。"杜连长在我报到当天就给我定了位置,"不过,通讯工作责任重大,一个疏忽可能影响整个战局,你得有这个觉悟。"

我郑重地点点头,"连长放心,我一定认真负责。"

在通讯连的日子,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通讯知识与技能。

从最基础的电话线路维护,到复杂的密码通讯,我都努力钻研。

很快,我掌握了师部大部分通讯设备的操作方法,甚至能在设备出现故障时进行简单维修。

半年后,我被调到了师部值班室,负责接听和转接各种紧急电话。

这个岗位直接面对各级首长,责任更大,也更加锻炼人。

师长李政霖是个威严的人物,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目光如电。

他是师里出了名的严厉,对工作一丝不苟,对下属要求极高。

每次他来值班室,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杆。

第一次独自值班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那天恰好有个上级的电话打来,我接起电话,声音都在发抖。

"你好,这里是××师值班室。"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师长在吗?我是军区杨参谋长。"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

"杨参谋长好,师长不在值班室,我马上通知他。请问您有什么急事吗?"

"告诉他,明天军区首长要来视察,让他做好准备。"

"是!我立即通知师长。"

放下电话,我赶紧拨通了师长办公室的电话,汇报了这一情况。




可没想到李师长亲自接的电话,听完我的汇报后,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来了一句:

"你是新来的通讯员?"

"是的,师长好,我是张博海,刚调到值班室。"

"嗯,不错,反应挺快。继续保持。"李师长简短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简单的肯定让我心里暖暖的,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在这个岗位上做好的决心。

03

夜深人静时,值班室只有我一个人,桌上的台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我掏出那张与母亲的合影,轻轻抚摸着:“妈,要是你在就好了!”

照片已经有些磨损了,但母亲的笑容依旧温暖如初。

我写了一封长信给母亲,详细讲述了我在部队的生活和工作,告诉她我已经适应了军营生活,让她不必担心。

"博海,在看什么呢?"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赶紧收起照片,转身起立,看到政委王德明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报告政委,我在看家人的照片。"我立正回答。

王政委五十多岁,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同志,部队里的人都说他是"老红军的传人",为人正直,心系士兵。

"坐下吧,不用那么拘束。"王政委走进来,坐在我对面,"想家了?"

"有一点。"我老实回答。

"这很正常。"王政委笑了笑,"我入伍四十年了,刚开始也是天天想家,恨不得马上退伍。军营就是这样,它会慢慢成为你的第二个家。"

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拿出照片给王政委看,"这是我和我母亲的合影,入伍前照的。"

王政委接过照片,认真地看了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母亲看起来是个坚强的女人。"

"是的,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非常不容易。"

王政委将照片还给我,意味深长地说:"

一个好儿子背后,往往有一个好母亲。好好干吧,别辜负了她的期望。"

"是!"我郑重地回答。

王政委离开后,我再次看了看照片,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思念。

于是,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在部队好好表现,让母亲为我骄傲。

在通讯连的第二年,我凭借出色的工作表现被评为了"优秀士兵",并被推荐参加师里的警卫员选拔。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警卫员直接服务于师里的高级军官,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岗位。

选拔非常严格,包括体能测试、射击考核、应急反应能力等多个环节。

"张博海,五公里越野十八分三十秒,合格!"教官高声喊道。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深吸一口气。

这只是今天的第一个项目,后面还有更多考核等着我。

"下一项,手枪射击!"

端起手枪,我努力让呼吸平稳下来。"砰砰砰"三声过后,靶纸上的弹孔紧紧围绕着中心点。

"九环、十环、九环,总分二十八分,优秀!"教官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紧接着是体能考核、战术理论和心理测试。每一关都像刀山火海,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选拔的最后一天,我和另外三名战友站在师部大院里,等待最终结果。

天空飘着小雨,我们谁都没动,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根据综合考评,张博海同志总成绩第一名,任命为李师长警卫员!"

听到这个结果,我既兴奋又紧张。

李政霖师长可是出了名的严格,能在他身边工作,既是荣誉也是挑战。




成为警卫员后,我的工作更加繁忙,但也更有挑战性。

每天早晨五点起床,提前半小时到师长家门口等候,陪同师长晨练、办公、检查工作,有时甚至要跟随师长出差。

李师长作息极其规律,要求也极高,作为警卫员,我必须时刻保持警觉,确保师长的安全和工作顺利进行。

"博海,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求警卫员提前半小时到吗?"一天晨练时,李师长突然问我。

"报告师长,是为了确保安全万无一失!"我立正回答。

李师长摇摇头,"不全是。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充分准备。提前半小时,是给你时间熟悉环境,观察异常,做好心理准备。这不仅是警卫工作的要求,也是做人的道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师长!"

李师长平时很少与人闲聊,给人一种威严难近的感觉。

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发现他其实是个非常关心士兵的长官。

有一次,一名战士的母亲病重,但因为任务紧急无法请假。

李师长得知后,立即联系了地方医院,安排了最好的医生,还从自己的津贴中拿出钱来帮助那位战士。

"师长,您对战士们这么好,他们都非常敬佩您。"我忍不住说道。

李师长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博海,记住,当官不是为了享受权力,而是为了更好地服务。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没有什么比战士们的冷暖更重要的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出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感:"将来你若有机会带兵,定要记住这点。"

我郑重地点头,"是,师长,我记住了!"

李师长的这番话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敬意,也更加努力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04

一天深夜,我正在值班室整理文件,李师长突然走了进来。

我赶紧站起来敬礼:"师长好!"

李师长摆摆手,示意我坐下,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在忙什么呢?"

"整理明天会议的材料,师长。"我回答道。

李师长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突然问道:"张博海,你是哪里人?"

"报告师长,我是山东临沂人。"

"临沂?"李师长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年轻时去过那里,好地方,山清水秀。"

这是李师长第一次与我谈论非工作的话题,我有些受宠若惊。

"是的,师长。我们那里有许多名胜古迹,最有名的就是沂蒙山区。"

李师长沉默了一会儿,仿佛陷入了回忆,"沂蒙山啊……那里的人民很朴实,也很勇敢。"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我桌上的文件上,突然注意到了我放在一旁的照片。

那是我和母亲的合影,我经常拿出来看,以解思乡之情。

"这是你家人吗?"李师长拿起照片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和。

"是的,师长,这是我和我母亲的合影,入伍前照的。"

我回答道,心中还带着些许自豪——母亲虽然是个普通农村妇女,但在我眼中,她比任何人都美丽。

李师长仔细端详着照片,起初只是平静地看着,但渐渐地,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与他平日里刚毅的形象截然不同。

"师长,您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被他异常的反应所震惊。

李师长没有立即回答,目光依然沉浸在照片中,眉头越皱越紧,似是经历内心的激烈斗争。

最终,他慢慢抬起头,眼神中的迷茫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利。

"你母亲……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随后又提高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月琴,师长。"我有些疑惑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李师长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而随后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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