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参考文献:
- 1.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中国艾滋病防治进展报告》,2023年版。
- [2]钟璐莹,李军文,谢林娟,等.中国老年人患艾滋病危险因素的Meta分析[J].当代护士(中旬刊),2023,30(02)
:1-4.DOI:10.1979206-6411.2023.05.001.- [3]姚臻帅,何平平,朱小芳,等.艾滋病患者家庭照顾者连带病耻感体验的Meta整合[J].中国艾滋病性病,2025,31(03):337-341.DOI:10.13419/j.cnki.aids.2025.03.23.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所有情节、人物均为创作所需,不代表任何真实事件。本文不提供医疗建议,读者遇健康问题应咨询专业医生。旨在通过故事引发思考,非新闻报道。请以艺术欣赏角度阅读。
夕阳西下,刘金梅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南山区中心医院。
"阿姨,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的声音有些沉重。
"HIV抗体呈阳性。"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刘金梅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可能,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丈夫,他已经去世多年了!"她颤抖着抗议。
医生叹了口气:"有时候生活中的细节,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01
刘金梅是广东一所中学退休的语文老师,今年已经65岁了。
她身材端正,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虽然年纪不小,但保养得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住在深圳的一套两居室里,生活简单而规律。
每天清晨五点半,刘金梅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她会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半小时,然后回家吃早餐。
早餐通常是一碗粥,两个小菜,偶尔会配上一个煮鸡蛋。
吃完早餐后,她会看会儿报纸或者书,直到七点半,她便会前往小区的活动广场,参加每天的广场舞活动。
"金梅姐,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啊?"陈东升递给刘金梅一瓶水,关切地问道。
陈东升是刘金梅的广场舞搭档,今年67岁,是一名退休的体育老师。
他身高一米七五,身材魁梧,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是个十分开朗的老人。
自从半年前两人在广场舞队认识后,他们便成了默契的舞伴。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刘金梅接过水,勉强笑了笑。
事实上,刘金梅已经连续几天感到不适了。
起初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喉咙痛,头晕,发烧,她自己买了些感冒药吃,但症状并没有好转。
最近几天,她甚至出现了全身乏力、盗汗等症状,跳广场舞时也没有往日那样有精神了。
"金梅姐,你这样子我看不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陈东升看着刘金梅苍白的脸色,担忧地说。
"没事的,可能就是最近天气变化大,年纪大了,抵抗力差一些。"刘金梅摆摆手,不想让大家担心。
但接下来的几天,刘金梅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
她开始出现腹部绞痛、腹泻,身体变得更加虚弱。
更令她担忧的是,她的脸部、头部和躯干上开始出现红疹,口腔也出现了溃疡,体重迅速下降。
这时,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金梅坐在床边,手指颤抖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儿芳芳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背景音里传来办公室里嘈杂的讨论声。
"妈?有什么事吗?我正在开会呢。"芳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匆忙。
"芳芳啊,妈..."刘金梅本想若无其事地寒暄几句,但一开口,声音却比她想象的还要虚弱,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妈,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芳芳的语气立刻紧张起来。
刘金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
"具体什么症状?严重吗?"芳芳打断了她,声音里的担忧更加明显。
"发烧、全身无力,最近还起了一些红疹,可能就是..."
"妈,你别自己瞎猜了!我今天就回来,你别乱吃药,等我回来带你去医院。"芳芳的语气不容拒绝。
"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我自己去医院就..."
"没得商量!我现在就订机票,明天一早就到深圳。"芳芳的声音里既有命令的坚决,又有掩不住的关切。
挂了电话,刘金梅长舒一口气,靠在床头,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她既感到安心,又充满愧疚。
女儿工作那么忙,却因为自己的病放下一切赶回来。
02
第二天清晨,门铃声准时响起。
刘金梅刚打开门,芳芳就冲了进来,手里还拖着行李箱。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显然是直接从机场赶来的。
"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芳芳一进门就被母亲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
母亲的脸颊凹陷,眼睛周围有明显的黑眼圈,往日精神的短发也显得枯黄无光。
"没事,就是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刘金梅勉强笑了笑,不想让女儿担心。
她转身想去厨房给女儿倒水,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芳芳眼疾手快地扶住母亲,惊讶地发现母亲竟然轻得像片羽毛。
"妈,你到底瘦了多少?"芳芳心疼地问。
"也就三四斤吧..."刘金梅小声说道。
芳芳摇摇头,不相信母亲的话。
她抬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温度明显高于正常。"妈,你在发烧,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如先吃点东西再..."
"不行,病情要紧!"芳芳果断地说。她迅速拨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专车接送。
刘金梅点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这几天她几乎没有胃口,一碗粥可以喝一整天;夜里盗汗严重,常常醒来发现枕头湿透;最让她担心的是,那些红疹正在扩散,连带着口腔溃疡也越来越多。
半小时后,母女俩到达了南山区中心医院。
因为芳芳提前打了电话,又用她公司的医疗资源做了安排,她们很快就挂上了皮肤科的专家号。
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姓张,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经验。
她详细询问了刘金梅的病史及个人情况。
"刘阿姨,您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张医生温和地问道,一边在病历本上记录。
"我最近总是感觉很疲劳,晚上睡觉会出很多汗,还有腹泻,最近又出现了这些红疹和口腔溃疡。"刘金梅一一描述自己的症状。
"发烧持续多久了?"张医生问道。
"大概两周了吧,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
"这些红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张医生戴上手套,仔细检查刘金梅脸上和脖子上的红色斑点。
"大概一周前吧,一开始只有几个,现在越来越多了。"
芳芳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她暗自懊悔没有早点回来看望母亲。
张医生听完后,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些刘金梅意想不到的问题。
"刘阿姨,冒昧问一下,您目前的婚姻状况是?"
刘金梅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道:"我丈夫十年前就去世了,我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您...有固定的亲密伴侣吗?"张医生的问题更加直接。
刘金梅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这把年纪了,哪还会..."
芳芳也有些惊讶医生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但她注意到医生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
"刘阿姨,您最近有没有接受过输血、针灸或者其他可能接触血液的医疗操作?"
刘金梅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我很少生病,除了这次,已经两年没去过医院了。"
张医生又问了一些关于生活习惯和社交情况的问题,刘金梅都一一作答,虽然有些问题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比如医生问她是否和朋友共用过牙刷、剃须刀等个人物品,这让她哭笑不得。
哪有人会共用这些东西呢?
03
问诊结束后,张医生沉思片刻,然后开具了一系列检查单,包括血常规和传染病四项筛查。
"刘阿姨,您先去做这些检查,然后我们再根据检查结果来判断病情。"张医生说道,语气平静,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刘金梅读不懂的情绪。
芳芳接过检查单,看了一眼上面的项目,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其中一栏赫然写着"HIV抗体检测"。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决定先不惊动母亲。
"妈,我们先去做检查吧。"芳芳轻声说道,握住母亲的手。
刘金梅和芳芳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做了一系列检查。
抽血时,刘金梅紧闭双眼,她一向怕疼,芳芳在旁边安慰她:"妈,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下。"
检查完毕后,母女俩在医院的走廊长椅上等待结果。
刘金梅显得异常疲惫,靠在芳芳肩上小憩。
芳芳则一脸忧心忡忡,偷偷用手机查询传染病四项筛查到底检测什么,看到结果后,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妈,你跟我说实话,"芳芳低声问道,"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或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刘金梅睁开眼,有些不解:"什么特殊的人?什么特殊的地方?"
芳芳正想进一步解释,护士的呼叫声打断了她:"刘金梅,请到3号诊室取检查结果。"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几个小时后,他们拿到了检查结果,回到了医生的诊室。
张医生接过报告单,仔细查看,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这让刘金梅和芳芳的心都悬了起来。
"张医生,怎么样?"芳芳忍不住问道。
张医生放下报告单,深吸一口气,看向刘金梅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她让护士关上门,确保诊室内只有他们三人。
"刘阿姨,您的检查结果显示,HIV抗体呈阳性。"医生的声音低沉而谨慎。
"什么?"刘金梅和芳芳同时惊呼。
【HIV,也就是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是导致艾滋病的病毒。】
这个结果对于一个65岁的退休老师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这不可能!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丈夫,他已经去世多年了!"刘金梅颤抖着声音说道,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芳芳搂住妈妈的肩膀,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医生,会不会是检查结果出错了?"
医生摇摇头,"初筛结果显示阳性,但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我建议你们去深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做一个确认检测。如果确认检测也是阳性,那就需要立即开始治疗了。"
刘金梅整个人如坠冰窟,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感染了艾滋病。
她一生洁身自好,丈夫去世后也没有再婚或者与其他男性有过亲密关系。这怎么可能呢?
04
第二天,刘金梅在芳芳的陪同下,来到了深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整个检测过程中,刘金梅的手一直在颤抖,芳芳则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无声地给予支持。
护士抽完血后,刘金梅和芳芳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结果。
这段时间对她们来说宛如度秒如年。
刘金梅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地盯着对面的墙壁,而芳芳则时不时看一眼手表,又用手机搜索着关于HIV治疗的最新进展,试图找到一些能够安慰母亲的信息。
"刘金梅女士,请到三号诊室。"广播里传来护士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母女俩走进诊室,医生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单,表情严肃。
他先是看了看刘金梅,又看了看芳芳,然后缓缓开口:"刘女士,经过确认检测,您的HIV抗体呈阳性,这意味着您确实感染了人类免疫缺陷病毒。"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最终确诊还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刘金梅的心上。
她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似乎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妈,别怕,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艾滋病已经可以通过药物控制了。"芳芳紧紧握住母亲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但她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医生点点头,补充道:"方小姐说得对。现在我们有很多有效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只要按时服药,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大多数患者都能维持正常或接近正常的生活质量和寿命。"
但刘金梅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安慰的话语了。
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晚年得了这样一种疾病。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感染上的。
"医生,我们该怎么办?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芳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实际问题。
"我建议你们去专业的感染科就诊,开始抗病毒治疗。深圳市第二医院有一位余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你们可以去找他。"医生递给芳芳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余医生的联系方式和门诊时间。
离开疾控中心的路上,刘金梅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芳芳扶着母亲,小心翼翼地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带她回家。
回到家后,刘金梅如同行尸走肉般坐在沙发上,开始回忆自己最近的生活细节,试图找出感染的途径。
"妈,喝点水吧。"芳芳端来一杯温水,递到母亲手中。
刘金梅机械地接过水杯,但并没有喝,只是喃喃自语:"我到底是怎么感染上的呢?"
她想到自己半年前曾经去医院看过一次牙,但医生用的器械都是消过毒的,护士还当着她的面拆开了一次性包装。
她还想到自己经常去理发店做头发,修指甲,但这些地方应该也不会有感染的风险,何况她一直去的都是小区里那家正规的连锁店。
"会不会是那次输液?"刘金梅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感冒,曾在社区医院输过液。
芳芳摇摇头:"那是正规医院,不太可能。妈,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接触?比如和陌生人共用过个人物品,或者有过血液接触?"
05
刘金梅皱着眉头继续回忆,突然,一个画面闪过她的脑海。
她想到了自己每天去跳广场舞,会和其他人有肢体接触,特别是她的舞伴陈东升...
"陈东升?"刘金梅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但又立刻摇头否定了。
陈东升看起来身体那么健康,每天精神抖擞地跳三个小时广场舞,怎么可能是艾滋病患者呢?
而且,就算他是,通过跳舞也不太可能传染给她。
"不会的,不会的..."刘金梅自言自语,不敢相信这个推测。
芳芳看着母亲陷入沉思的样子,心疼不已。
她知道母亲不仅要面对疾病本身,还要承受社会的偏见和歧视。
即使在现在,艾滋病患者依然会受到不公平的对待,特别是在老一辈人中间。
"妈,别想那么多了。我查了一些资料,深圳市第二医院的感染科有一位余医生,是专门治疗艾滋病的专家。我们明天去找他看看吧,他会帮我们找出感染途径的。"
芳芳提议道,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刘金梅木然地点点头,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找出感染的原因,然后开始治疗,延长自己的生命。
但内心深处,她不停地想着陈东升,想着那些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想着他温暖的笑容和体贴的关怀。
如果真的是他传染给了自己,那该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他?
夜深人静时,刘金梅躺在床上,泪水悄然滑落。
她不停地回想着与陈东升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她想不出任何可能的传染途径。
第三天,刘金梅和芳芳来到了深圳市第二医院感染科,见到了艾滋病治疗专家余医生。
余医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性,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和蔼,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大姐,别担心,我们现在就来聊一聊。"
余医生示意母女俩坐下,语气平和地说,"首先,我要告诉您,现在艾滋病已经不是绝症了。只要坚持治疗,维持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很多年。"
刘金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但眼神中的忧虑并没有减少。
"现在,我需要了解一些您的基本情况,帮助我们确定感染途径并制定治疗方案。"余医生拿出一份表格,开始询问刘金梅的医疗史。
"大姐,您最近五年内有没有做过手术或者接受过输血?"
刘金梅摇摇头:"没有,我身体一直挺好的,很少生病。"
"有没有使用过非一次性的医疗器械,比如针灸针、牙科工具等?"
"看过一次牙,但应该是消过毒的。"
"有没有和他人共用过个人物品,比如剃须刀、牙刷等?"
刘金梅再次摇头:"没有,我一个人住,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用的。"
余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问道:"您有没有固定的亲密伴侣或者社交圈子?"
06
刘金梅的脸微微红了:"我丈夫去世十多年了,之后就没有再找过伴侣。社交圈子的话,主要就是每天去小区广场跳舞的那些人。"
"您在跳舞时会有肢体接触吗?"余医生问道。
"会的,特别是我有一个固定的舞伴,叫陈东升,是退休的体育老师。我们经常一起跳交谊舞,会有牵手、搂腰之类的动作。"
一提到陈东升,余医生明显来了兴趣,他坐直了身体,追问道:"您和这位陈先生接触多久了?除了跳舞,还有其他互动吗?"
刘金梅回忆道:"大概半年吧。除了跳舞,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吃早餐,偶尔他会邀请我去他家吃饭。他做菜很好吃。"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但很快又回到了现实,"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不是您想的那种..."
"您有他的照片吗?或者您们一起的合照?"余医生继续问道。
芳芳拿出手机,翻出了几张母亲和陈东升的合照,递给余医生。
余医生仔细查看着每一张照片,当看到其中一张时,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随后说了一句话瞬间让刘金梅吓得双腿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