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侯爷,您这浪子回头的戏码……演够了吗?”

我漫不经心将软鞭缠上裴砚之的脖颈,眼前突然炸开血红弹幕——

【快逃!匕首在反光!】【迷药在袖口!】

这位京城第一纨绔低笑出声,指尖却抚过我腕间红痕:“沈姑娘,你的眼睛……看得见不该看的东西吧?”



1.

我攥着窗棂的手指节发白,身后传来老鸨尖利的嗤笑:“沈姑娘,这摘月阁十二丈高,您就是摔成肉泥,骨头也得给我挣够棺材钱!”

春寒料峭的夜风灌进红绡软帐,楼下丝竹声混着恩客的调笑涌上来。

我垂眸望着漆黑如渊的庭院,腕间金铃被风吹得急响——那是三日前裴小侯爷送来的生辰礼,缠铃的金丝勒进皮肉,像道淌血的枷锁。

“ 叮——”

突然有血色的字迹在眼前炸开,惊得我踉跄后退。

【别跳!裴砚之在楼下布了金丝网,你会成为他的标本!】

【卧槽高能预警!姐姐快看左边回廊!】

【他袖箭对准你脚踝了啊啊啊!】

我猛然转头,果然见东侧回廊暗处寒光一闪。

几乎是本能地,我甩出藏在袖中的软鞭卷住房梁,借力荡向鸨母所在的方位。

“ 唰!”

三枚袖箭擦着鬓发钉入窗框,箭尾金铃与我腕间声响共振,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你怎么可能躲得过?】

老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没空理会她的惊骇,因为新的血色弹幕正疯狂滚动。

【衣柜夹层有火折子,烧了这鬼地方。】

【裴砚之在二楼天字号房看戏,快去撕了他假面目。】

2.

软鞭卷住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砸向烛台,火舌瞬间吞没满室轻纱。

趁着众人救火的混乱,我赤足踏着雕花围栏疾奔,腕间金铃随着动作响成催命的符咒。

天字号房的沉香木门被我一脚踹开时,裴砚之正倚在贵妃榻上把玩金丝。

月白锦袍松散地披着,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旧疤,上挑的凤眸里凝着三分醉意七分戏谑。

“ 沈姑娘生辰夜造访,是要与本侯共饮合卺酒?” 他晃了晃手中琉璃杯,猩红酒液映得眼尾泪痣如血。

我软鞭如毒蛇吐信直取他咽喉:“侯爷的金丝雀玩腻了,想换个人当标本把玩?”

鞭梢在距皮肤半寸处骤停——不是我心软,而是弹幕突然爆出刺目红光

【小心榻底机关。】

【他在等你自己缠上金丝。】

裴砚之低笑出声,指尖勾着金丝慢慢缠绕我持鞭的手腕:“半月前你从西域商队死牢爬出来时,我就该发现……”

他忽然发力将我扯进怀中,温热气息拂过耳畔:“这双眼睛,看得见不该看的东西吧?”

我屈膝顶向他腰腹的瞬间,窗外传来羽箭破空声。

裴砚之揽着我旋身避开箭矢,金丝却在缠斗中勒进彼此手腕,血珠顺着纠缠的肌理蜿蜒成符。

“ 侯爷!” 侍卫破门而入时,我正咬着他耳垂轻笑:“原来您锁骨下的疤,是前朝皇室独有的龙鳞纹呢。”

感觉到他骤然绷紧的肌肉,我趁机将拓了血印的金丝塞进他衣襟:“做个交易如何?我帮您守住这个秘密,您容我……慢慢拆了您的戏台子。”

【弹幕爆炸:啊啊啊性张力拉满!】【金丝缠腕太涩了。】

裴砚之挥退侍卫,缠在我腕间的金丝骤然收紧。

他指腹碾过我被勒出血痕的颈项,这触感仿佛皮肤摩擦在戈壁滩的沙粒之上。

那日我蜷缩在染血的驼峰间,透过尸堆缝隙看见绣着狼纹的靴尖挑起阿姐的头颅。

金铃铛从她断裂的腕骨滚落,沾着脑浆滚到我掌心,那种痛刻骨铭心。



3.

裴砚之此时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晦暗:“沈鸢,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血色弹幕突然炸开:【快割破他掌心。】【金丝浸了两个人的血。】

我猛地将藏在指缝的瓷片划过他手掌,又狠狠按在自己渗血的腕间。

“ 侯爷不妨试试。“ 我舔着嘴角血渍惨笑,“西域巫族的血契,同生共死。”

裴砚之瞳孔骤缩,突然抓起案上匕首扎向自己心口。

我心脏跟着传来剧痛的刹那,他闷哼着松了力道,刀尖堪堪停在半寸之外。

“ 疯子!” 我捂着绞痛的心口喘息,

弹幕疯狂滚动:【卧槽自残验证。】【这疯批好带感。】

他染血的手掌扣住我后颈,龙鳞纹在相贴的肌肤间泛起幽蓝荧光:“沈姑娘可知,上一个给我下咒的人,骨头还埋在摘月阁地基里?”

“ 那侯爷最好把我拴在眼前。、” 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逐渐成型的龙鳞印记,“毕竟每日子午时,您还得借我三滴心头血镇住这反噬。”

窗外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裴砚之突然将我按在满地碎瓷上。

他腕间血珠滴落在我唇间,带着铁锈的腥甜:“那便请沈姑娘住进我的金丝笼——”

“ 住多久呢?” 我咬破他指尖,“至死方休如何?”

沈鸢眼中泛出森寒:“不死不休。”

侯府西厢房,七重金丝笼住雕花窗,鲛绡帐外悬着琉璃铃,我坐在桌前摩挲着银铃铛,这是用阿爹的护心镜熔铸的。

那夜我从尸堆刨出变形的铜镜,镜面还粘着我那年幼弟弟的乳牙。

现在每声铃响仿佛三百亡魂的呜咽,时刻提醒着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三日来裴砚之找遍高手破解血契,却都一一失败——此刻他正倚在门外听我拨弄铃铛。

“ 侯爷今日又找了哪些高手来破解我这血契?”

我将银铃放下,冷笑道:“下次不如试试西域的喇嘛高僧,解不了血契,也可为王爷念念经,宽宽心。”

4.

雕花门被金丝绞成齑粉,裴砚之挟着夜露寒气逼近:“沈姑娘这双眼睛,不如剜了嵌在本侯剑柄上?”

“ 那您可得仔细收着。、” 我指尖抚过他心口,“毕竟血契相连,我若是瞎了...” 突然抬膝顶向他腰腹,“侯爷夜里如厕怕是要摔跤。”

缠斗间鎏金请帖从他被扯乱的衣襟滑落,三皇子府的狼头火漆刺得我眼皮一跳。

弹幕适时炸开:【三皇子要验裴砚之是否真纨绔!】

我顺势顶开裴砚之,拾起请柬“这三皇子宫宴,怕是不简单呢” 。

裴砚之眼神微眯,略整衣冠走出西厢,走到门口冷声道“今晚宫宴你与我同去。”

走出不远又对门口的小厮吩咐道:“给沈姑娘换扇新门。”

是夜,沈鸢被裴砚之扣在臂弯里走出王府时,腕间血契银铃骤然急响。

眼前炸开血红弹幕:【注意马车底板狼头印记】

沈鸢眼眸闪过冷光,心中暗忖:“果然是你干的。”

“ 侯爷这纨绔演得用力过猛,当心闪了腰。”

我顺势借力挣开裴砚之的怀抱。

夜风掠过他衣袂间的沉水香,倒真像西域商人常说的中原迷魂散。

落地时我掀开侯府马车帘子,车地板上狼头印记赫然瞩目——这狼头图腾,正是半月前屠灭我商队的凶手标记。

“ 沈姑娘若是喜欢,本侯的马车送你当聘礼?” 裴砚之倚着朱红宫墙抛玩金丝,月白锦袍领口大敞,仿佛三日前在摘月阁布下天罗地网的不是他。

沈鸢望像那双冷冽的桃花眼:“侯爷邀我赴宫宴,该不会真想喝合卺酒?”

弹幕尖叫着划过:【酒里有鹤顶红。】

【哇哦!姐姐锁骨都在发光啊啊啊!】

宫灯摇曳的宴席上,三皇子鎏金杯里的酒液泛着妖异蓝光。

“ 裴侯爷这新宠眼生得很。” 杯沿突然抵住我下颌,“听闻来自西域?可会跳西域胡旋舞?”



5.

我故意让葡萄汁染红衣襟,抬起醉眼朦胧的眸:“殿下恕罪,奴家不通歌舞,杀人倒是手到擒来。”

三皇子冷哼一声:“放肆!”

“ 殿下息怒。“ 裴砚之突然攥住我执筷的手,就着筷尖咬走半块荷花酥。

我强压下指尖的颤栗,裴砚之掌心的温度仿佛透过银铃渗进血脉。

“ 这疯子竟敢当众与我肌肤相贴。”

余光瞥见这满室的纸醉金迷,闻到酒肉传来的香味,商队焦尸的腐臭仿佛又窜入鼻腔。

愤怒的火焰如蛇信在我胸腔游走“这满殿衣冠禽兽,总该有人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 这雀儿醉起来就爱说胡话...”裴砚之指尖抚过我腕间的银铃,“ 不若让她舞剑谢罪?”

沈鸢被他恶心得指尖发颤,酒盏“恰好” 打翻在三皇子蟒袍。

泼洒的酒液瞬间腐蚀锦缎,金线刺绣瞬间焦黑卷曲。

众人皆是大惊。

“ 这—这酒,有毒。”

“ 看来有人嫌本侯活得长。”

裴砚之笑着把玩毒酒残杯,指尖金丝却已缠上侍从脖颈。

弹幕疯狂滚动:【暗市子时拍卖龙鳞纹玉佩。】【裴狗的马甲要掉了!】

殿外突然传来禁军铁甲声。

“ 有刺客!护驾!”

此时不知谁砍翻了青铜仙鹤灯,燎原火舌吞没帷幔。

我滚进翻倒的案几下方,弹幕疯狂闪烁:【快趁乱摸走裴狗腰间令牌】

我摸走裴砚之腰间的令牌,趁乱溜出了三皇子府。

子时江湖暗市,沈鸢扣着波斯舞姬的黄金面纱混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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