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在我们村里，程叔叔是唯一的大学生，可他天生左手畸形。
那年夏天，他执意要把一头母猪养在自己房里，没人知道为什么。
直到几个月后，母猪生下了畸形的小猪仔，整个村子都开始传诡异的故事。
作为他的侄子，我亲眼目睹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始终无法理解那些不同寻常的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01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我还记得蝉鸣声像是要把整个村子都淹没。山里的天气总是这样，白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夜晚却又凉得渗人。
我们程家住在村子的最东头，紧挨着一片竹林，平日里清净得很。程叔叔从城里大学毕业回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养病。
说是养病，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他那只畸形的左手总是隐隐作痛。这只手从出生起就不太正常，手指扭曲得厉害，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
村里人私下里议论说，这是程叔叔投了个不好的胎，可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早上，程叔叔突然提出要养一头母猪，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们村里，谁家不养两头猪备着过年？
可他坚持要把猪养在自己房里，这就让人觉得不同寻常了。
那头母猪是从山那边的张家村买来的，体型特别大，黑得发亮，眼睛比一般的猪要大得多，看人的时候特别有神。
"望轩，这成何体统？"奶奶跺着脚说，"猪圈都收拾好了，你偏要把畜生养在屋里，这不是折腾吗？再说了，猪身上那味道，你受得了吗？"
程叔叔却只是摇摇头，那张清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倔强，"妈，就这一次，听我的。这头猪不一样，它很干净的。"
他抬起那只畸形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母猪油光发亮的皮毛。那头母猪出奇地温顺，对程叔叔的触碰一点也不反抗，反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我注意到，每当程叔叔碰触母猪的时候，他那只畸形的左手就会轻微地颤抖，就好像有什么电流通过一样。
更奇怪的是，母猪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它总是在程叔叔心情不好的时候，用脑袋轻轻蹭他的腿。
老程爷爷叹了口气，"随他去吧，读过大学的人，想法总是与我们不一样。再说了，望轩从小就没让我们操过心，这次他既然坚持，想必是有他的道理。"
就这样，那头体型格外壮硕的母猪住进了程叔叔的房间。程叔叔特意清理出了一大块地方，铺上了厚厚的稻草。
房间收拾得很整齐，完全闻不到什么异味。这在村里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就算是再干净的猪圈，也总是会有那么一股子味道的。
起初，村里人还会指指点点，说程家的大学生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可久而久之，这事也就淡了下去。
毕竟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
就像去年王婶家的母鸡生下了一颗全黑的蛋，后来被村里的赵道士说是不祥之兆，结果没过多久，王婶家的儿子就从工地上摔了下来。
我经常趴在程叔叔房间的窗户外面偷看。每天傍晚，他都会坐在母猪旁边读书，有时还会轻声细语地对母猪说话。
更奇怪的是，那头母猪似乎真的能听懂，总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程叔叔。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那眼神里含着某种人性化的东西。
程叔叔跟母猪说话的内容我听不太清楚，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词句。什么"对不起"啊，"我会负责"之类的，听起来莫名其妙的。
更奇怪的是，每当这个时候，母猪都会发出一种低沉的声音，不像是普通猪的叫声，反而像是某种呜咽。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时能听见程叔叔房里传来奇怪的响动。奶奶说那是老房子的地板在响，可我总觉得不像。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地上爬行，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墙上刮擦。每当这个时候，院子里的狗都会躲到角落里，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母猪来了大概一个月后，村里就开始发生一些怪事。先是村口的老槐树无缘无故地枯死了，树干上还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划痕。
接着是村里的几条狗接连失踪，等找到的时候，都是在后山的乱葬岗那边，而且死状很是凄惨。
赵道士说这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还特意来程家看过。
可等他刚走进程叔叔的房间，那头母猪就开始发出一种极其恐怖的叫声，把赵道士吓得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踏进我们家门半步。
02
四个月过去了，母猪的肚子越来越大。村里人都说，这头猪肯定能生十多个猪崽。
程叔叔似乎也很期待，每天都要给母猪煮一些特别的饲料，里面加了不少中药材。
可是我注意到，他的左手疼得越来越厉害，有时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被母猪的尖叫声惊醒。那声音和平常猪叫完全不同，尖利得像是女人在哭，又像是婴儿在啼。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冷汗。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程叔叔跑过去查看。
我悄悄跟了出去，蹲在程叔叔房间的窗户下。里面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那头母猪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夹杂着一种像是人在说话却又听不清内容的声音。程叔叔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激动，"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接着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我听见程叔叔在那里翻找什么东西，还有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响声。
突然，母猪的叫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整个程家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猪生下了十一只小猪崽，可每一只都是畸形的。
有的少了腿，有的多了眼，更可怕的是，它们的形态都与程叔叔的左手有着诡异的相似之处，那扭曲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拧过一样。
"这不是正常的猪崽。"奶奶看着那些蠕动的小东西，声音都在发抖，"望轩，这些东西必须处理掉！"
程叔叔的脸色铁青，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连续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谁敲门都不应。
母猪倒是显得异常平静，静静地躺在那里给小猪崽喂奶。可是那些小猪崽的叫声，总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像是人的啼哭声。
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们的叫声会变得格外清晰，就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更诡异的是，我发现那些小猪崽虽然畸形，却显示出异常的灵性。它们会追着程叔叔的影子爬，有时还会像人一样用前蹄支撑着身体，仰头看着程叔叔。
而每当这时，程叔叔的左手就会剧烈地颤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03
一个星期后，程叔叔突然对爷爷说："这些猪崽必须处理掉。"他的声音沙哑，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恐惧，"今晚我就处理。"
爷爷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当天晚上，我看见程叔叔用一个大麻袋装着那些还在不停蠕动的小猪崽，独自往后山走去。
我偷偷跟在后面，月光下，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来到后山一处荒地，程叔叔开始挖坑。
我躲在不远处的树后，看着他机械地挖着。
月光下，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左手在挖掘的过程中，关节扭曲的程度似乎越来越严重。
等坑挖得够深了，他才把麻袋里的小猪崽倒进去。那些小东西还在动，发出微弱的叫声，听起来就像是在求饶。
可就在程叔叔准备填土的时候，那头母猪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我差点叫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