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明,这是给你的水果,路上注意安全。”
我考上大学,去找亲妈要上学的学费,哪知亲妈给了我500块就打发我走了,后妈只给了我一袋水果,我上车后打开水果看到里面的东西泪目了...
01
“小明,你妈嫌我们家穷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要争气,一定要好好的读书,知道吗?”
我永远记得那个夏天,我躲在门后,父亲蹲在门槛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嘴里说着母亲的坏话。
我看着母亲坐上那个男人的轿车,车子发动的时候,我冲出去想要追,却被父亲一把抱住。
父亲抱着我,他的声音在发抖:“别追了,她不会回来了。”
从那天起,家里的一切都变了样。
那年我八岁,母亲离开了我们,父亲流着泪让我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
父亲是个建筑工人,以前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母亲在打理,现在母亲不在了,父亲不得不学着做家务,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工地上的起重机。
每天早上,父亲都要早起给我做早饭,他总是一边打哈欠一边煎鸡蛋,常常把蛋黄戳破,蛋清流得到处都是。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盘子里焦黑的煎蛋,突然很想哭,以前母亲做的煎蛋,总是金黄酥脆,边上还会撒一点葱花。
父亲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将就着吃吧。”
我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咽下那些焦糊的鸡蛋,父亲的手艺很差,但我知道,他已经尽力了。
父亲的工作很辛苦,每天要在工地上干十几个小时,以前母亲在的时候,他下班回家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现在,他不仅要工作,还要照顾我的起居。
父亲经常摸着我的头说道:“对不起啊,爸爸太笨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父亲已经很努力了,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我做完早饭后还要赶去工地,晚上回来,不管多累都要给我做饭、洗衣服。
我知道父亲的不易,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
我把所有的奖状都贴在墙上,想着也许有一天母亲回来,看到这些会为我骄傲,可是母亲没有回来。
在两年后,父亲带回来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古翠花。
02
古翠花是隔壁村的寡妇,带着一个比我小许多的孩子进门,她来的那天,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衫,手里提着两个大包袱,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容。
我躲在房间里,听见古翠花在院子里跟父亲说话,声音温柔得像山涧的溪水。
父亲在门外喊我:“小明,出来见见你翠花姨。”
我死死咬着嘴唇,把脸埋进被子里,我不要什么翠花姨,我只要我的妈妈。
后妈确实对我很好,甚至比对她的亲生儿子还要好,她给我买新衣服,给弟弟穿我的旧衣服,她将家里的事务都包揽在身上,从来不让我插手。
村里许多人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说我有了后妈,之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听到村民的话,我心里十分难过,也许是受了他们的影响,无论古翠兰对我多好,我就是无法接受她,每次她对我笑,我固执地认为,她对我好都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讨好父亲。
我拼命读书,想要离开这个家,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看书,写完作业还会练习许多课外作业。
古翠花心疼地劝我:“小明,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我不理后妈,我知道只有考上大学,才能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替代了我母亲的女人。
高一那年的一个冬天,父亲在去镇上卖山货的路上出了车祸。
那天早上,父亲还说要给我买一支新钢笔,因为我那支已经写秃了,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骑着自行车消失在晨雾中,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面。
后妈哭得几乎晕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处理了父亲的后事。
我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突然意识到这个家只剩下我和后妈两母子了。
后妈红着眼睛对我说:“小明,你放心,我一定会供你上大学的。”
我看着后马憔悴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知道她不容易,要养活我和弟弟,还要供我读书,可我还是想要离开,想要摆脱这个家。
后妈擦干眼泪,开始操持父亲的丧事。她忙前忙后,接待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还要照顾我和弟弟。
丧事办完后,后妈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总是温柔地笑,而是经常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我知道,她在为我们的生活发愁。
一天晚上,我起夜时看见后妈坐在厨房里,面前摆着一堆账单,她手里拿着计算器,不停地按着,眉头越皱越紧。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我突然发现后妈老了。
我知道,父亲留下的积蓄不多,后妈一个人要养活我和弟弟,还要供我读书,压力很大,可是她从来不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渐渐地,后妈开始做一些零工,她白天在家照顾弟弟,晚上就去附近的工厂做手工,我经常看见她坐在灯下,眯着眼睛穿珠子,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后妈的手因为长期做手工,已经布满了老茧,可是她依然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饭,晚上等我放学回来。
03
高考前一个月,后妈特意去庙里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她把平安符塞进我的书包,叮嘱道:“考试的时候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我点点头,看着后妈布满皱纹的脸,她的眼睛因为长期熬夜做手工,已经有些浑浊了,我突然很想抱抱她,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动。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当那封承载着我多年梦想的信件送到我手中时,我既兴奋又忧虑。
兴奋的是,我终于有机会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忧虑的是,那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像一座大山,横亘在我面前。
我不想向后妈开口要钱,在我心里,始终觉得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负担,于是,我怀着一丝希望,踏上了寻找亲生母亲的旅程。
坐了整整一天的车,我终于找到了母亲现在的家。
那是一栋漂亮的小楼,院子里种着月季花,我站在门口,看着母亲从里面走出来,她比以前更漂亮了,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涂着鲜艳的口红。
我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妈!”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着:“我考上大学了,需要学费......”
母亲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她回头看了看屋里,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百元大钞塞给我:“拿着,快走吧,别让你叔叔看见。”
我攥着那五百块钱,感觉手心发烫,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亲,这就是我期待了这么多年的母爱。
回到家里,我开始拼命打工,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去餐馆洗碗,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每一分钱,都饱含着我的汗水和泪水,但我从未放弃。
终于,在开学前,我凑齐了学费和生活费。
后妈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每天给我准备丰盛的饭菜。
开学前一天,后妈送我去车站,她提着一袋水果,非要塞给我:”路上吃,别饿着。”
我接过水果,看到后妈和弟弟流着泪跟我挥手,我低着头不让他们看到我眼睛中的泪水。
我坐在车上心中五味杂陈,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家乡,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过去的复杂情感。
车子启动后,我百无聊赖地打开装水果的袋子,突然发现里面有一个信封,我好奇地打开信封,眼泪瞬间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