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这地方......不会被发现吧?”齐小柔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放心,没人会来这儿。”张文渊喘着粗气回应,声音里却掩饰不住急迫。



清晨的钢铁厂,机器轰鸣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冶炼炉里的钢水咕嘟咕嘟冒着泡,热气扑面而来,像是要把人烤干。

一群学生和老师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戴着安全帽,正在炉子旁边忙活。

带队老师何超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本子,

时不时抬头看看学生,生怕他们出什么岔子。

王浩正低头操作,突然瞥见冶炼炉旁边的地上有几件衣服。

他弯腰捡起来一看,愣住了——除了外衣,还有一件女人的内衣。

他赶紧喊何超:“老师,您过来看看,这儿有衣服!”

何超走过去,接过衣服翻了两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些衣服一看就不是工人的,尤其是那件内衣,明显是年轻女人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对王浩说:“走,跟我去保安室,查查监控。”



保安室里,值班的老张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听见动静才睁开眼。

何超直接说:“老张,调一下冶炼炉旁边的监控,我们有点情况。”

老张点点头,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监控画面跳了出来。

屏幕上,冶炼炉的火焰依旧烧得旺,但炉子旁边空荡荡的,没什么异常。

何超正要关掉,突然画面里出现了两个人影。

是张文渊和齐小柔。

张文渊是厂里的技术顾问,也是王浩他们的教授。

齐小柔是他的得意门生,长得漂亮,成绩也好。

两人站在炉子旁边,靠得很近,低声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笑。

何超看得脸色一沉,心里骂了一句:

“这老张,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这种事儿!”

就在这时,监控屏幕突然一黑,接着闪了一下。

再亮起来时,画面变了——张文渊和齐小柔站在炉子边缘,衣服凌乱。

下一秒,两人直接跌进了滚烫的钢水里。

监控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出。

何超的手有点抖,掏出手机拨了110:

“喂,警察吗?我们这儿出事了,有人掉进冶炼炉了……”

挂掉电话,何超回头看了一眼监控屏幕,画面定格在两人跌入钢水的瞬间。

他的后背一阵发凉,心里直打鼓:“这事儿,可真是闹大了……”



警笛声划破了钢铁厂的清晨,几辆警车迅速驶入厂区,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警察们拉起了警戒线,封锁了冶炼炉区域,严禁任何人靠近。

消息被严密封锁,厂里的工人和学生被要求暂时停工,等待调查。

法医和技术人员很快赶到现场,开始对钢水进行取样分析。

冶炼炉的温度极高,钢水中的尸体早已被烧得只剩下残渣。

经过仔细筛查,技术人员从钢水中提取出几块骨骼碎片,随后送往实验室进行DNA检测。

几天后,检测结果出来了——

骨骼残渣的DNA与张文渊和齐小柔完全匹配。

与此同时,警方对监控录像展开了深入调查。

然而,当他们试图还原完整的事件经过时,却发现监控系统曾被人恶意入侵。

中间的关键片段被删除,只剩下张文渊和齐小柔最后跌入冶炼炉的画面。

技术人员尝试修复被删除的片段,但毫无进展。

更糟糕的是,监控存在大量死角,无法覆盖整个冶炼炉区域,导致案件的关键线索中断。

案件陷入了僵局,警方开始从张文渊的家庭背景入手。

他们找到了张文渊的妻子李淑芬,将她带到警局进行询问。

李淑芬是个四十多岁的普通妇女,穿着朴素,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面对警方的提问,她表现得异常淡定。

“你知道你丈夫和张小柔的关系吗?”警察直截了当地问道。

李淑芬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知道,他出轨了。”

“你为什么不揭穿他?”警察继续追问。

李淑芬苦笑了一下,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因为这件事对我没有坏处。”

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声音唯唯诺诺。

停顿片刻,她低声补充道:“他平时对我很苛刻,从来不会问我的意见。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他说了算。我做饭咸了淡了,他都会骂我;我打扫卫生,他嫌我动作慢,说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早就习惯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自从他和小柔在一起后,回家的次数少了,我反而轻松了不少。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怕他挑我的毛病,骂我没用。”

警察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继续问道:“他平时对你还做过什么?”

李淑芬抬起头,眼神里闪过痛苦,但很快又低下头,声音颤抖:“有一次,我煮的汤太烫了,他直接把碗摔在地上,说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将汤泼在了我身上。”

她缓缓撩起袖子,一大块烫伤后留下的疤痕狰狞的出现在其手臂上。

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他。他是大学教授,有文化,有地位,而我……只是个家庭主妇,什么都不会。所以他出轨,我也不意外。”

警察听完,沉默了片刻,随后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李淑芬苦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无奈:“我离开他,能去哪儿呢?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连儿子都成家了,我不想给他添麻烦。而且,我……我早就习惯了这种日子,习惯了被他骂,习惯了忍气吞声。反正,他也懒得管我,只要他不回家,我就觉得轻松了。”

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这些年的隐忍已经让她麻木。

警察看着她,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他们继续追问:“案发当天,你在哪里?”

李淑芬抬起头,小声说:“那天我去儿子家看孙子了,他们可以作证。”

警方随后联系了李淑芬的儿子,证实了她的说法。

她的不在场证明无可挑剔。

案件陷入了僵局,警方一筹莫展。

冶炼炉依旧在轰鸣,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能为力。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际,案发现场的侦查组传来了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

在张文渊和齐小柔的衣物中发现了新的线索。

技术人员在整理张文渊和齐小柔的衣物时,发现了一件异常的事情:

张文渊的外套口袋里藏着一封折叠整齐的信件,

而齐小柔的手提包中则有一张被撕碎的纸条。

经过仔细拼凑和修复,警方终于解读出了这些文字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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