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晓萱,把面纱戴上!谁允许你这样见客人的?"
哈立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颤抖着手指把黑色面纱拉上来,遮住自己哭肿的眼睛。三个月前,我还是个穿着短裙在大学校园里蹦蹦跳跳的普通女生,现在却成了这座金色牢笼里最卑微的存在。
我叫林晓萱,今年22岁,曾经是外国语学院阿拉伯语系的学生。现在?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哈立德的第四任妻子?一件昂贵的收藏品?还是这个富豪后宫里最新鲜的玩具?
一切开始于那家星巴克。去年暑假我在那里打工,穿着墨绿色围裙给客人点单。记得那天特别热,空调还坏了,我后背全是汗,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狼狈得要命。
"小姐,请给我一杯冰美式,不要糖。"
这个声音让我抬起头。站在柜台前的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蓝色西装,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腕上那块表——后来我知道那叫百达翡丽,价值顶得上我爸妈十年的工资。
"好的,先生。请问怎么称呼?"我机械地输入订单,心跳却莫名加速。
"哈立德。"他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从迪拜来。"
就这一句话,我的脑子立刻浮现出网上那些关于迪拜土豪的传说——黄金跑车、养狮子当宠物、用钱当柴烧...我偷偷打量他,发现他也在看我,眼神直接得让我耳根发烫。
"你的名牌写着你叫...晓萱?很美中文名字。"他的中文出奇地好,只有轻微的口音。
那天他坐在角落喝了整整三小时咖啡,临走时要了我的微信。我根本没想过他会真的联系我,直到三天后收到他的消息:"今天还会去咖啡店吗?我想见你。"
现在回想起来,那可能就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哈立德追求我的方式简单粗暴——砸钱。第二次见面,他送了我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第三次,是一个香奈儿的包;第四次,他直接开着保时捷带我去买了全套爱马仕。我,一个从小穿地摊货长大的工薪阶层女孩,哪见过这种阵仗?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第一次看到那个爱马仕包的价格标签时,手都在抖。
哈立德笑着捏捏我的脸:"对我而言就像你买杯奶茶一样简单。收下吧,你值得最好的。"
他带我去最贵的餐厅,教我品82年的拉菲;领我去奢侈品店,让店员把当季新款全拿出来给我试;甚至在我生日那天,包下整个米其林三星餐厅,就为看我吹蜡烛时开心的样子。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次我忍不住问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不像其他人,你不是为了我的钱接近我。"
天知道这句话让我多心虚。刚开始我确实被他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震撼到,但后来...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当他用带着口音的中文叫我"亲爱的",当他记住我所有爱吃和不爱吃的食物,当他凌晨三点开车带我去山顶看日出...谁能不心动?
"跟我回迪拜吧。"交往三个月后,哈立德单膝跪地,打开一个天鹅绒盒子,里面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我哭得像个傻子,连连点头。爸妈激烈反对,说跨国婚姻不靠谱,说我根本不了解他的家庭和文化。但我那时候哪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爱情童话,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
"别担心,"哈立德亲吻我的泪眼,"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真想给当时的自己一耳光。
初到迪拜时,我确实被震撼到了。哈立德的家不是房子,是宫殿——纯白的建筑群,大理石地板,黄金装饰,喷泉花园,还有十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我的卧室比我家整个房子都大,衣帽间里挂满了名牌衣服,梳妆台上摆着成排的贵妇护肤品。
"喜欢吗?"哈立德从背后环住我。
我转身抱住他,幸福得说不出话。那时候我完全没注意到,所有佣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古怪的怜悯。
变故发生在第三天晚上。哈立德说要带我见他的"家人"。我精心打扮,穿上最贵的一条裙子,紧张得手心冒汗。直到走进那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看到三个穿着黑袍的女人时,我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是我的妻子们。"哈立德语气轻松得像在介绍收藏品,"阿伊莎,我的第一任妻子;莱拉,第二任;玛利亚姆,第三任。而这位,"他搂住我的腰,"是晓萱,我的第四任妻子。"
我当场僵住,血液都凝固了。妻子们?第四任?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三次!
三个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最年长的阿伊莎大概四十多岁,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深深的疲惫;莱拉挺着大肚子,看起来快生了;玛利亚姆最年轻,可能就比我大两三岁,眼神空洞得像个人偶。
"你们...好..."我艰难地挤出这个词,双腿发软。
那天晚上我歇斯底里地和哈立德大吵一架。"你骗了我!在中国你从没说过你已经结婚了!还是三个老婆!"
哈立德反而一脸困惑:"这有什么问题?我们的法律允许娶四个妻子。而且,"他捏住我的下巴,"我给了你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要回家。"我哭着说。
他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不可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第二天,我的护照不见了,手机和电脑也被收走。哈立德派了两个女佣24小时跟着我,连上厕所都守在门外。更可怕的是,她们带来一套全黑的罩袍和面纱。
"夫人,请换上。主人说您不能再穿那些暴露的衣服了。"
我死死抓着我的连衣裙:"不!这不是我的文化!"
老女佣叹了口气,凑近我耳边小声说:"姑娘,听话吧。上一个不听话的夫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淤青。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上我的心脏,我颤抖着换上了那套黑袍。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噩梦。我被迫学习各种"妻子守则":不能直视丈夫的眼睛,不能先于丈夫动筷子,不能大声说话,更不能顶嘴。我必须每天五次跟着其他妻子做礼拜,尽管我根本不信伊斯兰教。
最让我崩溃的是晚上的"侍寝"制度。哈立德有个精致的象牙轮盘,上面刻着我们四个妻子的名字。每天晚上他转动轮盘,指针指向谁,谁就得去他卧室"履行义务"。轮到我时,我哭着求他放过我,他直接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你以为自己是谁?"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床上,"我花了几百万把你从中国带回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