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丽娟,那坛子真的埋了十年了?"王老爷子疑惑地问道。
院子里,村民们围成一圈,屏息凝视着那个陶瓷坛。
王丽娟小心翼翼地揭开封口,一股诡异的气味弥漫开来。
"贺老说这能救我家大勇的命。"她舀出一小杯暗红色液体,毫不犹豫地抿了一口...
01
2012年的陕西东部,槐树湾村正经历着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树荫下,几位老人正摇着蒲扇闲聊,而王丽娟却无暇顾及这难得的闲适时光。
她家的小院落里,丈夫李大勇又一次因为疼痛而呻吟不止。
"军娃,快去把你爸的药端来!"王丽娟一边给丈夫擦汗,一边喊道。
十七岁的李小军连忙从厨房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妈,我爸这病到底啥时候能好?"
王丽娟接过药碗,轻轻摇头,没有回答。她小心翼翼地扶起丈夫,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李大勇今年才四十七岁,曾经是村里出了名的壮汉,可五年前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后来又查出肺气肿,渐渐地连下床都困难了。家里的田地只能靠王丽娟一人耕种,有时儿子放学后也会帮忙,但收成总是勉强糊口。
药碗见底,李大勇喘着粗气道:"丽娟,别再折腾了,这病治不好的,咱们家的钱都快花光了。"
"说什么傻话!"王丽娟放下药碗,擦了擦眼角,"我明天再去找贺老看看,听说他最近从山里采了新药回来。"
"妈,我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去县城工地上打工吧,能挣不少钱。"李小军坐在床边,眼神坚定。
王丽娟一把拉住儿子的手:"不行!你爸就指望你考大学出人头地呢,怎么能半途而废?"
夜深了,李小军睡下后,王丽娟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星空发呆。明天,她决定再去一次村卫生室,找贺老中医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第二天一早,王丽娟带着自家种的一篮新鲜蔬菜,来到了村卫生室。
"贺老,您这儿忙着呢?"王丽娟站在门口,轻声问道。
贺老中医已经七十多岁了,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中医,虽然只在村卫生室坐诊,但常有远道而来的病人。
"丽娟来了,进来坐。"贺老放下手中的药秤,示意她进来。
王丽娟放下篮子,坐在贺老对面,将李大勇近期的病情一一道来。贺老听完,叹了口气:"大勇这病,西医说是风湿和肺气肿,按中医看是寒湿困阻,气血瘀滞。我这些年给他开的药,只能控制不让病情恶化,要想根治……"
"贺老,我真的没办法了,您看看还有什么法子能救救我家大勇?"王丽娟双手紧握着老中医的手,眼中噙着泪水。
贺老中医沉思片刻,压低声音道:"有一个方子,但需要十年功夫,你能等吗?"
王丽娟抬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只要能治好大勇的病,让我等二十年也行!"
贺老中医走到药柜前,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布包,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手抄本。
"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秘方,用两种毒蛇泡酒,需要十年时间才能成药。这酒药力很猛,但也有风险。"贺老中医翻开手抄本,指着其中一页说,"一种是五步蛇,一种是紫灵蛇,都是有剧毒的,但泡在高粱酒里十年,毒性会变,成为治风湿的良药。"
"哪里能找到这两种蛇?"王丽娟问。
"五步蛇在咱们后山有,紫灵蛇就难找了,不过也可能在山里遇到。"贺老中医顿了顿,"丽娟,你真要试这个方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一定要试!贺老,您把方子告诉我吧。"王丽娟坚定地说。
贺老中医见她去意已决,便将方子详细地告诉了她,并叮嘱道:"记住,泡好后一定要封严,埋在阴凉处,十年内不能开封。十年后再取出,还要加入我给你的解毒草药,否则会出大事。"
王丽娟将贺老给的草药和详细步骤牢记在心,第二天一早便独自上了山。
02
七月的山林,树木葱郁,蝉鸣不断。王丽娟带着竹篓和捕蛇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在山间寻找。她对蛇没有经验,只能按照贺老的描述去辨认。
天色渐暗,王丽娟已经在山上整整找了一天,只看到几条无毒的小蛇,却没发现贺老说的那两种。
"不行,我得再找找。"王丽娟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向山深处走去。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一声嘶嘶声从石缝中传来。王丽娟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只见一条花纹独特的蛇正盘踞在那里。
"五步蛇!"王丽娟认出了这条蛇,按照贺老教的方法,用树枝将蛇引入了准备好的竹篓中。
找到一条后,王丽娟信心大增,又在山中搜寻了两个小时。天已全黑,她正准备下山,突然在一处岩石下发现了一条紫褐色的蛇,正是贺老所说的紫灵蛇。
抓住这条蛇用了不少力气,王丽娟被划伤了手臂,但她顾不上疼痛,将两条蛇分别装好,连夜下山。
回到家,李小军见母亲手臂受伤,连忙帮她包扎:"妈,你到底去哪了?怎么弄成这样?"
"没事,在山上摘药被荆棘划伤了。"王丽娟没有告诉儿子实情,怕他担心。
当晚,等家人都睡熟后,王丽娟取出一个大陶瓷坛子,按照贺老的指示,先放入高粱酒,再加入各种药材,最后将两条毒蛇放入坛中。蛇在酒中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不动了。
王丽娟用红布将坛口封严,再用泥封口,最后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挖了个坑,将坛子埋了进去。
"十年,我等得起。"王丽娟看着刚填平的土地,喃喃自语。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2017年的夏天,李小军高考成绩出来了,被省城一所不错的大学录取。全家人都很高兴,连李大勇都难得露出了笑容。
"爸,我考上大学了,等我毕业后一定挣钱给您治病!"李小军坐在父亲床边,激动地说。
李大勇虚弱地笑着,拍了拍儿子的手:"好孩子,爸爸以你为荣。"
但喜悦过后,现实问题摆在了面前——上大学需要不少钱,这对于本就拮据的家庭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丽娟,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要不让军娃先不上大学,等攒够了钱再说?"晚上,李大勇对王丽娟说。
王丽娟坚决摇头:"不行,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怎么能因为钱的事耽误?我去借钱也要供他上学。"
第二天,王丽娟开始走访亲戚朋友,借钱凑学费。村里人都知道李家的困难,有的愿意借,有的则推脱说自己也困难。
最后,王丽娟东拼西凑,总算凑齐了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但这仅仅是开始,后面还有三年需要应对。
为了多挣钱,王丽娟除了种地外,又找了份在镇上超市做清洁的工作。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直到晚上才回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李小军知道家里不容易,在学校勤工俭学,假期也不回家,在城里打零工挣生活费。
2019年冬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感使李大勇的肺部感染加重,住进了县医院。医药费像流水般花出去,王丽娟不得不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拖拉机。
"丽娟,别折腾了,我这病治不好的。"医院的病床上,李大勇握着妻子粗糙的手,眼中满是愧疚。
王丽娟抹了抹眼泪:"你放心养病,家里有我呢。再过三年,那药酒就能开封了,到时候你的病一定能好。"
李大勇不知道妻子说的什么药酒,但看她那么坚定,也就没再多问。
就在王丽娟以为情况不会更糟时,2020年春节前,李小军在工地打工时不慎从脚手架上摔下,腿部骨折,需要手术。
"妈,您别担心,我没事,过几个月就能恢复。"病床上的李小军强忍着痛,安慰着匆匆赶来的母亲。
王丽娟看着儿子苍白的脸,心如刀绞:"傻孩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大学不上,非要去工地。"
"妈,我知道家里不容易,想多挣点钱补贴家用。"李小军低声说。
王丽娟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丈夫卧病在床,儿子又受了伤,家里的负担全落在她一人身上。
那晚,王丽娟独自一人在医院走廊上坐了很久,想起了埋在院子里的那坛蛇酒。
"还有两年,再等两年……"她默默地想着,擦干眼泪,挺直了背。
03
2021年,李小军的腿伤恢复了,回到大学完成了最后一年的学业。李大勇的情况时好时坏,家里的经济依然紧张,但总算熬过来了。
每当王丽娟感到疲惫不堪时,她就会去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坐一会儿,看着那片土地,想象着埋在下面的蛇酒正在发挥神奇的效力。
终于,2022年夏天到了,距离王丽娟埋下那坛蛇酒整整十年。
2022年7月15日,一个特别炎热的日子。
王丽娟起得很早,心情异常激动。今天,就是她可以挖出那坛蛇酒的日子了。
"大勇,今天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王丽娟给丈夫端来早饭,脸上难掩喜色。
李大勇虚弱地笑了笑:"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军娃找到工作了?"
"不是,比那还好。十年前,我按照贺老的方子,用两条毒蛇泡了酒,埋在咱家院子里。贺老说这酒泡十年后能治你的病,今天正好十年了!"王丽娟兴奋地说。
李大勇惊讶地看着妻子:"你这十年都瞒着我?这蛇酒真有那么神奇?"
"贺老说有用就一定有用!你等着,我这就去挖出来。"王丽娟说完,就急匆匆地去院子准备工具。
正当她准备挖掘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老乡,听说你家有条件好的蛇酒,我想买。"
王丽娟抬头,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院门口,穿着体面,说话带着外地口音。
"你是谁?我家的蛇酒不卖。"王丽娟警惕地问道。
"我姓孙,村里人都叫我孙二爷。我是专门收购蛇酒的,价钱好说。"那人笑呵呵地说,"你这蛇酒泡了十年,值钱着呢,我出五万块。"
王丽娟惊讶于对方怎么知道她家有蛇酒,而且还知道泡了十年,但她坚决摇头:"不卖,这是给我丈夫治病的。"
孙二爷加到了八万,王丽娟依然拒绝。最后,孙二爷有些恼火地离开了,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后悔的。"
王丽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继续挖掘。很快,那个陶瓷坛子就出现在她面前,看起来完好无损。
"娘,您这是在干啥呢?"刚毕业回来的李小军走进院子,好奇地问道。
王丽娟这才想起儿子还不知道这件事,便将十年前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小军听完,皱起了眉头:"妈,这种偏方靠谱吗?而且用毒蛇泡的酒,喝了会不会有危险?"
"贺老是有名的老中医,他的方子不会错的。"王丽娟坚定地说。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不少村民都来王丽娟家围观这坛神奇的蛇酒。
"丽娟啊,这蛇酒真能治病?"村里的王老爷子拄着拐杖,好奇地问道。
"贺老说能,就一定能。"王丽娟说。
"那倒要看看这十年陈的蛇酒长啥样。"王老爷子说,其他村民也附和着。
王丽娟决定在院子里开坛,让大家见证这个重要时刻。她小心地将封口的泥土刮去,接着是红布。
终于,坛口打开了——一股奇特的气味扑面而来,既有酒香,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