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的初恋以死威胁。
逼老公和我离婚,与她再续前缘。
老公当即下单了一把刀到她公司的地址。
「刀已经帮你买好了,谁不死谁是狗。」
1
老公苏树的初恋发来一张照片。
手腕处一片猩红。
「苏苏,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可惜初恋离开苏树太早,不了解苏树。
这么严重的p图痕迹。
别说是苏树一个设计师,连我都看得出来。
我福至心灵,假装娇弱,倒在了苏树怀中:「苏苏,你别要我了,去找她吧,她为了你,性命都可以抛弃。」
苏树把我从怀里捞起来:「同样是演绿茶,怎么你演起来就这么赏心悦目,她就这么令人作呕呢?」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
不过苏树不是不言语的性子。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他再不出手,那还有我容身之地吗?
「有这功夫还是精进一下自己的p图技术吧,瞧你的手,又粗又糙,p都不知道给自己p好看点。」
苏树点击发送后,一个晚上那边都没再回复。
我和苏树上大学的时候在一起的。
那时候我就知道他有个初恋。
他们是在苏树家穷困潦倒的时候在一起的。
苏树的父亲因为生病过世,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也因为生意破产都还了债。
苏树对初恋田觅,更多的是感谢。
即便后来田觅没忍住诱惑,跟一个有钱公子哥远渡重洋了。
苏树依旧没忘记他最困难的时候,是田觅陪在他身边的。
一直没删掉田觅的联系方式,也是想等有一天再见。
他可以尽自己所能,以金钱的方式来感谢田觅。
只是田觅刚回国没几天,就彻底把苏树心里对她的印象给颠覆了。
田觅刚回国就找了苏树。
苏树跟她说的很明白,要和我结婚了。
还给她发了喜帖。
结果她跑来闹婚礼。
在我们的婚礼上哭的梨花带雨:「苏苏,我们曾经那么相爱,可你终究不再是我的了。」
和她一桌的宾客不明所以,还有被她感动到的。
但苏树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本是好意请她参加婚礼,以为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结果她却刻意想毁了我们的婚礼。
苏树从司仪手里夺过话筒:「左边第二桌这位女士是走错了宴会厅,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不知道我的好兄弟在哪,能不能还我一个完美的婚礼。」
苏树那些好朋友立刻会意。
一拥而上,架着田觅毫不留情往宴会厅外带。
虽然经此一事,田觅安分了几天。
但做绿茶要有契而不舍的精神。
不然是没办法成事的。
婚礼之后没几天,田觅就日日去苏树公司楼下堵他。
不是要请他吃饭,就是说自己在这里没有熟人要苏树帮忙。
但每次田觅找苏树,苏树都会接上我一起。
各种手段使了一遍发现拿不下苏树。
就开始忆往昔,甚至以死威胁。
「苏苏,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为什么不等我?」
「我还说会爱我的狗一辈子。」
苏树本不打算理她。
可我这颗八卦的心实在想知道田觅还会做些什么。
指使苏树跟她聊下去。
上次割腕的照片没成功。
不知道接下来又会使什么手段。
2
「老婆,洗洗睡吧,和她瞎聊什么劲儿,春宵苦短啊!」
苏树把脸埋进我的颈窝,细细密密的吻让我全身发麻。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田觅:「刚才跟阿姨聊了聊,约好了明天一起去做SPA,要是叶岚没事,让她一起来吧。」
苏树送我到田觅发的定位。
没下车就看到田觅挽着我婆婆相谈甚欢。
不知道在说什么,婆婆甚至笑得前仰后合。
我和苏树结婚这件事婆婆一开始就不同意。
婆婆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她嫌弃我家庭条件不好,又没有爸爸。
是配不上苏树的。
且不止一次说过,追她儿子的女生排队排到了法国。
可她不知道。
我爸当年得到内部消息买了一片地的小破房。
拆迁后我妈现在收租收到手软。
也罢,要是给婆婆知道,不知道要怎么趴在我身上吸血呢。
苏树和婆婆也并不亲近。
从小就被婆婆送到乡下奶奶家,没管过苏树几天。
后来苏树的父亲不在了,欠了钱。
苏树的母亲才想着接回苏树还能从苏树奶奶那里捞一笔养育苏树的费用。
所以苏树觉得这事没必要告诉婆婆。
「老公,你瞧妈,和田觅聊的很投机呢。」
我有些嗔怪。
「她就那样,被田觅三言两语哄骗了,这时候肯定觉得田觅比我这亲儿子还亲呢,你只当今天放松一天去做个SPA,他们说什么别搭理就是,他们要是给你委屈受,你跟我说,我找他们算账。」
苏树将我搂在怀中,亲了亲我的鬓角,安抚了一番。
可毕竟是苏树的亲妈,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何况田觅都找上婆婆了。
我要是不去,龟缩着,倒显得我不够大气。
把苏树打发走,我深呼吸一口走上前去。
远远地听见我婆婆的声音。
「我那个儿媳妇儿,家里又没钱,就是硬扒着我儿子不松手的。」
「可我瞧阿姨手上的金镯子挺粗的,克数应该挺大的。」
「呸,拿我儿子的钱充脸面,还不都是我儿子辛苦赚的,跟她又没关系。」
我瞧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更像母女。
「妈,你们聊什么呢?」
我从后面拍了拍婆婆的肩膀。
兴许是说了我的坏话心虚。
婆婆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哎呦」一声。
「你怎么回事,悄没声息就出现了,要吓死我啊!」
婆婆抱怨着,还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叶岚你来了,路上堵车吗?怎么这么晚,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叫阿姨等那么久,实在不太好。」
上来就想给我个下马威。
以为把婆婆搬出来就能吓到我。
我轻咳两声,装作抱歉的样子。
「妈,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想早早就来的,可是苏树不让啊,他以为您不来,又说也不是见什么要紧的人,晚点来也无所谓。」
田觅听了,翻着白眼瞥我。
婆婆也没了话。
做SPA的时候,我基本没说什么。
一直听婆婆和田觅说苏树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说到底,婆婆自己都不知道苏树小时候都发生过什么。
可是两个人却聊的很是开心。
3
「叶岚,苏树小时候的事情,你也没听阿姨说过吧?」
田觅以为自己和苏树做了几年同学。
又听婆婆随口编了几句苏树小时候的事情就觉得有了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谈资。
「我确实没听我妈说过,但我听我老公的奶奶说过,毕竟我老公从小是跟着奶奶一起长大的。」
婆婆听了噎了一口,也不再吭声。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苏树就已经回来不是吗?阿姨,那时候我和苏树感情多好啊!」
「是,我那时候就想着,你和苏树一起考上大学,就认你当儿媳妇儿的,可惜你出国了,不然现在你和苏树孩子都多大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着自己儿媳妇儿的面儿就讲自己儿子和别的女人的前尘旧事的。
这还是我知道苏树和田觅的事情。
我要是不知道。
那婆婆这就是存心了让自己儿子家庭不睦。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为了别人抛弃苏树,结果等被别人抛弃就回头想起了苏树,妈,这就是放在古代,你要给自己儿子纳妾,也得找个清白姑娘不是?」
「你放屁。」
田觅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来。
她和婆婆不想要脸。
当着美容院的人就把这些话拿到台面上说。
那就别怪我也不留情面。
「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婆婆也被田觅吓了一跳。
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话也不敢说了。
「你也别生气,你不想想,这话要是苏树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呢,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一套在我老公面前管用吧?」
田觅跌坐在床上。
也不和我叫嚣了。
总算是安安静静的做了个全身美容。
出了门,苏树已经等在外面了。
看见我出来,赶忙下车来接过我的包。
「老婆,这家店怎么样?比你以前去过的好不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田觅仍旧挽着婆婆的手出来。
我这才开口:「比我之前去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到无所谓,就是委屈妈了。」
婆婆见到了苏树,马上换了一副嘴脸。
「苏树,哎呀,这家店就挺不错的,难为田觅还记着我,下次你有好的,可别忘了人家。」
苏树点着头,跟我对视一笑。
「好啊,下次我做东,让我老婆带你们再换一家你们去。」
田觅挽着婆婆的手准备上苏树的车。
苏树伸手拦了一下:「你们干什么?」
「你不把阿姨先送回家吗?而且你也知道我住哪,顺路送我一下吧。」
还真是不客气,把我老公当司机。
真以为自己是我老公的救命恩人了。
「送不了,你既然请我妈来做美容了,那就麻烦你再送我妈回去吧,我今晚有个应酬,老板说了让带家属,我得带我老婆去赴宴了,你们自行解决吧。」
苏树二话没说,给我使了个颜色。
我们前后脚上了车。
在婆婆和田觅愣神儿的功夫里,扬长而去。
没过几天,婆婆说自己病了。
去医院拿了药,说医生嘱咐。
4
她现在不适合一个人居住,最好身边有人照顾。
婆婆就擅自做主,也没打招呼,就搬到了我家。
「我年纪大了,没几天活头了,如今病了,还不能来自己儿子家住两天了。」
婆婆边说边抹眼泪。
还哭天喊地的叫公公的名字。
虽说母慈子孝,婆婆不慈,也没正经养过苏树几天。
可到底还是给了苏树生命。
加上她确实有点小病痛,苏树没办法。
只好答应下来。
「我这两天找个保姆来家里伺候她,不用你管,你别操心。」
苏树安排婆婆住在了客卧,安抚了一通,婆婆这才平静下来。
可这保姆还没找到,家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我说婆婆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我家。
其实按照苏树说的,既然要找保姆。
就算婆婆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也可以找保姆照顾她,也不一定非要来我家。
直到田觅买了一大堆的补品和食材来我家。
我才知道婆婆的用意。
这是光明正大的把田觅弄到了我家了。
不过她既然想照顾婆婆。
我和苏树商量了一番,将计就计。
干脆把保姆的活儿给了田觅。
给她工资,也算有个名头。
她既然想住在我家里照顾婆婆。
窥探我和苏树的日常生活,那就给她个机会。
田觅一听,既有工资拿,还能住在我家。
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工资不工资的不重要,主要是阿姨以前待我不错,现在阿姨病了,我自然应该照顾一下的。」
话说的好听。
但心却不是好心。
还没轮到我发作。
苏树先不高兴了。
「我花钱雇你来做保姆,可你连饭都做不好,还怎么照顾我妈,要是做不好就趁早走人。」
田觅和我婆婆都没想到苏树会真的把她当保姆使唤。
不明所以看着苏树,一时没反应过来。
「儿子,你怎么说这种话,田觅好歹也是你的同学,也是你的初恋,你说这话可就太伤人了。」
田觅还真的拿腔拿调起来。
作势要哭,我抬手赶忙阻止。
「昨天是不是跟你说的,我们给你工资,让你做家里的保姆,顺便照顾我妈的起居,你也是满口答应的好好的,你要早说你不会做饭,那我们也不麻烦你了,再找个保姆就是了。」
「就是,我老婆说的不错,请你来就是来做保姆的,你以为你来家里做客吗?拿着工资不干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吃的晚餐,干不好就走人,请个保姆又不是请尊佛,还得一日三炷香供着你。」
既然田觅想做保姆的活计。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周末两天,我和苏树在家休息。
使唤田觅干这干那。
她虽然有些不开心,可又不敢表露在脸上。
不过让她切个水果倒个茶。
就听到田觅跑到婆婆屋里哭诉。
说我和苏树虐待她。
说自己是好心来照顾我婆婆的。
结果被我们夫妻两个当佣人使唤。
可是转头,在苏树面前,又是柔情似水温言细语的模样。
白天的时候,没了事情,我和苏树在卧室里看电视打游戏。
故意不把卧室的门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