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翠兰,这盒子我放在床底下好多年了,里面装着我这辈子最值钱的东西,你可得好好保管。"郑大勇拉着我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

我连连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们流下来。

那时我哪里会想到,这句话会成为他留给我的最后叮嘱,而那个神秘的盒子,会让我的人生有了全然不同的意义。

01

我叫刘翠兰,今年六十岁,在纺织厂干了大半辈子,五年前退了休。说起我和李建国的缘分,还得从十三年前说起。

那一年,我的老伴孙宝华因为肺病去世,留下我一个人住在单位分的老房子里。日子过得凄凄惨惨,每天看着对面的墙发呆,连饭都懒得做,就着咸菜啃馒头。

邻居李建国是个退休教师,他老伴早年因为癌症走了,膝下无儿无女,一个人住在两居室的房子里。

有一天,我在楼道里碰见他,他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买回来的青菜。

"刘大姐,最近身体还好吗?"李建国停下脚步问我。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还行吧,就是有点不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刘大姐,我看咱们都是一个人,要不搭个伙吧?你住我那去,房子大点,你负责做饭收拾家务,我负责买菜,咱们互相有个照应。"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建议。但仔细一想,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来我一个人住总觉得害怕,二来有个人说说话也好。于是我点了点头:"行,那我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搬过去。"

就这样,我和李建国开始了搭伙生活。刚开始时,我们小心翼翼,彼此都有些拘谨。我做饭时会问他爱吃什么,他总是说"随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挑食"。但我慢慢发现他其实挺喜欢吃红烧肉的,每次我做了,他都能多吃一碗饭。

"建国,你这么喜欢吃红烧肉啊?"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我老伴在世的时候不会做红烧肉,你做的特别好吃,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从那以后,我每周都会做一次红烧肉,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我心里也高兴。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慢慢步入正轨。李建国虽然是个退休教师,但动手能力很强。家里的灯泡坏了,水管漏了,他都能修好。我负责做饭洗衣,他负责买菜修东西,一来二去,竟也相处融洽。



李建国性格温和,从不发脾气。偶尔我心情不好,说话冲了点,他也不恼,而是给我倒杯水,说:"喝点水消消气,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我最感动的是有一年夏天,我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李建国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医院跑。那天正下着大雨,他穿着雨衣,背着我在雨中艰难地走着,生怕我有个闪失。

"建国,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我虚弱地说。

"别说话,省点力气。"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坚定。

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那些日子,李建国每天来医院照顾我,喂饭喂药,从不皱一下眉头。出院那天,我忍不住问他:"建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咱们搭伙过日子,不就是为了互相照顾吗?你要是好了,还能给我做好吃的红烧肉啊。"

就这样,我们相依为命地过了十三年。虽然我们没有领结婚证,但在邻居和熟人眼里,我们就像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妻。

有时候我想,这样的日子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都老到走不动了。

02

去年冬天,北方的寒风刺骨,李建国每天早上都要去公园锻炼身体。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建国,今天风大,多穿点。"我递给他一条围巾。

他接过来围在脖子上,笑着说:"放心吧,我这身体好着呢,走了啊。"

谁知道,这竟是他最后一次出门。

中午,我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突然接到社区主任打来的电话,说李建国在公园晨练时突发心脏病,被路人发现送去了医院,但抢救无效,已经去世。

我手里的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慌忙赶到医院,看到李建国安详地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只是睡着了。

"建国,建国,你醒醒啊!"我摇晃着他的身体,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医生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人家,节哀顺变,他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邻居赵阿姨一直陪着我,帮我处理了李建国的后事。那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每天坐在李建国常坐的沙发上发呆,仿佛他随时会推门而入,喊一声:"翠兰,我回来了。"

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03

李建国走后的日子,我整个人都恍惚了。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下意识地看向床的另一边,然后才反应过来,那里已经空了。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会做两人份的饭菜,然后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发呆,直到饭菜凉了,我才想起来,再也没有人等着我做的饭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来安慰我。王阿姨天天来我家坐坐,陪我说说话。李建国的学生们也来看我,他们说老师生前常提起我,说我是他晚年最大的幸福。

"刘阿姨,您别太难过了,李老师走得很安详。"李建国的一个学生叫小林,现在已经是中学校长了,他握着我的手说,"李老师常跟我们说,遇到您是他此生最大的福气。"

我听了,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是啊,刘大姐,你和李老师这些年相处得多好啊。"王阿姨也在一旁安慰我,"我记得去年夏天,你们一起去公园跳广场舞,李老师虽然跳得不好,但为了陪你,硬是学会了。"

是啊,李建国虽然是个文化人,但为了陪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不识字,他就教我认字;我不会用智能手机,他就手把手教我怎么看短视频;我腿脚不好,他就陪我去医院,一坐就是半天。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他托付给我的那个盒子。

盒子不大,也不重,但我却迟迟没有勇气打开它。我猜想里面可能是李建国这些年攒下的钱,他一直很节俭,退休金也不低,这么多年,应该存了不少。

我想着,或许他是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给我留下这些钱,让我晚年有个保障。

但我不想打开它,因为只要不打开,我就可以假装他还在,假装他只是出去买菜,一会儿就会回来。

04

郑大勇去世后的日子,我的心像被剜去了一块。每天早上醒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的另一边,却只摸到冰冷的床单。现实一次次提醒我——他真的不在了。

那个盒子,那个他郑重托付给我的盒子,一直放在卧室的角落里,我始终不敢打开。邻居们都劝我尽快处理他的遗物,说这样能帮助我走出悲伤。

可我怎么舍得?他穿过的衣服还留着他的气息,他用过的杯子仿佛还有他的唇痕,他坐过的沙发还保持着他的形状……我怕一旦动了这些东西,连最后的痕迹都会消失。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盯着那个盒子发呆。它不大,也不小,看起来很普通,却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

我猜想里面会是什么——或许是他这些年攒下的养老钱?他是不是怕我一个人生活困难,特意留下一笔钱让我安享晚年?

可是,如果真的只是钱,为什么他要那么郑重其事地交代我?为什么每次提起这个盒子,他眼中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周过去了,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看看这个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那是一个雨夜,窗外电闪雷鸣,雨点敲打着窗户,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坐在客厅的灯下,将木盒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屋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让盒子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伸手抚摸着盒子表面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已经有些磨损。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微微颤抖,缓缓地打开了盒子的盖子。

就在那一刻,一段音乐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原来盒子里装有一个小音乐盒机关,当盖子打开时,会自动播放音乐。

音乐声悠扬而又温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人。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音乐把我拉回了和郑大勇共同的回忆中——那些平凡却又幸福的日子。

等到音乐停下,我才擦干眼泪,真正看清盒子里的东西。

出乎我的意料,盒子里没有我想象的现金或存折,而是整整齐齐码着一叠信封,每个信封上都写着日期,从我们刚搭伙那年开始,一直到去年。

但就在我伸手准备拿起第一封信时,我的目光落在了信封旁边的一样东西上——我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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