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佳妮，是前线军医院的一名护士长。我和丈夫赵国强结婚已有五个春秋。
说实话，我和国强的关系本该是不错的，只可惜他那位从农村来的老母亲让我喘不过气。
在她眼里，她那当兵的儿子是天上的星星，而我这个城里来的护士不过是路边的野草。
就在昨天，仅仅因为我吃了她珍藏的两个农家鸡蛋，她就把医务室的锅摔得粉碎，口出恶言。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像这样的婚姻，趁早结束也罢！
01
我和赵国强相识至今已有将近十年了。
1965年，我刚从医学院毕业被分配到前线军医院，而他则是一名英勇的班长，在一次战斗中负伤被送到了我所在的医务室。就是在那里，我们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虽然我们偶尔也会有争执，但大多数时候，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欢笑与幸福。
最初我以为我能够和他相守到老，所以当他向我求婚时，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婚后的前几年，我们过得很幸福，住在部队分配的小院里，平静而温馨。
可是自从一年前，他那位在农村的母亲因为生病住院，被接到我们家里同住后，一切都变了样。
我和国强的故事开始于那场轰轰烈烈的战斗。他被送进医务室时，全身是血，右腿严重受伤。
「护士同志，求你救救我，我还想回到前线杀敌！」即使在重伤之下，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铁。
那时的我刚刚分配到前线，对战场上的伤口还很陌生，可面对他的伤势，我强忍着恐惧，认真处理每一处伤口。
在他养伤的三个月里，我每天都会去查房，给他换药。慢慢地，我们开始交谈，了解彼此。
后来他康复归队，却总是找各种理由到医务室来。有时候是说伤口疼，有时候又说是来看战友。
「佳妮同志，这是我们班今天从敌人那里缴获的罐头，你们医务室的同志辛苦了，请收下。」
我们就这样慢慢熟络起来，直到他终于鼓起勇气，在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向我表白。
「林佳妮同志，我是农村出身的普通士兵，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一颗赤诚的心。你愿意做我的战友、我的妻子吗？」
我被他质朴的表白打动，欣然答应了。婚后不久，他因作战英勇被提拔为连长，负责一整个连队的训练和管理。
而我则在军医院晋升为护士长，负责整个外科病房。我们都忙碌，但生活充实而有意义。
可惜好景不长，国强的母亲突然病倒，改变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02
在结婚前，我就见识过婆婆赵大娘的厉害。她是那种传统农村妇女，认为女人的地位就应该低人一等，儿子娶妻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伺候公婆。
我曾经和国强商量过：「我们结婚后能不能不和你母亲住在一起？她的思想太传统了，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冲突。」
「放心吧，我妈已经答应了，她说她喜欢农村的生活，不愿意搬到部队营区来。」国强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就这样，结婚之后我们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但在去年冬天，部队驻扎在边境地区执行任务期间，国强突然接到电话：「亲爱的，刚接到村里的电报，我妈因为高血压突发性晕倒，已经送到县医院了。我必须回去看看她。」
我当时正在准备一场重要的军医培训，实在走不开。
「国强，我这边走不开，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忙完这边的事情就立刻跟上。」
「没关系，我知道你工作重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国强理解地说道。
谁知道，正是因为这件事，婆婆对我的意见更大了。
两天后，培训终于结束，我想赶紧去看望婆婆。可刚准备申请探亲假，国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佳妮，妈的病情稳定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我想把她接到我们家一起住，你觉得怎么样？」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公公早在我和国强认识前就在一次农田事故中去世了，婆婆这些年一直独自生活。
「国强，你妈年纪大了，一个人确实不方便，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两个人经常不在家，接她来了谁照顾她？」
「我已经和团长申请了，把我的岗位调整到后勤，不用再出外勤了。这样我就能照顾我妈了。求你了，佳妮，我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去接她来吧。我会提前把家里收拾好的。」
我放下电话，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决定会彻底毁掉我们的婚姻，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
03
第二天，国强就带着婆婆回来了。
见到他们下车，我立刻跑过去接过婆婆手中的包袱。
「妈，东西给我拿吧。您的身体好些了吗？」我面带笑容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死不了！怎么，盼着我死呢？」婆婆看都不看我一眼，语气冰冷。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国强看出了尴尬，赶紧说：「外面冷，咱们先进屋再说。」
我愤愤地跟在后面，心想这才刚见面就给我来这一套，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果然，婆婆搬来后，开始对我的生活方式各种挑剔。
军医院工作繁忙，我和国强习惯了快捷方便的早餐——面包配牛奶或者咸菜粥。
可婆婆对此非常不满：「什么面包牛奶？那是资本主义的东西！咱们军人的家属怎么能吃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米粥、小菜、咸鸭蛋才是正经饭食！你这当媳妇的也太懒了！」
从那天起，婆婆每天六点就来敲我的门：「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是不是想让我这个老太婆给你们做饭啊？」
「妈！求您了，让我再睡会儿，昨晚值了夜班，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恳求道。
「军人的妻子还讲什么累？我儿子在前线打仗的时候，有你这么娇气吗？晚上不睡觉看那些小人书，能不困吗？从今天起，十点必须睡觉！」
我想解释我晚上是在看医学书籍，为第二天的手术做准备，但她根本听不进去。
国强呢？他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对母亲的霸道视而不见。
04
婆婆是老一辈农村人，口味偏重，喜欢咸辣。
而我从小在城市长大，喜欢清淡一些的食物。为了照顾婆婆的口味，我特意学了几道她家乡的菜。
可她吃了只说了一句：「不咸不淡，没滋没味，城里人就是不会做饭。」
我气得差点把锅摔了，但看在国强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妈，我下次会多加点盐的。」我强忍着怒气说道。
「下次？下次我就自己做！免得吃你这倒胃口的东西。」
我看向国强，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可他却低着头扒饭，装作没听见。
不仅如此，婆婆还对我的一切都挑刺：
「这军装不能用洗衣粉洗，会掉色的，你怎么连这都不懂？」
「厕所要用盐水擦，杀菌又除味，你们城里人就知道用那些洋玩意儿，有用吗？」
「灶台上的油渍要用碱水擦，你用那点水能擦干净吗？」
每天面对这些没完没了的指责，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过了半年多，我白天在医院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来还要应付婆婆的挑剔，我开始失眠，经常半夜惊醒。
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国强，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就在两个月前，婆婆又有了新的埋怨。
「你跟国强结婚都五年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当年我嫁给他爸，第二年就生下了国强。你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
「妈，我们现在工作都很忙，想再等两年再要孩子。」我勉强保持微笑解释道。
「等什么等？你以为你还年轻啊？都二十八了，再过几年就成老姑娘了！我看你就是不孝顺，不想给我们赵家传宗接代！」
「你知道隔壁李家的媳妇吗？比你小两岁，已经生了个大胖小子了！国强，你娶这个女人有什么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一直以来的委屈与愤怒终于爆发了。
05
「我嫁给国强是因为爱他，不是专门来给你们赵家传宗接代的！再说国强也同意再等几年的，你不信可以问他！」我提高了嗓门反驳道。
可面对婆婆的质问，国强却一声不吭，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啊，原来你们背着我商量好了！赵国强，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就这样对你老娘？」
我气得笑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我不在这里睡了，回宿舍去！」
国强这才追了出来，想拉住我。
「你给我站住！别想走！」婆婆的怒吼在身后响起。
我钻进了院子里的吉普车，甩上门发动了引擎。
「佳妮，别走！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和我妈说的！」国强拍着车窗恳求道。
我摇下车窗：「你能保证把你妈送回农村，让我们过自己的生活吗？」
国强沉默了，垂下了双手。
我冷笑一声，踩下油门离开了。
我回到了医院的单身宿舍，这几天没有婆婆的唠叨，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工作效率也提高了，连院长都表扬我最近表现不错。
一个星期后，国强打来电话：「佳妮，回来吧，我已经和我妈谈过了，她保证不会再那样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了回去。毕竟我也不能一直住在宿舍里。
「好，我今晚回去。不过我要值夜班，可能很晚才能到，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夜里十一点半，我终于忙完了一台紧急手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家里一片漆黑，看来他们都睡了。
我的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有几个鸡蛋，就拿了两个煮来吃。
就在我刚剥完蛋皮准备吃的时候，婆婆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林佳妮！谁允许你吃我的鸡蛋了？那可是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土鸡蛋，是专门给国强补身子的！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