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医生，到底要多少钱才能做手术？"妻子小茹声音颤抖地问道。
"至少五万，这还是最基础的治疗方案。"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
我紧紧握住妻子冰凉的手："别担心，我马上去筹钱。"
小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眼神复杂："用这个吧，我母亲的陪嫁卡。"
她走向收费处，输入密码后愣在原地，转身时眼泪夺眶而出："不救了......"
01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晚上，我刚下班回到家，准备做晚饭。小茹比我晚一个小时下班，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正当我切着菜时，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喂，老公？"小茹的声音异常慌乱，背景音里是嘈杂的人声和广播。
"怎么了？"我立刻放下菜刀。
"我妈...我妈突发心脏病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急诊...你能不能马上过来？"小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立刻关火，抓起钱包和车钥匙："我马上到！坚持住，别慌。"
赶到医院时，小茹正在急诊室外焦急地踱步。看到我来，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来。
"医生说需要紧急手术，但要先缴费......"她哽咽着说。
我搂住她的肩膀："多少钱？我们现在就缴。"
"至少五万......"小茹低声说，"医生说再拖下去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掏出钱包，里面只有几百块现金。银行卡里的余额我心里有数——上个月刚付完房贷，剩不到一万。
"我卡里钱不够，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先走医保，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我安慰道。
小茹摇摇头："不用了，我妈给我的陪嫁卡里有六万，足够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是一张普通的储蓄卡，卡面已经有些磨损。
"陪嫁卡？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我有些惊讶。
"结婚时我妈悄悄塞给我的，说是给我的保障，让我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小茹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我妈一直叮嘱这是女人的底气，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女儿出嫁时父母给一笔"私房钱"很常见，我完全理解。
"那就用这张卡吧，快去缴费。"我催促道。
小茹点点头，快步走向收费窗口。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疼不已。结婚三年，小茹一直是个贤惠的妻子，对我体贴入微。
她的父母也待我如亲生儿子，逢年过节总会准备丰盛的饭菜款待我们。岳母虽然有时会唠叨几句，但对我们的关心却是实打实的。
想到岳母现在生命垂危，我心里一阵发紧。我暗自祈祷手术能顺利进行，岳母能平安无事。
小茹站在收费窗口前，输入密码，然后又输入一次。我看到她的肩膀明显地僵硬了。收费处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什么，小茹的头慢慢低了下去。
我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小茹回过头，脸色苍白："密码错了......"
"没关系，再想想，"我安慰她，"急的时候容易忘事，冷静一下。"
小茹深吸一口气，又尝试了几次，但系统显示她已经输错三次，卡被锁定了。
"怎么办......"小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明明记得密码的......"
就在这时，小茹的父亲赶到了医院。老人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起来是一路跑来的。
"小茹，你妈怎么样了？"岳父焦急地问。
"爸，医生说要手术，需要先缴五万块钱。"小茹急忙说，"我想用妈给我的陪嫁卡，但密码不对......"
岳父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欲言又止。
"爸，你知道密码吗？"小茹抓住岳父的手。
岳父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小茹，那张卡里......没有六万。"
"什么意思？"小茹和我都愣住了。
"你妈确实给了你陪嫁钱，但上个月......你舅舅急需用钱，你妈把钱都借给他了，现在卡里只剩下一万多。"岳父低着头，声音充满愧疚。
小茹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怎么可能......妈明明说那是我的保障，她怎么能......"
我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小茹："先别想这些，当务之急是救人。我打电话问问朋友能不能帮忙。"
小茹突然甩开我的手，眼泪夺眶而出："不救了......"
02
岳父和我都被小茹的话震惊了。
"小茹，你在说什么胡话！"岳父声音都变了，"那是你亲妈啊！"
小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亲妈会把给女儿的保障钱借给舅舅吗？她知道这是我的救命钱！"
我搂住小茹的肩膀："别这样，你只是太激动了。我们先想办法筹钱，救人要紧。"
小茹推开我，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岳父站在原地，脸色灰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拨打朋友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但能借到的钱屈指可数。朋友们都有自己的难处，有的刚买房，有的要还车贷，有的家里有病人...几轮电话下来，我只凑到了一万多。
我走回小茹身边："我借到了一万多，加上卡里的一万多，还差两万左右。"
小茹抬起头，眼睛红肿："你知道我妈为什么住院吗？"
我摇摇头。
"因为她和我舅舅吵架了，"小茹的声音冰冷，"我舅舅欠了赌债，威胁我妈要曝光她拿我的陪嫁钱的事......"
岳父在一旁插话："小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小茹猛地站起来，"难道不是因为舅舅赌博欠债，妈把我的钱都给他了？她知不知道那是我结婚时唯一的保障？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把那当成救命钱？"
岳父低下头，无法反驳。
小茹继续说："我一直以为妈疼我，原来在她心里，舅舅才是最重要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钱、我的压岁钱，只要舅舅开口，妈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他！"
我从未见过小茹这样激动，平日里她总是温柔体贴，即使有委屈也不轻易发火。但此刻，多年的积怨似乎一次性爆发了出来。
岳父叹了口气："你舅舅这次真的很难，被人骗进了传销组织，还欠了高利贷。如果不帮他，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那我的钱呢？"小茹打断道，"妈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有急用？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的保障？"
岳父无言以对。
我试图缓和气氛："小茹，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岳父，您有什么办法筹钱吗？"
岳父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去质押一下我们的房子，虽然是老房子，但应该能借到三四万。"
"质押房子？"小茹冷笑一声，"爸，那可是您和妈的养老房啊。等您们老了住哪里？"
岳父苦笑："只要人还在，房子没了可以再想办法。"
就在我们争论不休的时候，医生走了过来："病人家属在吗？需要尽快决定是否手术，再拖下去风险会更大。"
我立刻走上前："医生，能不能先手术，费用我们马上就筹到。"
医生摇摇头："按规定必须先付费。你们考虑一下，我再过半小时来问结果。"
医生走后，我们三人陷入了沉默。小茹坐在长椅上，目光空洞；岳父靠在墙边，神情疲惫；而我，则在思考各种可能的筹钱方案。
"我去找贷款公司，"我突然说，"虽然利息高，但可以救急。"
岳父点点头："我去联系一下亲戚，看能不能再凑一些。"
小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