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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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战，你小子疯了吧？她可是个残疾人！"战友们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但我已经下定决心。
张副营长的女儿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藏着我看不透的情感。
那是1974年，我刚入伍不久，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捡了个大麻烦"的决定。
然而，谁能想到，这个"麻烦"竟成了我此生最珍贵的宝藏？
01
1974年春天，我刚满十八岁，怀揣着对军旅生活的憧憬，背着简单的行囊，登上了开往军营的绿皮火车。
"李战，到站了，快起来！"同村一起入伍的王明推了推我。
睁开眼，窗外是一片陌生的景象。远处的山峦在朝阳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这里将是我未来几年的家。
军营生活比我想象中要艰苦得多。每天五点起床，紧接着是长跑、训练、学习，直到晚上熄灯。刚开始的几天，我的双腿酸痛得几乎无法下床，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小李，动作要快！"教官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连忙加快了装弹的速度。
"老李，你这身板不错啊，再练练就能扛起重机枪了！"班长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每天傍晚，当我们列队跑步经过营区时，汗水浸透了军装，但那种充实和自豪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兄弟们，今天晚上有电影看！"一天下午，班长兴奋地宣布。
那是我第一次看露天电影。几百名战士坐在操场上，仰望着白布幕上闪动的人影。虽然画面有些模糊，声音也时断时续，但没人在意这些。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集体的温暖。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少年，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士兵。每当站在镜子前，那个挺拔的身影让我感到无比自豪。
02
"报告！"我站得笔直，向面前的军官敬礼。
"李战是吧？听说你射击成绩不错。"军官的眼睛锐利地打量着我。
"是的，首长！"
"好，明天跟我去参加旅里的比赛。"
直到战友告诉我，我才知道刚才和我说话的是张国强副营长，号称"神枪手"的传奇人物。
比赛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当轮到我上场时，张副营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李，别紧张，想想你在打猎就行。"
或许是他的鼓励起了作用，我竟然取得了全旅第三的好成绩。
"小伙子不错！"比赛结束后，张副营长难得地露出笑容，"以后有机会多向你请教。"
从那以后，我经常被叫去教导员办公室，跟张副营长讨论射击技巧。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从枪支弹道扩展到了家乡风物、人生理想。
"李战，你老家是哪的？"一次训练间隙，张副营长问道。
"山东淄博，副营长您呢？"
"我啊，河南信阳人。"张副营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有个女儿，今年十七了，可惜..."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黯然。
"副营长，您女儿怎么了？"我壮着胆子问道。
张副营长叹了口气："小雨五岁那年得了小儿麻痹症，落下了腿疾，坐在轮椅上十多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表示安慰："现在医疗条件越来越好，说不定以后..."
"但愿吧。"张副营长苦笑了一下，"最让我担心的是她的婚事。这年头，谁愿意娶个残疾姑娘啊？"
话题到此为止，但张副营长的忧虑却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
03
"李战，明天跟我回趟家。"一个周五的晚上，张副营长突然对我说。
我有些诧异："副营长，这不合规定吧？"
"我跟团长打过招呼了，明天我们休假一天。"张副营长难得地露出了笑容，"我家就在附近的县城，来回很方便。"
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乘了去县城的班车。一路上，张副营长显得格外兴奋，像个即将回家的孩子。
"小雨最近考上了师范学校，虽然只能在家自学，不过成绩很好。"他自豪地说，"等你见了她就知道，这孩子聪明着呢！"
张副营长家住在一栋两层的砖房里，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
"国强回来了？"门刚打开，一个温柔的女声就传了出来。
"是啊，还带了个战友来。"张副营长冲屋里喊道，"小雨在家吗？"
"在呢，在书房看书呢。"
张副营长的妻子姚阿姨是个端庄和蔼的女人，看到我连忙招呼着坐下，倒茶端水果。
"小雨，爸爸带客人来了，出来见见！"张副营长朝里屋喊道。
片刻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被推了出来。
那一刻，我的心跳似乎停滞了一瞬。
女孩大约十七八岁，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上身挺得笔直，只是那双腿，无力地搭在轮椅上。
"爸爸。"她甜甜地喊了一声，然后好奇地看向我。
"这是李战，我营里的战士，射击能手。"张副营长介绍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骄傲，"李战，这是我女儿小雨。"
"你好。"小雨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清泉流过鹅卵石，清脆悦耳。
"你、你好。"我莫名地有些紧张，甚至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
"别拘束，当自己家一样。"张副营长笑着说，"小雨，你爸今天可是专门来看你的，听说你考试拿了全县第一？"
小雨脸上泛起红晕："爸爸，那只是模拟考试。"
"那也了不起！"张副营长满脸骄傲，"我女儿聪明着呢，只是腿不方便，不然啊，早就上北京最好的大学了！"
午饭后，张副营长和姚阿姨去厨房收拾，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雨。
"李战哥哥，听我爸说你是从山东来的？"小雨主动打破了沉默。
"嗯，淄博。"我点点头，"你爸经常提起你，说你很聪明。"
小雨笑了笑："我爸就爱夸我。其实我就是比较喜欢看书，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聊了很多，从各自的家乡到喜欢的书籍。令我惊讶的是，小雨虽然不能去学校，但知识面却很广，甚至对我提到的一些军事知识也有所了解。
"都是看书学的。"小雨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整天坐在轮椅上，除了看书还能做什么呢？"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酸楚。
"小雨，你别这么说。"我鼓励道，"你知道的东西比我们这些整天训练的兵要多多了。"
小雨抬头看我，眼中的感激让我心头一暖。
回军营的路上，张副营长问我："李战，你觉得小雨怎么样？"
"很聪明，也很坚强。"我如实回答。
张副营长叹了口气："可惜啊，这孩子命不好，腿不好使，这辈子怕是难找对象了。"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沉默。但在心底，一个念头悄然萌生。
04
那次家访后，我开始经常跟随张副营长回家。起初只是偶尔去一次，后来几乎每个休假日都去。
"李战，你又来啦！"小雨每次看到我都很开心，仿佛我不是客人，而是家人。
我也渐渐习惯了在张副营长家的时光。有时候帮姚阿姨干些家务活，有时候陪小雨下棋看书。
小雨特别喜欢听我讲军营里的故事，每当我绘声绘色地描述训练和生活时，她总是听得入神。
"要是我能走路，也想去当兵。"有一次，小雨突然说道，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
"你这丫头，整天想些什么呢？"姚阿姨摇摇头，"女孩子家家的，当什么兵啊。"
"娘，现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吗？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当兵了？"小雨抬起头，倔强地反驳。
"好好好，你说了算。"姚阿姨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转身进了厨房。
我看着小雨认真的表情，忽然意识到，轮椅下的她并不是需要同情的弱者，而是有着刚强意志的战士。
一天，张副营长和姚阿姨去走亲戚，留下我和小雨在家。
"李战哥哥，推我去后院好不好？"小雨请求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想晒晒太阳。"
我推着她来到后院的果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李战哥哥，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小雨忽然问道。
"是什么？"
"我想站起来走路。"小雨仰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想像正常人一样奔跑、跳跃，想去爬山、游泳..."
我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小雨，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说不定哪天就有了治疗的方法。我相信你一定能站起来。"
小雨摇摇头，苦笑道："我去过很多医院，大夫都说没希望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不要放弃希望。"我坚定地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去全国各地找名医。"
小雨惊讶地看着我："李战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小雨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单纯的同情和友谊。
"因为...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支吾着回答。
小雨低下头，轻声说："谢谢你，李战哥哥。"
从那天起，我和小雨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每次见面，我们都能聊得很投机，仿佛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
有时，我会读书给她听；有时，她会教我一些我不懂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中，我越来越欣赏她的智慧和坚韧，也越来越不在意她的腿疾。
05
转眼间，我在军营已经度过了两年时光。这两年里，我不仅在军事技能上有了长足的进步，还通过和张副营长一家的接触，收获了宝贵的友谊和感情。
特别是和小雨，我们之间的感情日渐深厚。每次休假回来，战友们都会打趣我："老李，又去看未来岳父了？"
起初我只是笑笑，不予理会。但随着时间推移，我越来越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对小雨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李战，你傻啊？她可是个残疾人！"我的好友王明忍不住提醒我，"你要真娶了她，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不在乎。"我坚定地说。
"不是你不在乎的问题！"王明急了，"你想想，她能生孩子吗？能照顾家庭吗？你以后要伺候她一辈子啊！"
这些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让我不得不面对现实。我确实喜欢小雨，但我真的做好了迎接所有困难的准备吗？
一个深夜，我独自在操场上散步，思考着这个问题。
"李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身后传来张副营长的声音。
"副营长。"我立正敬礼。
"别紧张，现在不是在执勤。"张副营长笑了笑，"有心事？"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坦白："副营长，我想和您聊聊小雨的事。"
张副营长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小雨怎么了？"
"我...我喜欢小雨。"我鼓起勇气说道。
张副营长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你知道喜欢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无论她健康与否，我都愿意和她在一起，照顾她一辈子。"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才多大？人生路还长着呢。"张副营长摇摇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
"副营长，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坚定地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
张副营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李战，不瞒你说，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对小雨示好。但等他们了解到小雨的情况后，都退缩了。我不希望小雨再次受到伤害。"
"我不会让她受伤的。"我保证道。
"回去好好想想吧。"张副营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不是冲动就能决定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试着想象和小雨共度一生的场景：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推着她去看风景，在她低落时给予安慰...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美好。
我还给家里写了信，告诉父母我的决定。不出所料，他们强烈反对。
"儿啊，你疯了吗？"母亲在回信中写道，"天底下的好姑娘那么多，你非要找个残疾的？"
父亲则更加直接："不同意！打死也不同意！你要是敢娶个残疾媳妇回来，我就断绝父子关系！"
面对家人的反对，我一度陷入痛苦的挣扎。但每当想起小雨明亮的眼睛和坚强的微笑，我的心就坚定起来。
"妈，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在回信中写道，"但我真的很喜欢小雨。她聪明、坚强，比很多正常人都要优秀。至于她的腿，那只是暂时的困难，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请您相信我的选择。"
两周后，我收到了母亲的回信。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儿啊，只要你幸福，妈就满足了。"
看到这句话，我的眼眶湿润了。我知道，这是母亲对我决定的妥协和接受。至于父亲，他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从母亲的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也默许了。
就这样，经过深思熟虑，我下定决心，要向小雨表明心意。
06
决定向小雨求婚前，我先去找了张副营长。这一次，我不是以下属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追求他女儿的男人的身份。
"副营长，我想正式向您提亲。"我站得笔直，仿佛在接受检阅。
张副营长放下手中的公文，严肃地看着我："李战，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副营长。"我坚定地回答，"我喜欢小雨，想和她共度一生。"
"你才二十岁，前途无量。"张副营长语重心长地说，"小雨的情况你也知道，这辈子怕是很难恢复了。你确定要背负这样的负担？"
"小雨不是负担。"我直视着张副营长的眼睛，"她是我愿意用一生去爱的人。"
张副营长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说道："李战，我欣赏你的勇气和决心。但作为小雨的父亲，我必须确保她的幸福。"
"我保证会让小雨幸福。"我诚恳地说。
"这个周末回家，我会和小雨谈谈。"张副营长最后说，"最终决定权在她手上。"
周末很快到来。当我再次踏入张副营长家的门槛时，心情无比忐忑。
"李战来了！"小雨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充满了欣喜。
我看向张副营长，他微微点头，示意我可以单独和小雨谈谈。
"小雨，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推着她来到后院，在阳光下停下。
"什么事这么严肃？"小雨笑着问。
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小雨，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雨的笑容凝固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李战哥哥，你...你在开玩笑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我不在乎。无论你能不能站起来，我都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小雨的眼泪夺眶而出："李战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个残疾人，会成为你的负担..."
"你不是负担，你是我的幸福。"我打断她，"这两年来，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让我感到无比快乐。我想继续这种快乐，直到永远。"
小雨哭得更厉害了："可是...可是我的腿..."
"我不在乎。"我坚定地说，"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所有困难。"
小雨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说："给我些时间考虑，好吗？"
"当然。"我站起身，"我会等你的答复。"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神不宁，每天都在期待小雨的回音。
一周后，张副营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李战，小雨同意了。"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是的。"张副营长微微一笑，"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你退伍后再结婚。"张副营长说，"你还有一年的服役期，趁这段时间，你和小雨好好相处，确认彼此的感情。"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条件合理："我同意，副营长。"
"还有，"张副营长补充道，"从现在开始，在家里别叫我副营长了，叫我爸。"
我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说："是，爸！"
张副营长笑了，眼中闪烁着泪光。
07
一年后，我荣誉退伍，回到了张副营长家所在的县城。张副营长帮我在当地一家工厂找了份工作，我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
"李战，婚事定在下个月吧。"一天晚饭后，张副营长提议道。
"好啊！"我欣然同意。
"我们就办个简单的婚礼，不铺张。"张副营长说，"小雨的情况特殊，不想太引人注目。"
"都听您的。"我点点头。
但婚事一经传出，立刻在工厂和邻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李战，听说你要娶个残疾姑娘？"工友老王一脸惊讶地问我。
"是啊，怎么了？"我坦然回答。
"你图什么啊？"老王不解地说，"是不是冲着张副营长的关系？"
"我喜欢她。"我简单地回答。
"喜欢？喜欢能当饭吃吗？"老王摇摇头，"娶妻当娶贤，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类似的质疑和闲言碎语如影随形。有人说我是为了讨好张副营长；有人说我是看中了张家的条件；还有人说我另有所图...
面对这些议论，我选择了沉默。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无法让所有人理解我的选择。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小雨对外界的流言蜚语也很敏感。有几次，我发现她偷偷哭泣。
"小雨，别在意他们的话。"我安慰她，"我们自己幸福就好。"
"李战哥哥，我怕拖累你。"小雨抽泣着说，"大家都说你是傻子，娶我这样的残疾人..."
"那是他们不了解你。"我擦去她的眼泪，"在我眼里，你是最美丽、最坚强的姑娘。"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们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当我推着穿着白色婚纱的小雨出现在宴会厅时，现场一片寂静。小雨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李战，你愿意娶张小雨为妻，无论健康与疾病，富裕与贫穷，都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至死不渝吗？"主持人问道。
"我愿意。"我坚定地回答。
"张小雨，你愿意嫁给李战为妻，无论健康与疾病，富裕与贫穷，都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至死不渝吗？"
"我愿意。"小雨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当我俯身亲吻小雨的那一刻，掌声终于响起。我看到张副营长和姚阿姨在一旁抹着眼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慰。
婚礼结束后，我推着小雨穿过人群，接受大家的祝福。尽管有些人的目光中依然带着怀疑和不解，但更多的是祝福和羡慕。
"李战，你是个有担当的汉子。"一位年长的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说，"祝你们幸福。"
"谢谢叔叔。"我感激地说。
就这样，在亲友的见证下，我和小雨正式成为了夫妻。
08
婚宴结束后，我推着小雨回到了我们的新家——一间不大但温馨的二居室，是张副营长给我们的新婚礼物。
"小雨，累了吧？"我关切地问道。
"有点。"小雨微笑着回答，"不过很开心。"
"我去倒杯水给你。"我说着向厨房走去。
"李战哥哥，"小雨叫住我，"能不能先把门关上？"
"哦，好。"我转身走向门口。
当我关上门，我回头的那一刻，目光凝固，震惊得愣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