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接任县长的第二天,老家邻居给我打来电话:"志远啊,你爸在江景豪庭工地干活,那个包工头王刚老欺负他,前天还扣了他两天工钱。"

"什么?我爸在工地干活?"我握紧电话,声音不由自主提高了八度。

父亲告诉我他在县城一家公司当保安,每月有固定工资,从未提过在工地的事。我一直以为他过得还不错,哪知竟在工地受苦,还被人欺负?

当我挂断电话,决定亲自去工地看个究竟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一去会引发怎样的震动...



01

"各位领导,各位同志,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临江县县长交接仪式......"

县政府大会议室里,县委书记李勇正在讲话。我坐在主席台上,心里却有些恍惚。

我叫陈志远,今年35岁,刚刚被任命为临江县县长,是全县历史上最年轻的县长。

十年前大学毕业后,我进入省城工作,从一名基层公务员做起,一步步晋升。这次被破格提拔回家乡任职,对我而言既是荣誉,也是挑战。

就在掌声中,我的手机微微震动。我偷偷看了一眼,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儿子,爸为你骄傲!"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眼眶一热。父亲陈建国,一个淳朴的农民,妻子早逝后独自把我拉扯大。

为了供我读书,他什么苦都吃过。在我的记忆里,他的手总是粗糙龟裂,身上散发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

仪式结束后,我正在办公室熟悉工作,一个陌生号码打来。

"喂,请问是陈志远吗?我是你家隔壁的老王啊!"

我愣了一下:"老王叔?有什么事吗?"

"志远啊,你爸在江景豪庭工地干活,那个包工头王刚老欺负他,前天还扣了他两天工钱。"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我一直以为父亲在县城当保安,生活还算轻松,哪知道他竟然在工地受苦?

"志远,你现在是县长了,能不能管管这事?那王刚仗着有点关系,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

我深吸一口气:"老王叔,谢谢您告诉我。这事我一定处理。"

挂断电话,我立刻叫来了秘书小李。

"小李,你知道江景豪庭这个项目吗?"

小李点点头:"知道,是咱们县今年的重点工程,投资上亿,开发商是临海集团。"

"给我调查一下这个项目的基本情况,特别是项目负责人和工地管理情况,越详细越好。"

"好的,陈县长。"小李答应着,又犹豫地问,"需要我联系住建局吗?"

我摇摇头:"先不用,你悄悄查一下就行,别惊动太多人。"

02

小李走后,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儿子?"父亲的声音中带着疲惫。

"爸,您在干什么呢?"

"哦,在单位值班呢,有点忙。"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背景音,明显不像是保安室的环境。

我心里一阵酸涩,父亲还在骗我。

"爸,我明天想去看看您,您在哪个单位上班来着?我直接过去找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不用了,我明天休息,去你那儿看你。"

"爸,您别骗我了。我知道您在江景豪庭工地干活。"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父亲的叹息:"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为什么要骗我?"

"志远啊,爸不想让你担心。你现在是县长,要是让人知道你爸在工地做小工,多不好啊。"

我鼻子一酸:"爸,您别这么想。您辛苦工作供我读书,我为您感到骄傲。明天我一定去看您。"

父亲急了:"别,你别来!我这工作挺好的,工友们都挺照顾我。你新官上任,有很多事要忙,别为我操心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平静。父亲宁愿受委屈也不想给我添麻烦,这让我心如刀绞。

晚上九点,小李带着资料来了。

"陈县长,江景豪庭项目的资料我都收集好了。这个项目确实存在不少问题,工人安全保障不足,工资发放不规律。项目经理叫王刚,据说是临海集团老总的表弟,在工地上很霸道。"

我翻阅着资料,看到一张工地管理人员的照片,一个四十多岁、留着平头、面色凶狠的男人站在最中间,想必就是王刚。

"小李,明天上午我有个私事要处理,把早上的会议都推后。"

"是要去工地吗?需要我安排车辆和随行人员吗?"

我摇头:"不用,我自己去。这是私事。"

小李欲言又止:"陈县长,您刚刚上任,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一身普通休闲装,开着自己的私家车,直奔江景豪庭工地。在车上,我接到了副县长刘明的电话。

"陈县长,今天上午的经济工作会议推迟了?"

"是的,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下午再开。"

"是和江景豪庭项目有关吗?我听说您调查过这个项目。"刘明试探着问。

我心里一惊,看来消息传得很快。"刘县长,有些事情我想亲自了解一下。如果没什么事,咱们下午见。"

挂了电话,我加快了车速。不管怎样,我必须先见到父亲。

03

江景豪庭位于县城东南角,靠近临江河。远远望去,几栋高楼的框架已经成型,工地上机器轰鸣,一派繁忙景象。

我把车停在路边,步行走向工地大门。门口保安正在打瞌睡,看到有人进来也没多问。工地上到处是灰尘,工人们有的在搬运材料,有的在操作机器,个个汗流浃背。

我走了一圈,没看到父亲。正准备去询问,一阵粗暴的吼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们这帮废物!这点活都干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再不把这批水泥搬完,今天别想吃饭!"

循声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正是照片上的王刚,他正指着几个年纪较大的工人破口大骂。

在那群人中,我一眼就认出了父亲。他穿着满是补丁的工装,弯着腰,正吃力地抱着一袋水泥。岁月和辛劳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那头浓密的黑发早已被白霜覆盖。

我的心像被重锤击中。父亲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我忍着眼泪,慢慢走近。

王刚还在咆哮:"老陈!你动作能不能快点?一条老狗都比你利索!"

父亲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但年迈的身体显然跟不上他的意愿。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一股怒火在我胸中燃起,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去教训那个王刚。但理智告诉我,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我得先了解情况,再妥善处理。

我走向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工人:"大叔,请问你知道那边那个老人是谁吗?"

大叔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问这干啥?"

"我...我是来找工作的,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大叔上下打量着我:"你穿得这么干净,像是来干活的?"

我尴尬地笑笑:"我刚从外地回来,想在家乡找份工作。"

大叔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来:"那个老人姓陈,是个好人,从不跟人抬杠。可惜碰上了王刚这个恶人,没少受欺负。"

"为什么欺负他?"

"谁知道呢,可能就是看他老实好欺负吧。王刚最喜欢找人出气,偏偏陈叔从不还嘴,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没人管管吗?"

大叔苦笑:"谁敢管?王刚是老板的亲戚,得罪他就是得罪老板。咱们打工的,能忍则忍呗。"

正说着,那边传来一声怒吼:"都他妈站那聊什么呢?没事干是吧?"

王刚大步走来,指着大叔鼻子骂:"老刘,你是不是皮痒了?工钱不想要了?"

大叔连忙低头:"王总,我这就去干活。"

王刚这才注意到我:"你谁啊?想找活干?"

我强忍怒气,平静地说:"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工作情况。"

王刚上下打量着我,轻蔑地笑了:"你?看着就是个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活?滚蛋吧,别在这碍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站在原地,深呼吸平复情绪。这时,我看到父亲正弯腰搬起另一袋水泥,脸上的汗水混合着灰尘,形成了一道道泥痕。

我慢慢走近他,想开口叫他一声"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想让他在工友面前难堪,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决定先观察一下,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他相认。

父亲没有注意到我,继续吃力地搬运着水泥。我悄悄跟在后面,心疼不已。

突然,王刚从远处走来,对着正在卸水泥的几个工人又开始训斥:"动作都这么慢,是不是不想干了?今天这批水泥必须在中午前全部搬完,谁完不成就扣三天工资!"

工人们加快了动作,但年迈的父亲明显力不从心。就在这时,王刚走到父亲身边,冷笑道:"老陈,你是不是故意磨洋工?我看你就是不想干了!"

父亲气喘吁吁地说:"王总,我真的尽力了。"

04

王刚嗤笑一声:"尽力?你这样叫尽力?一把年纪了还出来丢人现眼!"

父亲低着头没说话,继续搬运水泥。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陈县长,您怎么在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县政府办公室的小张。该死,被认出来了。

"小张,你怎么在这?"我压低声音问。

"我姐夫在这工地上班,我来送饭。"小张一脸惊讶,"您不是说有私事要处理吗?怎么来工地了?"

"嘘,别声张。我在了解情况,你先走吧,别让人知道我在这。"

小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悄悄离开了。我松了口气,继续关注父亲的情况。

然而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父亲年纪大了,搬运的速度确实比其他人慢。王刚见状,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陈,你是不是故意的?大家都干完了,就你磨磨蹭蹭的!"王刚走近父亲,语气越发凶狠。

父亲放下手中的水泥袋,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王总,我年纪大了,实在搬不动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休息?你以为这是疗养院?"王刚冷笑,"别以为你儿子当了什么官,你就可以摆谱!在我这工地,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我愣住了,王刚知道我是县长?还知道我是父亲的儿子?这事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父亲脸色一变:"王总,您别这么说。我儿子的事跟这没关系,我就是个普通工人。"

"普通工人?哼!"王刚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你儿子陈志远,不是刚当上县长吗?怎么,以为我不知道?"

周围的工人都停下手中的活,惊讶地看着父亲。

父亲涨红了脸:"我儿子的事与工作无关。我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王刚大笑:"本职工作?你连这点活都干不好,还谈什么本职工作?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想给你儿子制造由头来找我麻烦!"

正当我准备上前时,包工头王刚突然推搡了一下他父亲,导致父亲摔倒在地。水泥袋破裂,灰尘四起。周围工人都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一位工人认出了陈志远,惊讶地喊道:"这不是新上任的陈县长吗?"

全场瞬间寂静,所有目光聚焦在陈志远身上,包括满身灰尘、惊愕不已的父亲。

时间仿佛凝固了。工地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尴尬的寂静。

我快步走向父亲,蹲下身扶起他:"爸,您没事吧?"

父亲满脸灰尘,惊讶地看着我:"志远,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尘,然后转向王刚,声音冰冷:"这就是你管理工地的方式?欺负老人?"

王刚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哟,真是县长大驾光临啊。怎么,是来视察工作的,还是专程来替老爹撑腰的?"

我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怒火:"我是以私人身份来看望父亲的。但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

王刚不屑地撇撇嘴:"一个小小县长,口气倒不小。你知道这个项目背后是谁吗?得罪了我,你这县长也当不长久!"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入工地,车上下来几个人,王刚看到这阵势,顿时吓破了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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