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房产证上写着我妈妈的名字,可门打开后,眼前的男人却咬死说这是他的房子。
痴呆二十八年的母亲突然恢复神智,告诉我在上海有套200平别墅,我半信半疑前去查看。
谁知房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01
"我在上海有栋200平的别墅,那是我们的家。"
这句话从母亲口中蹦出来时,我手里的碗差点摔到地上。28年来,母亲林雅静第一次说出如此清晰完整的句子。她的眼神不再飘忽,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穿透了时光的隧道。
"妈,你今天怎么了?"我放下碗筷,走到她面前,试探地晃了晃手。
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呆滞地看向别处,而是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雨晴,我都想起来了。我不该忘记的,是他害了我们。"
我叫沈雨晴,今年33岁,从小和痴呆的母亲相依为命。村里人都说我命苦,5岁那年父亲一走了之,留下神志不清的母亲和我挣扎求生。
"妈,你别胡说。"我以为她又在说胡话,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母亲却突然站起身,快步走进她的房间。我跟过去,看见她掀开床垫,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金属盒子。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打开了锁,从里面取出一本泛黄的红色册子。
"房产证,"母亲将它递给我,"虹口区明珠花园,三层独栋,建筑面积203平米。"
我翻开那本房产证,确实是上海的一处房产,产权人写着"林雅静"三个字。日期是1995年,那时我还没出生。
"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雨晴,妈妈想去看看,"母亲的声音低了下来,"那是我们的家,真正的家。"
我抬头看向母亲,她的眼神清澈得像是山间的泉水,没有一丝混沌。
"好,我们去看看。"我听见自己说。
02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整日神志不清,有时喃喃自语,有时呆滞发愣。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傻子,我从小就学会了无视那些指指点点。
"傻子的女儿,迟早也得变傻子。"上学路上,总有孩子这么喊。
每当这时,我就会握紧书包带,加快脚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回到家,破旧的泥瓦房里,母亲依旧一个人坐在门槛上,目光游离。我会蹲下身,轻声告诉她:"妈,我回来了。"尽管她很少给我回应。
一切都靠村长的接济。村长曾经是个小学老师,退休后常来看我们,给我们送些米面油盐。他的儿子在县城办厂,偶尔也会送些旧衣服给我们。
"雨晴,你是个聪明孩子,别被环境困住了。"村长常这样鼓励我。
在他的帮助下,我得以上学。小学老师见我成绩好,主动给我补课。初中校长得知我家情况,免了我的学杂费。我比谁都努力,因为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高考那年,我考进了省城的大学。离家前夜,我在母亲面前徘徊许久,不知该如何开口。
"妈,我考上大学了,要去省城读书。"我攥紧手中的通知书,不敢看她的反应。
村长建议我将母亲托付给村里的福利院,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
"我带她一起去。"最终我决定。
省城的生活并不容易。白天上课,晚上在餐馆打工,回到出租屋还要照顾母亲。室友们对此颇有微词,但我没有选择。母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丢下她。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外贸公司找到工作,赚的钱勉强够我们母女俩生活。母亲的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她能认出我,有时却把我当成陌生人。我带她看过无数医生,最终都无功而返。
"认命吧,这种病很难根治。"医生一次次给出同样的结论。
可我始终坚信,母亲的心智困在了某个我触不到的地方,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03
从北方小城到上海,高铁需要五个小时。母亲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追随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仿佛正在回忆什么。
"妈,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我递给她一瓶水。
"不累,"她接过水瓶,轻声道,"我只是在想,还能不能认出那条路。"
这趟旅途中,母亲断断续续地回忆起一些往事。她说自己原本是上海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的独女,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医院的护士长。那栋别墅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当年她刚满20岁。
"那后来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后来我遇到了你父亲。"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握紧了我的手。
下午四点,我们终于到达上海。顺着房产证上的地址,我们打车来到虹口区明珠花园。这是一处老式的高档住宅区,梧桐树遮天蔽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就是这里,"母亲站在一栋欧式风格的三层小楼前,声音微微发颤,"二十八年了,一点都没变。"
小楼前有一个精致的花园,尽管杂草丛生,仍能看出昔日的雅致。我按照母亲的指示,找到藏在梧桐树下的备用钥匙,走向大门。
心跳如鼓,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嗒一声,门开了。
屋内光线昏暗,但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处保养良好的住宅。正当我想进一步查看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穿着睡袍,手里端着茶杯,神情警惕。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
04
"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里?"我看着别墅里的中年男人,手中紧握着母亲给我的房产证,浑身发抖。
"这是我的房子,"男人走下楼梯,放下茶杯,"你们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要报警了。"
我正要解释,母亲却猛地向前一步,指着那个男人,声音尖锐得不像她自己:"沈明昊!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还有脸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