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故事,内容来源于佛经记载与传统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引言
“站住!把衣钵留下!”
惠能攥紧肩上包袱,往山上跑。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照到他的脚后跟。
领头的是惠明。
他以前是朝廷武将,脾气暴,嗓门大。
他举着木棍骂:“你个南方蛮子,字都不识,凭啥拿五祖的衣钵?肯定是偷的!”
惠能没吭声。
包袱里有两样东西:一件旧袈裟,一只铜钵。
01
公元638年,岭南新州(今广东新兴县)贫民区。
惠能十五岁时,父亲早逝,家境惨淡。
他每日肩挑木柴,步行数里到市场贩卖,以维持与老母的生计。
一个平常的傍晚,惠能刚卖完柴,正准备离开市场。
远处传来一陌生人诵经的声音,那流畅的语调和深邃的内容,让惠能驻足聆听。
惠能忍不住上前询问:"这是什么经?"
"这是《金刚经》。"那人答道,"我从蕲州黄梅县东禅寺来,那里的五祖弘忍大师常说,只要持诵《金刚经》,就能见性成佛。"
惠能听后,内心震动,继而问道:"黄梅东禅寺在哪里?我如何才能去那里?"
那人见惠能真诚向学,慷慨解囊,给了他十两银子作为路费,鼓励他前往黄梅拜访五祖。
就这样,安置好母亲后,惠能踏上了寻师问道的漫长旅程。
经过三十多天的跋涉,他终于到达了黄梅东禅寺。
东禅寺门前,惠能恭敬地向五祖弘忍行礼。
"你是哪里人?来求什么?"五祖问道。
"弟子是岭南新州百姓,远来只求作佛,不求其他。"惠能恭敬答道。
五祖微微皱眉:"你是岭南人,又是獦獠(当时对南方人的蔑称),怎么能成佛?"
惠能不卑不亢回答:"人虽有南北,佛性本无南北。獦獠身与和尚不同,但佛性有何差别?"
这番对答让五祖眼前一亮,但他不动声色,只是让惠能随众做工。
在后院的碓房里,惠能每天踏碓舂米,劈柴担水。
八个月过去,他默默无闻,甚至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个南方来的年轻人。
02
一日,五祖召集全寺的僧众们,宣布:"世人生死事大。你们若要传承衣法,成为第六代祖师,各自作一偈来呈。若能悟大意,我便传法给你。"
寺中上座的神秀是教授师,一众人都认为他会得到五祖的衣钵。
神秀经过深思熟虑,半夜里在南廊墙上写下了一首偈: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五祖第二天看到这首偈,一看神秀尚未见性。
于是便对前来询问的神秀说:"你的偈子只到门外,还未入门内。如此见解,无法得到无上菩提。"
此时,在碓房里的惠能听闻了神秀的偈语。
虽然不识字,却已心中了然。
惠能请求一位童子:"上人,能否带我去看那首偈?"
童子将他带到南廊前,惠能听完偈语后说:"我也有一首偈,请帮我写在墙上。"
当时有一位江州别驾张日用在场,惊讶地问:"你一个踏碓的粗人也会作偈?"
惠能平静地回答:"欲学无上菩提,不得轻于初学。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没意智。"
随后张日用为惠能写下了他的偈语: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此偈一出,整个寺院里的众人纷纷议论:"奇怪!不能以貌取人,这个在碓房舂米的人居然有如此见地!"
五祖看到这首偈,担心惠能会受到伤害,于是当众用鞋子擦掉偈语,
说:"这也未见性。"但私下里,他已经认定惠能是法器。
03
当晚三更时分,五祖秘密召见惠能。
在烛光下,五祖为惠能详解《金刚经》,讲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惠能豁然大悟。
"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
惠能的悟语一出,五祖知道惠能已经悟道,便将衣钵传给他,说:"你为第六代祖,善自护念。广度有情,流布将来,无令断绝。"
接着惠能问:“我要如何做?”
"往南方去,逢怀则止,遇会则藏。"
五祖亲自送惠能到九江码头,还亲手为他摇橹渡江。
五祖再叮嘱道:"以后佛法由你大行于世。你先隐居三年,之后我方圆寂。
现在你要向南走,不要急于传法,佛法兴起不易啊!"
"迷时师父度,悟了自度。虽然都叫'度',但用处不同。"惠能了然。
惠能离开后不久,寺中有人发现衣钵失踪,猜测到了真相。
数百人愤然追赶,誓要夺回衣钵。
两个月后,惠能到达大庾岭,身后追兵已近,情势危急。
"那就是惠能!快抓住他!"追赶的队伍中,一个名叫惠明的僧人冲在最前面。
他曾是四品将军,身强力壮,眼看就要追上惠能。
惠明吼:“往左包抄!”
右边是陡坡,左边有人堵。
惠能当即钻进野藤里,荆棘划破脸。
包袱也不能丢,这是五祖跪着给他披上的。
那天夜里,老和尚催他:“快走,有人要杀你。”
“嗖!”一支箭擦过他耳朵,钉在树上。
惠能拐上一条窄路。
尽头是悬崖,马追不上,但人也跑不动了。
04
他喉咙冒血味,肩膀滴出血印子。
惠明从侧面爬上来,喘着粗气:“獦獠!你完蛋了!”
惠能冲到悬崖边,抖开包袱。袈裟和铜钵“哐当”掉在石头上。
太阳照得铜钵发亮。
惠明瞪眼:“你……你真不要了?”
“你要这个?”惠能退到崖边。
惠明扑过去抓袈裟,一拽,袈裟像粘在石头上。
他骂:“见鬼!都来帮忙!”十几个僧人又扯又抬,袈裟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