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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刨坟?这坟下埋的恐怕不是正常人!”
知县冷冷地站在坟前,目光深邃。
他手中把玩着一块土块,脚边是一只正气喘吁吁的黄狗,地上的泥土翻得七零八落。
坟头显然是刚埋的,泥土仍然湿润,但周围却没有任何吊唁的痕迹。
他心中暗暗思忖:这里头到底埋的是什么人?
明朝正德年间,江南吴县,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吴县地域面积虽不算广袤,却是个风俗极为淳朴之地。
此地村民大多以农耕作为营生之本,日子过得清苦,却也安稳平和。
吴县知县孙仲文,正值三十来岁的壮年,身为一介寒门出身的书生,平日里行事果决,一心为民,在当地颇受百姓的爱戴与尊敬 。
孙仲文最爱巡街,这一日,他照常戴着斗笠,撑着伞走在乡间小路上。
“孙大人,那条黄狗怎么一直在那儿刨土?”随行的衙役指着路旁一处荒坟,忍不住说道。
孙仲文顺着目光望去,果然见一只瘦弱的黄狗正用力刨着一座新坟。
坟头的泥土翻了一半,显然还没被完全挖开。
那黄狗刨得起劲,似乎不挖到什么东西就不肯罢休。
坟旁站着几个村民,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则神色慌张。
“怎么回事?”孙仲文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见到知县到了,村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
其中一个老者叹了口气,说:“大人,这狗是村东头张三的,那坟是上个月刚埋的。
可这狗一天到晚来刨,不知道是不是坟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坟是谁挖的?埋的又是谁?”孙仲文声音低沉,目光在村民中扫过。
村长赶紧拱手回答:“回大人,是张三家亲手挖的。
这坟里埋的是他的妻子,张三说她是病死的。”
孙仲文蹲下身,摸了摸坟旁湿润的泥土,心中暗暗奇怪。
按理说,坟墓一旦下葬,不该有如此大的动静,除非坟里埋的东西有什么蹊跷。
他随即问道:“她是怎么病死的?”
“这个嘛……”村长皱着眉,语气有些吞吞吐吐,“据说是劳累过度,加上一直心情不好,才卧床不起,病死的。”
孙仲文冷笑了一声,站起身道:“区区村民的病逝,怎会让狗一直刨坟?
还有,你们是否从这坟旁闻到过什么怪味?”
一旁的村妇低声嘀咕:“是有些怪味,像是血腥味儿,可又不像是普通的尸臭。”
孙仲文挑了挑眉:“如此说来,这坟里的东西可能大有文章。
村长,我需要挖坟验尸!”
“挖坟?”村长顿时大惊,连连摆手,“大人,这坟才埋了一个月,若挖开动了死者的安宁,恐怕村里人会有怨言啊!”
“怨言?”孙仲文冷哼一声,“若是此坟下埋的不是尸体,而是其他不可告人的东西,你可承担得起后果?”
村长张了张嘴,想再劝说,却发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实在没有话可说。
只得咽了口唾沫,小声道:“那就……就由大人做主吧。”
孙仲文的话让众人皆大惊失色。
张三猛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大人,不行!不能挖坟!
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啊!”
“死者?”孙仲文冷冷一笑,“若真是死者,我自然不会扰人清净。
但若这坟里埋的不是死人,而是你想掩盖的秘密呢?”
张三听到这话。
他连连磕头,哀求道:“大人饶命!这是我们张家的事,您别管了!”
孙仲文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然有了八分把握。
他冷声说道:“不说实话,今日我便在全村人面前挖开坟,让所有人看看,这里到底埋的是什么!”
张三的脸色彻底苍白了,他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孙仲文目光一转,看向村长:“村长,你在这里也算德高望重,此事怎能不知情?
你说说,这坟里究竟是何物!”
村长抹了一把汗,低头不语。他支支吾吾道:“大人,这……这我真不知道啊!当初张三埋的时候,我确实没看清……”
“没看清?”孙仲文冷哼道,“一座坟立在村子里,你身为村长,竟然连埋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村长被问得语塞,连忙转头看向张三:“张三,你倒是说说啊!坟里埋的是你老婆,怎么回事?”
张三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咬着牙不肯开口。
就在此时,一旁的衙役突然说道:“大人,或许这狗知道点什么,它刨得这么勤快,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东西!”
孙仲文点点头,吩咐衙役:“去,把坟挖开!”
衙役领命上前,开始动手挖坟。
周围的村民屏住了呼吸,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有好奇,有恐惧,还有隐隐的不安。
张三听到动静,突然哭喊着扑了上去,想要阻止:“大人,不行啊!千万不能挖!求您开恩!”
衙役一把将张三拉开,孙仲文冷冷地看着他:“你不说,我自然会替你说!
既然你心虚,这坟里必然有问题!”
随着泥土被一层层地铲开,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衙役忽然停下了动作,颤抖着说道:“大人……您快来看!”
孙仲文走上前,当他低头看清坟里的东西时,脸色猛地一变。
他紧紧皱着眉头,盯着那坟中的景象,久久没有说话。
周围的村民越发紧张,有人忍不住喊道:“大人,到底……到底是什么啊?”
孙仲文缓缓直起身,面色铁青,转头对衙役冷声说道:“封锁此地,不许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