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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会怀孕?!”
堂上一声凄厉的喊叫回荡在县衙,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坚定,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任凭周围的议论如潮水般袭来。
她的目光像刀一样刺向堂上的知县:“您若怀疑我,请容我剖腹自证清白!”
谁能想到,一个尚未出阁的良家女子,竟被当众指为“不洁”,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的“怀孕”竟成为全县百姓的饭后谈资。
乾隆四十五年,扬州府下辖的江安县,长久以来都如同一汪平静无波的湖水,以风平浪静的安宁氛围为人所熟知。
县城之中,日子总是按部就班地缓缓流淌,街巷间弥漫着闲适与安稳,仿佛岁月也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然而,近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让这个小小的县城沸腾起来,打破了往昔的宁静。
这场风波的源头,来自县中一户再普通不过的人家。家中女儿柳如烟,尚未出阁,却莫名被传出 “有孕在身” 的惊人消息,一时间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柳如烟自小就展现出过人的聪慧与勤奋,身为普通农家之女,生活的重担并未压垮她,反而铸就了她坚韧的品性。
家中父亲早逝,只留下寡母与她相依为命。
为了维持生计,她凭借着自己一双巧手,练就了精湛的针线手艺,一针一线间,绣出的不仅是精美的绣品,更是支撑起她们母女二人生活的希望,靠着这门手艺,她成功养活了家中寡母。
因家风清正,她平日里为人善良、恭顺,待人接物尽显温柔贤淑,从小便以 “贤良淑德” 闻名于乡里。
邻里乡亲们提及她,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她为 “柳家女中翘楚”,在大家眼中,她就是美好品德的化身,是待字闺中女子的典范。
可如今,这般清清白白的她,却无端被人污蔑未婚先孕,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街头巷尾传开,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起初,这流言不过是从某个牙尖嘴利、闲来无事的老妇人嘴里传出。
那老妇人偶然瞧见柳如烟,只见她体态微微发福,行走在路上时,还不时抬手扶腰,便心生恶意揣测,毫无根据就断言她 “十有八九是‘有了’”。
这本是毫无事实依据的臆测之词,却如同星星之火,在这小县城里迅速蔓延。流言如同滚雪球一般,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江安县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最终传到了县衙之中。
江安县的知县赵长风,虽出身科举,有着文人的身份,可为人却并非正直良善之辈。平日里,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对地方上的诸多事务,大多采取敷衍了事的态度,只要不危及自己的仕途,便不会花费过多心思。
当柳如烟一事传到他耳朵里时,他先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低声嘀咕道:“不过是乡野女子的破事儿,能有什么值得我劳神费力的?”
在他看来,这种乡村里的流言蜚语,根本不值得自己花费精力去理会,只当是无聊的市井闲谈,很快便会自行消散。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未如他所料那般简单。第二日,城中颇具权势的大户刘老爷的夫人,竟亲自上门 “告状”。
这位刘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浑身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此刻却满脸怒容,一进县衙便大声嚷嚷着,声称柳如烟竟是其夫私会之人。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原本就沸沸扬扬的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柳母得知女儿遭受这般污蔑,怒不可遏,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径直跑到县衙,哭天抢地地求知县给她们母女一个公道。
赵长风见这事闹得有头有脸,只好敷衍着升堂审理。
县衙之上,柳如烟跪地申诉:“小女子自幼深居简出,从未与人有染,这肚子更无凭无据。
若大人认为小女子不清白,愿自剖腹以明己冤!”
此言一出,全堂哗然。
一旁的刘夫人冷笑:“一个丫头片子竟如此口硬!
赵大人,这种人若不严惩,岂不是坏了整个江安县的名声?”
赵长风摸着胡须,目光在柳如烟和刘夫人之间徘徊,似是犯了难。
他本不愿卷入这场无谓的纠纷,但看到刘夫人一脸不善,他不得不出声道:“柳如烟,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清白,为何有邻里作证,说你有孕在身?本官可不信空穴来风。”
柳如烟咬着牙:“大人,我柳如烟以命担保,从未做过有辱家风之事!至于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定是有人别有用心!”
赵长风见她态度坚决,转头问道:“可有邻里作证?”
一旁的刘夫人冷哼一声,挥手叫来一位老妇:“王婆,你来说说,你这几日都见到了些什么。”
王婆是县中有名的碎嘴婆子,她上前便大声说道:“回大人的话,这柳如烟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前些日子,她一连好几日腰酸腿软,捂着肚子在田埂边歇脚,那模样,不是有了还能是啥?”
赵长风听罢,点了点头:“此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柳如烟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反驳:“王婆,你满嘴胡言!我柳如烟身体一向康健,只是近日劳累了些,何来这些无中生有的话?”
然而,她越是激动,堂下的议论声越大,甚至有人已经认定了她的“不检点”。
就在赵长风准备敷衍结案时,柳如烟忽然抬起头,厉声说道:“赵大人,我虽是女子,但也是有骨气之人。
若要给我扣这顶帽子,除非让我当堂剖腹自证清白!
否则,纵使死,我也绝不受此污名!”
此话一出,堂内顿时安静下来。赵长风皱眉沉思,刘夫人则面露不屑:“哼,一个乡下丫头,还敢如此放肆。”
柳如烟跪在地上,直视赵长风,声音铿锵:“大人,若真要杀人灭口,您今日就让我死在这里,但您要记住,苍天在上,总会有人为我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仵作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大人,若姑娘真心愿意,我们可以施以局部麻醉法,避开要害,简单剖腹查验,既保住性命,又能还她一个清白。”
赵长风眉头紧锁,沉吟片刻,终是点头:“既然如此,便依此法进行。”
不久后,衙役在堂后简单搭起屏障,仵作亲自上阵,在柳如烟腹部开了一道小口。堂外众人屏息以待,连平日最爱议论的王婆都不敢多说一句。
时间仿佛凝固般漫长,直到仵作从屏障后走出,捧着一块干净的布巾,沉声说道:“大人,柳姑娘腹中干净,没有任何胎气。她是清白的。”
赵长风见状,心中颇为不安。
他虽昏庸,但也知道此事一旦处理不当,必会引发舆论哗然。
就在此时,一名年迈的老妇缓缓走进堂内,直直跪下:“大人,我有一言!”
众人回头看去,正是江安县的陈婆婆。她一向为人正直,在县中颇有声望。
堂上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