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曾以为婚姻是爱情的延续,是两个人共同构建的幸福城堡。

直到那个中秋之夜,我才明白:

在某些家庭里,女人的价值仅仅取决于她能否生下一个带把的孩子。



在大学时,我和小军相识,他温柔体贴,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我们一起熬过了无数个考试周,也一起分享了毕业时的喜悦。

当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时,我毫不犹豫地说了「好」。

结婚的头两年,我们过得很幸福。小军的工作虽然忙碌,但每次回家都会带着我喜欢的小礼物。

我们约定先享受二人世界,等条件成熟了再考虑孩子。

婆婆虽然偶尔会问起「什么时候给她生个孙子」,但语气还算温和,我总是笑着应付过去。

直到第三年,当周围的朋友纷纷晒出婴儿照片,当街坊邻居开始投来探询的目光,当婆婆的语气从询问变成催促,我和小军才开始认真「备孕」。

起初,我们充满期待。小军买了各种营养品给我吃,我也开始记录排卵期、调整作息。

每个月,我们都期盼着那条显示怀孕的红线。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

妊娠试纸上依然只有孤零零的一条线。

「也许我们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一天晚上,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再等等吧,」小军搂着我,语气轻松,「可能我们太着急了,放松点自然就怀上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的不安却像一颗种子,在黑暗中悄悄发芽。

第四年初,我终于说服小军一起去了医院。医生建议我们双方都做检查,小军却犹豫了。



「要不你先检查吧,」他说,「我最近工作太忙,等忙完这阵子再说。」

我没有反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结果显示,我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完全具备怀孕的条件。

「你丈夫也应该来检查,」医生委婉地建议,「生育是两个人的事。」

我把医生的话转告给小军,他却变得异常暴躁。

「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问题出在我身上吗?」他几乎是吼着说。

那一晚,我们第一次因为「孩子」的事情吵架。小军甚至摔门而去,整晚没有回家。

第二天,他带着一大束玫瑰回来,说自己昨晚情绪失控,向我道歉。我原谅了他,但内心的裂痕已经悄然出现。

婆婆知道我们「备孕」的事情后,越发频繁地来我们家。

每次来,她都要带各种偏方给我试,从中药汤到红枣银耳羹,从艾灸到拔罐。

她的关心看似温柔,话里话外却总透着一股指责:问题一定出在我身上。

「我们赵家三代单传,从来没有不生儿子的,」她常这样说,「你看你表妹,结婚才一年就怀上了,还是个儿子呢!」

每当这时,我都希望小军能站出来说点什么,但他总是沉默,或者匆匆找借口离开。我开始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在了战场上的孤军。

五年了,整整五年的婚姻。五年的期待,五年的失望,五年的质疑与自责。

那是一个中秋节的晚上,按照惯例,我们去婆婆家吃团圆饭。

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婆婆和小军似乎有什么秘密,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婆婆家的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



月饼被切成小块放在盘中央。这本该是个团圆的日子,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我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饭桌上,婆婆和小军谈论着家族近况,偶尔也问我几句工作上的事。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我能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雯雯,给你开的药你喝了吗?上次我介绍的那个中医看了没有?」

婆婆突然放下筷子,目光如刀般刺向我。她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看了,他说我……」我试图解释医生的诊断结果,但婆婆根本不想听。

「看了有什么用?五年了,肚子还是没动静!」婆婆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们老赵家三代单传,你嫁进来五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们家要你有什么用?」

餐厅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的手微微颤抖,眼前的汤碗映出我苍白的脸。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人群中任人评判。



我下意识地看向丈夫,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哪怕是敷衍的安慰也好。

但他只是低着头,盯着碗里的饭,仿佛那里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的这种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小军,你说是不是?」婆婆转向他,语气中带着逼迫,「你都三十五了,难道真要断了咱们赵家的香火?」

「妈,这事急不得,」他终于开口,声音却轻得像是在哄小孩,带着一种让我陌生的温顺,「医生说雯雯身体没问题,可能就是缘分还没到。」

「缘分?」婆婆嗤之以鼻,眼中闪烁着不屑,「哪家的缘分要五年才到?我看是她不行!我们家不需要不会下蛋的母鸡!」

我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全场寂静。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像是被人当众鞭打。我的婚姻,我的价值,在这张桌子上被评判得一文不值。



「妈,您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小军终于抬头,但声音依然软弱,「雯雯也很辛苦。」

「辛苦?她辛苦什么了?」

婆婆冷哼一声,「当年我怀你的时候,一边吐一边干活,什么苦没吃过?她倒好,养尊处优,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我强忍着泪水,不想在这对母子面前示弱。

但内心的痛苦却如潮水般涌来——五年来,我吃过多少苦药,受过多少检查,经历过多少失望,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评价我?

「我想回家,」我对小军说,声音因为压抑而有些颤抖。

「这么快就要走?」婆婆冷笑,「是不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妈!」小军终于提高了声音,「别说了。」

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我望着窗外飞逝的路灯,心如刀绞。直到车停在小区门口,小军才开口:

「雯雯,妈她……她年纪大了,说话没轻没重,你别往心里去。」

「她说的是你的真心话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能生儿子,就是个失败品?」

「怎么会呢?」他连忙否认,伸手想抱我,「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能不能生孩子。」

那晚回到家,小军终于开口了。他轻轻拥住我,说会和母亲好好谈谈。

他说我们的婚姻不会因为没有孩子而改变,他说他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生育能力。

「妈她年纪大了,思想有些守旧,你别往心里去。」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温柔而又小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信了,真的信了。以为风暴已经过去,以为我们的婚姻还有挽救的余地。

那几天,小军对我格外体贴,早起做早餐,下班带礼物,就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

我开始重新相信,或许婚姻中的危机真的能够被化解。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大约两周后,小军开始频繁加班,有时甚至整晚不回家。



他说公司有个大项目,需要熬夜赶工。起初,我没有多想,毕竟他一向工作认真。

但随着他「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我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深。

有一天晚上,他又说要加班。我打电话给他公司的同事询问情况,对方却说小军早就下班了。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选择继续相信他,因为我别无选择。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婚姻可能已经走到尽头,无法接受自己可能被背叛的事实。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他手机里的短信。

小军洗澡时,手机响了一声。我原本不想偷看,但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小芳」——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今晚老地方见,别告诉你妈,更别让你老婆知道。上次的事,我已经考虑好了,等你办妥离婚,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我点开了对话记录,一连串的信息像刀一样剖开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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