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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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很少提起二舅,甚至在我小时候,我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亲戚。
直到我上初中那年,母亲无意间提起了一句:“你二舅在省里当官,官至厅级。”
我惊讶地问:“妈,二舅这么厉害,咱们怎么从来没去见过他?”
母亲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他忙,咱们别去打扰他。”
母亲的话里带着一丝疏离,甚至隐隐有些冷漠。
我虽然好奇,但也没再多问。直到那天,母亲被地痞打伤,二舅却突然出现
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这一点在街坊邻里间是出了名的。
她个子不高,身材瘦削,但那双粗糙的手却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撑起了我们这个家。
小时候,我常听邻居们说
“你妈啊,真是个人物,一个人拉扯你长大,还把你养得这么好,真是了不起!”
母亲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家里有三个孩子,她是老大。
姥姥身体不好,姥爷又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重担早早地落在了母亲的肩上。
她没上过一天学,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但她却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把两个弟弟抚养长大,供他们读书,直到他们各自成家立业。
“你妈那时候,天不亮就起床,去地里干活,回来还要做饭、洗衣服,累得直不起腰来。”
姥姥曾这样对我说,眼里满是心疼。
母亲嫁人后,父亲早逝,留下她一个人抚养我。
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只知道母亲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从早到晚没有一刻停歇。
她白天在工厂里打工,晚上回来还要做家务,照顾我。
我常常看到她累得坐在椅子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妈,你累不累?”我有时候会问她。
母亲总是笑着摇摇头:“不累,看到你健健康康的,妈就不累。”
母亲的手艺很好,尤其是她做的红烧肉,香得让人直流口水。
每次她做这道菜,我都会迫不及待地跑到厨房,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肉。
“妈,什么时候能吃啊?”我咽着口水问。
母亲笑着敲了敲我的脑袋:“小馋猫,再等一会儿,肉还没炖烂呢。”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撒娇道。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夹了一块肉递到我嘴边:“小心烫。”
我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迫不及待地把肉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母亲看着我,眼里满是宠溺。
母亲虽然没读过书,但她却懂得很多道理。她常常对我说
“做人要踏实,不能贪小便宜,也不能欺负别人。”
“妈,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光知道不行,要记在心里。”母亲严肃地说。
我吐了吐舌头:“妈,你说话怎么像个老师啊?”
母亲笑了:“我要是读过书,说不定真能当个老师呢。”
母亲的手很巧,她会织毛衣、做鞋子,还会缝补衣服。
我小时候的衣服,几乎都是她亲手做的。邻居们常常羡慕地说
“你妈真是心灵手巧,这衣服做得比商店里卖的还好看。”
“妈,你为什么不去开个裁缝店啊?”我好奇地问。
母亲摇摇头:“妈哪有那个本事,能照顾好你就够了。”
“可是你做的衣服真的很好看啊!”我坚持道。
母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等你长大了,妈就教你做衣服,好不好?”
我兴奋地点点头:“好!”
母亲虽然辛苦,但她从不抱怨。她总是说:“日子虽然苦,但只要咱们娘俩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妈,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你。”我认真地说。
母亲笑了:“傻孩子,妈不用你孝顺,只要你过得好,妈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读书,将来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我渐渐长大,上了高中,母亲也终于不再去工厂打工了。
她的身子不如从前硬朗,年轻时积攒的劳累像一座山,压得她时常腰酸背痛。
每次看到她揉着肩膀,皱着眉头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酸楚。
可母亲总是笑着说:“没事,妈这是年纪大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三舅倒是经常来看我们。他每次来,手里总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时是新鲜的蔬菜水果,有时是给母亲买的补品。
三舅是个朴实的人,话不多,但每次来都忙前忙后地帮母亲干活,修修补补家里的东西,或者陪她聊聊天。
“姐,你歇着,这些活儿我来干。”三舅总是这样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
母亲笑着摇摇头:“你呀,别总惦记着我,自己家里也有一堆事儿呢。”
三舅却坚持:“姐,你从小照顾我们,现在该我们照顾你了。
长姐如母,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暖暖的。三舅虽然不像二舅那样风光,但他对母亲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每次他来,家里就多了几分热闹,母亲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母亲:“妈,三舅经常来看咱们,二舅怎么不常来啊?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二舅忙,他是当官的,事儿多,咱们别去打扰他。”
“可是,他再忙,也该抽空来看看您啊。”我有些不甘心地说。
母亲摆摆手,语气轻松:“你二舅心里装着的是老百姓,那么多比咱们还难的人等着他帮忙呢。他是为人民服务的人,咱们不能给他添麻烦。”
我听得有些懵懂,但还是点了点头。母亲的话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释然,仿佛二舅的忙碌和疏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后来,我从三舅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二舅的事。
二舅在省里当官,官至厅级,确实是个大人物。
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开会、调研、处理各种事务,连家都很少回。
三舅说:“你二舅啊,心里装着的是大事。”
“可是,妈是他的亲姐姐啊,他怎么能连个电话都不打?”我有些不满地说。
三舅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二舅有他的难处。咱们理解他,别给他添乱。”
我听了,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明白了二舅的处境。
母亲似乎早就看开了,她从不抱怨,也从不主动联系二舅。
每次提起二舅,她总是笑着说:“你二舅忙,咱们别麻烦他。”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母亲:“妈,您真的不怪二舅吗?他可是您的亲弟弟啊。”
母亲笑了笑,眼神有些飘远:“怪他做什么?他过得不容易,咱们能自己过,就别给他添麻烦。他是为人民服务的,咱们不能拖他的后腿。”
我听了,心里一阵酸涩。母亲总是这样,把所有的苦都藏在心里,从不抱怨,也从不让别人为难。
她的坚强和宽容,让我既心疼又敬佩。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母亲的生活虽然平淡,但也安稳。
三舅的关心让家里多了几分温暖,而二舅的疏远,似乎也成了我们生活中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母亲依旧每天忙碌着,照顾着我,照顾着这个家。
她的笑容依旧温暖,仿佛所有的苦难都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母亲虽然不再去工厂打工,但她依旧闲不下来。
她总说:“闲着也是闲着,做点事心里踏实。”
于是,她开始在家里做些针线活,或者拿自己种的菜去集上卖。
每次去集市,她都会挑最新鲜的蔬菜,摆得整整齐齐,笑容满面地招呼客人。
那天,母亲像往常一样去集市卖菜。她刚把菜摊摆好,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个老太太被几个地痞围住,他们正蛮横地抢她篮子里的鸡蛋,嘴里还骂骂咧咧
“老东西,这点东西还敢要钱?识相的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老太太吓得瑟瑟发抖,声音颤抖地说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我辛辛苦苦攒的鸡蛋啊……”
“少废话!”其中一个地痞猛地推了老太太一把,差点把她推倒在地。
母亲看不下去了,她放下手里的菜,快步走了过去,挡在老太太面前,大声说道
“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本事!”
地痞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为首的那个光头地痞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母亲,嘲讽道
“哟,这还有个多管闲事的?老太太都没说话,你算哪根葱?”
母亲毫不退缩,挺直了腰板,声音坚定
“欺负人就是不对!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警?”光头地痞冷笑一声,猛地推了母亲一把,“你报啊!我看谁敢管!”
母亲被推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但她依旧不肯退让,死死护在老太太面前。
地痞们见状,更加嚣张,几个人围上来,对母亲拳打脚踢。
母亲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头,嘴里依旧喊着:“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接到消息赶到医院时,母亲正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淤青,手上缠着纱布。
她看见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妈不疼,你别担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紧紧的:“妈,那群地痞太过分了!您放心,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母亲摇摇头,声音虚弱:“别惹事,咱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面容威严,眼神却带着焦急。看见母亲躺在病床上,他的脚步瞬间顿住了
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颤抖着说:“姐,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