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凌晨三点，住宅区内安静无声。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随后戛然而止。
洪明望喘着粗气，看着地上不再动弹的赵怡芳，面如死灰。
他的白色背心已被血液染红，汗水混合着血迹从额头流下。
"我叫你要不骗我，可你偏偏不听。"
洪明望低声说着，陡然坐在地上。
01
六个月前，洪明望正在他的卤菜店里忙碌。
"老板，来两个鸭脖，一个鸭翅。"甜美的声音传来。
赵怡芳顿了顿："能便宜点吗？"
洪明望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二十六七岁。
脸上虽带着疲倦，但五官精致，身材纤细。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多夹了一个鸭脖放进袋子。
"今天搞活动，买二赠一。"
赵怡芳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袋子。
洪明望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淤青。
卤菜店的生意还不错，62岁的老洪靠着祖传的卤菜配方，在这个小区经营了五年。
妻子常年在乡下照顾孙子，他一个人在城里，日子平平淡淡。
"你也住这个小区吗？"洪明望问道，手上继续切着卤牛肉。
"嗯，刚搬来。租的房子，贵得要命。"
赵怡芳边说边从钱包里数出零钱。
"这边租金确实高。我有个朋友在附近有套小房子，那儿便宜，用不用帮你问问？"
赵怡芳眼睛亮了起来："真的？那太好了。"
一次简单的对话，两人很快便熟识了起来。
洪明望帮赵怡芳找到一处便宜的出租房，而赵怡芳也成了卤菜店的常客。
老洪总会给她额外的优惠，有时还会送她一些自家种的蔬菜。
02
"你这菜种得真好，比市场上卖的新鲜多了。"
赵怡芳接过洪明望送的小白菜时说道。
洪明望笑了笑：
"老家有块地，种的都是菜，自家吃不完。你要爱吃，多拿点回去。"
慢慢地两人越发地熟悉，说话也轻松了许多。
洪明望从两人的谈话中，得知了赵怡芳的家庭情况。
她与丈夫是相亲认识，结婚后生了一对儿女，没有多少感情。
而且丈夫的工作不稳定，还经常喝酒，时常对她拳打脚踢。
洪明望非常同情这个女子，每次看到她脸上或手臂的新伤痕，心里就堵得慌。
一天，洪明望突然说："要不，你认我做干爹吧，我也能多照顾照顾你。"
赵怡芳愣了一下，并没有立即回应。
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洪明望给她的照顾，她通通都接受。
买卤菜有更多的折扣，新鲜蔬果吃都吃不完，偶尔还会有一些现金。
一个月后的一天，赵怡芳一脸憔悴地来到卤菜店。
"怎么了？"洪明望递给她一杯热茶。
"我妈病了，需要钱治疗。”
“我把家里的钱都寄了回去，结果我丈夫发现后暴怒，说我背着他乱花钱。"
赵怡芳的眼泪滑落："他又打了我。"
洪明望默默地从柜台下数了一千块钱出来。
"拿着，给你妈治病。"
"别想太多，就当是干爹帮你。"
赵怡芳道谢，伸手接过了钱。
03
"你喜欢跳广场舞吗？"某天下午关店前，洪明望问道。
赵怡芳摇摇头："没跳过。"
"我每天晚上八点都去小区广场那儿跳，缺个舞伴，要不要一起？"
赵怡芳欣然同意。
刚开始都很规矩，只是单纯地跳跳舞。
但渐渐地，洪明望开始不安分起来。
赵怡芳察觉到了，并没有制止，这让洪明望更加大胆。
一天晚上，跳完广场舞，路过一家旅馆。
"晚上了，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洪明望指着旅馆的招牌，试探性地问道。
赵怡芳脸色微变："不……不用了，我不累。"
这个回答既不是明确的拒绝，也不是接受，让洪明望心里痒痒的。
他开始频繁地送赵怡芳一些礼物：手链、围巾，偶尔还有现金。
赵怡芳的丈夫注意到她的变化。
"你最近哪来这么多钱买新衣服？"
一天晚上，醉醺醺的丈夫质问道。
"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赵怡芳反驳。
"听说你认了个干爹？什么干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事！"
"是，我就是认了干爹，人家有钱，对我好，不像你，一点用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记耳光落在赵怡芳的脸上。
她哭着跑出了家门，直奔洪明望的住处。
04
"他又打你了？"洪明望看到赵怡芳脸上的红印，心疼地问。
"还能有谁，就那个窝囊废。"
赵怡芳抽泣着："他整天就知道喝酒，连房租都交不起，还管我。"
洪明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干爹给你做好吃的。"
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旁边还放着一瓶白酒。
"来，喝点酒，消消气。"洪明望倒了一杯酒给赵怡芳。
"我酒量不好。"赵怡芳有些迟疑。
"没事，就一小杯，解解闷。"
一杯酒下肚，赵怡芳的脸很快红了起来，身子也有些摇晃。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洪明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链。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赵怡芳推辞道，眼睛却盯着项链不放。
"干爹送给干女儿的礼物，有什么不能要的？来，我帮你戴上。"
洪明望绕到赵怡芳身后，拨开她的长发，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脖颈。
项链戴好后，他的手却没有离开。
赵怡芳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起身，却因为酒精的作用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倒在洪明望怀里。
"你不是干爹吗？"她微弱地抗议道。
洪明望没有回答，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突然，赵怡芳猛地起身，说了一句话，顿时整个气氛变得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