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先生,您还好吗?"女服务员扶住摇摇晃晃的我,声音温柔又关切。

"我没事,谢谢。"我勉强站稳,抬头与她四目相对,突然感到一阵熟悉。

她微笑着递过一杯温水:"喝点水吧,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看着她清秀的脸庞,我心头莫名涌起一股亲切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时,她轻轻哼起了一首曲调,我的心猛地一颤。

01

2005年的夏天,的阳光格外明媚。西湖边的游人如织,我和妹妹李晓手牵手走在柳浪闻莺的小路上。

那年我12岁,妹妹才6岁,一张圆圆的小脸蛋,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妈妈精心挑选的粉色连衣裙,活泼可爱。

"哥哥,你看哪边有蝴蝶!好漂亮啊!"李晓指着远处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兴奋地跳了起来。



"嗯,真漂亮。"我敷衍地应了一声,目光仍盯着手中的掌机游戏。那时爸爸刚给我买的新游戏机,我爱不释手。

"哥哥,我们去追蝴蝶吧!"李晓拉着我的手臂摇晃,眼中满是期待。

"你自己去吧,就在这附近玩,别走远了。我在这儿等你。"我找了个长椅坐下,继续沉浸在游戏中。

李晓撅起小嘴,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露出笑容:"那好吧,哥哥你等我哦,我很快就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别烦我。"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心思全在游戏上。

李晓蹦蹦跳跳地追着蝴蝶跑开了。我隐约记得她粉色的身影在绿树间穿梭,笑声清脆如银铃。但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游戏里,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关卡终于通过,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想起妹妹。抬头环顾四周,却不见李晓的身影。

"晓晓?晓晓!"我站起身喊道,没有回应。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放下游戏机,开始在附近寻找。

从长椅到花坛,从小路到湖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但回应我的只有游人的喧闹和西湖的微波。

恐慌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拼命回想妹妹最后的方向,向着记忆中她追蝴蝶的地方跑去。

但西湖那么大,游人那么多,一个小女孩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无迹可寻。

"晓晓!李晓!你在哪里?"我的声音变得嘶哑,泪水模糊了视线。

终于,我鼓起勇气,找到了园区的保安,结结巴巴地说明了情况。保安立刻联系了警方,很快,几名警察赶到现场,开始组织搜寻。

"你是她哥哥,为什么不看好她?"一名警察严厉地质问我。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

是啊,为什么不看好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去追蝴蝶?为什么要沉迷于那该死的游戏?自责和懊悔如同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警方通过广播寻人,调取监控,组织人手在西湖周边搜索。

我在原地等待,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我不断回想与李晓分开前的细节,试图找出可能的线索,但除了那只蝴蝶和她粉色的身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暗。警方建议我先回家通知父母,他们会继续搜寻。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

当我推开家门,看到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爸爸在客厅看报纸,这平凡而温馨的一幕让我的心碎成了无数片。

"回来啦?晓晓呢?"妈妈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

我站在门口,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妈...晓晓...晓晓不见了..."

这句话如同一枚炸弹,瞬间击碎了家里的平静。

妈妈手中的锅铲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爸爸的报纸无声滑落。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父母的质问,我断断续续的解释,电话联系警方,冲出家门重回西湖...

那一晚,我们一家人在西湖边搜寻到深夜。

妈妈哭得声嘶力竭,爸爸的脸色铁青,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愤怒和绝望。

而我,像个罪人一样跟在后面,内心的自责几乎要将我压垮。

02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噩梦。警方全城搜寻,发布寻人启事,调查可能的线索。

我们一家人四处奔波,贴寻人启事,询问目击者,寻找一切可能的蛛丝马迹。

妈妈几乎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面;爸爸在短短一个月内,头发明显花白;而我,则被无尽的内疚和悔恨折磨着,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学校的同学知道这件事后,有人开始疏远我,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直接指责我不负责任。

每一个指责的眼神,每一句背后的议论,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但我知道,无论多痛,都比不上失去妹妹的痛苦,更比不上看着父母日渐憔悴的痛苦。



三个月后,警方的搜寻仍无进展。李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最终,案件成为了一桩未解的失踪案。

妈妈因极度悲痛患上了抑郁症,整日把自己关在李晓的房间里,抚摸着她的衣物和玩具,喃喃自语。

爸爸变得沉默寡言,下班后常常一个人独自喝酒到深夜。我们原本温馨的家,变成了一座充满悲伤的牢笼。

我开始自我惩罚。丢掉了所有的游戏,把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印寻人启事,每天放学后在西湖边徘徊,希望能找到妹妹的踪迹。

我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找到李晓,弥补我犯下的错误。

初中毕业后,我开始打工赚钱,一部分用于家用,一部分用于继续寻找妹妹。

我尝试联系各种寻人机构,在互联网上发布寻人信息,甚至跑去拜访一些声称能找到失踪人口的"大师"。

可惜,所有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尽管如此,我从未放弃过希望。

我坚信李晓还活着,有一天我们会重逢。这个信念支撑着我度过了青春期最艰难的时光,也让我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高中时,我决定专注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浙江大学计算机系。

我想,只有掌握更多知识和技能,才能在未来有更多资源去寻找妹妹。

在大学期间,我学习了编程、数据分析等技能,还参与了学校的创业项目,开发了一款社交软件。

毕业后,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一起创立了科技公司,专注于社交媒体和大数据分析。

经过几年的努力,公司逐渐发展壮大,我也从一个失意的少年成长为科技圈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表面上,我的生活似乎已经回归正轨,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的伤痕从未真正愈合。

每当看到街上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每当路过西湖边那个我们分别的地方,痛苦和自责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随着公司业务的拓展,我有了更多的资源用于寻找妹妹。

我雇佣专业的私家侦探,利用公司的大数据分析技术筛查可能的线索,甚至在公司的社交平台上设立了专门的寻人频道,帮助像我一样寻找亲人的人。

十八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李晓的消息。爸爸妈妈渐渐老去,虽然生活恢复了平静,但眼中永远带着一丝未泯的期待。

每年李晓的生日,妈妈都会做一个蛋糕,放在她的房间里,仿佛她从未离开。

我知道,这个家永远缺失了一部分,而这个缺口,是我亲手造成的。

2023年5月,公司准备在宁波设立分公司,作为创始人,我亲自前往洽谈合作事宜。在与当地一家大型企业谈完合作后,对方安排了晚宴款待。

宴会在宁波一家豪华酒店举行,菜肴精致,酒水上乘。按照商务礼节,我不得不陪客户喝了不少酒。酒过三巡,谈话渐入佳境,客户提议去酒店的高级酒吧续摊。

"李总,咱们去楼上的酒吧坐坐,那里环境好,有驻唱歌手,很适合聊天。"客户热情地邀请道。

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但为了生意,我还是点头同意。酒吧位于酒店顶层,装修典雅,灯光柔和,很有格调。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继续觑酒谈笑。

03

酒过不知多少巡,我已经醉得不行,勉强告别客户,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打算回房间。但酒劲上头,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恰好被路过的一位女服务员扶住。

"先生,您还好吗?"女服务员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我勉强站稳,抬头看向她。

那是一张很普通但干净清秀的脸,约摸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娇小,眼睛明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

"您喝得太多了,我扶您回房间吧。"她说着,递给我一杯温水,"先喝点水,解解酒。"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感觉头脑清醒了些:"谢谢你,我自己能走。"

"不行,您这样很危险。"她坚持道,同时示意同事自己要暂时离开,"告诉我您的房间号,我送您回去。"

我的房间在二十楼,她扶着我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沉默,我问道:"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快两年了。"她微笑着回答,"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还可以,而且能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挺有意思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和。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变得多话起来:"你是宁波人吗?"

"不是。"她回答道,"大学毕业后来宁波工作的。"

"?"我来了兴趣,"哪里的?"

"西湖区。"她的回答让我心头一跳。

西湖区,那是我们全家曾经生活的地方,也是李晓失踪的地方。但那么大,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电梯到达二十楼,她扶着我走向房间。

就在我掏出房卡准备开门时,她突然轻轻哼起了一首曲调...

那是一首很老的童谣,《西湖船儿摇》。这首童谣不太出名,只在我们家乡的一小部分地区流传。妈妈常常唱给我和李晓听,李晓特别喜欢,常常缠着妈妈教她唱。

听到这个曲调,我的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猛地转身看向她:"这首歌...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她有些惊讶:"啊?就是小时候听过的童谣啊,突然想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王小梅。"她后退了一步,似乎被我突然的反应吓到了,"先生,您没事吧?"

"王小梅..."我重复着这个名字,感到一丝失望。不是李晓,当然不会是李晓。李晓现在应该二十四岁了,和眼前这个女孩年龄相仿,但世界上二十四岁的女孩那么多,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合地遇见?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苦笑着道歉,"喝多了,有些失态。"



"没关系,我理解。"她友善地笑了笑,"您好好休息吧,明天会感觉好些的。"

就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小小的平安扣吊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个平安扣...

我的心跳加速,喉咙发干。李晓失踪那天,脖子上戴着妈妈送给她的六岁生日礼物——一个翡翠平安扣,背面刻着"晓晓六岁生日快乐"和日期。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指着那个吊坠,"这个平安扣...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困惑,但还是摘下吊坠递给我:"这是我养母给我的,说是我小时候就戴着的。"

我接过平安扣,手微微颤抖。那是一个翡翠材质的小挂坠,造型精致,色泽温润。

我小心翼翼地翻到背面,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背面刻着几个小字:晓晓六岁生日快乐,2005年4月15日。

我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涌上眼眶。

我抬头看向她,声音哽咽:"你...你是不是六岁之前的记忆很模糊?"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医生说我有童年创伤引起的选择性失忆。我的养父母说他们是在2005年收养我的,那时我大概六岁。"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眼中流露出困惑和一丝伤感,"养父母说我是在西湖边走丢的,他们在景区附近捡到我,当时我又饿又怕,说不出家人的联系方式。他们本想送我去警局,但...但最终决定收养我。"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十八年的寻找,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自责,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出口。

面前这个叫王小梅的女孩,很可能就是我失去的妹妹李晓。

"小梅...不,晓晓,"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我有一个妹妹,在十八年前的西湖边走丢了,她叫李晓,当时六岁。我...我是她的哥哥。"

04

王小梅震惊地看着我,脸色苍白:"你...你是说我可能是你的妹妹?"

"是的,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紧紧握住平安扣,"这个平安扣是我妈妈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背面的刻字就是证明。而且你会唱那首童谣,那首只在我们家乡小范围流传的童谣。"

她靠在墙上,似乎需要支撑才能站稳:"这...这太难以置信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从来没想过还有亲人在找我..."

"晓晓,我们找了你十八年,从未放弃过。"我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爸爸妈妈这些年一直活在痛苦中,尤其是妈妈,因为你的失踪患上了抑郁症。"

王小梅——或许应该称她为李晓了——低下头,双手紧握:"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消化。"

"我理解。"我点点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不过,为了确认我们的关系,我们可以做个DNA亲子鉴定。这对你我都是一个交代,也是对我们家人的负责。"



她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同意:"好,我们做个鉴定。不过,如果结果是阴性,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接受。"我真诚地说,同时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明天我们约个时间去做鉴定,好吗?"

她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李明远,远见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没想到你是个企业家。"

"只是一家小公司而已。"我笑了笑,"对了,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是我的休息日。"她回答。

"那太好了。明天上午九点,我在酒店大堂等你,我们一起去医院。"

她点点头:"好的,我会准时到的。"

送走王小梅后,我彻夜未眠。

太多的情绪涌上心头:惊喜、忐忑、期待、担忧...我一遍遍地回想刚才的相遇,分析每一个细节,想找出更多的证据证明她就是李晓。

平安扣是最有力的证据,那童谣也很难解释。

她的年龄、长相、被收养的时间和地点,都与李晓的情况吻合。但我不敢完全确定,毕竟十八年过去了,记忆可能有偏差,巧合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但没有告诉父母这个消息。

在DNA结果出来之前,我不想给他们虚假的希望,尤其是妈妈,她的心理状况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

第二天上午八点五十,我已经在酒店大堂等候。九点整,王小梅准时出现了。

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清爽干净。

"早上好。"她有些拘谨地向我打招呼。

"早上好,晚饭吃了吗?"我微笑着回应,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啊,不对,是早餐吃了吗?"

她被我的口误逗笑了:"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我松了口气,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变得轻松了些,"我已经打车去医院了,就在附近,十分钟车程。"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们都有些沉默。直到车子接近医院,她才开口问道:"如果我真的是李晓,你们...你们会怪我吗?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你们。"

"当然不会。"我坚定地回答,"你那么小,又失去了记忆,怎么可能知道怎么联系我们?如果有人该被怪罪,那个人是我。是我当初没有看好你,让你走丢的。"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哽咽了。十八年来,这个自责一直如影随形,从未离开过我的心头。

她似乎被我的情绪所感染,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不要自责,意外谁都无法预料。如果我真的是李晓,那么现在重逢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点点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可能是我妹妹的女孩,在得知真相前就试图安慰我,这让我更加确信她一定是李晓。那种善良和体贴,是李晓从小就有的特质。

05

到达医院后,我们直接去了基因检测中心,每一步都像是在向命运揭晓谜底。

医生详细解释了DNA亲子鉴定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当采集我们口腔黏膜样本的棉签伸向我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小小的棉签将决定我们是否真的血脉相连。

而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结果与我预想的完全不同,我该如何面对...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