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圣旨到!

乾隆皇帝震怒,命案拖延一年未决,若真相查不出,两少年一并问斩!

县令程大人看着手里的圣旨,额头直冒冷汗,手中的圣旨差点没拿稳。



他猛然抬头,看着跪在堂下的两个少年,眼神凌厉:“说,到底谁是凶手?不说清楚,别怪本官按皇上旨意办事!”

12岁的张承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声音颤抖:“大人,我真没有杀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14岁的李荣脸色苍白,死死地咬着嘴唇:“大人,您不能冤枉我们啊!那天我们只是去玩,后来就没看到他了!”

“胡说八道!”程县令猛拍惊堂木,声音如雷:“你们带着男孩去后山,这事村民们都作证,你们还有什么好辩解?!”

张承抬起头,哭喊着:“大人,那天他是自己跑丢的,后来我们找不到他,就……就先回去了!”

李荣连忙附和:“是啊,大人,我们年纪小,吓坏了才跑的,可没想害他啊!”

程县令眯起眼,冷笑一声:“是么?尸体上的刀伤,你们又如何解释?

你们到底是怎么杀人的?!”

事情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在那温婉灵秀的江南小县,有个年仅 9 岁的男孩吴小虎。

他家境贫寒,几间破旧的茅屋在风雨中略显飘摇,可小虎生性乖巧听话,总是带着质朴的笑容。

每日清晨,他便帮着父母操持家务,而后蹦蹦跳跳地穿梭在村里,遇到长辈,总会脆生生地问好,这般懂事模样,村里人无一不喜欢,都夸他是个好孩子。

然而,命运的轨迹陡然一转。那是个看似平常的日子,天空湛蓝,微风轻拂,吴小虎却如人间蒸发般突然失踪。

焦急的父母四处呼喊,声音响彻整个村子,村里人听闻,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自发帮忙寻找。

大家找遍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池塘边、小巷中、废弃的老屋,皆不见小虎踪影。

最后,有人在荒郊野岭一处偏僻的草丛里发现了他。

可此时的小虎早已没了气息,小小的身躯上布满多处刀伤,伤口狰狞,鲜血早已干涸,染红了周边的草地,场景惨不忍睹。

消息如重磅炸弹般在村里炸开了锅,村民们震惊、愤怒、悲痛交织。

死者家属更是悲痛欲绝,小虎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声音嘶哑,几乎晕厥过去。

此后,他们天天举着状纸,跪在县衙外,声声呼喊着求县令伸冤,那凄惨模样,让路过之人无不落泪。

县令程大人接到报案,深知此案关乎民心与公道,丝毫不敢懈怠,立即派出县衙得力捕快四处查访。

捕快们不辞辛劳,走访了村里每一户人家,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经过多日的艰苦侦查,终于发现男孩失踪前,曾与两名富家少年张承和李荣一起去过后山。

于是,两名富家少年被迅速抓进了县衙。

县衙大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程大人高坐于案前,目光如炬,两旁衙役手持水火棍,齐声高呼 “威武”。

程大人多次审问两名少年,声音威严:“你二人与吴小虎一同后山归来,小虎却横死荒野,究竟是何缘由?如实招来!”

可张承和李荣面色苍白,双腿颤抖,却始终坚称自己无罪,面对种种质问,只是哭泣喊冤,这案子一时陷入僵局,真相仿若被一层迷雾重重笼罩。

程县令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声道:“张承、李荣,你们好好想想,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你们要是再顽固抵赖,就别怪本官心狠!”

李荣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大人,我们家世代行善,从不敢做坏事!

您不能因为我是富户家的孩子,就认定我害了人啊!”

程县令冷笑一声:“行善?那男孩尸体上的伤是谁下的手?

你们供词前后矛盾,本官要如何相信你们?”

张承跪在一旁,突然抬头说道:“大人,我们真没做啊!可能是……可能是有人嫁祸我们!”

“嫁祸?”程县令眉头紧皱,沉声喝道:“那你们倒说说,是谁嫁祸你们?有证据吗?”

张承张了张嘴,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程县令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头火起:“看来,你们还想顽抗到底!来人,把他们关押大牢,每日审问,直到他们说出真相!”



案子拖了许久,城里开始传出各种闲言碎语。

“听说那张家和李家给县令送了重礼,这案子才拖了这么久。”


“哼,那小孩家里穷,谁替他们伸冤?衙门里都是看银子办事!”

死者家属实在等不下去,跪在县衙门口哭诉:“大人,还我孩子的命啊!那两少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程县令坐在堂上,听着外面的哭声,头痛欲裂。他知道,这案子再拖下去,必然会出大事。

无奈之下,他将案情上报至京城,请求乾隆皇帝定夺。

乾隆得知此案后,勃然大怒,立即下旨:“命案拖延一年未决,实属失职!

即刻严查真相,若证据不足,两少年一并问斩,以儆效尤!

圣旨一下,张承和李荣的家人慌了神,哭着闹着来到县衙:“大人,我们家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求您看在他们还未成年,饶了他们一命吧!”

程县令面色铁青,语气冷硬:“饶?皇上的旨意你们也敢违抗吗?若想救他们,就叫他们说出实话!”

程县令将两少年重新押上公堂。

这一次,他神色肃穆,厉声道:“圣旨已下,若你们再不说出实情,明日午时,就要送你们上刑场!”

李荣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滚滚而下,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人,别杀我!我……我不想瞒了!

是他,是张承逼着我干的!”

“胡说!”张承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冲李荣大喊:“你别乱说!分明是你动的手,我根本不知道!”

程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道:“够了!一个说是他逼的,一个说是冤枉,到底是谁动的手?!”

李荣哭喊着:“是他带我去的,他说只是吓唬那男孩,让我拿刀……我……我害怕,就动手了!大人,求您饶了我!”

张承也急了,哭喊道:“大人,他胡说八道!是他自己害的!我什么都没做!”

程县令听得心头大乱,这两人一口咬一口,真相反而越来越混乱。

他猛地站起来,喝道:“来人,把物证带上堂!”

衙役将一块带血的布料呈上堂。

程县令拿起布料,冷冷地盯着两人:“这块布料从男孩尸体旁找到,你们两人谁的衣服上少了这一块?!”

张承和李荣看着那块布料,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却谁也不敢说话。

程县令将布料狠狠拍在案桌上,目光锐利如刀:“看来,这块布料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跑!”

程县令坐在堂上,看着两个少年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像两只被吓破胆的兔子。

程县令冷眼扫过两人,气得手抖,狠狠说道:“人命关天,你们还在这里推三阻四!来人,把刑具抬上来!”



话音刚落,衙役便将拶子、夹棍一一抬上堂来,摆在两少年面前。

张承慌了,抬头喊道,“是你自己动的手,还赖我?”

程县令看着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推卸责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站起身,喝道:“带证人上堂!”

堂下的百姓一阵骚动,不知又有了什么新证据。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