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军区文工团退休的老同志们都有各自的故事

我在三个月里,遇到了两位截然不同的舞伴

度过这段岁月后,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战场上的敌人可防,生活中的陷阱难躲



01

我叫李铁山,今年刚好六十岁,正式告别了军旅生涯。

朝鲜战场上的硝烟还未散尽时,我就跟着父亲的步伐,穿上了那身橄榄绿。当时才十七岁的我,从一名普通战士做起,一步步升到了某师副政委。四十多年的军旅生涯,让我的背挺得笔直,说话做事也带着一股子军人的作风。

本想着退休后和老伴张玉兰能好好享受一下平静的生活。她比我早退休五年,曾是我们师里的卫生员,后来调到了军区医院工作。

可就在我办完退休手续的那天,儿子的电话打来了。

我这个儿子小峰,年轻时在军区大院里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主。记得那时候,我这个副政委在战士们面前威风凛凛,可在他老师面前却只能低头认错。好在这小子还算聪明,考上了军医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的军区总医院。

几年前他和一个护士结了婚,这次打电话是说他爱人怀孕了,预产期越来越近,希望他妈能去帮忙照顾一下。

我和老伴商量后就同意了。我们对这个儿媳妇印象不错,每次回来探亲,都规规矩矩的,一口一个「爸」「妈」叫得甜。如今她有了需要,我们这当父母的自然该出一份力。

就这样,我的老伴张玉兰收拾好行李,奔赴了北京,留下我这个老头子独守空房。

四十多年来,我不是在军营里忙着工作,就是有老伴在家陪着。突然只剩我一个人,这空荡荡的家反倒让我不习惯了。

刚退休那会儿,我还常给老伴打电话,可自从孙子出生后,她那边忙得连轴转,我怕影响孩子休息,也就渐渐少打了。

也是老伴提醒我,「你一个人在家闷着也不是办法,去部队俱乐部看看,说不定能碰到战友,找点事情做做。」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按老伴的建议,常去部队的老干部活动中心转悠。

下象棋我不在行,打牌我没兴趣,太极拳我又没那耐性。

尝试了好几项活动后,我最终被俱乐部的交谊舞活动吸引住了。

当年我和老伴就是在军区文工团的慰问演出中认识的,那时候我领兵打了个漂亮仗,被选上台领奖,她作为卫生员代表来献花。后来文工团办舞会,我鼓起勇气邀请她跳舞,一曲《军港之夜》跳下来,我们就成了。

所以这交谊舞我还是跳得像模像样,上去不会丢人。

观察了几天后,我找到了俱乐部舞会的负责人老刘,表达了想加入的想法。老刘是个热心肠,以前是我们团里的文艺骨干,如今也退休了。知道我是一个人后,他特地给我安排了一个舞伴。

「小韩啊,以后你就跟李政委搭档跳吧。」

随着老刘一声吆喝,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长相普通,身材却保持得不错,穿着一身朴素的蓝色连衣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因为其他人都有固定搭档,我也就欣然接受了这个安排。

跳了几天后,我对这个小韩也有了些了解。

韩淑芬,比我小七八岁,曾是军区文工团的后勤人员。舞步不太熟练,动作特别大,没少踩疼我的脚。



我本想找老刘换个舞伴,但转念一想,合适的人选也不多,而且小韩人倒是挺爽快的,跟她跳舞虽然脚疼,但聊天挺开心。

小韩为人热情大方,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后,常邀请我去她家吃饭。

起初我婉拒了几次。毕竟她现在也是独居,我一个老头子去她家吃饭,传出去不好听。

但架不住她一再邀请,有一次我去尝了尝她的手艺,立马改变了主意。

小韩虽然跳舞不行,但做一手好菜,尤其是东北菜,那酸菜炖排骨,吃得我直咂嘴。再说她也经常邀请其他老同志去家里聚餐,我也就不再推辞了。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兴冲冲地去跳舞。刚到活动中心,就看见小韩愁眉苦脸地坐在角落里。

03

「怎么了小韩同志,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她总是笑呵呵的,这副愁容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心想她该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吧?好歹我们现在也算战友了,能帮就帮一把。

小韩告诉我,她母亲突发脑梗住进了医院,为了给母亲治病,积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交不上住院费了。

「李政委,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能不能借我五百块钱给我妈治病。等我下月领到军人补贴,一定还您!」

那时候五百块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了。我多少有些犹豫。

但一想起多年前,我在战场上负伤,是卫生员冒着枪林弹雨把我救了回来。如今小韩的母亲病重,我若见死不救,岂不是有违军人本色?

于是我还是心软了,回家取了五百块钱借给了小韩。

此后,小韩又陆续从我这里借走了三百多,说是给她母亲买特效药用的。

可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和老刘闲聊时,听他提起小韩的母亲早在文革期间就已经去世了。

我顿时如坠冰窟,难道这钱打了水漂?

下次见到小韩时,我直接质问她:「小韩同志,你借钱真的是给你母亲治病吗?」

「是啊,李政委,我正想跟您说呢,我妈的药又要吃完了,您能不能再...」

我立即打断她:「可是老刘告诉我,你母亲在文革时就已经过世了,你这是在骗我吧?」

小韩的脸色瞬间变了,「我骗你做什么?不借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在后面喊了几声也没回头。

虽然当初借钱时,我没让她写借条,但这可是八百多块钱啊,够一个工人吃好几个月的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决定直接去她家讨个说法。



04

到了小韩家,我刚敲了两下门,她就开了门。

看到是我,她一把将我拉进屋内,随即关上了门。

「李政委,跟您说实话吧。我妈确实早就不在了,您借给我的钱都让我花完了,我也还不上。要不...我陪陪您,就当还债了。」

说着她的手就往我身上靠,把我吓得连连后退。

「小韩同志!我李铁山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绝不做这种有辱军人荣誉的事!」

我厉声训斥完,夺门而出。身后传来小韩的喊声:「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不还钱!」

想不到自己竟然碰上了这种人,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当初就该让她写个借条。如今报警也没有证据,只能认栽了。

后来小韩再也没在活动中心出现,听说是调到别的城市去了。我猜她是怕我继续追债,躲起来了。

这下我又成了没有舞伴的孤家寡人。

巧的是,没过多久,老马因病住院了,他的舞伴王春华也没了搭档。

这个王春华我早有印象,她和小韩简直是两个极端。不仅长相秀丽,说话温声细语,最关键的是为人正派,是军区文工团的头牌演员,退休前还当过文工团的团长。

就这样,我们俩自然而然地成了搭档。

跳了两次后,我发现她的舞技确实了得,步伐轻盈,动作优美,跟笨手笨脚的小韩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舞姿翩翩。

为了能留住这位好舞伴,我对王春华格外热情。毕竟老马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可不想再回到形单影只的日子。

王春华虽然对陌生人严肃认真,但对熟人却很亲切。我们渐渐熟络起来,聊天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三个月后的一天,天气晴朗,我按往常去活动中心跳舞。那天王春华的状态特别好,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旁边的老同志们都连连称赞。



散场后,我依依不舍地往家走,忽然听到身后王春华在喊我。

「李政委,等一下!」

05

「什么事,春华同志?」我转身问道。

「您待会有事吗?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有点重,能麻烦您帮我搬到楼上吗?」

「没问题,包裹在哪里?」

「在门卫室,真是麻烦您了。」

「咱们老同志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我一直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举手之劳自然不会拒绝。

很快我们就取到了包裹,我试着掂了掂,其实并不太重。可能王春华这些年在文工团跳舞唱歌,没干过重活,所以觉得重吧。

我跟着她往家走,一路上闲聊着。

「你们这个小区的门卫也太不像话了,连个包裹都不给送上楼。」

很快到了她家门口,我正准备把包裹放下就走。

「李政委,我这刚好有我老部队寄来的龙井茶,您尝尝再走吧?」王春华热情地邀请我。

说起来,我这人除了军旅生涯外,就爱喝好茶了。王春华知道我有这嗜好,而且跳了大半天舞,又拿着包裹走了一段路,我确实有些口渴,就欣然答应了。

「你丈夫出门了?」进屋后没看到人,我随口问道。

「他啊,跟儿子一起去视察部队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王春华嘟着嘴,有些撒娇地说。

这副娇俏的模样看得我心头一热。当年她在舞台上演《白毛女》时,那风姿绰约的样子可是迷倒了不少战友。



我刚要坐下,王春华又开口了:

「李政委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我带您参观一下。」

说完,她挽起我的胳膊,带着我在屋里转了起来。

「这是客厅,这是厨房,这是我的卧室...」

参观到卧室时,我觉得有些不便,想要回客厅喝茶。

没想到王春华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地摔进了卧室。

我刚想转身,却感到后背一阵刺痛,王春华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抵着我。

「李政委,您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几十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让我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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