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村里人都说我父亲太老实,做生意讲究本分,遇事总是能忍则忍。
直到那天,我看见他站在镇政府大楼前,才知道父亲其实有靠山,但不愿说出来而已。
那天,父亲换上了那件从未穿过的深蓝色西装,神情异常平静。
我不解的追问道:"爸,您到底要见谁?"
"该用的关系,总归要用。"父亲低声说道。
那一刻,我才明白老实人也有他的底气,只是从未轻易示人。
01
我叫聂阳辉,今年28岁,是石桥村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
从教五年来,我深深体会到了父亲当年的教导。
我们家在村里算是殷实人家,父亲聂志涛经营着一家小型建材店,母亲陈燕在家照料果园。
从小到大,父亲总是教导我们要低调做人,不炫耀家境、更不能仗势欺人。
记得小时候,村里人常常议论我们家。
有人说我父亲有个当官的哥哥,所以生意才会这么好;
也有人说我们家在村里盖了两层小洋楼,一定是靠了什么关系。
每当听到这些议论的时候,父亲总是笑笑不说话,继续专注于他的建材生意。
"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做。"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那些年,我经常看到父亲天不亮就开着货车出门送建材,直到深夜才回来。
他的手上总是有着搬运水泥和钢筋留下的茧子,衣服上沾满灰尘。
母亲心疼他,常常熬些姜汤给他暖身子。
慢慢地,我看着那些茧子越来越厚,父亲的腰板却始终挺得笔直。
村里人都说聂志涛是个实在人,都愿意跟他做生意。
有时候遇到客户资金周转困难,父亲也从不追着讨债,只是默默记在本子上。
母亲也是个贤惠能干的人,自从承包了村里的果园,她就像照顾孩子一样照料那些果树。
春天修剪枝条,夏天防治病虫,秋天采摘果实,冬天给果树施肥。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果园的收成年年都不错。
02
这天下午,我正在收拾教案准备下课。
教室里还回荡着孩子们清脆的"老师再见",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拿起一看,发现是邻居王婶打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
"阳辉啊,快回来看看吧,你妈在果园里出事了!听说是被刘大明打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课本都来不及收,抓起钥匙就往外跑。
骑着摩托车往家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母亲向来待人和善,怎么会跟人起冲突?
刘大明那个人我是知道的,这些年仗着有几分蛮力,没少欺负村里的老实人。
还没到果园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
王婶的儿子老远看见我,朝我挥手:"阳辉哥,这边!"
拨开人群,我看见母亲躺在地上,头部有血迹,脸色苍白。
她的手还紧紧抓着一截断裂的树枝,那是她精心培育的新品种苹果树的枝条。
刘大明站在一旁,一脸的不屑,嘴里还嘟囔着:"不就是几棵破树吗?至于这样?"
他的黄牛就在不远处,正悠闲地嚼着地上的果树枝条。
那是母亲花了大价钱从外地引进的优质品种,刚刚挂果没多久。
"你这人怎么这样?"王婶气得直发抖,"陈燕姐待人多好啊,你怎么能对她动手?"
刘大明挺起胸膛,立刻反驳道:"谁看见我动手了?"
"她要拦着不让我牵牛,结果自己摔了,关我什么事?你们谁能作证是我推她的?"
我蹲下身查看母亲的伤势,发现她的衣服后背全是泥土,手臂上有明显的淤青。
母亲微弱地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父亲骑着电动车急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母亲,他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
我从未见过父亲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眼睛里积蓄着风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
"快,送医院!"父亲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抱起母亲。
我看见他的手在颤抖,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在镇医院的走廊里,医生说母亲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父亲站在病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对跟来的刘大明吼道:"你必须给个说法!"
刘大明似乎也被父亲的样子吓到了,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
"说什么说法?没证据的事,你们告我啊!"
说完,还挑衅似地看了我一眼。
父亲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
这个平日里永远温和的男人,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
刘大明嚣张地扬起脖子,眼神中满是轻蔑:"有种你们去报警啊!"
"就那么一点破事,搞得跟天大的案子似的。”
“我刘大明在村里这么些年,谁不知道我的为人?"
说着,他还故意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父亲的手指关节因为握拳太紧而发白,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03
派出所的小周警官很快赶来,他是父亲的老主顾,平时没少在我们家买建材。
可这次,他脸上带着为难的表情:"聂叔,这事确实不太好处理。"
"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视频监控,只能按照民事纠纷处理,要不我帮你们调解下?"
刘大明闻言更加得意:"调解就调解,大不了我赔医药费,但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啊!"
他的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现在想讹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要骂人:"刘大明,你..."
父亲拦住了我,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刘大明嚣张地走出医院,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无助。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
病房里,输液瓶有节奏地滴答着,母亲在止痛药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父亲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台灯的光线下,我清楚地看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中既有压抑的愤怒,也有深深的自责。
"儿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父亲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想离开,但还是听从了父亲的话。
临走时,我在走廊里听到父亲打电话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三哥,是我...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让我低调,可这次..."
04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医院,就看见父亲换上了那件深蓝色的西装。
那是母亲前年特意带他去镇上最好的裁缝店做的,平时连过年都舍不得穿。
父亲仔细整理着衣领,动作很慢,很认真。
"阳辉,你跟我去趟镇上。"父亲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我不解的问道:"爸,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镇政府。"父亲打断了我的话,"开车吧。"
一路上,父亲都没说话,我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紧锁的眉头。
这些年来,刘大明在村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老实人。
去年王大爷家的菜地被他的牛踩坏了,前年张婶家的鸡被他家的狗咬死了,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就连村委会的干部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惹上麻烦。
"以前是我太软弱了。"父亲突然开口,"我总想着和气生财,能忍则忍。可这次..."
镇政府大楼前,父亲仔细整理了一下西装,挺直了腰板。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父亲站直的时候竟然这么高大。
信访办的工作人员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我们的材料,脸上写满了例行公事的敷衍。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这种事情啊,没有证据很难处理的。"
"要不你们回去调解一下?现在这种民事纠纷,调解是最好的办法。"
我看见父亲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打着,节奏很慢。
他静静地听完对方的说辞,目光平静得有些可怕。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收拾材料时,父亲突然开口了:
"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李镇长。"父亲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就说聂志远的弟弟来访。"